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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陶陶愣了一下,扭动了几□子,“你……你干什么?”
叶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睡觉啊!累了一天了,想早点儿休息。”
陶陶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胸口,恼道:“放我下来。”
叶猛瞬间明白这丫头为什么这样激动了,他坏笑一下,“昨晚不是说过,从今而后你都得陪着我睡吗?休想赖!”
陶陶真恼了,大声嚷嚷:“叶猛!你无耻。”
叶猛笑了笑,“本来我还想着今天好累了,让你早点儿休息的。但你既然骂了,我还真不想放过你了。罪名都担了,我不无耻一下,怎么对得起你所赠的美誉?”说着他轻轻将小三儿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陶陶娇羞地怒道:“叶猛!你……你有完没完了。”
叶猛嘴角抽了两下,“完?下辈子吧!不过我看下辈子也未必行,我可不会放过你。”
陶陶只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狼窝里,第一次见他,他就亲了她的嘴,第一晚给他洗澡,他就毫不掩饰,还引诱她犯下“罪行”。这小祖宗是吃什么长大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的?
叶猛脱下自己的长袍,翻身上床,一把将小三儿拖进自己怀里,封住她的嘴,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陶陶忽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对他抛了个媚眼,娇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今晚……今晚放过我吧!”他怎么跟打开了的水龙头似的,而且还是个坏的,关都关不上了。
叶猛挑了下眉,“如果我说不行呢?”死丫头居然露出那么引诱他的表情,现在到底是谁在挑丨逗谁啊?
陶陶放开手,嘟着嘴说:“那好吧!反正我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说着就摆了个大字,瞬间变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肉。
叶猛嘴角微颤,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覆上自己的唇,开始品尝起这怎么也觉得不够的味道来。陶陶见他挺沉醉的,担心起自己的下场来,忽然眼睛咕噜一转,伸手捂着肚子,“哎哟!好疼。”
叶猛愣了下,退开点儿距离,焦心地看着她,“怎么了?”
陶陶皱着眉,很辛苦地说:“肚子……肚子好疼呢。”
叶猛一下坐起身,“我去让人给你叫大夫。”
陶陶一把拉住他,“不用了。我……我这是老毛病。”大夫来了他还不立马发现她是为了逃避和他亲热才装病的啊!估计被这小祖宗知道,他不拔了她的皮,以后晚晚蹂躏她啊!
叶猛一下想起小三儿好似每个月都会疼上几天,可日子不对啊!算着日子,不是才过了没几天吗?她怎么那么快又犯病了?难道是她的病情加重了?他只觉得自己不该再这样由着她的性子了,起身披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陶陶一下急了,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我……我没事了。”
叶猛转身看着她,皱着眉道:“你可不能死顶。”这丫头劝别人看大夫时就头头是道的,轮到她怎么就不肯了呢?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嘴角扯了两下,问:“说!你是不是怕喝药?故意不看大夫的?”
陶陶摇摇头,小声嘟囔:“我……我刚才是装的。”
叶猛愣了下,回过神,一下抱起她,“居然耍苦肉计,想逃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陶陶猛打着他的胸,可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免得自己在地上,会疼的!叶猛将她放到床上,翻身压到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骗我!可知是要付出代价的?”
陶陶看着他的眼神,心中暗叹,怎么自己的命就那么苦呢?看来今晚他又要上大刑了!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很奇怪:“最近两天怎么二哥和陶陶总是紧闭着房门呢?”
枕浓猜测:“兴许在里面温书吧!”
畅少觉得很可疑:“二哥都已经被称为当下第一才子了,还温什么书。”
猛少咳嗽两声:“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陶陶欲哭无泪:“你读的什么书?下的什么笔?我要告诉老爷去。”
猛少暗笑:“学富五车,怎比得亲身体验呢?”
92今朝有酒今朝醉
日子一晃到了年尾,京城传来消息,开春两位叶家少爷就要赴京听候朝廷任命。陶陶刚去府里蘀叶猛舀了些东西,回来走到书房外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听得出是叶骐广在和叶猛商量什么事情,她不太方便进去,打算转身走开。
刚转身迈了两步,忽然听见老爷在屋里对叶猛说:“猛儿,过完年……你该十八了,你和礼亲王家的婚事……”
陶陶停下步子,愣了愣,听见叶猛在里面似乎沉默了一阵说道:“爹,这事儿等朝廷任命下来了再说不迟。”
叶骐广似乎也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郡主的性子很不合你的心意,但现在礼亲王府那边很着紧,已经来人催促了几次了,恐怕……拖不了多久了。”
叶猛截断爹的话,说道:“爹明知这是外公一手促成,也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为什么还要强求我呢?再说……再说爹应该知道,和礼亲王扯上关系,叶府……”
叶骐广叹了一声,“我知道。但他始终是你外公!是爹的恩师。这些年他和礼亲王之间的事……你应该明白这层关系是怎么也要维系下去的,否则你外公……皇上已经对他有了戒心,如果这时候两家因为儿女婚事问题弄得势成水火,恐怕对你外公更不利。相信你此前跟着世子殿下做事,多多少少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你再考虑下吧。”
叶猛沉默不语,良久只听叶骐广又道:“你和小三儿……最多我想办法让你外公同意你纳她为妾。”
陶陶脑袋嗡地响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叶猛说了吗?什么时候说的?为什么都没告诉她一声?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屋里响起叶猛的声音:“爹……你知道了?”
