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溶哥哥!”金品这那点子火把的光亮,黛玉一眼认出了远处那个骑马飞奔的人影,抬腿就要迎过去。静贤赶紧拉住了她,连道不急,奔马无眼,莫要撞了。她不是不担心儿子,而是对紫水阁的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黛玉不了解,因为她只是听了一知半解,可作为创始人的静贤绝对的相信自己十几年的功夫没有白费!
转眼间,几百号人的马队已停在正门与广场之间。水溶没等马匹完全停住便一跃而下,惊的黛玉叫出了声,只那声音还未全部发出,身子已经被抱起旋转。
“玉儿,等急了吧!”水溶一身风尘仆仆,昨晚沐浴的!香还在,混合着淡淡的男子气息,魅惑而充满了安全感。
“溶哥哥”黛玉顾不得是在门口,伸出双手捧着水溶的脸,拎着袖角为他擦汗,忍住眼中泪花,道:“定是凶险至极的!哥哥……”
“溶儿!进去说吧!”齐静贤过来拍了拍儿子的手臂,无限欣慰。
“妈妈,谢谢你!”放下黛玉,水溶双膝跪倒,恭敬的向静贤磕了三个头!
没有静贤打下的底子,他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如何能毫无后顾之忧的纵横朝堂,成为力挽狂澜的贤王,又如何能毫发无伤光明正大的救出黛玉,娶得爱人归!
不知道她背着太后的心腹,化名贤姨穿梭于商场中,受了多大的辛苦,更不知道在这个不发达的社会,一个女人家竟建立了庞大的消息暗卫网络,暗中养了军队,又耗费了多少的心血。
十五岁之前的记忆中,妈妈是整日里守在家中,照顾爸爸和自己的饮食起居,可以说是一个贤惠的全职太太。偶尔从父母的对话中,能听出一点妈妈未出嫁前在齐家打理生意的手腕,却印象不深。直到自己十五岁时,妈妈去世,对她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午后躺在花园睡塌上安逸的睡颜,停留在她每日三餐花样不断的那双巧手,停留在早晚睡前额头上甜甜的那一吻,停留在小时候受了委屈哭诉时,妈妈开解安慰自己的温馨言语……
直到爸爸吐露秘密,才知道经商天才的妈妈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归期,放弃了一切只留出有限的时间陪伴爸爸和自己。若不是冥冥中天数安排,却是根本无法见到妈妈这样的一面。
“傻孩子!”静贤红了眼睛,忙扶起儿在,疼爱的端详着。
水溶一手搂过静贤,一手揽过黛玉,如问护住了全天下最珍贵的宝贝,转身走回府中。
“恭迎摄政王爷回府……”两侧下人整齐的声音,件随着一家几个主子的身影消失在二道门口。
用了晚膳,苏后闻讯急急的过来打择,水溶遂把白日里朝堂上的事情均细细说了,苏后痛哭竟起身欲施礼,连道谢过溶儿,水朝江山有救了!静贤忙拦了扶地坐回位置。
犹豫再三,粱嬷嬷扑通跪倒,哭道:“王爷既夺了权,将太后逐回后宫,为何不能处罚太后,为皇后娘娘伸冤……”
“梅儿!”苏后喝止了梁嬷嬷的言语,抱歉的看了看水溶与静贤。
黛玉起身扶起梁嬷嬷,柔柔道:“嬷嬷错怪溶哥哥了!”转头对着水溶一笑,道:“虽说太后被逐大快人心,可当下坐在皇位上的毕竟是她的亲子。只听哥哥学的那段话,便可知即使这皇上是个无能的,倒也已有些担当。世人眼光已皆被礼教所禁锢,他们只道当今是先皇遗留的唯一骨血,这皇位顺理成章是他的,只是第一不得施展而已。何况今日他与太后对峙,已无形中获得了绝大多数朝臣的支持。只要当今坐在皇位之上,那么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太后是亲娘的事实,今日平冤,就算是太后被废,姨姨入主后宫,那么谁能保证有一日皇上不会后悔?不会憎恨溶哥哥与姨姨?所以,要处罚太后,必须想办法让皇上亲自下旨!”
