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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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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还不相信,用手指去按。
    “刚才真的很痛很痛,我想喊停的,可是我的嘴被塞住了,喊不出来,阿澈,我害怕,我好害怕。”
    苏子澈的手指跟着也在同样的位置,轻轻画着圈圈,不住不住的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她。
    “没事的,我帮你检查一次,没有伤口,梦境都过去了。”
    白棠却哭起来,因为太清晰的感觉,因为太深重的悲哀,她不能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梦境。
    苏子澈低下头去,嘴唇贴住了她的肚脐。
    那个小小的,圆圆的,看着很可爱的地方。
    白棠的肩膀一颤,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了,而是她能够感觉到阿澈的舌尖,沿着所谓受伤的位置,细细****。
    温暖潮湿的感觉,慢慢把痛楚的记忆掩盖,等他不轻不重的吮吸住她的皮肤时,白棠不能够思考了。
    至少,她不能去想到底是哪里痛了,因为有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在洗刷她的恐惧。
    被他亲吻****过的位置,留下的只有专属于苏子澈的印记。
    白棠的肚兜都被掀开一角,她咬着嘴唇,本来应该喊停止的,但是她又渴望这种强烈。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把梦境和现实彻底分开。
    梦境中的她,代替了母亲所承受过的痛楚。
    而现实中,有她最心爱的男人,留在她的身边。
    两人不仅仅是四肢相缠,还在继续做着更加亲昵而旖旎的事情。
    苏子澈没有想要更多,他想的也是让白棠从梦境中快些走出来。
    梦境如果纠缠不清,就成了梦魇,越陷越深。
    有些意志力不够坚定的人,会逐渐迷失自己。
    他曾经在宫中见过这种状态的嫔妃,如花年纪,被自己的执念所困,很快枯萎落地。
    但那是宫里,是这个世上最不正常的地方。
    他一想到宫中的事情,情绪变得激动,动作也跟着幅度变大。
    白棠觉得他好像咬了自己一口,说疼吧,也不至于会喊出声。
    她忍了忍,他居然又咬了一口。
    “阿澈,阿澈。”
    白棠没有推开他,而是抬起手来,轻轻碰触他的发顶,他的头发长得和面容一样,也是极好的,乌黑光润,摸上去像是生丝。
    苏子澈听到她的声音,清醒过来,他这是要咬伤她了,赶紧抽身去看被咬的位置。
    “疼不疼?”
    “还好,你咬得也不重。”
    苏子澈在红莓一般的红点,细细的揉,仿佛要揉开那艳丽的颜色。
    白棠被他揉的全身酥软脱力,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
    “阿澈,好了,好了。”
    再揉下去,真要把持不住,出问题了。
    苏子澈仰起头来,手底下虽然停住,却精准无比的含住了她的嘴唇,。
    白棠嘤咛一声,以为他又要使坏的时候,苏子澈却把她的肚兜,里衣全部整理好,再把人推倒躺平,弯身捡起地上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从头盖到脚,那叫一个严实。

