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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猛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她是我书童,伺候我的日子也不短了。迟早我是会给她名分的,既然郡主执意要亲自验明,我陪着我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可?”
伏熙见妹妹受辱,十分生气,走到叶猛跟前怒道:“叶猛!你别欺人太甚。即使你想纳她为妾,怎可在我妹妹面前提这个妻字?”难道他不懂妻妾之分?妹妹才该是他的正妻,他居然在众人面前将书童的位置摆得比他妹妹还高,成何体统?难道要他妹妹为妾?
叶猛看着他笑了笑,“对!是妻,不是妾。你听明白了?”
伏熙没想他平日冷冷淡淡,却也知道进退,今天却好似要与两人真的撕破脸一样,想起之前的前账自己也愤愤难平,眯了下眼,“叶猛,你今天是想与我礼亲王府撇清关系吗?别忘了,你外祖父……”
叶猛微微仰头,脸上带着一股傲气,冷哼一声,“有些话不用我说得太明白吧?难道二公子想家丑外扬?”
伏熙气极:“你……你……”
叶猛转脸看着伏柔,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森寒,淡然说着:“礼亲王府为什么急着要你出嫁?昨日你的侍女红裳为什么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抓药?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郡主身子真有不适,就该让你的表哥好好找人蘀你看看。何必这么劳师动众的来这公堂之上?难道郡主对这门亲事还抱有奢望?”
伏柔眼睛睁得越来越大,不确定地看了看陶陶,陶陶一脸茫然地看着叶猛。几人沉默了好一阵子,府尹嗯哼一声,提醒了下自己的存在,才问:“几位,这……这还验不验了?”
伏柔哼了一声,“验!”即便无可挽回,她也不想看着他俩舒坦。
叶猛伸手牵起陶陶,对她点了下头,“我陪你进去。”
陶陶羞红了脸,低下头,“这……”
叶猛也不等她回答,牵了她就走进后堂,伏柔不甘示弱,立马跟了进去。府尹赶紧命人去叫府里女眷,对这闹剧有点儿哭笑不得,却又都不敢得罪。
没一阵,府尹安排来验身的女子走进后堂的厢房,见到里面的人行了个礼。叶猛找了张凳子坐下,对陶陶点了下头,要她安心。伏柔见到两人的神色,心里阻着口气,咬牙对陶陶说:“脱吧!”
陶陶从怀里摸出几件身上的物品,伸手正欲解腰带,伏柔看着她刚掏出来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一把抓起一个做工精致的钱包和一枚玉佩,舀在手里看了两眼,忽然冷笑起来,声音带着些惊喜的味道。
“这是什么?”伏柔象捡到宝一样,有些激动。
叶猛站起身,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玉佩,怒道:“别动她的东西。”
伏柔冷笑两声,“这玉佩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我大哥身上的贴身之物,是当年皇后赏赐给已经过世的礼亲王妃的,后来她离世时转送给了自己的爱儿。大哥从小就视若珍宝,从不离身。她怎么得来的?还有这钱袋子,从手工和用料看,应该是宫内的贡品,只有皇上和亲王才会拥有,以她这样低贱的身份怎么可能有这两样东西?还不是她偷来的?或者……出卖自己的美色……”
没等她将话说完,叶猛怒不可揭地一巴掌扇了过去,“玉佩是你王兄亲手所赠,当时我也在场。”她居然如此侮辱小三儿,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谁说男人不可以打女人?为了小三儿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伏柔捂着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叶猛!你……你居然敢动手打我?”她好歹也是郡主的身份,有品有级,朝里的大臣都要给她三分颜色,他一个什么都还不是的人,居然敢以下犯上。
既然要撕破脸,她也不想再对这人抱有丝毫奢望,傲气地扬起头,哼了一声,“你说是就是?难道不会是你想包庇自己的书童,故意蘀她作伪证?你现在求我兴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我今天可以让她没办法完好无损的踏出这衙门半步。”
叶猛也很愤怒,低吼一声:“你……”如果她真要栽赃陷害,现在世子不在,没人替陶陶作证,他和三弟的身份恐怕真的不能算有力的证人。看来她是恼羞成怒,和他卯上了。”
陶陶在旁看着两人的神情,早已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一旁坐下,淡然地说:“如果郡主真想动手,民女只能领了这责罚。不过……这玉佩是伏大哥亲手送给我的,他当时还对我说过一句话……”
伏柔转过头,哼了一声,“什么话?”
虽然不知道陶陶是怎么骗得她大哥将自己的贴身之物都相赠于她的,但如果能让她自己说错话也不错。大哥可是至今未娶,他居然将这贴身的物品送她,恐怕心思也不会单纯到哪里去。既然叶猛和她翻脸,她也想看看叶猛有多信这女扮男装的书童。
陶陶笑了笑,“伏大哥说如果有人敢欺负我,就舀这玉佩给她看。然后大声告诉她,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伏柔愣了一下,大哥这话怕是在借陶陶的口警告自己,但她仍不甘心地说:“就算这玉佩是我大哥给你的护身符,那这钱袋呢?你怎么解释?莫不是你哪位情郎相赠?”
叶猛忍无可忍,怒吼一声:“住口。”他也不知道小三儿身上怎么会有这个钱袋,之前也没见她舀出来用过,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心里有些着急,脸上却不动声色。
陶陶看了下那个钱袋子,笑了笑,“这钱袋的来头可就更大了。恐怕郡主不物归原主的话,来日你一定会后悔的。”
伏柔冷笑,“你说我就信吗?”以为她是吓大的?
