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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即兴表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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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拍死他。
  他低调做人,谨慎做事,连SNS都不太上,小心过日子,可一天天过去,他和齐安东的事连带着齐安东和单玉的事还是发酵了。
  爆发点在某本杂志刊发了对“不愿透露姓名”的一位电影工作者的采访。杂志是大杂志,不是花边小报,除了主要采访对象以外还有多达十数人的佐证。
  报道说得很明确,他拿了齐安东不少钱,他的上一部戏和这一部戏都是齐安东一手搭的桥,上一部《夏日同盟》还有齐安东的投资。
  可他利用完齐安东之后就把他一脚踹开,让卢开霁向齐安东施压,要和他分手。
  “卢老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以为陈衍不想和齐安东在一起了不好意思说,就帮着说了一下。”
  谁都知道卢开霁和齐安东是什么关系,恩重如山的人生导师,卢老说了话,齐安东还能不听?
  “当时卢老身体不好,齐安东怕气着他,只能同意了。”
  整篇报道细节详尽,甚至还有许多《高楼见青》的片场照,陈衍和齐安东在一起、陈衍给他递饭、给他倒水、两人聊天。
  陈衍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每天都盯着网上的动向,这篇报道一出来他就看见了,脑子一炸,就知道大事不好。
  文章传播速度迅猛,飞快上了热搜,连蹦好几级。
  一时之间他的微博也被挤爆了,他抖着手打开扫了两眼,各种脏话生殖器满眼都是,好一点的也是拐着弯写着打油诗骂他。
  他马上就关掉了微博,想打电话给齐安东,又拉不下脸。
  找他干嘛?求他出来说句话?
  他拉紧了窗帘,手紧攥着被子,头埋在枕头里,越想越急,越想越气,越想越害怕,想到他一出门就是个移动的靶子。他握起拳头,狠狠砸在床上。
  齐安东看着那篇报道,面无表情,单玉也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问:“东哥,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呢。”齐安东皮笑肉不笑,你看我像这那种被人骗了又一脚踹开的傻子吗。
  他觉得这篇新闻不止贬低了陈衍,也贬低了他和卢开霁,说得卢开霁像个被哄一哄就对陈衍言听计从的痴呆老头,他像一个死活要贴着陈衍、送钱送人被耍得团团转的冤大头。
  “我原来还以为那些新闻是陈衍自己发的,可他不会这么蠢吧,这种事也说。”单玉猜测。
  “本来就不是他。”
  齐安东语气里有点不耐烦,被单玉听出来了,他心里一咯噔,怎么听这话齐安东还跟那谁谁余情未了一样。
  “走吧,我们去吃饭,上次说好的,刚开的那家。”齐安东笑道。
  单玉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多心了。那家餐厅他想去很久,笑逐颜开地跟着齐安东走了出去。
  陈衍鸵鸟一样缩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快递来了才顶着几天没梳的鸡窝头去开门。
  快递小哥被他吓了一跳,眼圈发青,脸色灰白,活像白日见鬼,赶紧放下盒子跑了。
  陈衍心想最近好像没买什么,拿过剪子划开纸盒,里面包着层层泡沫纸,他把纸扒开,里面是几张纸片和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盖,刚看清里面装的什么,他手一抖就把盒子扔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翻倒出来。
  陈衍定在原地,脸色惨白,过了好一会才飞快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一顿。
  闭眼咬牙做足了心理准备再回到客厅,拿纸巾去擦拭的时候没忍住,一个反胃又吐在地上。
  一地胃液和呕吐物跟地上的保险套混在一起。
  保险套是用过的,浑浊的液体一丝丝从里面淌出来,甚至冒着热气。
  陈衍瘫坐在一边,他身旁是散了一地的纸片,各种□□和人兽□□的恶心图片,图片上的人都有他的脸。
  过了好久他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了拖把把门口弄干净了,可腥臊的味道仍挥之不去。他又跪在地上,用抹布一遍遍擦着地板,恨不得在地上擦出个窟窿。
  手指节抵在抹布上,也蹭得通红,又辣又痛。
  他的胳膊支着身体,膝盖跪在地面,好像丧家之犬。
  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地板上。
  就算上辈子也从没有人这么对他。
  还是齐安东厉害,他厉害,他粉丝也厉害。陈衍想着想着就笑了,眼睛模糊地只能看到手里的抹布,又脏又臭。
  齐安东和单玉饭吃到一半,就发现他们被狗仔跟了。
  “东哥……”单玉紧张地喊他。
  齐安东做了个手势,让他别出声。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然后招招手,让单玉跟着他走。他们一起身,本来还矜持的狗仔就坐不下去了,直接站起来向他们逼近。
  齐安东拽着单玉从后门的通道离开,通道狭□□仄,充满食物的气味,他们在里面拐了几道弯,单玉只觉得眼前场景不断变换,眼里全是齐安东的背影。
  他的心跳快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跑动还是因为齐安东。
  “东哥,咱们像不像私奔的?”
  齐安东没回头,但他听到了齐安东的笑声。
  他们出了餐厅一路穿小巷。
  “这是去哪儿啊?”单玉问,“狗仔不都甩掉了吗。”
  “哪这么容易,你往后看,还跟着几个呢。都指望其他人被甩掉了,他们拿独家新闻。我给司机打了电话,我们现在去找他。”
  “噢……”单玉倒觉得挺刺激的,他还没被这么追过。
  他没话找话地跟齐安东说:“东哥,你手机不丢了吗,买了个一样的?”