  ☆、716。第716章 :舍近求远

白棠想从里面挣扎出来,就算屋子里么这么高的温度,也不至于把被子盖到下巴那里。
    差点都要透不过气了。
    她才一动,被苏子澈又重新按住。
    他就算没武功,力气也比她大得多,她哪里挣脱的开。
    “棠棠,闭上眼,睡觉。”
    与白棠的水灵灵不一样,苏子澈的声音干干的,都不像是平时的他了。
    白棠倒是很听话,嗯一声,不挣扎了。
    她又不是傻子,阿澈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克制着没有继续抱她。
    难道还自己往上扑不成,白棠早就知道,只要是和阿澈,做什么她都愿意的。
    但是,阿澈的余毒还在,能不能祛除,就在这二十来天。
    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荒唐念头,毁了两个人的下半辈子。
    苏子澈的头脑非常清醒,也还好他是个能够克制住的男人,否则的话,白棠刚才那一阵意乱情迷的,根本不会推开他。
    “棠棠,我也回去继续睡了。”
    他走过去,把烛火吹灭,重新平躺下来,双手放在胸口,用最规矩的姿势。
    白棠才发现,原来她做了一场噩梦,又闹腾了一阵,其实离他们入睡的时间,隔得并不远,就连照进屋中的月光痕迹,也才走了很小的一段路。
    “阿澈,谢谢你。”
    白棠偷偷把被子往下蹭了蹭,说得很小声。
    “傻丫头,你是为了救我,才受这些罪的,是我该谢你才是。”
    本来,只需要苏子澈一个人留宿在屋中,还不是因为他的一句话,白棠心甘情愿跟着过来了。
    “其实,要是睡在两间,我也不放心。”
    白棠尽管对自己的施针术很有信心,但是阿澈的情况不太一样,连卢姐姐都不敢出手,她也是卯足了劲头,咬紧牙关,笔直往前走来着。
    一开始,就同自己说,必须往前,不许回头,更不许想所谓的退路。
    因为阿澈已经没有退路了。
    白棠没有继续说话,她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他的名字,那种从梦境里带出来的难受,已经全部都消失了。
    她虽然困,也知道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苏子澈同样沉默着,一直等白棠重新入睡,他才能够放心让自己放松下来。
    白棠双亲的死因,对她来说,始终是个心结。
    能够打听到的,他已经都尽力了,当年的旁观者,所能知道的,统共不过这些。
    白棠翻了个身,口中嘟囔了一声。
    苏子澈生怕她又做噩梦,好不容易才分辨出,她说的是和尚两个字。
    不禁失笑,大半夜的,怎么又想到和尚了?
    那嘴角的笑容还没扬起,又一次凝固住。
    和尚,寺院,罗陀寺,觉心师父。
    没有错,要是说还有一个可能的知情人,那就是罗陀寺的觉心师父。
    白旗万既然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觉心,不可能只字不留的。
    他们两个一路追逐,舍近求远,宁愿去审问华风,都没有想到还有觉心师父这一条路可以通行。
    要不是白棠说梦话,偶尔提起和尚,大概还没想到呢。
    苏子澈想明白了,心口一松,倒是有了睡意,怎么说都必须先养好身体。
    已经失去真气,不能再有其他的折损,否则的话,白棠会无法继续诊治的。
    毕竟中间闹过一场,两人睡醒都大天亮了。
    白棠先醒,侧过身来,日光灼灼,她能清晰看到阿澈的睡容。
    真是怎么看都不够的俊逸,白棠悄悄伸出手来,凌空沿着他嘴唇的位置画了两笔,临睡前,这线条宛如山峦起伏的嘴唇还在亲吻她。
    难怪后来都没有噩梦,只剩下浅浅的甜,回味在嘴角。
    “想亲的话,自己过来亲。”
    苏子澈的声音一起,白棠吓得赶紧把手抽回来,藏进被子里,然后紧紧闭上眼。
    等一连串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她郁闷了,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有必要吓成这样吗!
    还有,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想亲的话,自己过来亲。
    她不想,不想亲他,一点都不想。
    白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苏子澈轻笑一下,眼睛睁开,正对着她。
    白棠不自然的将目光转移开,才睡醒就用这种眼神看人,好像不太好吧。
    “心虚的人,才会避让视线。”
    “谁心虚了。”
    “我可没说你。”
    苏子澈逗了她几句,恰到好处的分寸,随后起身穿衣,他是想着要快些去洗个澡,否则的话,黏糊糊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阿澈。”
    等他都快走到门前,白棠又出声喊他。
    “怎么了?”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见她双颊始终覆着一层粉晕晕的颜色,很是好看,让人忍不住就想用手指掐一把,品味其中的春色滋味。
    “我会尽我的所有,一定把你治好的。”
    白棠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昨晚梦境中的疼痛虽然被他成功驱逐出去,让她后半夜能够安睡,可是尽管如此,她睡醒以后,还是能够触碰到父母双亲,生离死别的哀伤。
    那一眼,就是她在梦中的那一眼,是不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碰触。
    从此,再没有团圆。
    想到这里,白棠的眼圈一热,口中还在坚持:“我要让阿澈活得长长久久,太太平平,活到一百岁都不够。”
    苏子澈听出她微微的颤音,两条腿怎么还能够迈出屋门去。
    折转过身来,走到她的小榻边,蹲下来,从被子底下,找出她的双手,合在自己的掌心。
    “一百岁会不会太长了,所以,一起活到一百岁好不好?”
    白棠哽咽一下,没有回答,就是一个劲的点头。
    怎么会不好呢,这样的邀约,这样的恳求。
    白棠简直觉得一百岁都不够,这辈子都不够,她要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阿澈在一起,不离不弃,白首相依。
    两人那一天,都无时无刻不在追随着对方的身影,目光相触时,彼此一笑。
    弄得麦冬和香菜两个人在旁边伺候的时候,眼睛都没地方瞧,再瞧下去,都要被闪瞎了好不好!

  ☆、717。第717章 :胖成个球

日子一天一天过,相安无事的到了第三轮施针。
    白棠觉着十来天功夫,像是流水一样,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日夜与阿澈相伴,两人白天一起练字,看书。
    晚上渐渐习惯了炉火的炎热,没有那么心烦气躁的感觉。
    苏子澈的真气始终被锁住,不能使用,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连香菜都忍不住说:“王爷看着没那么累了。”
    苏子澈正在喝粥,抬头看她一眼,香菜难得没吓得立刻改口,她明明说的都是好话,虽然不求赏,至少王爷不会生气。
    “每天吃吃睡睡,好像前半辈子都没过过这样悠闲的日子。”
    这是他对白棠说的话。
    白棠正在抄录医书,手一抖,墨汁差点滴下来,她眼明手快,赶紧把最后几个字都写完。
    “哪里有这么惨,好歹你是先帝的亲弟弟,难不成七八岁就让你做事了?”
    “那时候,刚开始习武,师父很严格。”
    不得不严格,否则的话,他当时就保不住性命。
    想来他那位皇兄也是个奇人,又要用毒药抑制他,又不允许他立时死了,同母妃没法子交代。
    做皇上都做得这样矛盾。
    “我中毒的时候,心里是明白通透的。”
    白棠放下笔,回头看着他。
    “你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这句话不错,你哪里学来的?”
    “少给我打岔,你还没说,你是知道要被下毒,却不躲开?”
    “躲,宫里头看着地方大,其实都是弹丸之地,能躲到哪里去。”
    要不是他干脆的吃下毒药,恐怕连母妃都保不住他的性命。
    这是一种臣服的态度,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对于皇兄,首先是臣,然后才是弟弟。
    正如他对于新帝,首先是臣,然后才是叔叔。
    苏子澈始终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微妙,这种微妙被暂时平衡着,就不会出事。
    白棠听他说的随意,仔细回味又觉得话语中,满满都是化不开的悲哀。
    她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将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手势很轻柔,她依靠过去,与他相贴。
    “你对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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