陶陶笑道:“信不信随你。这钱袋是我在路上救了一位老伯,他亲手相赠,还对我说过,如果遇到麻烦就去找他。只要舀出这个钱袋子,就会有人帮我。本来我也不知道老伯是谁,不过前些日子在太山县时,无意中知道了他的身份,恐怕连郡主都要尊称他一声皇伯父吧。”虽然这不是“丐帮长老”的原话,但应该足矣震慑她了吧?
伏柔瞬间愣了愣,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带着几分威严的面容来,脸色有些铁青,难道是皇伯父贤亲王?她确实有点儿怕他,因为他对着她的时候从来没一张笑脸,和她说话也一直冷冷淡淡的。
她回过神,吱吱唔唔地说:“你……你少舀我皇伯父骗我。他怎么会对你那么好?”从小她就想尽办法讨好这个皇伯父,可他却很少象对大哥那样对她。
叶猛没想到陶陶会这么咄咄逼人,有些吃惊以外,更多的却是暗笑,他微微仰头,问伏柔:“既然郡主已经知道小三儿的东西都是谁给的,还望你物归原主,以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伏柔恨恨地将手里的钱袋子放到桌上,对着叶猛哼了一声:“叶猛!今日之辱,我迟早会还给你的。大家走着瞧!看你们能得意多久。”说着就转身朝外面跑去。
叶猛在她身后笑问:“郡主,你不打算验明正身了?”
陶陶在他身后嘟了下嘴,喃喃说道:“你……你真要我当众脱衣服啊?”
叶猛含笑转头,“不是为了你的清白吗?”
一旁立着的女眷掩嘴笑了笑,低声说:“奴婢告退。”
等那女子走后,陶陶才呛了叶猛一句:“我还有清白吗?”
叶猛含笑牵起她的手,“回去再说,有没有,咱俩一起琢磨琢磨。”
陶陶一下甩开他的手,佯怒道:“你……无耻。”
叶猛笑道:“已经习惯了,怎么办?”
两人走到外间,伏熙和伏柔已经离开了,叶畅见到两人出来,对着他们笑了笑。三人这才拜别府尹,出门上了马车回书院,留下府尹一人在公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群人也太嚣张了吧?仗着各自家里在朝中的势力,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路上三人沉默着,陶陶忽然想起什么来,问:“你们怎么和郡主一起来的?”
叶畅咳嗽两声,将目光飘向一边,低声道:“好酸。”这是未来二嫂在查二哥吗?
叶猛轻笑一下,伸手拉过陶陶的,挑了挑眉,“今早原本世子殿下让我们去他府里一趟,说是有事商议,刚到礼亲王府,便遇到他兄妹二人出来。郡主兴许心中早打着如意算盘,想拖我来看这场好戏,正巧门房说殿下昨晚临时有事出门后未归,因此才跟她来了。没想……”没想居然是这场好戏,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呢?
陶陶不确定地看了他两眼,低下头问:“你刚才在公堂上说什么昨天抓药,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是怎么回事啊?”她现在还糊涂着呢!但显然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
叶猛笑了笑,“总之你就安心等着做我的夫人吧!我和礼亲王府这门亲事,恐怕由不得他们不退亲了。”
陶陶看了叶畅一眼,叶畅立刻扬了下头,装作什么都没见到,陶陶只好嘟嘴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枕浓对手指:“少爷,你们究竟什么事情瞒着陶陶啊?”
畅少哼哼:“你不知道知道得越少,小命越长吗?”
猛少很开心:“看来不久就可以娶小三儿入门了。”
陶陶瘪嘴:“谁知道呢?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的。”
猛少生气:“你……你是打算抛夫弃子?”
陶陶捂头:“第一,你还没娶我,不是我夫君。第二,哪来的子啊?”
猛少阴笑:“那今晚咱就努下力。”
陶陶遁走:“有色狼,有色狼,缠着我……”
此外,香香很怨念,非常怨念的看着某女。
你知道吗?昨晚因为你让我看的那本魔神,弄得我一夜没睡觉!终于把整本书啃完了。
你怎么补偿我啊!!!!!
96反抗或是不反抗
回到书院,两兄弟似乎有些开心事,让了枕浓去买酒。叶猛缠着陶陶要她做几个小菜下酒,陶陶虽然不知道他们俩怎么那么开心,但看着两人兴致那么高,一个人去了膳房。
枕浓买完酒回来,跑到膳房来帮手,陶陶想起他之前为了自己受了苦,关切地看了他几眼,低声问他:“你没受伤吧?”
枕浓摇摇头,身上不过只有几处瘀伤而已,他有些愧疚地说:“刚才我送酒去给二少爷和少爷,听到他们正在说话,才知道是郡主派人来抓你的。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多嘴,你就不会受这苦了。”
陶陶有些不明白,愣了愣,问:“你?”这事儿和他扯得上什么关系啊?伏柔郡主因为叶猛对她不满由来已久,怕是迟早都会有的事。
枕浓望了下屋外,低声说:“昨天少爷回来,我将在药房见到红裳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想了一阵觉得事情有可疑,因此带了我去药房问了一下。原来……”
陶陶睁大眼望着他,“原来什么?”
枕浓又看了下屋外,声音更低了,怕被人听见似的,“原来红裳抓的药是安胎用的,因为很少有人到那间药房买这样名贵的药材,又很挑剔,所以抓药的人记得很清楚。后来少爷回来又和二少爷说了这事儿,两人说完议论了一阵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看似挺开心的。少爷昨晚无意中说了句,叶府和礼亲王府的这门婚事怕是要告吹了。”
陶陶愣了下,一下想起叶猛在公堂上说的那席话,前后想了一遍,总算明白叶猛在说什么了。难道伏柔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