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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颗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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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妖族王子(一)

  花飞絮母子被帝君打入刑牢之事一夜之间便传遍了神界大陆。万花海上下一阵骚乱,那些花仙的舆论声中含着不满,毕竟花飞絮是万花海之主,一夕间蒙此大辱那些万花海子民难免会有不平之意。
  兆阳殿内殿,气氛略凝重。
  “君上,万花海不可一日无主。”风莫垂着眼,眼底有丝忧虑,“即使花飞絮罪不可赦,但其子花寒兮仍旧是万花海的储君。可若花寒兮继位,北庭与万花海间犹恐不睦。”
  白发白眉的无极上神淡淡地看了风莫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万花海能人辈出还怕无人能取而代之?”他略略停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乔叶父女及红耀一眼才挑了挑面条似的长眉,“自三百年前树族与花族大战之后,花飞絮早已声威受损。如今就算万花海易主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风痕早已脱下了玉冠,头发略有丝凌乱,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耳际还有几缕乱蓬蓬的头发放肆地招摇,他一只脚光着踩在琉璃塌上半坐半躺,衣带也松垮垮地缠在腰间,胸口微敞,让人既想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想直接扒了。
  当然,现场这么想的人也只有蒜蒜而已。蒜蒜看着亲身给人示范何为“明骚”的风痕悄悄地吞了一口唾沫。
  恰在此时,一直闭目的风痕突然睁眼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
  蒜蒜心漏了一拍。
  风痕嘴角微微一勾,眯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就错开移向她旁边的树王等人。
  “孤早已说过,要与妖王商议过后再做定夺。”风痕轻飘飘地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就没有了下文,越发惹得几位重臣干着急。
  炎华侍者从门外行色匆匆而至,双手捧着玉册举过头顶恭敬奉上,“君上,妖族使者递来信函。妖王请旨,拟于明日拜见君上。”
  风痕朝他伸了伸手,炎华立即起身上前躬身将玉册递给了他。风痕单手打开玉册漫不经心地浏览而过,随后抬眸对着眼前的几位笑了笑,“瞧把你们愁的,孤不过是做戏给春煜晟看罢了!花飞絮母子犯下如此罪行,孤无论如何都得给妖族一个交代不是?牡丹花仙一族势力从来根深蒂固、不易动摇,万花海怎能轻易易主?纵然百花仙主与妖王曾有私情也无伤大雅,诸公不必忧心。散了吧!”
  众仙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抬手行礼,躬着身缓缓后退出了内殿。
  蒜蒜跟着她老爹慢慢退出,快退到门口时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风痕,却无意间看见他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他坐着的琉璃塌。
  蒜蒜只看了一眼便赶紧垂眸,然后面色如常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红耀的眉头深锁,老爹的眸光飘忽,于是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
  三人就这么静静地走在路上,蒜蒜突然顿足,他二人微诧异地看向她。蒜蒜心虚地眨眨眼,朝他二人笑嘻嘻地道,“我才想起来昨日与聪聪约好了去看她。老爹,你们先回去吧!我就顺道拐去清风殿了。”
  “唔。”乔叶应了一声,蒜蒜就一溜烟跑掉了。
  红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不禁疑惑道,“清风殿不在那个方向啊……”
  蒜蒜做贼一样拐了个弯返回了兆阳殿。
  风痕坐在琉璃塌上正摆弄着酒具就见一个小贼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风痕心内觉得好笑,面上却轻描淡写地道,“清怜公主偷偷摸摸地进来是想偷什么呢?”
  “偷你……”蒜蒜故意压低声音坏坏一笑,就在风痕愣神时又赶紧道,“你的酒!”
  风痕顿时笑得没心没肺,“就怕你偷得起却喝不起!”
  这可就是看不起人了哈?蒜蒜圆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透着调皮又隐隐带着丝挑衅,“那就比比?”
