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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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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中有话,白棠听出一丝不安。
    进了院子,白棠和老夫人打个照面,暗暗吃了一惊。
    一共才三天,老夫人看起来何止老了十岁,本来花白的头发,几乎全都白了。
    白棠站在那里,平时再伶俐的人,见着长辈这样,心里头堵得慌,也说不上话了。
    “阿棠来了,你的脚伤好些了吗?”
    “都快好了。”白棠没忍住,上前握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我,我……”
    鼻子发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394。第394章 :眼光长短

这一次,灰鹰王选的地方,又是要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走上十来天。
    苏子澈习惯坐马车,偶尔卷起窗帘,满眼望去,一点绿色都看不见,只有漫漫黄沙。
    他知道又要远行,心里头有些惦记白棠的伤。
    好端端的丫头,在自己家里都能受伤。
    虽然她不肯露出伤口,他是知道,绝对不是一般小伤,否则的话,卢娘子不至于会气成这样。
    白府已经不是水深,而是一个不留神就会淹死人。
    白家,圣手白家,苏子澈的手指猛地握紧。
    如果有一天,他想去算算旧账,又该把白棠放在哪一个位置上。
    “主人,下一次不能让灰鹰王到我们这边吗?”
    阿陆留在他身边,坐了好些天的马车,双脚不落地,闷得脑袋上都快要长蘑菇了。
    “他不敢。”
    苏子澈将手中的书简一收,那个大块头,其实胆子也不大。
    “他不敢?”阿陆有点听不懂了。
    “你说他为什么要答应我们做这件事情?”
    “为了钱财。”阿陆想都没想,直接答道。
    苏子澈用书简往他头顶一敲:“他要是不说为了钱,我们更不会相信他。”
    上一次,连沙盘都带来,虽然损毁了,苏子澈的记性很好,回去就把沙盘的样子,重新画了下来。
    画完以后,细细的看过,发现有地方不对劲。
    上官清越也看出来,两个人的手指同时点住一条曲线,灰鹰王把两国交界的边界线,弄歪了。
    沙盘上看起来不过分毫的位置,到了实地,可能就是数十里。
    苏子澈暗笑,这是一种故意试探。
    如果事情成了,灰鹰王要的不仅仅是真金白银,还有大顺国的土地。
    苏子澈手中有灰鹰王的详尽资料。
    灰鹰王的名分是祝驭国国主的第三个儿子,而且生母不详,有传言说,是国主酒醉后与帐中的女奴所生。
    孩子留下来,那个女人从此不知所踪。
    国主还正当盛年,几个儿子对其手中的权限却是虎视眈眈。
    灰鹰王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是上面两个兄长,对他更加忌讳。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但凡苦的累的,都是他来,有好处的事情,从来轮不上他。
    反正人家都是亲爹亲妈生的,他是狼崽子一只。
    祝驭国马贼成患,从他十四岁起,国主被其他儿子鼓吹,让他外出剿匪。
    一来二去的,灰鹰王一年出去剿匪的日子,比留在国主身边都多。
    他带着亲兵,差不多走遍了祝驭国的整个地界,所以手中才会有这样详细的地图。
    “阿陆,你说一个人常年剿匪,手中会没有银子?”
    阿陆一想,主人的话,很有道理。
    就算到时候把从马贼老巢里搜刮来的财宝上交,但是具体有多少,也就是灰鹰王自己说了算。
    两个兄长只以为他常年征战,又苦又累,还不能在国主面前出现邀功。
    却没有往深了想过,灰鹰王手下的兵马,经过这样反复的洗练,兵力越来越精锐,手中的军饷也是金银堆成山。
    这就是眼光长短的区别,而他一向只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主人祝驭和大顺,有八年没有交战了。”
    八年前,新帝还没有登基,也是先帝最后一次御驾亲征,反而和祝驭国国主握手言和,签订了停战之约。
    苏子澈的思绪从这些往事上转回来,八年转瞬而过,早就物是人非了。
    “还有多久到目的地?”
    苏子澈当然知道灰鹰王要的是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主人,前面有人来了。”车外的阿大贴着车厢低声道。
    “是敌是友?”
    “二三十骑,不知敌友,我去查探。”
    话音落,阿大已经纵马而出。
    “主人为什么灰鹰王一定要我们过来一起抓凶手?”
    “也算是一种邀功。”
    当日,对方用的火箭弩,想杀死的人不仅仅是灰鹰王。
    他的行踪只有身边几个人知道,连白棠那边都没有细说。
    他是怕她知道的太多,担心受惊。
    他的棠棠只要过得阳春明媚就好,这些喊打喊杀的事情,交给男人来处理。
    如果这样想来,难道说行凶的已经先一步知道了他的身份?
    也就是说,某人的身边应该已经有了不该有的眼线。
    苏子澈猛地坐直了身体,低声道:“阿陆,阿九的鸽子带了吗?”
    “有两只,在车厢后面。”
    “拿一只过来。”
    苏子澈执笔用一种特殊的纸条,飞快的写了几行字。
    “阿九的鸽子养的那么肥,都不像是信鸽了,回头烤了打牙祭。”
    阿陆抱着鸽子回来,熟练的把鸽腿上绑着的竹筒取下,在把纸条卷的又细又紧,塞了进去。
    把窗帘一掀开,鸽子扑腾翅膀,笔直飞出,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肥是肥了点,做起事来倒是不含糊。”
    阿陆咦了一声,脑袋往外头探了探。
    “阿大回来了,还带着人。”
    既然毫无误伤,想必对面来的,是灰鹰王的人了。
    那人也是个大胡子,说起话来卷着舌头:“见过陵王。”
    “还有一天的路程,你们准备又要改见面的地方了?”
    “吾王交代,说陵王千里迢迢赶过来,他也过意不去,所以选在十里外,扎了营帐,请陵王过去休息。”
    苏子澈的眼帘一动,大胡子很自觉的将他留在灰鹰王那里的信物取出。
    “好,既然灰鹰王盛情相邀,就过去看看。”
    苏子澈让马车折转方向,跟着大胡子的骑队向前。
    那二十多骑,呈扇形将他包在中间。
    如果想要动手的话,这是个好机会。
    毕竟对方人数要多得多,苏子澈却没有一点要担心的意思。
    反而比先前更懒散,侧了个身,预备小睡会儿。
    反而是阿陆绷紧着后背:“主人,这个灰鹰王到底搞什么!”
    “不是说的很清楚了,要犒劳我们。”
    “不是说要去抓人吗?”
    “歇一歇再去也是不迟的。”
    “那他书信上说的火急火燎的,又算什么!”
    “不这样说,我们怎么能按时到达,不这样说,他又如何给我们惊喜?”苏子澈眯着眼笑道。

