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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菜的乳牙跟林暮箫的智齿不一样,乳牙掉了就疼那么一会儿,林暮箫的智齿就不是一会会的问题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生菜这么生龙活虎地想着吃冰淇淋,而林暮箫在这儿痛的直抽凉气。
陆浩延把酥皮汤往生菜面前一推说道:“喝这个。”
“喝不饱。”生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冰淇淋,她现在怀疑自家爹估计是故意点个冰淇淋刺激她的。
“喝不饱就多喝几碗。”
这是恶魔!
自家爹就是恶魔啊!!!!
林暮箫牙齿痛,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就在一旁托着腮看着陆浩延在这儿和生菜耍嘴皮子。
陆浩延看林暮箫这是真的疼了,一点吃的都没吃,他又开始心疼了:“媳妇儿,你好歹吃点啊。”
林暮箫一个白眼赏给他没回应,牙齿疼起来真的要命,他现在连话都不想说。
陆浩延看着也心疼,虽说一开始就想逗逗林暮箫“我能吃,可是你吃不了”,真当林暮箫不吃的时候,这位宠妻狂魔又开始心疼的不要不要的,这饿着怎么办啊?不吃胃饿坏了怎么办啊?疼不疼啊?这狗屁医生也真是的,怎么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啊……
“媳……”
还没等陆浩延把话说完,顾北的电话打过来了,一看到顾北的名字,陆浩延不耐烦地把电话挂断了,他在这儿过一家三口的甜蜜时间呢,这个局外人打个电话过来打扰干嘛?
挂断没多久,林暮箫的手机又响起来了,陆某人没办法,只好把林暮箫的手机从他手里抽了出来按了接听键,一脸不乐意地叫道:“干嘛?”
林暮箫默许了陆浩延帮他接电话这个行为,他现在着实不适合说话。
顾北没管这电话是林暮箫接的还是陆浩延接的,他慌慌张张地说道:“借点钱。”
“哟,我没听错吧,顾大明星主动找人借钱啊?”
顾北这种演一场电影几千万的人,跟他借钱?这怕是诈骗电话吧。
顾北烦躁地叫道:“你到底借不借?”
“要钱没有,要命……”
“嘟嘟嘟嘟————”
还没等陆浩延把话说完,顾北就把电话给撂了,陆浩延盯着林暮箫的手机看了半天,突然骂了一句:“卧槽,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借钱跟别人欠他钱一样的。”
“借钱?”林暮箫问完就后悔了,这牙齿实在是痛到不行,连带着腮帮子都有些肿了起来,他一说话正好咬着那个棉球,疼到飙泪了快。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陆浩延用手贴在盛粥的碗旁边,确认再三不是特别烫之后,才放在林暮箫面前,“牙齿疼就别说话了,非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干嘛?”
林暮箫眼睛一瞪,也不知道是谁哄着他把这颗智齿给拔了。
没借到钱的顾北烦躁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几个小时之前接到的电话让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家给砸了。
“温寒在我这。”
“想要把他赎回来的话拿着五千万过来,时间地点会发到手机上来。”
顾北握紧的拳头有些微微发颤,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却不觉得疼,因为发烧所以泛出的不自然的红晕让顾北整个人浑身有些发烫。
“狗东西。”顾北咬牙切齿地骂道,那愤怒到极致的声音,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碎牙齿的感觉。
五千万……
如果在几天之前温潮去跟他要这笔钱,他一定能拿的出手,可是现在……
夏沭从他那里刚拿了一笔钱给那个男人救急,他也因为把工作辞了赔了一笔巨额的违约金,说来说去现在只能把房子卖了,可是这么短的时间把房子卖给谁?
顾北死死盯着床上的手机,没有办法了,即便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想到那一个办法了。
开车来到那个十几年没有回过的地方,曾经心里一片傲气地发着誓说这辈子不可能再回来,可是却没想到十几年之后以一种这么低微的姿态回来了。
那个挺着啤酒肚的在门口,手在半空不停的挥舞,好像在准备搬家,豪华的别墅,大门敞开在那里,搬着家具的搬家工人们抱着这些大件,一件一件的往大卡车上放。
顾北想了很久,然后把口罩戴了起来走了上前,路过的搬家工人叽叽喳喳在聊着八卦,顾北听着两人的谈话突然停下了脚步。
“破产了啊?”
“可不是嘛,听说做生意赔本了,估计这套房子卖了也抵不了债款。”
“现在房价这么高,这栋别墅也能卖个几百万了。”
“谁知道呢,不过谁管他们呢,这些有钱人咯,好日子过久了,也该过过穷苦日子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酸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
渐远的聊天声音让顾北有些惊愕,他过来只是为了把他给夏沭的钱要回来,却没想到赶上这个时间了。
那个啤酒肚越来越大的男人,连带着他的发际线也越来越往后退,稀疏的头发可怜兮兮地贴在脑门顶上,显得他越发的油腻。
顾北还没有走上前,就看见面色苍白的夏沭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两个人仿佛在争执什么一样,吵得不可开交,最后那个油腻的中年男恼羞成怒的甩了夏沭一巴掌,夏沭白净的脸颊上立刻多了红肿的五指印。
在顾北心里,夏沭一直扮演着一个百依百从,贤良淑德的妻子模样,即便她真正看上的是这个男人的钱。
顾北很少看见夏沭跟这个男人争吵,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像今天这样吵得这么激烈,这还是第一次见。
夏沭捂着脸看着那个男人,却在抬头的一刹那正好看见了站在斜侧方的顾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跟顾北说什么。
顾北扭头想装作没看见一样地离开,可是身后那滚圆的男人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感觉叫道:“站住。”
没错……
这么多年,一如既往地反感这个男人,反感他的声音,反感他的一举一动。
顾北没有功夫跟这个人耽搁那么久,看此般景象也知道从他这儿要回之前的钱完全不可能。
当那个男人把手伸向顾北准备抓住他的胳膊时,顾北狠狠地把胳膊一甩,红着眼睛叫道:“别碰我!”
