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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澈低下头来,嘴唇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真的就是才成亲,还没满十二个时辰呢。
就有不识趣的人出现了,这才是真不识趣。
“王爷恐怕也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大白天的就……
钟扶余这人敏感,怎么会看不出,他们两个才做过什么事情。
苏子澈见她不回答,又凑了点过来:“故意什么,你倒是说啊。”
白棠半转身,把脸孔埋在他怀里,不肯走了。
苏子澈知道她绝对不是在笑,而是有心事了。
“后悔把唯一知道内情的人赶走了?”
“不后悔。”
“当真?”
“他很快又会来的。”
苏子澈在白棠看不到的角度,挑了挑眉毛,王妃还真的是什么都知道。
“我不赶他走,卢姐姐要吃亏的。”
卢姐姐对母亲的执念太深太深了,甚至超过了白棠。
“先保住卢娘子,是不是?”
“当然是先保住眼前人。”
“那你为什么难受呢?”
苏子澈将她往怀里又扣扣紧:“棠棠,说出来,告诉我。”
☆、917。第917章 :比我还急
白棠把脸孔埋在他怀里,想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有些事情,不能仔细去想,否则简直是排山倒海一样的侵袭而来,想抵挡都没有力气了。
还好,苏子澈一点不催促她,抬起手来,温柔碰触她的头顶。
“阿澈,如果我的母亲健在,那么父亲所做的那些,又能算什么?”
“或许,他也是知道的。”
“不,母亲在,父亲怎么会心死如灰,我不能想象,母亲瞒着父亲假死,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苏子澈没有回答她,他掌心的温度一直暖着她,暖着她发凉的心口。
“钟扶余肯定知道什么,可我不想追问他。”
“他等着你追问他。”
“我更加不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苏子澈在心里,默默的重复这句话。
钟扶余虽然对白棠没有敌意,对他可就截然不同了。
非但在皇上面前出谋划策,苏子澈不想说的是,钟扶余几乎就是在处处针对他。
还好,他回来之前,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的处理妥当,还好,他回来以后,还有上官清越及时回来,如虎添翼。
否则的话,他和白棠的婚事,恐怕都没有这样顺利。
“阿澈,我想静一静。”
苏子澈缓缓松开手,与她双目对视:“不需要我在你身边?”
“不,我要静一静,再想怎么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白棠索性搂住他的脖子:“我就要你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你去。”
苏子澈的嘴唇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轻轻擦过:“好,哪里也不去,我只在府中陪着你。”
“要是皇上急招你进宫呢?”
“好歹也有个三天婚期,想来我的侄儿皇上不会这样不识趣。”
两人牵着手,走回书房,不多时,有人来回话,说将钟扶余已经送走。
“他醒转了吗?”
“回主人的话,是用马车送回去的,车上没有醒,到了宅院,已经差不过醒了。”
“他说什么了?”
“没有,一个字不说,口风很紧。”
“找人看好他,注意他去哪里,见什么人。”
“是,主人。”
白棠在旁边听完对话,她觉得钟扶余总会给人出其不意,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人也是会医术的,而且手法极好。
这人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她想着,手指探出去,在半空飞快点了几下。
苏子澈没有打扰她,知道她在回忆刚才的针法,他端起书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白棠实在太专注,总觉得哪里不一样,连着点了几十次,才缓缓放下手来。
“差不多了?”
“嗯,差不多了,阿澈,你看。”
白棠几乎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不得不说,她在针法上,特别有天赋。
“让卢娘子进来看看?”
“也好,卢姐姐也住在王府?”
“她前几天住在你这里,上官先生不得不留在王府,如今我们婚事已经顺利办妥了,我就让他们都暂且在王府住。”
“姐夫是不是想走?”
“他想走没用,卢娘子不想走。”
在追究白棠母亲的事情上,卢娘子比白棠更加偏执,没有得到答案前,绝对不会离开。
“棠棠,你过来坐。”
苏子澈让她顺势坐在身边,神情很认真。
“棠棠,不管你母亲是不是在世,你都不要过于困惑,她没有死,其实是件好事,你仔细想想,对不对?”
白棠明白,这是他在有意开解,她只想母亲如果活着,为什么要隐瞒实情。
其实,正如阿澈说的,母亲活着,对她来说,那真是好事。
“一个人往往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记得要先问清楚对方的苦衷。”
“如果有一天,我有苦衷,欺骗了你……”
“我也会问清楚的,你我走到一起不容易,我绝对不想有任何的误会。”
苏子澈说到这里,分明是情动的想起过往,抓紧了白棠的手。
“棠棠,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我觉得你的父母同样如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棠想了良久,点点头。
“那就好,把这件事往好处去想。”
“阿澈,我有几次做梦,你还记得吗?”
