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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理了下情绪,提着篮子满脸暖笑地就走到了桌子边儿,看着叶猛温柔地叫了声:“少爷。”不觉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叶猛抬起头,淡淡看了小三儿一眼,刚才那声少爷真甜,现在脸上的笑容也很令他开心,心里美滋滋的。叶猛收拾完桌上的银子,脸上的冷漠融解了少许,声音也柔和了:“吃饭吧。”看来小三儿有悔过的意思了,既然这样他也不用老板着张脸,挺累人的。
陶陶乖乖地将早饭摆上桌子,和风煦日地笑着:“少爷,哪来这么多银子啊?你要制备什么东西吗?”暗示都给了,总不好意思藏着了吧?即使是点儿碎银子也是可以满足她的。刚给了家里银子,她手头拮据得很,他应该会懂的吧?
叶猛拿起桌上的馒头,咬了一口,“平时攒的,准备一会儿去让娘给我换成银票。”心里颇有几分得意,比起那个“挥霍无度”的三弟,他可是很会打理自己的生活的。小三儿如果是个明眼人,就不该对三弟那么好。
等会儿让娘换成了银票,加上他身上的另外一张大银票,应该可以打发小三儿的爹了。想到这事儿,他微微瞥了一眼小三儿,他很快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从今以后谁也别想从他身边带走他。
陶陶咬着筷子,幽怨地看着叶猛,他究竟是笨呢?还是太精明,在那儿扮“大智若愚”呢?她都已经暗示得那么明显了,他就一点儿都不明白?她每天可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
叶猛拿着馒头,又咬了几口,喝了水,站起身说:“小三儿,你在园子里乖乖的。我一会儿就回来!可别乱跑哦!”说完伸手又拿了个包子,抓起钱袋子就走了。
陶陶望着叶猛离开后那空洞的房门,恨恨地嘟囔:“果然是只铁公鸡!”
叶猛拿着银子去娘的园子,一路上想起刚才小三儿的样子,嘴角微微抽动着。臭小子!居然看着他的钱袋子流口水,那样子真好笑。他的心思他还不明白?可惜过了今天,他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了。《
*****
叶猛和陶老爹的交易办得挺顺利,心情很靓丽,小三儿终于都是他的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调丨教下他,他还不乖乖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过一辈子?
翌日从书院回来后,叶猛嘴角带笑地走在前面,陶陶从马车上下来,刚踏进府门便被一人拉了回去。枕浓将她带到门边儿的墙角,小声地说:“今晚等二少爷睡了,你来少爷的园子吧!”
陶陶眼睛睁地大大的,枕浓探了下头,见到叶猛还没发现陶陶没跟上,赶紧说:“反正你来就对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晚上我等你。”
陶陶茫然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枕浓找她什么事,但现在若再不追上叶猛,恐怕他一会儿发现她不在身边,稍微好点儿的脸色又会跟变色龙似的。
夜里,叶猛早早睡下了,陶陶听见他轻微的鼻鼾声才摸出了园子。穿过府内的长廊,来到三少爷的园子里,她走到屋外,低声叫枕浓的名字。没一会儿门就开了,枕浓提着一个小篮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拉着陶陶的手便到了园子内的小亭子里。
离屋子远了点儿,陶陶才问:“你找我什么事儿?”
