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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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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他在娘胎里情愿变成这样的吗,这种事情是他本人能够选择的吗。
    既然他没有选择权,为什么到了大家的嘴里,他倒是变成了病人,甚至变成了罪人。
    要他说,父亲白宗元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要不是生了四个儿子,选择余地太大,至于这样挑三拣四,嫌长嫌短的。
    “乌香,乌香,你以为这东西是近几年才传到大顺国来的吗,阿棠,你到底年纪小,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棠想要反驳,可她还真的所知不多,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苏子澈踏前一步,他和白棠截然不同,他要问的是应氏。
    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应氏,谦虚着,好让白旗河成为主角的应氏。
    白旗河绝对不是主角,他想要乌香的来源,未必有这门道。
    那么,只能是应氏了。
    “你是碧逑国派来的。”
    苏子澈用的不是问句,是直问句。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他不像白棠对白家人还有所感情保留,根本没有这种必要。
    应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无动于衷。
    “你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苏子澈比她还淡定。
    “据我所知,碧逑国派来的奸细有个共同之处,身体的某一处留着特别的印记。”
    白棠呆了呆,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奸细,还特意留出证据来,碧逑国是太自信,还是太愚蠢。
    苏子澈已经看出她的疑惑。
    “不,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这种印记要用特殊的药水擦拭以后才能显形,所以就算我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浸泡在药水中分辨真伪的。”
    “那么说来,前一阵子留在荀陵郡中的那五个人,都是被陵王拿下了?”
    应氏一开口,就等于是承认了。
    白棠又去看白旗河,看他知道应氏的真实身份后,会不会吃惊。
    一点点的表情变化都没有,看样子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应氏是碧逑国派来的奸细,他还肯助纣为虐,那就是根本不给自己留退路了。
    “不是拿下了。”
    苏子澈轻轻一笑,眼底晶光流转。
    “碧逑国的奸细对我来说,问清楚话以后,直接就地处死,不用留了。”
    这一次,换做是应氏的脸孔发白,那五个人想必有些来头,否则她不会过问。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行笑道:“陵王何必要赶尽杀绝,我们两边儿又没有多大的仇怨。”
    “嗯,你们没有直接得罪过我。”
    应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但我就是这么讨厌碧逑国,特别是碧逑国的奸细。”
    既然身份已经问清楚,白旗河也没有支支吾吾的,接下来由那个制住他们的来发问。
    那些乌香的确是应氏化名存放在石永言那里的,她是接到线报说,风声稍紧,所以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暂存。
    乌香这种东西,肯定是不能放在白家的,白家人多口杂,个个对药材精通,就是随便来个老婆子,大概都能认得出来。
    所以,放在外人那里最妥帖不过。
    白旗山被季敏迷住以后,一心要腾出手脚来休妻另娶,哪里还有闲心来管药铺的生意,既然白旗河愿意帮他代为关账,他真是巴不得脱手。
    再加上白旗河爽快的借出一万两现银给他,白旗山连药田都不再过问。
    在白旗山眼里,说老四是个废物,废物还能给一万两银子,也就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说不能让老四费心费力,免得短寿。
    这会儿看看,女儿都生两个了,能废物到哪里去。
    他的心思也不在家里头,放手统统都交给白旗河了。
    白旗河的话又说得格外漂亮。
    “三哥放心,白家的家主早晚都是你的,我不过是来帮衬一把,要没有三哥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只能困在院子里,下棋看书,无聊的过一辈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白旗山那副喜滋滋的蠢样,好似真的已经做了白家的家主。
    而兄弟俩个私下的交情,还瞒着老夫人。
    老夫人只以为都还是白旗山在料理,反正账面上整齐,无论是药铺还是药田,看着都在蒸蒸日上的趋势中。
    做的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怎么能不日赚斗金。
    白旗山还当真以为药田是个聚宝盆,私下里偷偷想过,难怪柳家搏命一样来抢,原来药田能这样赚钱。
    “老三,自打拿了那一万两银子,真把我当成贴心贴肺的好兄弟了。”
    白棠冷冷看着他,要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白旗山未必能把警惕心放到这么低的位置。
    但是,白旗河怕早就没把两个兄长放在眼里。
    “一万两银子,其实用不了几个月就回来了。”
    白旗山朝着白棠招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这笔买卖到底怎么做的,有多赚钱。”
    白棠见他已经沉迷深陷在这个漩涡中,到这会儿还不知悔改,心说不知道应氏给他灌了多少迷汤,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彻底丧失了。
    “阿棠,你为什么不过来听听,你是害怕听得入迷,也忍不住想要跟着做下去对不对?”
    白棠重重啐了他一口:“就是点点石成金,我都不会稀罕的。”
    白旗河怔了怔,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看看你的样子,这么小的年纪,偏偏把自己当成全天下只有你最清醒的样子,和你父亲何其相似,他以前也是这么个德性,结果呢,结果比谁都脏,脏得让你往最坏的地方想,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白棠从白圩村回到本家,从下人到老夫人,没有一个说白旗万坏话的,诸人口中,多半是一个惋惜,一声叹息。
    都说这样能干出色的人,死得早,太可惜。

  ☆、675。第675章 :几分真几分假

白棠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中伤父亲。
    “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要用死去的人来说事!”