“梦见你的母亲。”
“是,梦见母亲,却是卢姐姐的脸,我没有见过她,只是通过别人的言语之间,做了一个假想,我没有见过父亲,没有见过母亲,有时候真羡慕,那些父母双全的孩子。”
苏子澈听她说到这里,实在是心疼,赶紧把人往怀里搂。
细细的亲吻了她的眼睛,脸颊,不停轻声说道:“以后还有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白棠软在他怀里,温存了会儿。
卢紫莹已经在书房外头寻人了。
“阿棠,阿棠。”
白棠从他怀中,坐起来,低声笑道:“卢姐姐性子比我还急。”
“是我见过性子最急的大夫。”
白棠更是想到卢姐姐在祝驭国直接下毒的事情,恐怕也是因为性子急,等不起了。
你们愿意听的话,可以留你们性命,要是胆敢不从,那么真心对不起了。
卢紫莹像是认准了白棠在书房,直接准备推门进来。
上官清越追在后面,拉住她。
“娘子,等一等,等一等。”
“等什么,我找阿棠说话呢,正经事。”
上官清越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是正经事,可阿棠是王妃了。”
“王妃怎么了,王妃就不是我表妹了。”
上官清越偷偷吐槽,那陵王还是你表妹~夫呢,你能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吗。
“娘子,我的意思是他们新婚,你好歹敲了门再进去。”
卢紫莹被他的话给哽住了,也是,小两口新婚,没见那些侍卫都刻意避让开,她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要是撞见了什么。
王爷见怪倒还是小事,阿棠的脸皮薄,要是……
“好吧。”卢紫莹觉得相公有道理的时候,还是要听相公的话。
“阿棠,我在外面等你,你方便了,我再进去。”
书房里,苏子澈差点笑出来。
白棠的脸孔一阵红一阵白的,我的好姐姐,你这话,不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前后院估计全听见了。
☆、918。第918章 :撬不开嘴
前后院子的人都听见,那还不算什么。
问题是别人听了怎么想,王爷和王妃,大白天的,在书房里面,究竟做什么呢,好歹王府的这些侍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上官清越差点上去,直接把卢紫莹的嘴巴给捂住了。
白棠哪里还坐得住,苏子澈一松手,她赶紧起来,打开书房的门。
“卢姐姐,书房的门,一直虚掩着。”
“那也是王爷的书房,闲人不能轻易进去的。”
这个道理,上官清越早就和她说明过,王爷再平易近人,那也是王爷,千万不能造次。
白棠忍着笑,卢姐姐这会儿又说这样的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那人送走了,我等着你过来说话。”
“是为了去心丸。”
“去心丸,只有小~姨会配制。”
“可是,那人不肯说的。”
卢紫莹的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他不说,我就用针扎到他开口。”
“姐姐,他也会医术,也会施针。”
“那他也比不上我,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
白棠已经整理好了,把进入天都城以后,和钟扶余怎么几次相遇,这人扮猪吃老虎,一直到皇上身边的经过,大致都说了。
当然,钟扶余对她的那些,不明不白的情愫,她没有特别提起。
“这小子,喜欢你呢。”
看,根本都不用白棠多提点一个字,卢紫莹看的通透呢。
上官清越在后面轻轻咳嗽,王爷还在里面,开口先斟酌。
否则那个姓钟的,明明罪不至死,也是留不得了。
白棠倒是很坦然,反正她心里头始终只有阿澈一个人,别人怎么想的,她也不能加以控制,清者自清就好。
“你的意思是,这人处心积虑的,就在这里等着你呢。”
白棠本来想说,是等着她和阿澈,可是如今看起来,恐怕是只等着她了。
“卢姐姐,这人所知道的,肯定不少,不过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不想说的话,我们撬不开他的嘴。”
“聪明人,能比你姐夫聪明吗。”
“姐夫不一样,姐夫不是聪明,姐夫是活神仙。”
上官清越都快听不下去了,娘子和小~姨子,这是当着王爷的面,轮番夸他呢,还是损他呢。
“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上官清越的手,已经搭住了卢紫莹的肩膀:“这人的嘴,还真不容易撬开,他专门等着阿棠的,他知道的事情,也是关于阿棠的。”
“可是,小~姨……”
“这人的计划里面,没有你我的存在,我们是个变数。”
卢紫莹脸上有种茫茫然的神情,白棠对她智商一时之间跟不上姐夫,表示理解,但凡上官先生想让你听不懂他的话,保证你就听不懂。
“所以,卢姐姐,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问出你母亲的下落。”
“是,问出母亲的下落,既然把去心丸拿出来,就是生怕我们不去问。”
白棠抬眼看了看上官清越,对方用种了然的目光,回望过来。
“多久能够办妥?”
“娘子,阿棠是新婚,是刚嫁进来的陵王妃。”
上官清越真恨不得直接把娘子敲晕了抗走,要是换成是他,好不容易和心上人,经历重重困苦,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横插那么一档子烦心事,他肯定要暴躁。
反观王爷的态度,那真是把阿棠宠溺到家了,一副你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无论发生什么,你我并肩而行的态度。
钟扶余心疾发作,晕厥过去,没准就是被小两口秀恩爱给刺激的。
卢紫莹总算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白棠的身份已经变了,她不能坚持己见,忽视了王爷。
“卢姐姐,我刚才想了这个,给你看看。”
白棠起出金针,悬空扎了三十六针,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
卢紫莹眨眨眼:“你学会了?”
“大概会了,里面肯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