“王妃娘娘……奴婢……奴婢……”粱嬷嬷哭着“咕咚”跪倒在水溶脚前:“奴婢无知,请王爷责罚!”
“倒是玉儿说的比我想的还要多!本王确能理解你的心情,起来吧!”水溶笑道,伸手免礼,而后向苏后一抱拳:“皇伯母安心静养,眼下寻回小皇弟是首要之事!玉儿说的的确是水溶所思之事。不过,水溶暂时要放过太后和贾家一段时日才好……”
“这又是为何?”苏后不解道。
“皇嫂,你难道不想知道先皇驾崩的蹊跷?皇嫂中毒险些身亡、还有彤妃、二皇子暴毙的原因吗?怕是跟那位脱不了关系!”静贤拍了拍她的手:“便是没有玉儿说的那些子缘由,也暂不能大动,欲伸冤,可没有丝毫证据证明当时的恶事就是太后的行为,反倒暴露了!”
“我明白了!”苏后黯然点点头:“终究是命啊……”
“姨姨莫要悲伤,玉儿可不觉得暂时偃旗息鼓有什么不好,一旦她们得了空隙,定会谋划着翻身,期间便是给了咱们时机去打探!”黛玉坐过去搂了苏后的手臂:“溶哥哥已然派人星夜赶路去山东寻那杜太医,小皇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与姨姨重逢的!”
几人已商量过,不能轻易将水汮非先皇骨血之事传出。如今的朝廷,千疮百孔,只有找到苏后亲子,取得了相应的证据,才能谋划下一步路数。
“托玉儿吉言了!”苏后叹了口气,似乎将那宫闱之事扔出了心中,道:“若不是不能让先皇走的那样不明不白,什么皇位,伸冤,我皆不去考虐。只求能找回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皇儿,母子团聚,便是做个平民百姓,也无怨了!”
惊心动魄的一天过去了,水朝经历了十几年的动荡,终于在今天转回了正轨。
丫头们大台上了沐浴的大木盆,调好水温。水溶习惯成自然的动手帮黛玉宽衣,不料“当啷”一声,一枚银闪闪的物件,从外衣宽宽的袖子里掉了出来。水溶纳罕的捡起,却原来是平日里放在果盘边的小银刀。
“玉儿揣刀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谋杀亲夫?”水溶笑着轻轻一挑她的下颚,而后转着刀子把玩。
“哥哥此去,虽布局严密,却也凶险之极。玉儿一介女流,在这个世上,自无法与哥哥分担朝堂腥风血雨。哥哥起事,玉儿焚香祷告,哥哥得胜而归,玉儿拜谢上天感散涕零。只凡事中归有个万一,若是…… 玉儿只能生死相随……”黛玉靠在水溶的怀中,回想起在府中等待的焦急,隐隐的有那么一丝儿后怕。
“小傻瓜……”水溶紧拥着妻子,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都是我不好,还未出出新婚,让玉儿担惊受怕了。”
“怎么能是哥哥的错,你我二人两世间穿越,玉儿过到那边是去寻哥哥,哥哥来到这边是寻玉儿。可谁能保证老天没有别的安排,便是要哥哥拯救水朝江山的呢?否则,娘亲也断不会来到这里,还创建了紫水阁,使哥哥一来便有了坚强的后盾。”黛玉何其聪慧,联系到二人身世的不寻常,加之水溶过来之后一系列的事情,她只觉得溶哥哥定是肩负着复兴水朝使命的救世主!
“玉儿把我想的太伟大了,若说起来,我同这般的水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便是救了江山,那也是建立在呵护玉儿的基础上。朝堂上我大义凛然夺权辅政,那是太后千不该万不该,偏偏混打了玉儿的主意,要不我才懒得管她呢!”水溶笑道:“世人要谢,却也该谢玉儿才是!”