    白旗河依旧笑得不行,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转头冲着应氏说话。
    “她不信呢,我说的话,她都不信。”
    应氏似乎也知道其中内情。
    “她怎么可能会信,白旗万可是先帝亲口夸赞过的九岁神童,为白家光宗耀祖,而且为了一个女人痴情到丢了性命。”
    “对,对,他们就喜欢说这些好听的话,白家的人,每一个都死要面子。”
    苏子澈从旁冷眼看着这两口子一说一唱,故意气白棠。
    他走过去,握住了白棠的手。
    “不要去听他们的胡话。”
    然后,很不客气的命人把应氏先拖下去。
    “既然已经确定是碧逑国的奸细,好好审问她,看她肯说多少。”
    应氏听明白,这是要用酷刑的意思。
    她在两人的压制中,拼命想要挣扎。
    “陵王,陵王想要同祝驭国的灰鹰王合作,为什么不想想,同碧逑国合作,才会更好,灰鹰王那个蠢货,一事无成,只会坏了陵王的大事。”
    “堵了嘴,我不想听疯妇的话。”
    苏子澈面无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陵王,陵王,你的大事要成,只有我们才能诚心协助,唔,唔……”
    应氏的话,没有说完,有人索性卸了她的下巴,把人拖走了。
    白旗河眨眨眼:“为什么带走她,独独留下我?”
    “因为我想知道白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子澈背着手,对白棠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不要出声。
    白棠无论是反驳,还是抗拒,只会让白旗河更加以为拿捏住了什么要害。
    只有一个外人来问,效果反而会好。
    白棠明白阿澈的意思,她忍住了到嘴边的话,默默退到一边。
    墙角边,连翘还跪坐在那里,没有被跟着应氏带走,她惊慌失措的抬起眼来看向白棠。
    白棠也正在低头看她,两人目光相触,连翘哭累了,眼泪都快流干了,眼底都是求饶的意思。
    没有用的,白棠想说,涉及到乌香的案子,罪过太大,没有人可以无事脱身的。
    “你,陵王,怎么会有兴趣来打听我们白家的旧事。”
    白旗河侧过头来,阴测测的看着苏子澈,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对了,你和白家有仇,你身中奇毒,是当年,父亲还在太医院当值时,亲手种下的,你是不是很恨白家,否则的话,你不应该只是一个陵王。”
    这番话非但大逆不道,而且透露出太多的信息。
    白家果然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苏子澈意外的是,知情人居然是白家的么子,连老夫人都不怎么清楚的,白旗河从哪里获得的信息。
    看情形,怕是那个应氏透露出来的消息。
    他幼年时,身中奇毒的真相,宫中也不是封锁到彻底的消息。
    苏子澈早就明白,在宫里永远没有绝对的秘密,所以流露出来的话,一点没什么好奇怪的。
    碧逑国的奸细在宫里头,肯定有,还不止一两个。
    只是,白旗河的话中有话,显然苏子澈最近的动向,也被这些人捕捉到了几分。
    “说吧。”
    白旗河还等着苏子澈的发作,没想到就得来这两个字。
    这个陵王,实在是深不可测,叫人根本无法看透。
    “如果我不想说呢?”
    白旗河还以为自己真拿捏着什么要害,想要谈谈条件。
    可惜,他的对手是苏子澈。
    白棠在苏子澈身边,抬头看着他的眼神,看着他举手投足间的从容。
    一时之间,心中空白一片,居然没有因为白旗河的那番话而慌乱了自己的节奏。
    苏子澈淡淡看白旗河一眼:“那就不用在我面前说了。”
    这句话说得极有分寸,极有玄妙。
    白旗河这边有苏子澈想要知道的秘密,却想死捏着不松口。
    那么,他有的是法子让其开口。
    不在他面前说,那么就等到白旗河愿意开口以后,让下属再代为转达,其实对苏子澈而言,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有耐心,而且他的属下,并不会让他等太久。
    白棠只觉得阿澈握住她的手,紧了一下,分明是让她别着急。
    白旗河不是骨头很硬的男人。
    一个家人口中的无用之人,意志力薄弱到被见不得光的利益,一击而破。
    苏子澈其实挺赞成白宗元的决定,知子莫如父,怕是这一句不中用,不仅仅是指其身体上的缺陷。
    一句话落音,立时又有两人上前来,左右捏住了白旗河的肩膀。
    手底下了很重的力气,白旗河直接就呼痛大叫起来。
    白棠偷偷鄙视了一下,刚才连翘的指骨被踩断都没他喊的大声。
    连个丫环都不如。
    “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死因了吗,要是我死了,就没有人会告诉你了。”
    白旗河想让白棠服软,冲着她大叫大嚷。
    “她不知道这些,一样活得挺好的。”
    苏子澈的手已经转移到白棠的肩膀上,轻轻搭住。
    他掌心的温暖,透过衣料渗透进来。
    白棠像是茅塞顿开,眼前骤然开朗。
    是的,她的父亲虽然死得早,留下的却是好名声。
    不管白旗河知道多少,想说,或者不想说。
    白旗万都是她的父亲,没有什么差别。
    再说了白旗河的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天晓得。
    白棠的嘴角慢慢凝成一道很浅的弧线,她的手探到阿澈的手,按在上头。
    与他的温暖相比,她的手发凉,掌心还有很黏的汗。
    苏子澈没有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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