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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专属锦衣卫-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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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急的?拖个一年半载也没事。”  
  李祥叹息点头:“再过四天你就成亲了,可惜我却不能堂而皇之地过去喝喜酒。”  
  “是三天。”徐显炀笑着拍拍他的肩,“放心,将来务必补上你的份。”  
  为了不去引人注意,徐显炀辞别李祥之后,在街上溜溜达达地绕了一圈,见到接近午时了,还去附近饭馆吃了顿饭,然后才慢悠悠地走回北镇抚司衙门来。  
  等在门房里的家仆一见他就感叹:“哎呦您可回来了,夫人找您找得都快急死了!”  
  徐显炀一听就提起了心:“出什么事了?”  
  家仆把书信递上:“这是夫人给您留的,她一大早就找到家里来,见您不在,就差了小人给您来送信,结果小人一路在这儿等您回来,刚刚夫人又亲自找过来询问,听说一直也未找见您,她又回厂公府上去,说到那儿再打听打听您的去向。”  
  杨蓁还从未如此急着找他,徐显炀意识到事情必然紧急,忙接过书信展开来看,上面仅有很简单的几行字:“诚王昨日上门辞行,称今晨动身赴信阳就藩,观其言行异样,恐有不测之事,望见信及早定夺。”  
  徐显炀看完心里立时就翻了几个翻。  
  早在将杨蓁的话转述于诚王那日,他就看出诚王似有打算,可这些天下来也没见其有何行动,他自己这边没收到消息,问询干爹也没听到结果,看起来诚王就像是对宁守阳这桩案子忽然没了兴趣,再不理睬。  
  他一直都觉得奇怪,可又不知究竟何处奇怪,今天竟忽然得知诚王要去就藩了,纵使杨蓁不说他“言行异样”,这事也决计是太不寻常了。  
  手里捏着书信,脑中念头几闪,忽然定格在几个点上:河南信阳,北直隶保定府,响马盗……  
  李祥的话语回响耳畔:“我偶然听闻,他家家将说起联络保定响马盗的头领……”  
  徐显炀心头一沉,立刻吩咐跟前的校尉:“给我备马!”  
  牵了坐骑乘上,他仍在飞速琢磨。  
  眼下该当如何?进宫去找干爹询问?怕来不及了;回家去找蓁蓁问个清楚?她做事历来谨慎,想必再问也是信上这些内容,没的耽误工夫;去诚王府询问?蓁蓁都已说了诚王今晨动身,该不会有错,从这里去到城北王府来回也要一个时辰……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刻至少已到未时,诚王已走了近四个时辰,想必算计的就是今晚夜宿保定府,这会儿不论再到哪儿去兜上一圈,恐怕都要耽搁太久。  
  可是,他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确定,只是单单一个怀疑,难道就能调兵遣将前去救援么?万一是他弄错了,被皇上见到他为了诚王如此兴师动众,恐怕对他们都有不利。  
  近臣结交藩王,一样是大忌。别看皇帝从前总想着叫诚王解开对何智恒的误解,要真看他们走得太近了,还不定怎想呢!  
  “你即刻赶去何府,告诉夫人我已出城去追王爷,另外差人进宫向干爹报讯,就说我疑心宁守阳私通响马盗要对王爷不利,让他请旨赴援!”  
  向家仆交代完了,徐显炀便急转马头,朝城南飞奔而来。  
  城里还有相关衙门组织人手除雪,城外就没有了。这样的大雪过后,平民们能不出门的都尽量避免出门,一出了北京城,外面就是一片雪白无人的天地。  
  徐显炀纵马奔驰于城外南下的官道上,望着面前银装素裹的茫茫雪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境,想起了杨蓁为他描述的那个情景。  
  同样是离京南下,同样是白雪遍地,也不知前世他为她埋骨、与追兵拼杀的究竟是哪块地界。  
  尚不知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何样场面,说不定就是一场惨烈堪比梦境的激战。他能否救得回诚王,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是未知之数。  
  马蹄踏雪飞奔,溅起一簇簇泥雪。  
  徐显炀自马背上回首,望着愈来愈远的城楼默念:蓁蓁你别担心,我一定回来,一定回来娶你!  
