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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即兴表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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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擦完了疼痛才渐渐清晰,像麻药消了。
  刚才那一段他是真完全懵懂无知觉。
  这是发什么病了啊。陈衍皱着眉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几章的时候卡得特别厉害,要是哪里崩了,就,告诉我呀


第43章 43
  他把菜按钟嫂的单子做了,手上戴着手套,藏起伤口,钟嫂还夸他聪明,一学就会。真那么聪明至于把自己弄得到处是伤?
  他没反驳,打电话让刘复给齐安东把饭送去。
  陈衍坐在餐桌边,面前是和送给齐安东的那份一样的菜色。他吃着饭,认为味道实在一般,这样也好,齐安东明天就不会再让他动手了。
  他想起刚才的事,又觉得自己最近很不对劲,走在走廊会忽然恍惚,做着菜也像入了魔。他有点儿害怕,谁知道这么重新活一遭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记忆没损失,脑子似乎也正常。
  话又说回来,到了上辈子自杀的那天,他会不会死呢?
  就算要死,也希望是圆满地死,愿望都实现了才死,那么下到阴曹地府,也不会因为牵挂和懊悔没法投胎。
  他越想越觉得重生后的这几年说不定是一场梦,哪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半身不遂地躺在病床上,妈妈不在了,别人还是会指着他说这就是那个作风有问题的人。
  想得浑身发冷,终于决定不再想了,就算是场梦,又何必醒来呢,怎样也不会比过去更坏了。
  齐安东拿到了刘复送来的饭,很不高兴。
  “让他做个饭委屈他了?”他咕咕哝哝地说,“来都不来了,还有脾气。”
  他拆了袋子吃了两口,满脸嫌弃地说:“真他妈难吃。”
  “那……要不我给您再去买份?”刘复小心地问。
  “买买买,你买回来我都饿死三回了!算了,将就吃吧。”他还是把饭吃完了,从始至终带着一脸的不情愿。
  刘复就看不明白了,这是折腾自己什么?剧组的饭桌不就在旁边么!
  齐安东刚吃完饭,就接到电话。
  他接起来“嗯嗯”两声,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说:“是啊,在这儿呢。”
  他抬头张望,看见倪正红一个人在角落待着。
  “他说你就信啊?”齐安东嘲笑电话那边的人,“要不是为了他弟弟,跟谁不好要跟洪子珍一起。”
  他挥挥手示意刘复把垃圾赶紧拿走。
  “你爹让我帮你可不是帮这个,他要知道你成天为个男人茶不思饭不想的,说不定真会动手打死你。”
  听了那边说话,他又伸个懒腰:“所以说啊——人就是不能谈恋爱,一谈恋爱就犯傻。你看你以前多精明,我刚见着你那会儿一双眼睛跟雷达似的到处咻咻咻,逮着人就攀亲戚拉关系,现在呢?”
  “诶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他说,“正青他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那边呼吸很重,说了几句话,齐安东回他:“别瞎想,我跟他屁事没有。告诉陈衍?你以为陈衍跟我什么关系?”
  他冷哼一声:“你要是真想好好发展我就拉你一把,你要是就挂这颗树上死了我也懒得管你。”
  他挂了电话,仰头躺在椅子上,又看见倪正红小老鼠似的姿势,十分厌恶地发出一声“啧”。
  韩天纵搬家那天请了陈衍李启风去吃饭喝酒,庆贺乔迁之喜。陈衍提着酒到的时候倪正青站在楼下,似乎在等谁。
  “你……”陈衍一愣,他以为上次吃饭之后倪正青不会再和韩天纵来往。
  “你来了,”倪正青把烟头用脚碾了,“正好,一起上去吧。”
  “正好?”陈衍笑他,“你不会是怕单独见我师弟吧?原来你也有怂的时候。”
  “瞎说,可是他求着我说以后大家做朋友我才来的。”
  “平时也没见你缺朋友啊。”陈衍最近被人调笑惯了,终于也有机会笑笑别人。
  他们上了楼,李启风已经一盘盘菜端上来。
  “怎么你做饭,不天纵请客吗?”陈衍问。
  “他让我帮把手。”李启风笑呵呵的,也不生气。
  韩天纵手里杂耍似的叠着好几个盘子,风风火火摆上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忐忑的小眼神就往他正青哥身上飘。
  酒杯碰在一起乒乒乓乓响,韩天纵只要一跟倪正青沾上话总像陪着小心。
  酒过三巡肚子填饱了,聊得好好的他又说:“正青哥,我知道,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别瞒我了。”
  李启风听得一愣一愣的,陈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倪正青瞥他一眼,继续吃他的小螃蟹。
  “你是为你那个弟弟才跟洪子珍在一起吧?我都晓得了。”他不满地说,“你有什么事不能来找我?偏要去求外人。”
  “行了,别瞎猜。”倪正青往他碗里丢了只螃蟹,筷子还没缩回去,就被韩天纵的筷子夹住了。
  “我怎么瞎猜了!齐安东都告儿我了!”他大着舌头,两双细长的筷子搅在一起,一上一下,纠缠不休。
  倪正青还没反应,陈衍心里先吓了一回。
  他和这几个人称得上一声朋友,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朋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牵挂和负担,可韩天纵骤然一提齐安东的名字,就像安全区里进了大炮,让人想躲着走。
  “你为你弟弟牺牲这么多,值不值得?书也不读了,电影也不学了,赔上前程还没完呐?还赔个人?”