  ☆、395。第395章 :心病

老夫人的手被白棠握住,脸色稍许好看了点。
    “你过来看看蓬儿。”
    将白棠往里屋带,白蓬是醒着的,靠在小床边,小脸白中发青,很是难看。
    见到白棠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棠姐姐,还好你来看我,我快闷死了。”
    白棠轻轻走到床前:“你要好好养病,回头我去给你捎带写小玩意,在屋子里头也能玩的就不闷了。”
    “好啊,好啊。”一听到有玩的,白蓬开心许多。
    白棠顺手握住他的小手,去摸摸他的脉搏,又虚又飘,好像一缕细丝,随时会断了一样。
    她回头去看老夫人,老夫人还是很镇定,冲她点点头,示意白蓬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白棠明白,老夫人亲手医治,肯定是比谁来都好。
    只是,白蓬这次受的伤,触及心脉,肯定不是短时间能够治好的。
    白棠有点埋怨自己,因为不想和三叔三婶正面起冲突,就关着院门,几天不过来。
    老夫人肯定是盼着有个人能够说说话,能够商量商量事情。
    可是,她不来,难道三叔三婶也不过来?
    她疑惑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一下子就猜到她的心思。
    “我不许他们过来,看着眼烦心烦的。”
    白蓬抓着被沿,那小模样和以前淘气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了。
    白棠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你在这里,要听祖母的话。”
    “阿棠,你替他施针,我的手恐怕不行。”
    白棠又去握老夫人的手,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年纪大了。
    老夫人的指尖始终在微微发抖,别说施针了,可能银针都握不住。
    这样的状况下,肯定是不行的。
    “祖母,我改早些过来的。”
    “不怪你。”
    老夫人很明理,这件事情,就是杂七杂八的把白棠卷在里头,其实没她一点事情。
    好好的一双脚,还被割了大口子,留了好些血。
    不过,老夫人虽然不怪罪白棠,对卢娘子却没有一点儿好印象。
    既然能有这样一门好医术,做起事来,也太过激了些。
    要不是卢娘子为了给白棠出一口气,哪里会让白芨想到伤了自己的弟弟,吓唬大人的。
    都说双生子连心,恐怕白芨这会儿也不好受。
    “你三叔把芨儿送去罗陀寺了,回来隔着门和我报备了一声,转身就走。”
    “三叔不是和祖母置气。”
    “自己的儿子,还会不知道,他要是不同我置气,就要同你置气,回头没准还要故意做些让我们都不开心的事情来,故意气气我们。”
    “祖母把白芨弟弟送去罗陀寺,也不是真要关他十年八载的,就是想让他长得教训,总会接回来的。”
    “这些道理,怎么从你嘴巴里一说,就变得这么简单?”
    老夫人其实就是这样想的,那一天晚上,哪个心里头都不舒服,她是没有偏袒白芨或者白蓬中的一个。
    白芨总归是做了错事,总不能因为是长孙,就当做没发生。
    这样一来,对白蓬太不公平。
    但是,老三就一味以为老夫人用当家人的身份压制他,一个儿子伤了,一个儿子又送去罗陀寺,他最大的优势都没有,以后怎么和老二,老四来争。
    怎么说,老三就不能体谅做母亲的一片苦心。
    老夫人三天都几乎没有合眼,白蓬的伤绝对不是一般的轻伤,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我听着说你三婶去你院门口堵人了?”
    “堵了一次。”
    “她的心思不在蓬儿身上,还有这份闲心。”
    老夫人本来对老三媳妇还算过得去,比老二家的那个叫人省心,毕竟娘家有些势力,娇纵些也不算什么过分,而且在她面前一直很会做人。
    结果,最近尽做些叫人失望的事情。
    不怪老三在外头养了个外室,据说是脾气温和柔顺,老三有时候三两天不回来,就直接宿在那边,权当是散散心了。
    “堵了也没多久,反正她是长辈,我不想赶着气头上,大家都难堪。”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三婶婶一向溺爱两个弟弟,一时气头上,也是情理之中。”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要真是如此,她三天都不过来看看蓬儿,却把精力都花在找人出气上头,你知不知道,那些丫环婆子都在抱怨,说三爷的院子,从早吵到晚,三爷索性就躲出去了。“
    白棠笑着转到老夫人身后,帮着老夫人捏肩膀捶背。
    “祖母,你的身体也才复原,不能够随便动气,小蓬的伤,我会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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