  风痕目光一顿,红润的嘴唇浮上一丝笑意。这就是他喜欢与蒜蒜独处的原因,这丫头总是能把他逗乐,让他既感到放松又觉得颇有意思。风痕的笑容加深了一点,“喝醉了可不许耍赖。”
  “嗯!”蒜蒜点点头,眼珠却转了一转,闪过一丝顽皮。喝醉倒是未必,这耍赖却是一定要的。
  风痕贵为帝君,他这儿的酒那都是各族进贡的佳酿。旁边的案几上放置着一堆瓶瓶罐罐,有桂花酒、桃花酒、玫瑰露等花酒,也有桑葚酒、蓝莓酒、李子酒等果酒,散发出花果的香气。
  真叫人未尝先醉!
  风痕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白玉瓶,蒜蒜接过来打开便闻到一股醉人的花香,令人飘飘然。
  “可别喝多了在我这发酒疯。”风痕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手里的玉瓶碰了一下她手中的瓶子,发出悦耳的声响。
  犹自闻香的蒜蒜抬眸却见他已独自畅饮。笑话,这点儿分量也能喝醉?
  花酒就像用花露与酒水调和而成,竟同时有着花的甘甜和酒的清冽,出奇地好喝。
  仙酒果然不同凡响!蒜蒜心内赞叹不已又忍不住多喝一口,可就这一口便喝完了。蒜蒜撇撇嘴,怎么才这么点儿?
  蒜蒜把瓶子丢到一旁,仍旧意犹未尽地伸长手要拿别的酒瓶,却被风痕抓住了她握着酒瓶子的手眼底带着戏谑,“果然是偷酒的小贼!孤是请你来品酒的,不是请你来扮牛狂饮的。”
  蒜蒜这么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喝酒不喝尽兴怎么会高兴?要喝就喝个痛快!”
  风痕想了想,竟也觉得她说的颇有几分道理便不拦着她了。
  蒜蒜没了顾忌,喝了一瓶又一瓶。两人连连碰杯,瓶子倒了一片,蒜蒜还未尽兴,她豪迈地握着酒瓶“叮”一声与风痕对碰却忽然头一晕眼一黑令人始料不及地倒了。
  她不知道,花果之酒虽香后劲儿却极大。这一醉就陷入了绵长的梦境……
  蒜蒜感觉自己躺在棉花堆里,身下厚厚的棉花又白又软,让人身子瘫软。
  “哇~”蒜蒜舒服地轻轻喟叹一声。睡着睡着,她感觉那些棉花带着她飘了起来,悠悠荡荡地往天边飘去。
  飘着飘着……她飘到了一大片云朵儿前,蒜蒜想摸一摸它,可一阵儿风吹过,那片云朵便飘走了。眼看着云朵儿越飘越远,蒜蒜一下子心急了起来,她想追却追不上。正心急地想哭,却感到有个东西携着她往前飞奔。
  蒜蒜低头惊讶地发现那些棉花堆裂成了许多棉花团子,慢慢的棉花团纷纷变成了一只只肥肥白白的小绵羊。她骑在一只小绵羊身上追赶那片云朵儿,那片云似乎故意逗弄她,每当她准备追上时它便又瞬间飘离,惹得她苦苦追着它跑。
  蒜蒜心想,小绵羊虽萌,无奈却是个小短腿,要是它腿长点就好了。
  蒜蒜刚这么一想,小绵羊似乎听到了她的心生瞬间变成了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白马带着她飞快地向前奔去,它长长的鬓毛在风中飞扬,四蹄腾空,如风般奔向那朵云。
  触到那朵云的时候,蒜蒜在马背上伸长手采得一点云彩把它放进了嘴里。“是甜的。”蒜蒜满足地笑了,就在这一瞬间白马带着她撞进了云朵里,骤然之间云朵慢慢消散,白马也消失了。
  “蒜蒜?”白雾朦胧之间面前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呼唤她。
  待云雾散去,蒜蒜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庞。
  “君上!”蒜蒜惊喜交加地扑了过去却不小心把风痕扑倒。
  “砰”一声,风痕抱着她落到了实处,他仰躺在一个华丽的塌上,望着她的眼神带着丝讶异。
  蒜蒜迷醉地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抚摸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那一双乌黑深邃稍不注意便会令人深陷其中的眸此刻倒映着她,蒜蒜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住了那一双眼睛。
  “蒜蒜!”风痕用带着窘意的语调唤了她一声,蒜蒜渐渐回神余光却瞥见了他凌乱的衣襟,那敞开的胸膛。
  这一眼瞧得蒜蒜浑身发热,脸烧了起来。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刚触到他皮肤的温度,风痕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蒜蒜瞪着眼睛一脸不高兴地唬道:“别动!”
