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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畅友情提示:“你或许该懒一点儿。我二哥不是善类啊!”
9、亲戚来了怎么办(小修)
一连几天,陶陶发现自己身边总会发生两件怪事。第一件就是每天她烤两个红薯,总会不见一个,烤三个,吃一个,就会不见两个。第二件就是每天陪着叶猛去书院,总会发现“迎接”他们的那帮少爷和书童们,又多了几张失望的脸。此消彼长间,陶陶觉得叶猛身边真的很不寻常,有点儿灵异的感觉。
这晚,陶陶睡下后,半夜忽然肚疼,在床上辗转了好一阵,小腹实在很不舒服,便起身查看,一下想起貌似该来月经了,还好不是初潮,她一早有了准备。从前在家时,这一世的娘可是千叮万嘱该怎么隐藏她的身份的。她从自己的小箱子里找出那条厚厚的,事先装了草纸的卫生带,偷偷藏在衣服里,轻手轻脚地跑去茅房处理。古代的女人难做啊!而且她还是个“伪哥”!
还好发现得早,没有弄得到处都是。陶陶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从茅房出来的时候,隐约见到一个贼贼的黑影,沿着她和叶猛的房间,摸进了柴房。她低头想了想,跟着那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柴房门口,随手抄起外面放着的一根木条,躲到柴房门口。难道小院儿进贼了?这贼还真不会挑地方,叶猛的小院儿里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至少她没发现有,而且还是柴房。
她伸了个半个脑袋出去,见到了柴房内那个人影,他正拿着她平时掏火的铁钩在灶底找着什么。陶陶一下来了气,难怪每天早上起床都不见了她心爱的烤红薯,原来府里真的有贼。为了替那些“死”得不明不白的烤红薯报仇,她拿着棍子冲了进去,对着那偷红薯的贼就一顿暴打,嘴里不停叫着:“叫你偷吃我的红薯……叫你偷吃我的红薯……”
那人伸手招架了几下,好不容易一把抓住陶陶手里的木条,怒吼:“够了!是我。”
陶陶听着这声音挺熟悉,却也没忘了继续动手,两人拉拉扯扯几下,一只手忽然将她拉到那人面前,贴着那人的身子站稳。陶陶这才看清月光中,那人的面容,居然是她“亲亲的”少爷——叶猛。
陶陶狠狠吞了一下口水,蝇声般叫道:“少爷。”
叶猛脸色原本就黑,此时在黑暗中更显黑了些,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小三儿:“你想打死我是不是?”不就是偷吃了他的美味吗?犯得着将他当贼打吗?(其实陶陶心里他就是贼。)
陶陶有些害怕地低下头,她现在可是“犯上作乱”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处以极刑。之前不是她没想过,但叶猛平时都酷酷的,而且从她二十一世纪总结的经验来看,一般装酷的男生都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她怎么会想到叶猛是酷哥中的例外啊!看来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非主流”,以后可不能再将他当从前的主流来判断了,不过也怪自己疏忽了,从前那些富二代有些不都有怪癖吗?难道叶猛有偷吃癖?
叶猛不明白小三儿现在的心情,心里在嘀咕,他这书童简直当了他是仇人呀!他做的事情还够不上不共戴天这么大的仇恨吧!他嗯嗯两声,清了下喉咙,放开小三儿的手,说:“多少银子?我赔你就是了。”
陶陶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望着他。叶猛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低声说:“二两够不够?不过以后你再弄,得算上我一份,我的份子钱,我会给你的。”
陶陶心中暗爽,她从伙头工大叔那里弄来的红薯可是分文不花的,现在叶猛要给她银子,她能当劳务费收下吗?但想了想好似又不太好。正犹豫,叶猛没等她说话,自己越过她身子走向了门边,背对着她说:“就这么定了,二两银子,我每个月给你十两,你记得算我一份。”说完嗯嗯两声就跨出了柴房的门。他堂堂叶家二少爷,居然丢了这么大个人,好歹要为自己找回点儿面子吧!
陶陶转身的时候,门边已经没了叶猛的影子。她开始掰起手指算起来,每个月十两,比她的月钱可是多了去了,一个月都挣不了这么多啊!少爷还真是豪爽!看来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储够钱替自己赎身,找块好地方,种种田,过小日子了。这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啊!
第二朝,陶陶兴高采烈少爷长少爷短的,那小嘴儿甜得是跟抹过蜜似的。叶猛看着她跑来跑去地忙碌,也不出声,在陶陶看不见的时候偷偷伸手揉揉身上的痛处,昨晚这家伙的手脚可不轻,他身上到现在都隐隐的痛呢!
两人出门,陶陶就开始愁苦起来了,她兴奋劲过了,才发现自己的小肚子很疼,真的很疼,越来越疼。她从前在现代从来没痛过经啊!但这一世的体质恐怕不太好,痛得她额头上冒着冷汗。
叶猛走在她前面,没发现她脸上的神色。在府门前又遇上了叶畅,听说叶畅的马车还没修好,陶陶前两天也有些怀疑了。如果那轮子修不好,直接换掉多省事儿啊!但叶畅似乎很“念旧”,一直在叫人修那个轮子。
叶猛没多和他弟弟计较,上了马车还是老样子,坐在车尾闭目养神。陶陶上去后,捂着肚子,表情纠结,偶尔还擦上两把冷汗。叶畅看看他二哥,再看看陶陶的样子,嘴边带着浅浅的笑容。
他可是看出来了,他二哥手背上有道瘀伤的痕迹,难道是昨晚弄的?二哥的书童小三儿一直捂着肚子,似乎很不适,难道二哥昨晚“霸王硬上弓”了?弄伤了小三儿?
