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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什么也给不了你。我没有强大的娘家,无法在朝政上给你支持;我不懂政治,没法给你出谋划策;我不懂兵法,无法陪你一起研究战局;我甚至不够聪明,做什么都要你帮忙。我明明这么没用,还要求这么多,当了你的正妃,还逼着你专宠,景云,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什么叫逼着本王专宠?”苏景云用空着的那只手,朝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儿,“你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你逼得了本王吗?本王那是自己愿意!”
“景云……”何田田蹭了蹭脸,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点的哭腔,“我不想拖你的后腿,别人有的,你也应该有。”
“哦?”苏景云拖长了音调,凑近她的脸,“那别人有三妻四妾,你也打算给本王收一个?”
“我指的是这个吗?你就这么点出息??”何田田抬起头来,横了他一眼。
“咦,你指的不是这个?”苏景云还真纳闷了,“那你指的是什么?”
“不告诉你!”何田田哼了一声,转了话题,“景云,我都正式受封了,可以把我爹他们,接到京城来玩几天吗?虽然我爹那人,不怎么靠谱,当初一心卖女求荣,但等我真发达了,他却什么都没有要求过,反倒是我落魄时,还给我寄银票来接济我。”
“卖女求荣?”苏景云死死地按住了额角,“你爹现在是本王的岳父,他想什么时候来京城,就什么时候来京城,但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讲得这样难听?”
“我没用错词,当初我就是被逼无奈,被你强X的,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何田田伸出一根手指头,朝下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何田田!”苏景云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要是不赶紧闭嘴,本王能再强X你一回,你信不信?!”
“来呀,来呀,谁怕谁呀!”何田田扮着鬼脸,冲他猛吐舌头。
“想要就直说,真是的,非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苏景云说着,把她抱起来,朝里面的碧纱橱走去。
啊,来真的啊?何田田慌了:“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真的累了,有心无力。”
“累了?没事,本王很体恤人的,你可以躺着不动。”苏景云说着,抱着她躺上了软榻。
昨天折腾太久,何田田是真的有点累,很是紧张,轻轻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叫你一张贱嘴!”
“打自己做什么!”苏景云轻斥一声,掀起她的裙子,就隔着薄薄的裘裤,慢慢地抽动,“别怕,知道你累了,我不进去。”
何田田定定地看着他,有点想哭:“景云,我真没用,都不会帮你解决。”
“没事,本王已经习惯了。”苏景云轻笑一声,吻住了她的唇。
☆、348。第348章 再服堕胎药
晨风轻拂,天色微亮,苏景云仅着寝衣,站在窗前,默默地目送一辆马车远去。
观言从窗户那边冒出来,满脸惊讶:“殿下,王妃一个人进宫去了?您没陪她?”
苏景云翘起唇角:“她说她饿了,要去吃点东西。”
咳,这么拙劣的借口?观言也有点想笑:“那您……就这么让她去了?”
“她说她要独自面对,她说她不能一直躲在本王的羽翼下……”苏景云笑着摇了摇头。
观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苏景云抬了抬手:“本王已有安排,会有人保护她。”
就是说嘛,楚王怎么可能真任由他的心肝宝贝,一个人进宫去。观言放下心来,行了个礼,消失在窗外。
何田田坐在马车上,从车窗里回望楚王府,见无人追上来,长吐一口气。
锦瑟跪在地上,给她捏腿;翠花则忙着帮她整理头饰。
她现在是正式受封的楚王妃了,待遇今非昔比,不但可以乘坐专属的马车,行走宫内,而且可以带上自己的侍女了。
锦瑟抬头看了看她,总觉得有点恍惚:“王妃,三爷真的是楚王?他不是贩卖海货的商人吗,怎么就成楚王了呢?”
何田田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翠花拍拍锦瑟的肩膀:“姑娘,你走大运了!本来只是个海货商人家的丫鬟,现在成了楚王府的侍女了!”
何田田乐了起来:“喂,你们两个楚王府的侍女,待会儿见了皇上,可得机灵点,万一我要装晕倒,你们可得把我扶稳了。”
翠花最大的心愿,就是见皇上,闻言连连点头,满脸兴奋。
锦瑟虽然才刚知道苏景云的身份,但当初是精挑细选来的,而且受过训练,听了何田田的话,亦是冷静应答,并无半点慌张。
何田田满意地看了看她们两个,摸摸袖子,闭上眼睛,打了个盹。
马车在养心殿门前停了下来。
钱忠贤亲自来迎,将何田田扶下马车,送入偏殿。
一名太医,已候在偏殿之内,何田田瞥去一眼,故意冲钱忠贤笑:“哟,又要先诊平安脉,再才能见皇上啊?”
钱忠贤没想到她会先说出来,颇有点尴尬,干巴巴地笑:“这是宫里的规矩,还望王妃见谅。”
去他的规矩!还不都是皇上一句话!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朝椅子上一坐,胳膊一伸:“诊吧,快点!”
她明明这么配合,钱忠贤却有点想擦冷汗,赶忙挥挥手,让那太医去给何田田诊脉。
太医垫着手帕子,手指头在何田田的手腕上,按了好半天,方才直起腰来,微微点头:“王妃身体无恙。”
钱忠贤笑道:“那请王妃在此稍候,等奴才进去向皇上通报。”
他说完,便带着那太医,一起退下了。
御书房内,皇上看着面前的一份诏书,正在发呆。钱忠贤走进去,叫了一声:“皇上。”
皇上抬起头来:“如何?”
钱忠贤道:“王妃脉象平稳,并无胎死腹中的迹象。”
“没有?真的没有?”皇上皱着眉头,显得忧心忡忡,“你是亲眼看着她喝下药的?”