  *
  诚王今日出行,只带了三十一名侍卫随行,就是当日挑出的那三十名供他查案的死士,多出那一个是侍卫统领薛哲。  
  本来还有一队家仆和侍卫负责押运财物,诚王叫他们晚一天再动身,没让他们随行。  
  薛哲与众侍卫们都十分不解,虽说也听闻了王爷是因惹了皇上不快才忽然要去就藩的,可无论怎样他也是亲王,这是去就藩,又不是充军发配,何至于走得如此寒酸?  
  不但只带了这点人手随行,还只一人一骑,行李都没带多点,连个配暖炉供休息用的马车也没有,就王爷这种娇生惯养长大的人儿,这般骑马在天寒地冻的日子里赶路,还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跟着,他怎能受得了?  
  薛哲都疑心王爷这就是犯了小孩脾气,正跟皇上怄气呢,也说不定才走在半道儿后边就来了旨意,又招王爷回京呢。  
  一行人过午时路过涿州县城,在城内打尖,因计划晚间到保定府过夜,中午也未休息多会儿便继续赶路。  
  临近傍晚,薛哲看出诚王明显疲乏了,就提议就近休息一阵。  
  不远处依稀有座村子,官道旁边搭着一座木棚,看样子是个村民卖茶水吃食给行人的地方,只因近日雪大人少,主家没有开张,木棚内外都空无一人。  
  薛哲指挥着侍卫们擦了木棚里的桌椅,请诚王就座,还想去那座村子里找找有没有像样点的吃食,诚王却道:“不必麻烦了,借他们的锅灶烧些热水,再吃点干粮就好。”  
  随行的都是侍卫,平日只管执勤巡夜,从没做过端茶送水的活计,未免显得笨手笨脚,诚王也无心去计较。  
  薛哲为侍卫们做了分工,就去到木棚边上朝来路望去。今日一路遇见的路人都很少,只有一队三四十人的队伍,看似是一伙商人,却又未见押送着货物,也像他们一样一人一骑,自离开涿州不久便远远辍在他们后面,也不知是碰巧同路,还是有意尾随。  
  这时薛哲见到,那些人也停在了不远处,却都没有下马,似是相互间商议着什么。  
  薛哲手上握紧了佩刀刀柄,回身道:“都警醒着些,后面那些人难说没安好心。”  
  侍卫们闻听也都精神起来,纷纷朝那边张望过去。虽说他们这边人手不多,可真亮出诚王府的牌子,哪个不长眼的敢劫王爷呢?侍卫们都不信真会有危险临头。  
  诚王喝着热水,淡淡朝那边瞟了一眼,纹丝未动。  
  这里已是保定府的地界,宁守阳是想在自己老家境内动手?距离京师还如此之近,可见他是真等不及了。  
  不过,仅靠后面那点人手,还少了点吧?除非那里面能有几个徐显炀那般的高手。  
  一想起徐显炀,诚王不觉露了点笑意出来。  
  从小到大,接触过宫里宫外的侍卫们,年少年老的都有,却还未见过一个功夫能盖得过徐显炀去的,他真是个练武奇才,听说入门功夫就是跟个天桥卖艺的学来的,结果小小年纪就厉害得不得了。  
  记得有一回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侍卫头领想在手下面前教训他逞威风,结果竟被他一脚踢落了两颗牙齿。那时的徐显炀,好像才十五六岁吧?  
  这几年过去,想必他的功夫更好了。  
  难不成,蓁蓁就是为这看上他的?  
  他正捧着茶杯胡思乱想,忽听一名侍卫道:“薛头,前面也有人来!”  
