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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专属锦衣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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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奸党费尽心机也要将耿德昌父女俩都置于死地——徐显炀终于明白了,要换作是他,也得那么干。这玩意落在厂卫手里,他们还有什么戏可唱啊!  
  他真想立刻搂过媳妇来狠狠亲上几口以奖励她的大功,顾忌着旁边还有个半死不活的柳仕明才只好忍了。  
  柳仕明软哒哒地倚着床柱,喃喃道:“宁守阳并不在此名单之列,他并非泾阳党人,而是被我父亲他们说动,拉来推举为首领的,派我去到教坊司放火、对我下毒的人,就是他。本来泾阳党人历来心齐,断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勾当,宁守阳杀我灭口,必定也是背着其余那些叔叔伯伯所为。”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笑,说是笑,听上去却沙哑得像是咳嗽,“徐显炀你倒是找见个好媳妇,若非尊夫人,你这案子怕是到死也破不了。”  
  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儿还有心调侃别人,也是好笑,徐显炀一扯嘴角:“是啊,你还差点把她烧死呢。”  
  柳仕明眨巴着眼,不明其意。他之前根本没见过杨蓁,一直以为那个与徐显炀勾搭的教坊乐妇就是耿芝茵,听了这话当然是一头雾水。  
  杨蓁则掩了口,有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惘然。  
  外面夜色深沉,杨蓁送徐显炀出来,自己打了个灯笼,没叫下人跟着:“以后会如何处置他?”  
  徐显炀道:“他戴罪立功,功劳又不小,肯定不会再判他个死罪,具体如何,来日我与干爹商议了再说。”  
  杨蓁没说什么,柳仕明如今是立了大功,她也庆幸有这么个人相助,也对他有所感激,可是,聂韶舞终究是死了,再也活不过来,要是被张克锦知道纵火主犯活着,非得跑来亲手捅死他不可。她对这个罪魁何尝没有怨恨?  
  她道:“这份名单干爹也还未见着,我怕中途有差,没敢叫人为他送去。”  
  “嗯,我这便进宫去与他们商量对策。”想到她在等不来他丧魂落魄之时还强打精神配合柳仕明写下了这份名单,徐显炀更觉心疼,又揽她到怀里亲了亲。  
  “还在院里呢!”杨蓁慌忙挣脱,朝周围看了看,好在此时入了夜周围一人皆无。  
  “你家大人能不看好周围有没有人再动手么?”徐显炀哂笑着,又搂过她来,含上她的樱唇狠狠亲着。  
  杨蓁今日终于等回了他,自也是满心柔情荡漾,回应着他肆意的亲吻,同样沉浸其中。回想片刻之前的心境,当真是天差地别,万一他真回不来了,于她而言无异于天塌了,诚王死不死,皇帝死不死,泾阳党们死不死,她哪还有心思去管?  
  一想到这里,就又觉得他来骗她着实可恨,杨蓁猛地脱离开徐显炀,狠狠一拳怼在了他小腹上:“叫你骗我,你个坏蛋!”  
  “哎呦。”饶是徐大人肌肉结实,小腹这种地带也禁不住如此突袭,一举被她打岔了气,心知这会儿自己越表现得难受才越好令她解气,他便捂了肚子一副痛苦不堪样。  
  杨蓁自也不信他真能被打得有多疼,撇了撇小嘴问:“你真打算立刻送我去昌平?” 
  刚已听他说了,早在见她之前,他便已差遣心腹去联系人手准备送她即刻启程。  
  “嗯,”徐显炀一手仍揉着肚子,一手弹了弹那张折好的名单,“你也看见了,这上面手里有兵的人可有好几个呢,再加上宁守阳,说不定这会子这群人就在商量如何调兵遣将动手造反,即使皇上这边及时做好防范,也难免叫北京城大乱上几天,到时这幢宅子说不定都要被人一把火烧了,你还是快走为好。”  
  杨蓁还是没说什么,其实她正在想的是:去了昌平就把稳么?当初李祥叛变那会儿,难道不会已经告诉了宁守阳他们徐显炀的相好是昌平小叶村的人?  
