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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逻辑……一般人理解不了啊……
苏常乐热切的眼神,渐渐变得茫然,何田田趁机挣脱了他的手,朝殿门外跑去。
随着她的脚步,殿门哗然而开,明媚的阳光,伴随着飘洒的白雪,涌进沉寂了十七年的重华宫,照亮了每一个尘封的角落,也照亮了殿内每一个人的脸。
殿门开了!
殿门居然开了!
十七年了,即便偶尔有人进出,都是走那扇小小的角门,他们从来没想到,还有殿门大开的这一天!
他们被关了十七年,终于重见天日了!
宫中规矩何其森严,但重华宫上上下下,都顾不得了,他们欢呼着,雀跃着,相互拥抱着,笑成了一团,也哭成了一团。
苏常乐紧追着何田田,到了殿门前,忽然被阳光一照,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朝里面退去。
可怜的娃,居然被阳光给吓着了!何田田恻隐心顿起,转身朝他伸出了手:“不要怕,来。”
苏常乐犹豫了一下,用宽大的袖子掩住嘴,一步一步,走到了何田田身旁。
“你的病已经好了,你的嘴唇,现在和正常人无异,不要怕,来,把袖子放下来,你是皇上的十一子,你是天潢贵胄,你是天之骄子,没什么好怕的,把腰挺直,把头扬起来!”何田田看着他的眼睛,鼓励着他,语气从容而镇静。
她的情绪,感染了苏常乐,终于令他放松下来,放下了袖子。
“很好。”何田田表扬他道,“其实你比很多人都好看,真没什么好自卑的,不信你去照镜子。”
苏常乐刷地一下红了脸,羞涩地笑:“田田,其实你也很好看。”
又来了!何田田猛翻白眼:“谢谢夸奖,请称我何副使。”
“你不高兴?”苏常乐面露伤感,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何田田的确挺生气:“这个世界,对女人真的很不公平,我做的事,跟男人并无分别,但为什么却要遭你调戏?如果我是个男人,你还会如此轻薄,不尊重我的职业,非要假装亲昵,叫我的名字吗?”
“这怎么会是轻薄呢?”苏常乐表示很不理解,“如果你是个男人,我也会这样称呼你的名字呀,你忘了我十岁那年的愿望了?”
嘿,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会诡辩的,何田田无奈地摆摆手:“随你便了,我要走了。”
苏常乐抬起胳膊,指向殿门外:“他们是来接你的?”
何田田转身一看,原来是观言,但最显眼的,还是走在他旁边,一身素衣,就连头上都别着一朵白花的柳絮。
瞧她这打扮,是来接她的,还是来奔丧的?!
何田田愣住了。
苏常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外人,显得很拘谨,不过他看看旁边的何田田,到底没逃跑,而是趁她在发愣,悄悄地牵住了她的袖子。
柳絮一直在打量何田田,直到走到她跟前,还在不停地看她,语气无比地惊讶:“你没死?!”
“我为什么要死?”何田田说着,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你以为我死了,所以才穿了这身孝服?”
柳絮的脸上,一下红,一下白,狠狠地瞪观言:“不是你说,何副使没治好病人的病,死在重华宫里了吗?!”
观言把手一背,仰首看天:“我什么时候说过?柳提点别血口喷人,我虽然只是个侍卫,但论起官品来,其实是比你高一级的。”
原来观言这么腹黑!居然戏耍了柳絮一把!何田田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
柳絮气得直哆嗦,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走,眼睛朝旁边一扫,问道:“你既然能活着出来,那你的病人呢?”
何田田把苏常乐一指:“你眼瞎啊,这么大个人站在旁边,竟没看见?”
这是病人?这个身材高大,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就是重华宫里的病人?柳絮显然很不相信,盯着苏常乐直看:“他病在哪儿了?你是怎么治好他的?”
“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好吗?”何田田白了她一眼,“他好歹是皇上的十一子,你该称他一声殿下。至于他是什么病,我又是怎么治好他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有本事,问你的皇上去呀。”
她这会儿才发现,苏常乐牵着她的袖子,赶紧使劲扯开,瞪了他一眼。
“十一皇子?!殿下?!”很显然,柳絮虽然替皇上办事,但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要有多震惊,就有多震惊。
何田田懒得理她,只叮嘱苏常乐:“殿下啊,我治好了你的病,别忘了我的赏赐啊,千万千万要赏赐啊。”
☆、278。第278章 有事打我电话
“我,我,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奏明父皇,给你赏赐的。”何田田惦记的,居然是赏赐,这多少让苏常乐有点受伤,不过他还是很认真地向她作了保证。
何田田拍拍他的胳膊,道:“那我走啦,有事打我电话,哦,不,有事派人去楚王府找我。”
“你,你这就要走了吗?”苏常乐恋恋不舍,又想要去牵她的袖子。
真是怕了他了!何田田颇感无奈,只好哄他道:“你不是要去找皇上么?赶紧去吧,不然我的赏赐就落空了。”
“好……吧,那我禀明父皇后,你还会来么?”苏常乐摸了摸她的袖子,一副想牵又不敢的样子。
“来,肯定来,我来领赏赐。”何田田说着,赶紧离开,不然还没完没了了。
还好观言早把楚王府的马车带了来,就停在路旁,她几乎是逃也似的飞奔上车,让侍从关上了车门。
观言不太理解她的做法,追到车旁,从窗户里问她:“王妃,您真要走?此事已有人去禀报皇上了,估计过不了一会儿,皇上便会召见您和十一殿下。”
不是她想走,是不得不走!苏常乐非要娶她呢,还动不动就牵她的袖子,动不动就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她,她受不了哇!!