  倪正青一皱眉:“别说得跟小白菜似的苦兮兮的。赔什么?那是我弟弟,我照顾他叫责任,不叫牺牲。”
  “那你至于跑洪子珍床上去吗!这也是责任?”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先前那点儿小心翼翼荡然无存。
  “你干嘛呢!”陈衍站起来拖他。
  韩天纵人高马大,他拖不动,反倒自己平衡没抓好,一趔趄坐回了凳子上。
  “我跟他不是责任,是情人,我们在一起,一没触犯法律,二没碍着别人,你情我愿,怎么了?”倪正青筷子一摔,“你自己说的话你忘了?韩天纵,你再这样我可走人了。”
  “走人走人,你就会走人!你当初也是一走了之!我们还没拍完的片子呢?你跟我约好说我写剧本你拍戏,结果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你那时候多大点,这种事你也惦记到今天?”
  “是啊!我不像你,说忘就忘,你那剧本现在还在我电脑里呢,我还写着呢!我在网上到处发,就指望你有天能看见,你问陈衍!师哥你说——”他转身去拉陈衍,“你也看过的对不对!现在我写完了,我就等着你,你敢不敢回来?!”
  “写完了?行啊,发给我,我帮你找制片,写得好自然有人拍。”倪正青放下碗,准备走了,他实在受不了韩天纵这副样子。
  “我要是就求人拍电影我用得着等到今天吗!”韩天纵跌跌撞撞地跑向倪正青,一路上绊倒得几个凳子哐当响。
  “我在等你啊正青哥!”他哀求地揪紧对方的袖口,陈衍还从来没见他这么低声下气过。
  李启风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戳戳陈衍的胳膊:“这是怎么了啊?啊?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回事?”
  陈衍头大着呢,没工夫跟他细说,走过去掰韩天纵的手指。
  “你不用为了你弟弟,为他放弃你的人生,你的责任到头了!他都成年了正青哥!”
  “你担心我的人生?”倪正青笑,“你关心的只是我跟谁在一起吧?我不就是没如你的意,让你记挂到今天吗?韩天纵,我跟你直说吧,我就算不跟洪子珍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永远不会。”
  韩天纵怔怔地放开手,忽然发狂一样跳了起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跟在你屁股后面几年,崇拜你仰望你,为了你被我爹一天一顿地打。我重新见到你,怕你过得不好,变着法联系你,你身边的人我都找遍了!知道你没学电影,去当经纪人,我比谁都难受,结果、结果你却以为我对你的事业,对你的人生一点儿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一点儿感情?”
  他疾步走到壁橱边,那上边有两个花瓶,是他们当时一起买的。他一把抓起一个就往地上摔,一声脆响,玻璃片洒了一地,花朵儿似的散开。
  他指着地上的碎片:“你那个弟弟,什么都不会,没有天赋,没有才华,还比不上你半分,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我就像眼睁睁看着我的宝贝碎了,为团扶不上墙的烂泥碎了!”
  他捞起另一个花瓶又往地上砸,砸了还不够,把家里脆的、玻璃的、倪正青相中的,都往地上砸,砸得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陈衍和李启风被这阵仗吓蒙了,待在原地腿都没地儿挪。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哐哐响了一阵,变成破瓦废墟。
  “我放在心里都怕磕碰了的花儿,为根狗尾巴草谢了……”韩天纵在那团废墟里一屁股坐下,仰头看着倪正青,“凭什么?就凭他是你弟弟?我真恨他。”
  他眼里露骨的恨意让旁观者都感到心悸。
  倪正青点点头:“当然,就凭他是我弟弟。”
  他转头,带上了门。
  李启风留在原地收拾,陈衍出去追倪正青。
  门外暖风习习,风和日丽。
  “没事儿,别担心,”倪正青先开口了,“他小时候就这样,平常人模人样,疯起来野狗似的。”
  他笑笑,指指韩天纵家摆着盆栽的窗户,对陈衍说:“你说这么个不靠谱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他?”


第44章 44
  陈衍有时候觉着,齐安东这人真是难以捉摸。
  你说他无情无义吧,这话太对了,他把谁都不放心上,想丢就丢;可你有时候又觉得他情深义重,比如卢老帮过他几次,他近二十载后都记着年年上门探望,也不因为卢老隐退而停止。
  他就像把筛子,你和他生活久了,那些冷酷的残忍的岩砾就都筛了出去,只剩细节里的温情,一点一滴漏下来摞在一起,成了一堆暖人的炭火。你需得时时记着提醒自己,他是没有心的,才能对他保持警惕。只有保持警惕,才能在他突然发难的时候不那么惊惶和仓促。
  齐安东把一个袋子丢在陈衍面前,自己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陈衍看了一眼那袋子,没动。
  “你打开看看呗。”他抬抬下巴。
  陈衍拆了盒子,里面是一条围巾,一个皮夹。
  “什么意思?”他问。
  “可不是我送的,是人家报恩来了。”齐安东在边上笑,不阴不阳的。
  “谁报恩?报给谁?”他一头雾水。
  “你想想你最近做了什么好事?难道陈大善人好事做太多,上条街都要扶三个老奶奶过马路,所以记不得了?”
  陈衍想了半天,才犹豫着说:“宁致新?”
  齐安东打了个响指。
  “这忙也不是我帮的,他要送应该送你。”
  他把盒子推向齐安东,对面儿一支手指戳在桌面上,给拦住了。
  “我可不要这种东西。再说了,一码归一码,人让我给你带礼物,我自己揣包里算怎么回事?”
  “那……过几天我去还给他。”
  “嗤,至于吗。”他站起来,手指勾起那块围巾,“你是当了官了还是怕贼惦记,收个礼物都不敢?”
  他瞧着陈衍笑了笑,压着嗓子哼起曲儿:“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嚎啕?”
  《锁麟囊》的词,陈衍记得,是何见青唱过的。
  齐安东把那条大红围巾当水袖挽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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