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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才说完这话,就听到身后有轻轻的鼓掌声。
她一转头,苏子澈轻轻笑着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几时来的,听到了多少。
“阿澈,我找你有事说。”
白棠连阿陆说的那些话,提都没提。
她这会儿来,可也是要说正事的。
苏子澈朝着她伸出手:“棠棠,这里坐着没意思,去我书房。”
白棠把手伸过去,两个人再自然不过的十指相握,携手而去。
留下阿陆和香菜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主人几时来的?”
“从你说太皇太后身边宫女的时候。”
“你怎么不提醒我!”阿陆差点嗷嗷叫,香菜的位置能看到门口,他看不到。
“你刚才说我坏话了,所以我不想提醒你。”
香菜的理由很确凿:“反正王爷已经知道你在他背后说坏话了。”
“我哪里有,我哪里有说坏话。”
“你背后议论王爷和太皇太后就是说坏话。”
“我是想安慰一下小白糖。”
“大姐儿的意志坚定,胆识过人,别说是这一点点小事情,就是再大的事儿,还有王爷替她扛着,还用你来安慰。”
香菜抽了下鼻子,很神气活现的从阿陆面前走了过去。
留下阿陆一个人继续蹲着郁闷。
☆、629。第629章 :非常好(曼曼打赏加更
白棠跟随苏子澈走到他的书房。
书房中有舒服的坐榻,两人手牵手,肩并肩的坐下来。
“要不要喝茶?”
白棠笑着摇摇头,她闻到一丝香气,不浓不淡,让人很是舒服。
应该是种名贵的熏香。
“阿陆都和你说了?”
“说你在见客人,不方便,还说……”
她低下头来笑:“还说有人去太皇太后面前说闲话,恐怕是要拆散我们。”
“要么,我先拆散了阿陆的骨头,让他以后先不能有机会说闲话。”
白棠笑意更浓:“他也是好心。”
“他就是存心。”
存心想吓唬吓唬白棠,太皇太后派来的宫女,他不用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闲话一传过去,太皇太后恨不得自己插了翅膀飞过来,一探究竟。
“棠棠,你来见一个人。”
苏子澈的神情有点无奈,难得有些俊雅的孩子气。
白棠很喜欢他的样子,抬手去摸他的眉毛。
“见谁都可以,反正有你在,天塌下来,我都不担心。”
苏子澈又轻咳了一声:“红衣,你出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白棠见屏风后面,走出个********,鹅蛋脸,着宫裙。
果然,那香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王爷,她一进门就知道我在这里了。”
“哦,棠棠,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闻到香气,真好闻。”
“太皇太后的宫中,常年熏这道华合香,日子长久了,衣服头发上洗都洗不掉,鼻子好的人,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了。”
“我怎么反而没闻出来?”
“王爷打小在太皇太后身边长大,对这种香气都早习惯了,所以闻不出;来。”
红衣向前走了两步,一双眼含点笑意,看着白棠。
“想必这位就是传言中,王爷的心上人。”
“不是传言,就是我的心上人。”
“王爷不躲不闪的,答得真干脆。”
白棠以为要上演棒打鸳鸯的戏码,怎么这位红衣看起来和蔼可亲,说话语气又格外柔和婉转。
不像是要来拆散他们的,反而像是来证实一下传言中的是非好坏。
“真好,太皇太后见着她,一定也会喜欢的。”
红衣看了会儿,将目光收起,说了这一句话。
“我也这么觉得,母后肯定会喜欢棠棠的。”
苏子澈还真不谦虚,白棠懂得他的心思,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摆出一副高姿态,白棠才越是受益良多。
阿澈在向人宣布,他有多在意她,有多喜欢她,有多珍惜她。
不管别人是什么样的态度,他只要白棠,只要白棠一个人。
红衣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她不过是奉命前来,生怕见着个狐媚子一样的女人。
如今见白棠说话谈吐之间,分寸拿捏的正好,对人也是不卑不亢,在陵王面前,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她想回去以后可以向太皇太后有所交代了,陵王的眼光很好,比她想的还要好。
“红衣说想要见见你。”
“我哪里敢,我不过是来做一双眼睛。”
“那么,红衣想回去同母后说些什么?”
“王爷的意思如果是让太皇太后老人家准备聘礼的话,恐怕还要再等上一等。”
白棠的脸禁不住还是红了,这个红衣说话太直接,谁要说聘礼的事情了。
“要是需要聘礼,我会自己准备的。”
“那就更好了,王爷永远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太皇太后这些年都省心了。”
“红衣,你越来越会说话。”
“能听王爷这么夸奖,是我的福气。”
“你见着我,该说的说了,想见的人,这么巧也让你见着了,路上来回有些乏累,你多睡睡。”
“多谢王爷关心。”
红衣朝着两人行了个礼,缓步走出书房,还不忘记把门给带上。
这一次,书房里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白棠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你这是让她回去了?”
“是啊,宫里头的马车还停在外头。”
“她来一次要好些天的。”
“所以,才更不能浪费时间,让她速来速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可是,她才刚到荀陵郡!”