“是,奴才能拿性命保证。”钱忠贤十分肯定地道。
皇上长叹一声:“那可糟了,是药三分毒,她肚子里的孩子,即便保住了性命,也难免会留下残疾,说不准会生出两个怪胎来。”
“那怎么办?”钱忠贤急了。这可是楚王的长子或长女,意义非同一般,万一真生出怪胎来,别说楚王府,整个皇家的脸面,都得毁掉。
皇上又是一声长叹:“一不做,二不休罢。你去把红丸拿来,化到朕的参汤里。”
“皇上!”钱忠贤疾叫一声。
皇上摆了摆手:“她独自进宫,景云肯定派了人暗中保护她,惟有朕亲自赐食,她才躲无可躲。”
钱忠贤右手握拳,朝左手掌里砸了一下:“皇上,红丸药性猛烈,王妃至多回到楚王府,便会腹痛小产,届时让楚王知道她在皇上这里服用过参汤,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皇上说着说着,神情冷了下来,“朕是君,他是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莫非他还能造反不成?”
钱忠贤不敢再说,从一只暗藏的小瓷瓶中,倒出一枚鲜红的药丸,丢进了用明黄色的瓷碗,盛着的参汤里。
红丸遇水即化,很快不见踪迹,此物化开后,无色无味,就连投毒的钱忠贤,都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他把参汤搁到皇上跟前,出门去把何田田请了进来。
何田田由翠花和锦瑟扶着,走到御案前,行了大礼,叩谢皇恩。
皇上没等她把礼行完,便道:“你怀着身孕,不必多礼,起来罢。”他说着,指了指手边的明黄色瓷碗:“这是御膳房刚送来的参汤,赐给你喝了罢。”
钱忠贤端起瓷碗,送到何田田面前,笑道:“王妃喝了皇上御赐的参汤,一定会身体康健,福寿延绵。”
皇上除去了不该除的皇孙,多半会心怀愧疚,以后何田田的王妃之路,应该不会太难走,的确可以福寿延绵了。
何田田谢了恩,接过瓷碗,也不用调羹,就用袖子掩着,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
钱忠贤看着,直皱眉头,到底是商户女,吃起东西来,也太粗鲁了。
何田田放下袖子,抬起头来,嘴唇上还沾了一滴亮晶晶的参汤,旁边的锦瑟连忙递了一块帕子来,帮她擦干净了。
居然还把参汤沾在嘴上!算了,算了,不管怎样,喝光了就好,皇上的一块心病,总算是可以去了。
钱忠贤暗暗地松了口气,把瓷碗接过来,递给了旁边的小太监。
皇上的目光,似不经意一般,扫过何田田的肚子,对钱忠贤道:“楚王妃怀着的,是楚王的第一个孩子,马虎不得,你送她回楚王府,看着她安然到家再回来。”
这便是怕出岔子,让他亲自去盯着了。
钱忠贤觉得,他今天肯定会死在楚王盛怒的剑下了。
☆、349。第349章 王妃小产了?
五月底的风,已有了些微的热度,钱忠贤高居养心殿总管之位,却委屈自己,坐在了楚王府马车的车辕上,跟赶车的车夫,坐了个并排。
这可是御前太监,车夫感到很紧张,小声地建议:“钱总管,王妃出行,带有备用的快马,小人让他们给您牵一匹来,免得委屈了您?”
此去是一条死路,钱忠贤哪有心思骑马,闻言摆摆手:“我是受命护送王妃回府,不委屈。”
正说着,翠花从车厢里探出头来,催那车夫:“把车赶快点,王妃不舒服!”
车夫应了一声,鞭子一扬,马车骤然提速。
钱忠贤的心跳,也跟这马车一样,骤然加快了速度,嘣嘣嘣嘣,像是要跳出腔子去似的。
红丸的药性,发作得竟这么快,王妃该不会在马车上就小产罢?
他越想越冒冷汗,把车夫的马鞭抢过来,亲自甩了一鞭子。
等马车抵达坤元殿时,苏景云早已接到消息,在殿前等候了。不等马车停稳,他便飞身入内,把何田田抱了下来,送入了寝殿。
钱忠贤踌躇着,不敢进去,但皇命在身,不进去,也是个死,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后面的寝殿。
他进去的时候,寝殿的侧门敞开着,侍女们进进出出,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直朝外面端。
果真已经小产了?钱忠贤瑟缩了一下,没敢继续朝前走,随手抓住一名侍女,问道:“王妃怎么了?已经请太医了?”
那侍女跺跺脚,急声急气:“钱总管,都已经这样了,还请什么太医啊,产婆就在府里住着呢,已经进去了!”
太医都没必要请了?孩子已经掉了?钱忠贤觉得,自己的命,也跟着掉了一半了,他松开侍女,一步一步地朝寝殿的侧门走,想要确认一下,何田田是不是真的已经小产了。
侧门边上,露出一角杏黄色的锦袍,苏景云站在内室门外,隔着一道门帘,气急败坏地冲里面吼:“谁让你喝参汤的?!你既然敢一个人进宫,难道就不知道,宫里的茶水和食物,都是不能碰的?!”
何田田显然是在哭,哭得撕心裂肺:“我当然知道宫里的东西不能碰,但那是皇上赐的参汤,我敢不喝吗?!”
苏景云狠狠地捶了一拳门框,依旧暴怒:“你的脑子,呆板成这样吗?御赐的参汤,是不能不喝,但你假装身体不适,或者直接装晕吗?!”
门里的何田田不说话了,哭的声音却越来越大,间或还夹杂着凄厉的惨叫。
钱忠贤看得胆战心寒,苏景云忽地转头,朝他看来,目光犹如冰冻的寒芒。
他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