枕浓从小篮子里端出几个小碟子,每一盘都装着一些吃食,他将东西摆在亭子内的石桌上,说:“那天我……我陪少爷在外面偷听你和你爹说话,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所以……所以特地叫你来给你过生辰的。”
陶陶眼睛有点儿湿润,他居然记着这事儿,伸手抹了下眼睛,心里暖暖的。低声说:“谢谢你。”
枕浓摇了下头,“其实我该谢谢你。不是你拒绝少爷,我现在只怕已经不能在叶府做事了。以后我们做个朋友吧!这样就不会寂寞了。”
陶陶点点头,枕浓递给她一双筷子,两人在亭子里开心地吃着宵夜,聊了下做书童的“艰辛”,互相替对方踩了踩彼此的少爷。
正起劲,身后传来一人的声音:“你们俩半夜不睡觉,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窃笑:“小三儿啊!现在你就是我手里的孙猴子,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畅少泼冷水:“二哥,需知道孙猴子可是在那儿撒了泡尿,后来还是跟着三藏兄私奔了。”
猛少怒吼:“关你什么事儿?没事儿一边儿凉快去。”
猛少奸笑:“你没见枕浓深夜约小三儿吗?嗯哼,到时候别输给我的小书童,脸不知道往哪儿搁。”
陶陶在发抖:“这说话的人是谁?不会小命休矣吧?”
继续日更到星期天,后面如果有时间我就继续。嘿嘿。
陶陶被叶猛买下来了,到底会怎么样呢?嗯哼。
忘了说,其实畅少这个角色是男二。呃,看出来了么?哈哈。有他才和谐。
最近整理了下大纲,又可以下集预告了,有大纲,不怕断更不怕卡。吼吼!
下集内容:陶陶过生日,有人陪她玩儿游戏。
35、过过生辰玩游戏(捉虫)
陶陶和枕浓听见身后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叶畅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裤,很快便坐到了他们身边:“好家伙!你两个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偷吃?”说着就伸手抓了一点儿东西放进嘴里,吧嗒吧嗒地嚼了起来,眼里却带着探究的目光,这两家伙每晚都趁他和二哥睡着了这样吃吗?
陶陶拍着小心脏,这货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偷吃?说得她和枕浓做的事情好似见不得光似的,她和枕浓可是很纯洁地,没有任何基情的成分,充其量算“姐妹”,因此故意不去搭理他。
枕浓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陶陶的生辰,我……我只是替他过生辰而已。”样子像极了认错的小媳妇,陶陶看得有点儿起鸡皮。
叶畅愣了一下,一下想起前天在屋外偷听到的事情,恍然大悟地说:“是哦!我倒不记得了。”
说完有点儿抱歉地看着小三儿问:“小三儿,你想要什么礼物吗?三少爷我明天补给你。”眉毛还一动一动的,挺煽情。
枕浓在一旁,低声嘟囔:“你还有闲钱吗?”如果有,干嘛压榨他的?
叶畅呆滞一瞬,嘿嘿笑了笑:“那下个月,下个月我补给你。”该死的二哥,把他榨得一点儿不剩,连哄小三儿开心的本钱都没了,可恶。
陶陶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掩嘴笑了一下,说:“三少爷,谢谢你。还是算了吧!”礼物可没银子实际,再说她可不想和这货有什么瓜葛,只要遇上他,准没好事儿,说不定那只还在睡觉的叶猛又会生气。
叶畅挪了挪身子,贴着小三儿坐着,神态亲昵地说:“不能算,来!我疼你。”说着就伸手来揽陶陶的肩。
陶陶尖叫一声,跳了起来,坐到旁边的位置上,忍不住打了个摆子。这货怎么看起来有点儿居心叵测,还是离他远点儿好,免得惹火烧身。虽然她不鄙视他和枕浓的“奸丨情”,但不代表她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不是看在枕浓的面子上,她真想立马就走。
叶畅嘿嘿笑了两声,又伸手在盘子里抓了点儿吃食,眼睛咕噜转着,“小三儿,不如我们来玩儿游戏。你难得来我园子里呆一会儿,我怎么都要尽下地主之谊的。”过生辰怎么能这样安静的,要搞点儿余兴节目才像样嘛!
陶陶也转了下眼珠子,学着他嘿嘿笑两声:“玩儿什么?”