  诚王朝道路前方望去,见那边黑压压地来了一队人马,也是一人一骑,一时看不出人数,但总也不少于五六十,若与后面那队是同一拨的,加在一处便有百十人了。这下人数是差不多了,百十号骑马又带刀的汉子,把他们这三十多人杀个片甲不留想必不难。  
  诚王不由冷笑,这才是离了京城的头一天,宁守阳还真是心急得不成。  
  也好,离京城越近,影响就越大,堂堂的国朝亲王还没出北直隶就被人杀了,这还不轰动朝野?到时但凡何智恒一派稍稍造势,即便皇兄一时还不去怀疑宁守阳,也必会紧密追查,不怕查不到指向他的蛛丝马迹。  
  作者有话要说:徐显炀:蓁蓁你别担心,等我救了基友,就回来娶你!
  请原谅我真的忍不住想添上上面这句话_(:зゝ∠)_。
  对于上一章里表述的诚王的感情线,其实细推想,耿芝茵是真心爱他的,虽说最初绿茶了一把勾引了他,但人耿大小姐付出的感情是并不掺假的。
  诚王呢,在没遇到更好的替代品时就对耿芝茵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在遇到了理想的女孩之后,一朝顿悟,就连搭理都不爱搭理人家了,跟杨蓁说起来,还好像最初是他受了骗挨了人家的套路是个受害者一样。
  如果耿芝茵没死,他也不会认真考虑怎样善待那个已经一切都交托给了他的女子,顶多就是给个名分随便养着罢了,所以说徐大人对他翻脸无情的那个判断真的一点都没错。这个人也就是个男二,如果让他做个男主,肯定要被很多人骂作渣男吧。
  这样的男人可能会适合做宫斗文里的皇帝。
  诚王:QAQ 人家都快为国捐躯了你怎还忍心说人家的坏话啊喂!
    
正文 62|虎入狼群
    
  侍卫们再如何坚信没人敢打王爷的主意; 这会儿也看出不对劲了,眼下天都快黑了; 哪儿来这么多人碰巧踏雪赶路?  
  人人都紧张了起来,薛哲向诚王道:“王爷; 上马吧; 以备不测。”  
  再如何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也不会情愿坐在这儿等人砍啊,诚王答应了一声,随着他们都上了马。  
  果然见到前面那些人接近,停在后面的那三十多人就缓缓靠了过来,等到诚王一行人重新上马集聚在官道上; 就正好被那前后两拨人夹在了中间。  
  那些人装束各不相同,但无外乎平民常见的粗布棉袄棉袍; 大多戴着棉帽; 虽未蒙面; 在这稍显昏暗的阴天傍晚也看不清相貌; 粗略一看都是些青壮汉子; 每人身上都配着兵刃,多数都是朴刀,另也有些长刀、马刀和土质狼牙棒之类。  
  总之一看就不是寻常良民。  
  薛哲手按刀柄高声道:“哪里来的狂徒胆敢冒犯皇亲贵胄?我家主人是诚亲王; 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敢来挡王爷的驾,你们想造反不成?留神朝廷诛你们的九族!”  
  薛哲这么说并没有错,真是遇见寻常的拦路匪寇; 这话想必足以将对方吓退,但此时诚王听了却感讽刺:这下不用逼问,人家也知道没拦错人了。  
  前面那群人里两个头领似的人物交头接耳了几句,其中一个忽高声喝道:“弟兄们别听他们胡诌,有贵人花重金买这小白脸的人头,干成了这一票,咱们就是抛家舍业逃之夭夭也够本儿了。动手,砍了那小子就有大把的银子!”  
  一时间人呼马嘶,响马们纷纷抽了兵刃在手,声势骇人。  
  侍卫们连忙也都抽了佩刀,提缰拨马,将诚王围在了中间,个个严阵以待。  
  诚王略略一看,对方的总人数怕是一百二都不止,看上去还都是惯于动武的人,自己这点人手以一敌四怎可能还有胜算?  
  “薛哲,记着不要恋战,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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