  风痕就真的不动了。蒜蒜心里暗爽,梦里果然不一样,真听话!果然她的梦她做主啊!哈哈哈哈……
  见他老实了,蒜蒜一脸淫·笑地把手往更里面伸了进去抚摸他的胸口,风痕又开始不老实地想要挣扎,“蒜蒜,别闹!”风痕呼吸急促,说得有些艰难,眼看就要推开她。
  识破了他下一步举动的蒜蒜当然不会由着他把她推开!
  她很识相地把手抽了出来,傻傻地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掐了掐他的脸颊。
  风痕似乎松了一口气般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两手抓着蒜蒜的两臂正要把她推开。
  蒜蒜感觉到他的意图,挣开他的钳制反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风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记了挣扎。
  是有温度的,蒜蒜心道。自己的梦,随便弄,不如制作一出春·梦?
  这么一想,蒜蒜就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她外衣刚脱一半,风痕立即大力推开了她,音调都有点抖了,“蒜蒜,别闹了!再这样会出事的。”
  蒜蒜被推倒在一旁,一脸发懵。怎么,她的梦里,他还能自备台词跟自己演对手戏?
  风痕红着脸急急道,“早知道你喝多了会发酒疯,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你碰那些酒。”
  蒜蒜的血一瞬间倒流。懵了一圈儿后,她伸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疼!”
  她猛地抬头又低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风痕内殿的琉璃塌,而她此刻正半躺在上面。
  卧槽!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刚才强吻君上?不不不,怎么可能?绝不可能!这是幻觉!
  风痕似乎被她吓得够呛,急急后退,“你躺着吧!孤公务繁忙,先走了。”
  蒜蒜的脸色由震·惊·变成了羞愤难当,欲哭无泪,不由自主地捂住头尖叫,“不,这不是真的!”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脸的事,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君上?
  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装疯卖傻?
  蒜蒜脑子一热,抱头大叫:“非礼啊——”
  风痕(惊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久等了。

  ☆、第五十六章 妖族王子(二)

  蒜蒜这一声吼可比野猪掉坑般尖厉。门外侍卫在这样似大地碎裂般的叫声中误以为殿内发生惨案,个个都想表现一番,抓住机会露一手,于是争先恐后涌入。带头的侍卫刚一脚踹开门,就想砍了自己踢门的脚。
  只见殿内有一公一母,且那公的衣衫不整,母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案发现场”不仅不堪入目,甚至也不堪入耳。那一声“非礼~”声调绵长,不绝于耳,足见该女肺活量十足。
  一句“非礼”道出了多少羞辱多少哀怨多少苦楚?那是哀鸣是控诉也是求救,叫他们这些代表正义与帅的少年如何能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然而当看清那“禽·兽”的真面目时,他们都宁愿自己瞎。惨了,侍卫们心内齐齐道。
  那衣衫不整的“禽·兽”明显也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惊呆了,与此同时他的面部表情除了透着点难以置信外还带着一丝羞愤,于是他愣了片刻后在那尖锐的女音的干扰下憋出了一个字——“滚!”
  侍卫们自然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于是他们如何争先恐后地进来就如何争先恐后地出去,顺带还很有眼色地帮他们关好了门。
  “想不到君上竟如此饥渴……”侍卫甲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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