叶畅又朝小三儿的位置挪了一下,笑嘻嘻地说:“今晚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陶陶暗自哼哼两声,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这货不是那么喜欢赌吗?她就代表少爷惩罚下他,顺便赚点儿银子花花,“三少爷,不如我们来玩儿投壶,如何?”当然赚银子是最主要的。哼哼!
叶畅从石凳子上跳了起来,兴奋地说:“好啊!好啊!枕浓,去拿个空壶出来,还有箭。”枕浓笑了笑,从凳子上站起来。
陶陶一把拉住枕浓,对叶畅说:“我们可先说好,玩游戏也得有小惩罚。”
叶畅将刚抓过吃食的手在衣服上随便擦了两下,问:“怎么惩罚?”
陶陶坏笑着说:“赌下个月的零花钱如何?三支箭一两银子。”说完挑衅地看着他。
叶畅一把拉过小三儿的手,握在手心里,挑眉说:“来就来!本少爷没怕过。”看着小三儿眼里轻蔑的目光就有气,他就不信会输给他。陶陶狠狠地抽回手,恶心死了!
枕浓在屋里取出大点儿的空酒壶和一把羽箭,三人就在屋前的空地里开始折腾起来。枕浓点了屋前的几个灯笼,四周也光亮了些,陶陶拿着一把羽箭递给叶畅,对他扬了下手:“三少爷请。”好歹他是叶府的少爷,她还是不敢随便逾越的。
叶畅没客气,舔了几下手指就接过了箭,眯着一只眼,站在陶陶用脚划出的一条线后面,瞄准着空酒壶的壶口,用力一抛,第一支箭掉在了地上。他对着陶陶和枕浓说:“呃,我只是试下力度。下一支,下一支一定不会投偏的。”
结果……
第二支、第三支,全都妥妥地掉在了地上。叶畅看着自己的战绩,抓了下脑袋,嘿嘿笑着说:“酒壶的口太小了。”
陶陶看着他那副“责任不在我身上”的样子,翻了下白眼,分了三支箭给枕浓,示意他去。枕浓看了叶畅一眼,站在刚才少爷的位置上,犹豫了一下,随便地就乱扔了出去。
叶畅看到这结果,更理直气壮了些:“看!我都说壶口太小了不是?”
陶陶没好气地走到枕浓身边,她看得出枕浓是不敢得罪自家少爷,那货也太没“志气”了,居然推卸责任。但她可不会象枕浓那么让他,不然怎么对得起从前教过她的数学老师?怎么对得起白花花的银子?
陶陶对准壶口瞄了瞄,手一动,第一支箭便妥妥地掉进了壶口里,叮叮当当响了几声,仿佛
在宣告着陶陶的胜利。叶畅有点儿不服气地呲了一声:“运气好而已。”
陶陶又投出了第二支,结果一致,抬眼挑衅地看了看叶畅,叶畅似笑非笑地说:“狗屎运。”
陶陶用第三支箭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叶畅嗯哼一声:“你……你肯定站得没我远。”
陶陶差点儿就晕厥过去,问:“那你说个位置。”
叶畅拉着她走了几步,说:“你在这里试试。”
陶陶冷笑:“还可以再远一点。”说着就往后退。
叶畅和枕浓脸上全是吃惊的表情,陶陶看着就暗爽,从前在现代,她下了班没事,总和几个科里的护士一起玩这些小游戏的,可是练家子。她一边微笑着后退,一边对叶畅和枕浓脸上的惊讶表情感到很满意。
刚退了两步,一下撞在身后的一根“柱子”上,但这柱子软绵绵的,挺舒服……
陶陶一下反应过来,转过身,迎上身后那人的黑脸。叶猛背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眼底全是冰冷的表情,仿佛想将她吞进肚子里一般。她怯生生地叫了声:“少……少爷。”自从不偷红薯以后,他可从来不会半夜起身的,怎么就出来了呢?还被他抓了个现行……
叶猛面无表情地看着小三儿,心里一肚子的火,他睡了一会儿口渴了,起身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