何田田甩甩头,道:“我要去天牢,看看殿下,这么多天没见了,怪想的。”
她都把想念的话直接说出口了,观言还怎么劝,只能让车夫快马加鞭,直奔天牢去了。
四天未见,苏景云所住的牢房,竟已大变了样,几架巨大的烛台,把整个牢房和过道,照得亮如白昼;原本潮湿肮脏的地面,铺上了厚厚的毡毯;牢中多了各种家具,还有一张一看就很舒服的大床。
苏景云的脚上,也不再拴着锁链,此时他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色锦袍,正闲适地坐在椅子上看书。
何田田一路惊诧着,走到了牢房门口,发现那道用圆木头做成的门槛,已经被卸掉了。
苏景云放下书册,站起身来,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田田,我还没接到消息,你就已经出重华宫了?如此说来,你真治好十一弟的病了?!”
“是啊,治好了。他得的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大吴没人懂外科医术而已。”何田田都四天没见着他了,不想跟他谈论别的男人,话一说完,就转了话题,指着光溜溜的脚底下,望着他笑,“门槛呢,哪儿去了?”
“少跟本王得瑟!”苏景云一个飞掠,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地打了一下PP,随即,却又深深地吻上她的唇,释放他苦思夜想的情绪,“门槛卸掉了,我不会再让你跌倒了。”
何田田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伏在他怀里,低头看他的脚:“那脚链呢?”
“被我砍掉了。”苏景云抱着她,到床边坐下,淡淡地道,“我不希望下次你再有危险,我却被一根锁链,束缚住了脚步。”
何田田心下一暖,丝丝甜蜜晕染开来,但嘴上却嗔怪:“哎呀,情深意重不适合你啦,瞧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叫你贫!”苏景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几日未见,何田田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才摸了几下,她就已经春水泛滥了。
身在牢房,前途未卜,苏景云的情绪,本来是沉甸甸的,但见她这样,还是忍不住笑弯了唇角:“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何田田臊得想扎地,红着脸,故作镇定:“你把牢房布置得这么温馨,还砍了脚链,就不怕皇上恼羞成怒,砍了你的脑袋?”
“砍就砍罢,我总不能老在地上要你。”苏景云说着,把手从她裙子里抽出来,换上了真家伙。
“不,不要脸!”何田田竭力骂出一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紧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成了一团。
“怎么了?”苏景云俯低身体,放缓了角度,轻吻她额角的鬓发。
何田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声音小得跟蚊蚋似的:“你轻点,轻点嘛……”
苏景云从来没有发现,就连她低低的,软软的声音,都能拨动他的心弦,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絮乱,只想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把她一口吞下,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但最终,他还是把一腔热血,化作了万千的柔情,深深地吻她,轻缓地律动,直到她适应了他的力度,方才猛然加速,带着她驰骋疆场,风云叱咤。
澎湃的激情过后,何田田照例软成了一滩泥,瘫在被子里,任由苏景云服侍她,擦身子,穿衣裳。
衣裳刚穿到一半,过道那边,传来了观言的声音:“王妃,宫中来人,皇上要召见您。”
天哪,她现在浑身酸软,爬都爬不起来,怎么去面圣!何田田缠着苏景云,像跟扭股儿糖:“我不去,我不去,都怪你!”
“不去就不去,皇上这会儿召见,肯定是为了嘉奖你,你就算不去,又能怎地?”苏景云看着她耍赖的小模样,亲亲她嘟得老长的小嘴巴,登时又来了情绪,把还没穿完的衣裳一丢,“咱们再来一次。”
何田田听得“嘉奖”一词,却是精神一振,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不不不,我要去的,我要去的,我治好了十一殿下,这可是大功一件,我要趁机跟皇上提要求,让他把你放出来!”
“傻丫头,干吗要把我放出来?”苏景云曲起手指头,朝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儿,“你也看见了,我有足够的能力,在牢里不吃苦;我待在这里,蹲天牢也好,受刑也好,都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逼迫皇上给你一个封号。所以,除非皇上服软,愿意册封你为楚王妃,否则,我就把这天牢坐穿,再也不出去了!”
“行,那你等着,回头我来陪你一起坐牢哈!”何田田说着,自己爬了起来,动手穿衣裳。
苏景云抱着她的腰求欢,不许她走,何田田捶着他道:“放开我,我要去领赏!我好容易立了功,你却不让我去面圣,你这是藐视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
☆、279。第279章 父皇,求您赐婚!
“好好好,尊重你的工作,我的何副使。”苏景云无奈地握住她的拳头,努力压下蓬勃的欲望,帮着她把衣裳穿好。
何田田腿软,一下床,险些跌倒,气得她又把苏景云臭骂了一顿。
苏景云忍着笑,把她拦腰抱起来,一直送到了天牢门口。
他可是重押犯!居然能畅通无阻地走到天牢门口!他这哪儿是坐牢啊,真不知皇上见到这一幕,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何田田在天牢门前,直接上了马车,朝着宫里去。
观言就坐在车辕上,隔着车壁,小声地问她:“王妃,您打算趁此机会,求皇上放殿下出狱吗?”
何田田一愣:“怎么,你也打算劝我,不要这样做吗?”
“不,不,恰恰相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