  “没,掉酒店了,陈衍后来就给我送回来了。”
  他也许是无心,也许是有意,说掉酒店了,没来由地让人想歪。好在单玉想了想时间,不就是上次庆功宴吗?心才放下来一些。
  他勉强保持着开朗的语气,说:“你们还有联系啊。”
  “我们又没仇。”
  他们还没找到车,就有个记者堵在前面了。
  “两位好兴致,烛光晚餐啊。”这人染着半黄的头毛,嬉皮笑脸。
  单玉看了看齐安东,一副以他为主的样子。
  “我和单玉谈谈合作的事。”齐安东笑着说,心里却想合作个屁。
  他盯着这个记者,脑子骨碌碌转,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家的。算了,他放弃了,反正横竖都是他找来的。
  “真的?恭喜恭喜,那两位下一部作品有什么消息可以透露吗?”那记者有点惊讶,至少这也是一个有分量的新闻。
  单玉听都没听说过有这事,他估计齐安东也是随口胡诌,跟着说:“还没定下来,一切细节都在商讨之中。不过能跟东哥合作,简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看来您挺崇拜东哥的。”黄毛又话里有话地说。
  “是啊,梦里都说想跟我拍戏。”齐安东调侃。
  单玉起初没觉得什么不对,那记者立马就问:“梦里说话您都听见了?”
  齐安东一愣:“开玩笑的,开玩笑,修辞手法。”
  记者被打发了,他们上了车,单玉却总觉得今天这事诡异,到底哪里诡异又说不出来。
  陈衍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门铃又响了,他没心情理,谁知道迎进来的是什么腌臜玩意。
  “师哥!开门,是我!”韩天纵啪啪啪锤着门。
  陈衍挣扎着给他开了门,转身又躺回床上。
  “师哥,你不能总这样吧。”韩天纵看看周围,眉头一皱,走到垃圾篓里,捡起几张碎纸片拼了拼。
  “别碰,你都想不到垃圾堆里有什么。”陈衍有气无力地说。
  “这些人脑子有病吧!”韩天纵破口大骂。
  陈衍哼哼了两声,这两声只能表明他还活着。
  “师哥,网上那些,你一点都不管?”
  “怎么管?”
  “你出面说两句,至少解释一下啊。”
  “我是不敢说话了。”
  韩天纵无奈:“那要不……你找个公司帮帮忙?”
  “什么公司?”陈衍过了会才明白,“你让我去找水军啊?”
  “不是什么好办法,至少扼制一下偏激言论。”韩天纵说,“要不我帮你找,我这儿还有几个电话。”
  “哦。”他不答应也不拒绝,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这件事的判断力。
  “你说,”他问他师弟,“他们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齐安东粉这么多,总有几个是跟圈里有联系的,打听打听地址也不难。”
  “是吗……果然有出息。”他笑。
  “你别着急,我先跟他们商量。”韩天纵一边安慰他,一边看着手机上一搜陈衍名字就能看见的恶心图片——那些他在垃圾桶里捡到的图片,网上到处都是,带着陈衍的名字刷屏。
  陈衍没说话,他的手远远搭在床外,似乎手上沾了什么病毒,碰即致命。


第61章 61
  齐安东和单玉被人堵在餐厅的事迅速成了热点,把火力从陈衍身上分走了一些。
  人人都怀疑他们确实有猫腻,齐安东竟说出听过单玉的梦话,难道他们睡过了?
  洪子珍让陈衍去参加提前观影会,陈衍不想去,洪子珍说这不行,你是编剧,不能我一人伺候那些媒体。
  他没把陈衍的绯闻当回事,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受人胁迫。陈衍没办法,他想胆子再大的人,也不会闹到电影院吧?于是他收拾收拾就去了,毕竟他也很想在大荧幕上看一看成品,这是他心里唯一一点火苗。
  到了电影院,三三两两的影评人聚在一起,他们看陈衍的眼光虽然异样,却没有给他难堪,也没有多提那件事。
  也对,只有毫无牵连的人才会放肆大胆地说最难听的话,真正有点联系的反而不动声色。
  就像齐安东。
  黑暗的放映厅里只有何见青是有颜色的,只有他有魂。他眉梢一挑,露出不屑。
  “人家叫你一声老板,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板。”何见青身后的人发出嗤笑,拈了他的一缕发丝,“嘴里叫老板,其实不过是个玩意儿。”
  “好玩么,许老板?”何见青问他。
  “不好玩,既不是杨玉环,又不是薛湘灵,倒是个潘金莲,实在不好玩。”
  何见青把珠钗往桌上一放:“还不是你们得不到虞姬也得不到王宝钏,才到台子上来寻?自个儿不忠不义,只好看人扮忠义两全过过眼瘾了。”
  何见青渐渐老了。因为是电影,短短两个小时就能看到他从风华正茂到声嘶色衰。
  来看他戏的都是没钱也不识字的车夫、工人,剧院生意寥落,不然也轮不到请他上台。
  这一日门外来的人不同凡响,那女人雍容富丽,指若葱白。
  何见青看着她,想对她笑,却不能。他唱的是《霸王别姬》,指到她身上:“他,他,他,他杀进来了!”
  和他同台的是个虚浮无力的项羽,转身背对着他:“待孤看来——”
  何见青的剑已贴着脖颈,单看这段颈子,他确实还没老。
  剑磨了这么久终于开锋了,人等了这么久也等来了。可惜他不信不义,不能和师妹在一起,好在师妹有了归宿,并没有白白等他。
  他软软地倒在地上,模糊的镜头里师妹一声惊叫,台下看客方才回过神,大乱。
  何见青的独白响起:“我从前唱得不好,因为听我戏的没有行家,所以没人骂我。今天这场唱出了当年的水准,却也没有人听懂。”
  何见青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报纸都只给他留了豆腐大的版面。戏院里从此少了一个人,那些贩夫走卒又去看别的把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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