不再是以前那个好被欺负的孩子了,顾北已经长得比面前这个男人高了一个头,相比于这个中年男子,顾北的力气只能占少许的优势,对方在体重上随时可能会压倒他。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白眼狼。”男人看着顾北啐了一口,他这段日子已经过得很糟了,夏沭一个人已经弄得他崩溃了,现在这个最不听话的儿子又冒了出来,这完全就是雪上加霜。
夏沭走上前把顾北扯到一旁,然后冷言冷语地说道:“你过来干什么?”
“没事。”
顾北扭头就要走,满是富态的男人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两个贱人!是不是看我现在没钱了现在都想走了,顾北,我是你老子!你老子现在快破产了,让你拿钱救个急你都不给,我他妈养只狗还知道对我叫叫,我养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干什么?”
这个额头上爆着青筋的男人骂的很难听,难听的把顾北和夏沭全部骂了进去。
可是顾北更在意的是他把钱给了夏沭,可这个男人又说他没给钱是怎么一回事。
夏沭看着那个在暴怒边缘的男人礼貌地说道:“麻烦顾先生签好字把文件邮寄给我,地址我已经发到您手机上了。”
顾先生?
顾北不解的看着夏沭,夏沭没有立刻跟他解释,而是匆匆忙忙地把顾北拉走了,完全不顾那个肥肿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在原地叫着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夏沭坐在顾北车的副驾驶座上,看着顾北说道:“我要离婚了。”
意料之内的话。
像夏沭这种为了自己过上安逸生活,所以不择手段的女人,如果还愿意留下来陪那男人过破产的穷苦日子都有鬼了。
顾北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离他和温潮见面还有四个小时了。
四个小时他去哪里筹到五千万?
夏沭看着顾北这一副坐不住的模样问道:“你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三卷 chapter78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没事,你走吧,我有急事要去做。”
顾北没空跟这个女人耽搁太久,现在温寒才是他世界的中心,他得去救温寒,如果说之前温寒受到温潮的虐待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没救,现在他知道了还让温寒受伤了,他估计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明明说好要保护温寒的,如果当时,如果当时他执意不让温寒给他买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啊。
夏沭看着顾北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她从包里翻出来一张银行卡往顾北手心里一放说道:“这是你之前给我的钱,我一分没动。”
在顾北把钱给她的时候,夏沭握着这张卡是一种沉甸甸的重,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和顾北的母子感情变成了要靠钱来支撑。
她没有履行一个好母亲的职责,一直以来都是把自己当做世界中心,她喜欢钱,她喜欢安逸,她选择跟那个比自己大了许多岁的男人结了婚,生了顾北。
仿佛当时生下顾北这个儿子,是一种维持她这种不健康婚姻的支柱。
顾北一脸惊愕地看着夏沭,可是夏沭已经拉开车门下了车:“你记住,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母亲,即便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职责,但你摆脱不了,我现在该去过自己的人生了,只有我一个人的人生,不是在那个男人的束缚下过着那种类似寄人篱下的生活,你也去找你的幸福吧,我不会干涉你了,毕竟我自己的前半生过得那么的失败。”
顾北捏着手里那张冰冰凉凉的银行卡,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温寒救出来,这种儿女情长,通通不重要,他不会因为夏沭在这种时候把钱还给他而感激这个女人并且开口叫“妈”,他不会。
从小到大因为被欺负,所造成的心里缺陷,这是夏沭的责任,他不会轻易原谅她,但也如夏沭所说,她毕竟是他的母亲,他也许会试着去原谅。
年少的噩梦,不仅仅是顾北有,温寒所遭受的噩梦,要比顾北所遭受的可怕的多。
噩梦般的场景,让温寒此时总有种这是梦境的错觉,可是身上这种近乎麻木的痛却不断提醒着他,面前这个男人是现实而不是错觉。
温潮拾起地上扔在温寒上衣旁的细木棍,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温寒身上狠狠地挥了过去,藤木条在身上立刻印下了一道红色的印记,看着温寒光净白皙的上身覆满了交错纵横的血印子,温潮的眼里闪过的快意越来越明显。
看着这个双腿双手被拴在凳子上的少年,温潮突然笑了起来,他走上前捏着温寒的下巴说道:“重生?重大明星?还是要叫你温寒?”
温寒头一撇,想要挣开温潮的手,可是温潮手里一使劲,疼的温寒有种下巴会被这人捏碎的感觉,他挣脱不开面前这个魔鬼,他的命现在就是在温潮手上,温潮想让他死,他根本就没法活下去。
“哦不,应该叫儿子,我亲爱的大儿子。”
温潮的声音就如同黑夜里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的毒蛇,缠绕在温寒身上让他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
“我不是你的儿子。”温寒忍着不适感说道,温潮身上令人恶心的味道,让温寒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
温潮凑到温寒耳旁,然后凑上前狠狠咬了一口温寒的耳垂,听到温寒吃痛的叫了一声,温潮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和左易,我总是要欺负你,明明都是我的儿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