  可是顾念着他此刻要筹划的大事够多,她不想多为他添乱,毕竟除了避去昌平,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去处。  
  她正这般想着,忽听徐显炀也来感叹:“去昌平也并不把稳,可除了昌平,还有哪里更把稳呢……”  
  *
  黑夜深邃又宁谧,身陷其中的人们却并非个个安宁。  
  宁守阳的那间书房里连大带小一共十八张座椅,此时不够用了,又从正厅搬过来十张凑数。  
  在座诸位个个面色凝重,有的还显露出焦躁烦乱,若是这会子徐显炀能到场,正好对着他们将那份名单熟悉上一遍,二十八个在朝官员——除了死去的柳湘——再加上首领宁守阳,一个不少。  
  “现如今,你们还要怪我自作主张么?”宁守阳在屋中仅余的一小块空地上来回踱着步,语调阴沉又缓慢。  
  众官员互相望望,有的微露惭色,有的愤懑不平,也有的默然喟叹,但谁都没有接话。  
  宁守阳扫视过他们,冷笑了一声:“稍一体察到诚王有险,徐显炀便只身赴援,这说明什么?说明诚王已与厂卫不分彼此,说明真正与他们离了心、叫徐显炀连一个手下都不敢带去的,是当今圣上!你们还觉得我要除掉诚王,拉拢皇上,是异想天开,是不可理喻?!”  
  兵科给事中梁振瑞起身拱了拱手道:“下官等人以往目光短浅,虑事不周,还请宁公宽宥。如今自是还需宁公来主持大局,您说该当如何,我等竭力配合就是。”  
  余人也都纷纷附和:“正是,还请宁公既往不咎,拿个主意。”  
  宁守阳垂着眼坐回到自己的躺椅之上:“为今之计,务须做好两手准备。倘若诚王与徐显炀都已死无对证,那自然最好,届时皇上那里有我去周旋,不留证据,就不怕他偏信阉贼何智恒;倘若那两人侥幸未死,活着回来了……”  
  梁振瑞忍不住插口:“宁公,他二人倘若堂而皇之地回来还好防备,如今一天一夜过去尚未确定他们生死,依下官看,厂卫素来狡猾,说不定徐显炀已然带诚王悄然潜回京城,想要瞒天过海,叫咱们防不胜防。”  
  之前他们已听宁守阳明说了,那群被雇来劫杀诚王的响马盗已然遁走,下落不明,无法联络,而且这一整日下来三千营的大部人马都散布在那一带搜寻,其中鱼龙混杂,派系各异,也不方便他们派出人去细致打探,眼下根本无法获知诚王与徐显炀二人是生是死。  
  若说他们已然悄然潜回城来,甚至已进了宫,也不无可能。  
  宁守阳闷哼了一声:“所以说,现如今咱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我等筹谋如此大事,这个打算又不是未做过,如今,已到了随时准备将绝招使出来的时候了!”  
  在场没有一个傻人,心里都明白了,只是毕竟事关重大,还需领头人明确说出口才好,梁振瑞道:“宁公是说……”  
  “事到如今,拉拢诚王已全无希望,笼络皇上也不把稳,只有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宁守阳眯起双目,“咱们都各自去暗中布局,准备好随时动手。只要见势不妙,先控制住皇城与京城,把持住皇上,对外宣称,是诚王有意谋反,咱们受命勤王,届时大可以将诚王与皇帝之死归为他们兄弟相残。等到稳住了京城内外的局势,再去定夺将来是扶保太子,还是另寻旁支亲王来上位。”  
  以他们这些人手中可以调动的兵力,宁守阳认为目前还是有做成此事的把握。即使被皇帝知晓了内情做了准备,最终演变为京城内外的一场硬仗,也是他们的赢面更大。  
  说到底京城内外最受皇帝控制的还是厂卫,真等动用起军队,厂卫还算个什么?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在场余人都多多少少露出几分无奈,都是有家有室也有钱的人,但凡尚有一线余地,谁也不想去与人以命相拼,原本的计划本该是好好笼络住诚王,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今上暗害,他们便可坐收渔利,等着上位的诚王帮他们去收拾敌人。  
  可眼下计划已然全盘打乱,局势确如宁守阳所言,说不定真到了以命相拼的边缘。再迟疑,再摇摆,再后悔,都毫无用处。  
  这些人都懊恼地想不明白:按说宁公从前追杀耿家女儿也没有错,到底是错在了哪一步,才落到了今日这局面呢?  