叶畅阴笑一阵,“关心”地问:“小三儿,你不舒服了?”问完便等着看好戏。
叶猛忽然睁开眼睛,看看小三儿的脸色,似乎很不对劲,他没太多话,直接对车把式说:“掉头。”
车把式立马就调转了马车,叶畅唉了两声,忙道:“二哥,我可要迟到了。”
叶猛冷冷瞥了他一眼,说:“回去坐自己的马车去!”他又不是第一天迟到,还装什么蒜?
马车在叶府门前停下,叶猛拉着陶陶三两步下了马车,连自己的背篓都不理了,一把抱起陶陶就往自己园子走去。他正要对迎上来的仆人吩咐什么,陶陶已经慌了,现在疼得有些没力,低声说:“少爷,我休息下就好了,不要被别人知道我有病。”说完可怜兮兮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想博取同情。
叶猛皱眉,一声不出地就回了园子,将小三儿放在他的小床里,才问:“都病成这样了,不看大夫怎么行?”他虽然暂时替他瞒下了,但他得弄明白他怎么了啊!再背上个令书童夭折的罪名,他就真成了这叶府里的“怪物猛”了好不?
陶陶摇了下头,见了大夫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来了葵水?那不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吗?到时候她可就麻烦大了。之前进府的时候,她这一世的爹娘可是说过,她要是犯了事儿,被撵回家,他们可不会养她的。十二年了,她知道他们说得到做得到,他们心里只有那个龙凤胎哥哥,何况回去,叶府一定会追究,指不定还得赔钱。好不容易挣了个“值钱货”的名声,容易吗?
她现在没存够钱,还不能独立生活,穿帮了也不知道叶府会不会留下她,而且就算留下也没留在叶猛身边月钱多啊!她之前可是打听过了,除了几个高级点儿的家奴,就属书童最多月钱了,而且书童中也只有叶猛身边的才会最多银子。
叶猛不知道小三儿为什么那么执意不肯看大夫,心里有些着急,却说出话来还是冷冰冰的:“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有些病可是不能拖着的!”他从小三儿刚才的话里已经听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病了,有病不治可不行。
陶陶忍着疼,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有气无力地说:“我喝点儿热水就会好的,不是什么大病。真的!”她没想到叶猛会对她那么着紧,心里暖暖的,此刻才相信了晴妈妈说的话,原来她的少爷真的不是个坏人。
叶猛站起身走到桌边儿,摸了下水壶,转头看了她一眼,叮嘱道:“好好躺着,我去烧水。”
看着叶猛走出去的背影,陶陶鼻子有点儿酸酸的,自从来到了古代,她还没享受过谁对她这么上心。但想起叶猛毕竟是叶家的少爷,他从来可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真的会生火烧水吗?
陶陶从床上爬起来,一步步地走到柴房边儿,见到叶猛在里面忙碌着,可他放了很多柴到灶里,有些还挺粗,火还不见大。陶陶走进去,小心地说:“不用放那么多柴火的,而且……有些还太粗了,要劈过才能用。”
叶猛转过脸看了看她,眉头皱得老紧:“你怎么起来了?不是叫你好好躺着吗?”说话间已经开始抽出一些较粗的柴火。
陶陶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噗一下笑了出来,叶猛那张俊俏的脸上,居然黑一块白一块的,这就是没做过家务活儿的证据啊!
叶猛见小三儿冲他笑,愣了一下,板着脸问:“你笑什么?”不过他很开心,因为他知道,这次小三儿的笑是因为他。
陶陶走到他身边蹲下,尽管肚子还很疼,心里却暖暖的,伸手替叶猛搽拭着他脸上的污渍,嘴角一直带着暖入人心的微笑。叶猛愣愣地看着她,任由她替他擦着脸,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总之就是很开心。
好一会儿,陶陶停下手以后,叶猛才看着她说:“回去躺着吧!水一会儿就热了,等会儿我给你端去。”
陶陶忍着痛,略带俏皮地问:“你知道水要烧成什么样子吗?”
叶猛呆滞了一下,茫然地摇摇头,是啊!从前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水要烧成什么样子才能喝啊?陶陶看着他又笑了,果然不知道吧!还真是个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发愁:“小三儿病了,还不肯看医生,肿么办?”
畅少指点迷津:“该不会是你太猛了吧?悠着点儿好!”
猛少一巴掌拍过去:“滚!老纸是很猛,但没你猥琐。”
畅少捂着脸:“你……二哥,我是真猥琐,你是闷骚好不?”
某陶伸手求救:“谁来救救我啊!你们俩别打了行不?我都快shi了。”
猛少抱着某陶,低声哄:“小三儿不怕,我是你的万能药。”
畅少掩嘴:“万能药?恶心死了!”
10、姨妈怎么还不走(小修)
叶猛端来热水后,陶陶喝了几口,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叶猛又纠结地看了她好一阵子,确定她比刚才好些了,才低声问:“小三儿,你究竟得的什么病?”
陶陶害怕以后还会疼,免得将他吓个半死,红着脸说:“我……我这是家族的一种遗传病,暂时治不好的,听说长大点儿就自己好了。每个月都要疼上那么几天,喝点儿热水就好了。”
叶猛对男女之事还不太了解,也没怀疑,略带关心地问:“你爹娘就没带你去看看大夫?这样疼着总不是个事儿。”
陶陶嘟囔着说:“家里没钱。”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谁知叶猛听了,眼里浮出一丝淡淡地忧伤,陶陶还从来没见过他现在的样子。他想了想说:“等你好点儿,我带你去看看。”颇有点儿大侠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感觉。
陶陶一下慌了神,忙道:“少爷,还是不要了!我……我知道少爷关心我就行了,我……我的病治不好的。要……要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