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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堆砌远古遗留的土壤
把英雄的尸体埋葬在战场
听唱亭台歌女已经唱响
谁在坚持谁的信仰
看霓裳挥动着残缺的翅膀
探星楼下的宝藏会是谁的愿望
谁在坚持谁的信仰
看霓裳挥动着残缺的翅膀
探星楼下的宝藏会是谁的愿望
……”
轻狂坐在城楼之上,清冷的声音轻轻回响着,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一袭紫衣、轻晃的修长双腿,绝美的面庞,轻启的红唇,带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离殇身后飞扬的银色长发,像是能和整个大雪融于一体一般,
清冷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着,离殇看着身边这个少年,她的声音像是突然有种让人平静的感觉,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的浮现了几分的弧度。
“……
撞钟人为谁坚强
谁守在殇女的身旁
那些封印着灵魂归来的方向
指引谁的祈祷在大殿飞扬
已经被战火焚毁的殿堂
刻画着天神的模样
他忍着眼泪却倔强地歌唱
已枯萎的蒲公英印着他的忧伤
谁在坚持谁的信仰
看霓裳挥动着残缺的翅膀
探星楼下的宝藏会是谁的愿望
谁在坚持谁的信仰
看霓裳挥动着残缺的翅膀
探星楼下的宝藏会是谁的愿望”
轻狂有些惊艳的看着身边轻轻开口的离殇,她自然知道这个家伙声音的妖孽,却没有想到自己仅仅开口唱了两遍的歌曲,却能被他妖孽的声音演绎的如此的好听。
妖孽而妖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感,像是传说中女妖那种能够魅惑人心的声音,他唱歌的时候脸色淡然而美丽,带着狐族特有的魅感,一种特有的美丽。
第一次听到这个男子唱歌,竟能美到如此的地步。
声音不断的回荡着,似乎在整个五星塔之中飘扬着,带着一种战后的感慨和忧伤,不断的唱响……
风不断的吹荡着漂浮在空中的雪花,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只留下两人的声音。
“灵儿,就拜托你了。”无比妖孽的声音响起,将他怀中靠着睡着的灵儿小心的递了过去,这小家伙早就在两人的歌声之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离殇银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轻狂,突然转移了视线,像是在躲避那个少年眼中想要惊人吸入的深邃。
“我会给灵儿一个全新的狐族,没有人能够阻档我的脚步,我知道我只能做到这些,不好意思,我的理智不允许我拿现在的狐族为你开路,所以,我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离殇的身形一缓,直接从城楼之上跳了出去,像是突然间停滞在半空之中,白色的衣衫与天空的白雪融为了一体,慢慢飘向了远方,妖孽的声音也从远方,直接浮现在轻狂的脑海中。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啊,可是见到了你,我却怕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怕我会拿着整个狐族为你去埋葬,你,身上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比狐族还有魅人心魄,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啊。”
离殇突然回头,看着身后的少年,有些苍白的嘴角笑了笑,似乎在自嘲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遇到你是幸运还是劫难啊。”
轻狂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声音,嘴角笑了笑,转过身,整个五星塔的全景都映入了眼帘,依旧是那繁荣鼎盛的世界,那个别扭无比的男子,就像是怕会温暖灼烧的雪。
然而,她可怕么,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拥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不过,也许离殇说的对吧,呆在轻狂这家伙身边的人,总是能感到她身上拥有一种独特的凝聚力,似乎能让所有人为她振臂高呼。
也许她并没有一次想要当做所有人的老大或是首领,可是单单是她一个名字,便能让所有人为她疯狂。
轻狂立在城楼之上,看着满眼的白色,静静的站着。
“主人,云落阁下带阿泽他们回来了哎,阿泽和胖子现在在水晶的冰窟之中,小咕噜第一次见他们这个样子,好可怕,呜呜,太可怕了。”
小咕噜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轻狂脑海之中突然响起。
轻狂的眉头轻蹙,动了动怀中睡着的灵儿,让它睡得更舒服些,直接飞速的从城楼下飞跃下去,赶到五星塔主城的中央冰窟。
云落阁下也是在今早到来的,只是直接赶到了内院,并没有深谈什么,毕竟阿泽他们还都在里面,这里的消息要尽快让他们知道。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直接从内院出来,赶到了冰窟,那里二哥和子昔的身体都暂时放置在那里的水晶棺之中。
其实轻狂是想将他们收入自己那枚一直带着的幻戒之中,不过乌卡爷爷说要先准备一些东西,才能将他们收入其中。
现在五星塔的防守很严密,只有轻狂亲自认可的人才能随意出入那些秘密的地方,像是阿泽他们便是由云落阁下带入冰窟之中的。
因为所有人都认识轻狂,并没有一个人出门阻拦,轻狂直接便踏入了水晶的冰窟之中。
飞快的穿越过地下的通道,还没有进入门口,便听到其中传来的悲痛的声音,像是达到了崩溃的极点。
阿泽和胖子像是失神一般的怒骂,让轻狂想起了几天前那个完全失常的自己,谁说有泪不轻弹呢。
一阵寒气传来,轻狂一袭紫衣突然间出现水晶的冰窟之中,看着那个不久前还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兄弟。
这两天整个嬉笑怒骂在一起整天没脸没皮的家伙,现在趴在子昔的水晶棺旁边,哭涕的像是两个无助的孩子。
“子昔老大,你给起来啊,该死的,你不是说胖子我还差得远么,你不是要亲自教我欺负我师弟么。”
胖子满眼的泪水,看着冰棺之中那个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子,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的掉落着。
胖胖的身躯在这冰室之中没有一点的发抖,反而周围都是一片的水迹,因为太过激动,身上的火之力像是疯了一般聚集着,满眼的狂躁,不断的诉说着,想要将冰棺之中的男子拉起。
“你醒过来啊,老大,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他娘的再也不骂人了,好不好,你给我醒过来啊。”
胖子不住的怒吼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起来,带着的哭腔一点也听不出来,这会是那个平时老子老子不离口的死胖子。
“老大,子昔老大,你怎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子昔,杨子昔,你是不是一个男人,小爷我说了,一个男子绝对不能抛下自己的女人的,你现在是怎么了,你明明说了好,不是么,你这个家伙,居然敢抛下她!”