“你又胡说了,我不理你……”这个世界的男子均以儿女情长为不耻,哪里有像水溶这般言语的,大咧咧的承认为了爱人“顺便”救了江山!黛玉嗔怪着欲挣脱开他的怀抱,不料身上一凉,但见水溶不知何时拉开了她的里衣带子。
“溶哥哥!”虽然成亲已有十余日,黛玉却仍旧止不住的脸红起来,忙躲进夫君怀里。
“叫亲亲夫君,要不我就……”水溶邪邪一笑,将一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不要!”黛玉才没他那么脸大,夫君……还亲亲……
“不听话!只能派大灰狼出来啦!”水溶丝毫没有了朝堂上威风凛凛的样子,张开爪子将黛玉扑倒在朦胧的怅子里。
“不要!好痒……”黛玉怕痒的求饶混杂着水溶坏坏的笑声,帐子被二人的疯闹带落,只能看见一双黄绒球的缎面绣鞋轻轻挣扎踢动,却即刻被水溶的腿压制住了……
雪雁坐在屋外的小凳子上,听着屋子里姑娘和姑爷的笑闹,脸上红了红,会儿轻叹了口气。卫若兰眼一去再没消息,紫水阁的事务水溶交拖给了琪风代管着,难道他不回来了吗?他……成亲了吗?嗓子堵的难受,胸口闷闷的。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却还是这般的难受,起身轻轻走到鱼池边坐了,皎洁的月光倒影在池中,音乐看得清自己那张平凡的面孔,挥手打散如镜的水面,泛起了如同心底一般的波澜……
白日里上演了皇族夺权的宫廷哗变,贾家院子里也不得消停。宝玉狠狠打了宝钗后,便留在凌墨的房里。贾母去宫中伸冤不在,探春就后门接回,没有任何人见她,被直接送回了赵姨娘的院子。
“二爷,可要去看看三姑娘?”自打那日宝玉诉情,凌墨不知从哪里竟生出了相信他的想法,即使每晚园子里总是传出些声音,她也由一开始的心乱如麻变得思绪沉静。贾赦给自己赔礼磕头的事,她原以为只是说说安慰下而已,不想今儿一早刚听闻贾赦醒了,宝玉便找来贾珍作证,逼了他到底跪在自己脚边磕头敬茶。
看着贾赦糊涂着跪倒磕头,凌墨忍不住泪水滴落,旁人只道是二奶奶委屈了,却不知她真正的心思。还不够!姓贾的,早晚要取了你的狗命祭奠石家全家的在天之灵!
“不去,我本好言相劝,更打定主意帮她退了这门亲,只是她被荣华利禄迷惑了眼睛,动了歪心……只怕是回到贾家还不如呆在温柔乡。”宝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原来那个懵懂无知,被宠坏了的小子,不知何时竟成熟了些,一举一动也沉稳了许多:“我当真没有看错北静王爷,原来只觉他样貌不俗,愿意亲近,没想到由里更是世间少有的……”
“老太太和太太如何竟连见都没见?不是进宫去伸冤了吗?可见还是在意三姑娘的!”凌墨坐在他身边做些针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老太太……”宝玉冷冷笑了笑:“借题发挥罢了……若当真疼爱缘何能一面也不见。”
“二爷!太太与薛太太来了,说是薛家大爷出了事,太太请二爷过去看看二奶奶!”紫鹃站在帘子外禀告。
“二奶奶?”宝玉脸色一凛:“你家二奶奶就在屋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二奶奶,再胡说,定要犯你打一顿撵了出去!”
“二爷!”紫鹃唬的忙跪倒在地:“太太这般吩咐,紫鹃不敢不从……”
“是啊!太太吩咐!”宝玉听得紫鹃这般说,当即恕从心来,起身打起帘子走出去,斥道:“我却忘记了,紫姨娘向来是最听太太话的!起初听话听到泯灭了良心去祸害林妹妹,如今又听话到无视墨儿的地位,紫鹃!你好一个太太的忠仆!”抬脚便将紫鹃狠狠踢翻,直滚落台阶。
紫鹃惨叫着跌下,欲起身却只觉得一阵剧痛,下身一股暖流流出,转眼间便透过了裙子。“二爷!二爷救我!”紫鹃当即明白自己定是不知何时有了身孕,忙大声呼救。
呼救声引出了凌墨,一见情形赶紧命碧儿去请大夫。西屋里王夫人并着大小下人奴才一并闻声寻出,只一眼便明白出了何事。
“卓凌墨!”王夫人一声恕喝,冲过去抬手便要打:“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