  他们不明白,宁守阳却是大体明白的,单单是依据前些时从诚王府打探来的那些消息便可知道,他犯错的根源,就在于最初错将徐显炀的那个未婚妻当做耿芝茵去对付。若非如此,不会引来徐显炀关注此案,也不会促成了诚王与徐显炀的联手。  
  所以说,害他们一错再错、沦落到这步田地的关键人物,就是那个叫“蓁蓁”的小丫头而已。  
  正在这时,程凯忽然走进,瞟了一眼众大人,向宁守阳道:“太公。”  
  宁守阳道:“直说了吧,如今再没一个外人了。”  
  “禀太公,城门那边有人回报,已见到一辆马车拿着何智恒府上的牌子叫开了德胜门,一路向北去了。据说车内传出女子声音。”  
  宁守阳掩在花白长须之中的嘴唇露出一丝笑意,德胜门一路向北,不是往昌平去的还能是哪?  
  当此时候,她被送回昌平也可能是何智恒所为,并不能说明徐显炀是否回来过。但不论他是否回来过,那个车上的女子无疑都是此时最佳的人质。  
  纵使徐显炀已死,何智恒会不去倾力照看他媳妇么?连皇帝得悉尽忠而死的臣子遗孀落在对方手里,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况且,那个女子不但与徐显炀两情弥笃,还很得诚王本人看重。  
  如果徐显炀没死,诚王也没死,这个女子的用处就更大了。  
  他吩咐道:“马上着人撵上去,不必自路上动手,等到了地方,再将那里一老一少两个女子一并擒来!”
     
正文 67|兵来将挡

    今夜深宫大内; 至元皇帝一样是不眠不休。
    那份名单已然放到了皇帝面前的炕桌上; 因是杨蓁的亲笔字,徐显炀望着那娟秀的笔画就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媳妇,连皇上与干爹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耳去。
    马车这会儿想必已然出城了,抵达昌平小叶村时或许正好天亮……即使不是直接想的杨蓁; 他也必是想着与她相关的事。
    皇帝没去留意徐显炀的发呆; 听说了诚王无恙的消息; 他这会儿脸色与精神都已好了许多,向何智恒问询了一番之后; 他垂眼望着那张名单; 手指点着桌面,静默忖思了好一阵方道:“这些人; 无论筹划了些什么; 毕竟尚未触犯刑律……”
    徐显炀偶然回过神,正好听清了这一句; 忙插口劝道:“皇上您临到此时可不能再对他们心慈手软了啊!纵使这一回谋害王爷是宁守阳一人所为,这些人也必为胁从或是知情; 再要怙恶不悛,必然受其所害!”
    皇帝抬眼望望他; 又与何智恒对望了一眼; 两人都是哑然失笑。
    徐显炀一怔,也反应到自己怕是断章取义,错会了什么; 忙躬身道:“臣失礼,皇上恕罪。”
    皇帝笑问:“智恒你说,显炀他方才想什么呢?”
    答案再好猜不过,可何智恒偏有意道:“回爷爷,王爷尚在城外养伤未归,显炀定是挂念王爷安危,才魂不守舍。”
    皇帝点头:“有理,朕也如此以为。”
    徐显炀拧起了眉头:这话若是被那小子听见,不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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