白棠哇哇叫,红衣虽然看着妆容衣服一丝不乱,但是年纪摆在那里,舟车劳顿,眉宇间都是疲惫之色。
然而,听了阿澈的话,她居然都不反抗,真的说走就走。
阿澈也太难为人了,红衣看起来也不像是恶人,做什么折腾人家。
“棠棠,我不喊她走,她一样要走的。”
白棠看着他,等答案。
“母后的意思就是让她过来看一眼。”
“看什么?”
“看你,看是哪只这么高的道行,把我迷得团团转。”
白棠的后槽牙都咬紧了,怎么听着他的话,她活脱脱就是只妖精修炼成人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母后已经听到十几个不同的传言,都关于你和我的,她就算心胸豁达,也按捺不住。”
“所以,让红衣匆匆来,匆匆去,只为了看一眼。”
一点不夸张,就是一眼。
“看一眼就够了,红衣在母后跟前服侍也有快三十年,你要知道,宫里头最能够看透人心,这些年,她也不知看了多少嫔妃升升落落的。”
对于红衣来说,一眼能够看穿的足够多。
“那至少也留她住一晚。”
“我这里不方便。”
白棠想想这话也是不错,他这里忽然来个宫里头的女眷,是不方便,再看红衣的反应,也是理所当然。
“其实,她这样的宫女不能轻易出宫的,你看着她一个人,一辆车,轻装上阵,其实需要母后各种周旋,各种手段,才放她出来走这几天。”
红衣上一次出宫是几时,他都不记得,恐怕红衣自己都不记得。
母后是给她个出来看看的机会,看看宫外的云卷云舒。
“那么,她觉得我这个人尚好?”
“非常好。”
这一句叫一个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有那么好?”
“我看中的人,会有不好的,真正是笑话。”
苏子澈双手捧起白棠的脸,笑意浮上眼底,眉眼弯弯如新月。愈发俊朗。
白棠唔一声,他已经重重亲下来,不再给她问话的机会。
☆、630。第630章 :突破口
白棠被亲得晕晕乎乎,好不容易想起自己来的正事,抬手去推阿澈的肩膀。
这人抱得这么紧,哪里是她这把小力气能够退开的。
白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估计她没来之前,红衣肯定也没少说话。
而且说的不是一路顺风,否则,阿陆不会说那样的话。
阿陆的话虽然多,却没有骗过她,也没有要骗她的必要。
她早摸透了阿澈的性子,这是太想证明,她此时此刻留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
“阿澈,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白棠的嘴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把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
口齿不清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苏子澈的全身一僵,刚才明明还很热情如火的,这会儿手脚都不归自己管,扒在白棠身上,一动不动。
白棠慢慢把他的手臂扯下来:“怎么,被我的话给吓住了?”
“棠棠,你这是要对我求亲吗。”
苏子澈特别一本正经的反问道。
“你刚才明明说要准备聘礼的!”白棠指着他的脸,明明是他先说的,厚脸皮。
“我以为你快等不及了。”
“我哪里有!”
“那你又说要一辈子。”
“难道你不想一辈子吗!”
这人刚才说话还好好听的,怎么一下子变得不会说话了一样,难听死了,收回去。
苏子澈重新搂住她的肩头,嘴唇熟门熟路的贴在她小白贝壳样的耳垂上,轻柔的呼吸,慢慢湿润着那一小片凝脂样的皮肤。
“好好说话。”
白棠以为自己说的特一本正经,谁知道,一句话出来,各种绵软无力,压根没有说服力。
“我就是打算要好好说话的。”
苏子澈含住她的耳垂,不是咬,是轻轻用牙齿磨来磨去,他早发现了,这个地方是白棠的弱点,只要占据住这里,她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软下来。
用一句香艳的话来形容,几乎会得融化在他的怀里,仿若一池春水。
“阿澈,我跟着白老夫人去了白家祖坟,见着我爹的墓了。”
苏子澈停了下来,还真是正经事。
“然后呢?”
“我想到个事情,白旗山要把凌氏休了,是为了娶新妇,那个新妇不是我本来以为的那个人,他有个外室,还生了孩子,但肯定不是。”
“如果是那个外室,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白棠在他怀里转个身,由下而上仰视着他。
“你已经猜到了?”
“一个外室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反正已经是安于现状的女人,没道理突然变得那么咄咄逼人起来。
白旗山的风光,虽然内里不如表面看着。
但是让他想放弃凌氏,也是要下点本钱的。
“你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苏子澈的食指在她的鼻尖点一下,没舍得放手。
“我要是知道,你比我还早一步想到,就不用急着赶过来了。”
那不是他比较聪明,而是他更掌握白旗山这种男人的心思。
所以,这条线已经安排下去细查中。
“你跟着白老夫人去了白家祖坟,她愿意带你去了?”
“我也奇怪,老爷子下葬的时候,她都没有去。”
“年纪大的人往往迷信,白宗元过世,她又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是你用什么话激将了她,她绝对不肯跑这一次。”
白棠轻轻一笑,她真没用什么激将,她就是没打算再做包子了。
估摸着,也把老夫人气得不轻,特别是她最后甩头就走的洒脱。
特别像当年义无反顾离开白家的白旗万,老夫人触景生情,肯定想的更多。
“还见着白旗山了?”
“见着了,好像商量好了,白家人都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