阿泽的桃花眼之中蓄满了泪水,像是要将子昔从冰棺之中拉出来,低声了吼道,完全失了他平时那副翩翩的花花公子的模样,那种颓废有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你想让我姐姐怎么办,你不是说会保护她一辈子么,你不是说你这个姐夫会照顾我一辈子,让我一生都能当一个花花公子么,她从小就比我强,每天装的像个女强人的模样,可是她到底抗下了多少苦,你知道的,你不是说要为她抗下一切么,你这个混蛋,起来,你给我起来啊!”
阿泽喃喃的轻语着,眼中看着子昔的苍白的面庞,尽是不可思议。
“她哭了,你知不知道她哭了,刚刚我从皇甫商会那里得来的消息,居然听到她哭了,直接晕迷了过去,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这么爱一个男人,第一次我见到她脸上露出那么好看的笑,就是因为你,可是,你却让她哭了啊。
阿泽颓废的坐在冰棺的旁边和胖子一起,轻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不会让他们死的,就算是神也不能将他们从我身旁抢走,我会将他们找回来。”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倔强和坚定,黑色的瞳孔紧紧地看着瘫在地上的两人,“阿泽,胖子,子昔还有二哥,我一定会将他们带回来,相信我!”
“老四!”
“四哥!”
胖子和阿泽两人听到轻狂的声音,像是突然被雷劈到了一般,恢复了神色,愣愣的看着轻狂,她说了,她会就他们,会将他们带回来,他们的老四说了他们的轻狂说了。
没有死,还有希望,还有希望。
阿泽两人眼中突然燃起了无数的希望,猛然间站立起来,像是疯了一般笑了起来,是她的声音。
两人死死地盯着那个美到极致的紫衣少年,癫狂的笑着。“还有希望!”只要她说还有希望,就算是子昔老大冰凉的躺在那里,可是就是信了,一定会活过来的。
“我就知道,老子就知道,子昔老大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绝对不会的,老大他,老大他那么腹黑,每次都站在你和二哥身后,阴死人不偿命,怎么会死呢,是吧,哈哈,老子就知道,哈哈,老子就知道!”
胖子哈哈大笑着,幻师长袍的衣衫不断的擦着眼边的泪水,狂喜着,不过眼泪似乎却越擦越多起来,因为太过欣喜而激动。
“你这个死胖子,把你的脸从小爷的衣服上给我拿出去,你丫的找抽是不是,居然敢把鼻涕往小爷身上弄。”
阿泽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袍,一脸郁闷的看着死命拿自己衣服擦鼻涕眼泪的胖子怒吼着,不过似乎太过喜悦,桃花眼眼中却满是笑意。
“快、要快去商会之中,皇甫妩儿你这个大恶魔,你从小可是小爷的恶魔啊,你一定要给我坚持住,小爷我的姐夫可不是那么容易挂的,小爷我的老姐可不能直接当寡妇的啊。”
阿泽死命的嘟囔着,眉眼之中尽是笑意。
云落在轻狂进入之前,便一直看着这个两个家伙痛哭,他们两人就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一般,只有他们的兄弟似地。
他想让他们哭吧,大概就算是怎么劝解也是没有用的,只是淡卷风云的站在,不过眼中的哀伤还是可以轻易看见。
然而,那个少年,只是立在门口,坚定而倔强的说了一句,如此让人感到绝对不可能的话,却让这两人生出了无限的希望。
这种信任感,的确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惊,她到底什么时候在那些人的心中已经到达了这种地步。
“云落阁下。”轻狂对着云落笑了笑,恭敬地行了礼,将他手中的小咕噜接了过来,放在了怀中,揉了揉它的小脑袋,安慰着没事了。
小咕噜这几天一直都跟着小伊,不过现在小伊一直都和幽兰夫人一起,忙碌着为五星塔的伤员做着复原恢复,便让小咕噜跟着云落阁下,为他们带路和通知轻狂。
“轻狂,你真的有办法将子昔和轻扬复活?”云落蓝色的眸子看着轻狂,带着一丝的疑惑。
“嗯,有把握,就算是困难我也会办到的。”轻狂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会尽快去冥界,不论遇到什么,我都会将二哥和子昔老大的灵魂带回来。
“冥界?”
阿泽和胖子像是突然被轻狂的话惊醒,惊诧的看着轻狂,即使他们坚信着轻狂一定能将子昔老大他们复活,但是却没有想到轻狂说的方法居然是要去冥界。
“有多少把握?”云落阁下的眉头轻蹙,看着轻狂,知道她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一惊。
“你是说鬼魅?世上居然真的还存在着鬼魅么,居然是被你给得了!”
轻狂笑了笑,点了点头,眼神却正经了的几分。
“是,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把握还不是很大,紫进入了成熟期,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