叶骐广似乎沉默了一阵说道:“就算你让你二娘瞒着我,你也别忘了你爹我是做什么的。这事儿我一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告诉你娘而已。”
屋里静了一阵,叶猛很认真地在说:“爹……我……我非陶陶不娶。”
叶骐广好似很生气,声音有些低沉地怒道:“你真要这么任性?你大哥走后,你将自己锁进园子,回避你外公。我当什么都不知道,由着你这性子,但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答应蘀你去和你外公商议,已经是爹最大的让步了。这门亲事,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日子就定在开春后。郡主过门后,我不会管你如何待她,但你正妻这个位置,一定是留给她的。”
叶猛似乎也有些火了,冲他爹大声说道:“我说过不娶就绝对不会娶。”
里面传出一声巨响,不知是谁拍了桌子,但陶陶虽没看见,也知道估计是老爷。只听叶骐广低吼道:“猛儿,这几年我太放任你了。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听我的!除非你想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陶陶在门外听到脚步声,立马准备躲回柴房里,刚走了两步听见身后传来叶骐广的声音:“小三儿,你跟我到我书房去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陶陶唯有转过身应了声是,叶猛从房里跑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没想到小三儿已经回来了,她到底听到了多少?爹叫她去他书房,会说些什么?
叶骐广见到儿子出来,板着脸道:“你乖乖留在自己园子里,我有话私下和小三儿说。”
叶猛皱了下眉,叶骐广脸色十分严厉,叶猛只好咬了下牙,走进书房里,临进门回头看了下小三儿的背影,心里很担忧。
陶陶跟着叶骐广来到他的书房,叶骐广负手走到窗边,望着书房外的空地,沉沉叹了口气。陶陶一直低着头站在他身后很远的地方,等着他出声。
良久叶骐广转过身,看了看陶陶,脸上的怒气似乎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他走到自己的书案边坐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小三儿说了声:“小三儿,谢谢你。”
陶陶愣了一下,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谢谢。叶骐广看着她懵懂的样子,笑了一下,“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对吗?”
陶陶点点头,叶骐广无奈地摇了下头,“猛儿的性子很倔。从小被他大哥和我纵坏了!做事随心所欲,不喜欢人管着。因此自他大哥走后,我越发的感到无力,由着他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胡闹。但……他和礼亲王府郡主之间的婚事……”
陶陶嗯了一声,应道:“我知道。”
叶骐广看了看她,含笑说道:“自你来了以后,这孩子心宽了不少,这功劳,我是记着的,也知道他离不开你。你伺候了他这么久,猛儿这孩子也比较感性,对你……我想他是很喜欢你的。可是你要多蘀他想想他的难处,蘀我劝劝他。如果他再这样任性下去,恐怕对你对他都不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陶陶心口阻着一口气,怎么也不能平静,他让她去劝叶猛娶伏柔郡主?那她该怎么办呢?想着,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他的,或许……
陶陶不知所措地站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叶骐广的话。只是一直强忍着,倔强地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流泪。两人沉默了好一阵,书房的门忽然被谁推开,一个人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扬声就说:“爹,我昨晚好似遗漏了点儿东西。”
叶骐广见到进来的人,有些恼了,“畅儿,你怎么又不敲门?”
叶畅嬉皮笑脸地跑到爹身边,在书案上胡乱地翻起了东西。叶骐广有些不耐烦了,但碍于自己儿子在面前,只好对陶陶说:“小三儿,你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想好了告诉我。”
陶陶应了声是,转身出了书房,叶畅还在屋子里四处找自己漏下的东西,屋里传来叶骐广教训儿子的声音:“成天丢三落四的,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到我书房里?”
陶陶走了几步,听到叶畅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应道:“啊!我记错了,好似忘在娘屋子里了。我去找找看。”
叶骐广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声:“再让我见到你这样没收拾,小心你的屁股。”
陶陶一个人走出大院,见到四下没人,才伸手擦了下眼里的泪水,深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许流泪。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搂进怀里,“别哭!看着心疼。”
陶陶抬起头,见到叶畅那张写满担忧的脸近在咫尺,她有些忍不住。叶畅拉着她,朝自己的园子走去,“跟我来!要哭也别在这里哭,否则被府里的人见到,传到大娘或爹耳朵里就麻烦了。”
陶陶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叶畅拉着她,她也没挣扎,现在真的想有个人陪着自己。两人来到叶畅的园子,叶畅反手将园子大门关了起来,拉着陶陶走到自己的小石亭里。枕浓见到两人的模样,乖乖躲回了书房里。
叶畅让陶陶坐下后,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伸手蘀她擦了下眼泪,低声说:“好了!你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这里没人会再管你。”
陶陶忍不住真的放声哭了起来,叶畅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陶陶哭了一阵,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