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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凭什么把我关在五安楼,让我受这种闲气?!”
苏景云轻嗤一声,面露不屑:“凭陈国是本王的手下败将。别说是陈国国师,就算是陈国国君来了,本王也是想怎样,就怎样。”
过了一年,他居然更霸气了……不对,简直就是霸道……何田田无语片刻,哀嚎一声:“可是我真的不会刷啊!长得不像何田田,难道是我的错吗?我从悬崖上摔下来,刮伤了脸,为了不留疤,竹山才给我整了容!”
“是吗?”苏景云的目光,落在她耳根处的朱砂痣上,“可是你如何证明,你在整容前,就是何田田的脸?”
“你!”何田田气得胳膊一抡,把刷澡盆的刷子,直直地朝着苏景云脸上甩去,“老娘不证明了,行不?你放我回去,我当我的国师夫人,你娶你的永安公主,从此各不相干!”
苏景云反应极快,一个侧头,刷子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居然拿刷子砸他?!苏景云一把揪住何田田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本王只不过是合理质疑,你就开始耍泼?!你说你是何田田,倒是给本王拿出证据来!”
何田田神色一黯,泪水滴到了他的手上:“我没证据,我昏迷了好多天才醒,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苏景云看着她的泪水滴落,心情却是莫名地烦躁:“如果你真的是何田田,想要证明自己,就只能靠那些死物吗?!”
“嗯?”何田田像是得到了提醒,突然就开了窍:“我跟你是在夷陵行宫认识的;你失过一次忆,至今未能恢复,但还是重新喜欢上了我;你说过,我是你的爱宠;你去南疆打仗时……”
她还没说完,就让苏景云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些人人都知道,不必你来累述!”
啊,人人都知道啊?那……何田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忽地把脑袋一拍:“有了!来来来,你先把手松开,我写个数字给你看!”
数字?苏景云松开了她的衣领,看着她颠颠儿地跑到院墙底下,把刷澡盆的刷子捡了回来。
何田田拿刷子当笔,蹲在地上,刷刷地写了几个字,喊他过来看。
地上几个蚯蚓式的鬼画符,苏景云横看竖看,都没看懂:“这是什么?”
“阿拉伯数字啊!来来来,我教你认!”何田田兴致勃勃地拿刷子当教鞭,指着地上,当起了老师,“喏,17。5,跟我一起念,十七点五!”
苏景云才没有傻傻地跟着她一起念数字,而是猛然一个俯身,又把她给拎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说十七点五啊,听不懂么?”何田田说着,朝他身下瞄了一眼,嘿嘿嘿地坏笑,“其实就是十七点五啦,以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非说只有七点三。”
苏景云的胸膛,急剧地上下起伏,他翘起唇角,不可抑止地想笑,却又突然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算了!”何田田气呼呼地把刷子一摔,“放我回去!我才不要在这里,刷什么破澡盆!”
“不想在这里刷,那就去嘉乐殿刷罢。”苏景云说着,扬声喊道,“来人,送国师夫人去芙蓉池!”
芙蓉池?那不就是嘉乐殿后面的温水池吗?他还真让她去刷澡盆,刷澡池啊?!何田田气得大叫:“苏景云,不带你这样儿的!你不认我就算了,折腾我干吗啊?!这一年过去,你的王爷脾气见长啊?!”
她扑腾着,连打带踢,但还是没抵过小内侍们的力气,被带走了。
苏景云看着她的背影,忽地捂住眼睛,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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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池,暖风扑面,水雾缭绕,池底暗镶的莲花瓣,在荡漾的水波中,若隐若现。
池子这么多,这么大,得刷到什么时候去啊!何田田站在池边,哀叹连连。
福公公亲自领着人赶过来,满面犹豫:“国师夫人,我们殿下,真的让你刷浴池??您确定?!”
虽然他搞不懂,为什么殿下会让这个女人住到五安楼去,但人家好歹是陈国国师的夫人,千金玉体,怎么能让她刷浴池呢!
就是他这个公公,都好多年没干过粗活儿了!
何田田悲愤莫名:“他就是让我刷浴池!他说,既然你不愿意刷五安楼的澡盆,那就刷嘉乐殿的去吧!然后就让人把我拖到芙蓉池来了!”
福公公仔仔细细地琢磨了半晌,试探着分析:“夫人,殿下的话,是另有所指罢?”
“另有所指?另有什么所指?”何田田没明白。
哎呀,这让他怎么说啊!殿下这明明就是暗示她到芙蓉池沐浴更衣,脱光洗净了等着伺候他嘛!
可是,她是国师夫人,是别人的老婆!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让他跟国师夫人讲,我们王爷,正等着跟你私通呢?!
福公公想着想着,老脸都红了,连忙冲何田田摆手:“没什么所指,奴才也是乱猜呢,既然您要刷浴池,这就进去罢,奴才会命人把工具给夫人准备好的。”
真要刷浴池啊??何田田哀嚎一声,把福公公拉到墙角,小声地道:“福公公啊,我是何田田哪!你不会已经把我忘了吧?”
福公公不高兴了,把她的手一扒,脸一板:“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楚王妃,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冒充的!”
她冒充什么啊!何田田仔细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叫福全,你曾经挨了殿下的板子,是我替你求情的……”
☆、419。第419章 白嫩嫩,颤巍巍
“这谁不知道啊?您别说了,还是赶紧刷浴池去罢!”福公公根本就不听何田田说,把拂尘一甩,转身就走,还跟旁边的小太监嘀咕,“这年头,是个人都自称是何田田,是楚王妃,真是烦死了……”
啥?!冒充她的人很多?!她居然在失踪后,变成大家竞相模仿的热门对象了?呃,是因为苏景云变回钻石王老五,太吃香的缘故么?
如果是这样……苏景云到底有没有为她守身如玉啊?该不会私底下,已经找女人泄火了吧?
哎,楚王府里,有没有多出几个侧妃庶妃来?锦园和瑟园里,有没有藏人哪?就算他心里还急着他,没有明着收妃子,那没有品级的姨娘呢?是不是已经有一堆了?
唔,看来她还不能急着回到楚王府,得仔细观察一下才行……算了,好像想得有点多,人家苏景云,可是让她来刷浴池的!刷浴池的!!
何田田气得头都疼了,偏那侍女还挺好心,把刷浴池的刷子,都递到她手里来了!她只好一手揉太阳穴,一手拿刷子,爬下了浴池。
………………………………………
苏景云站在五安楼的院子里,捂了好一会儿眼睛,情绪总算平稳了些,观言很担心,上前问详情,苏景云却不理他,几个纵身,直奔芙蓉池去了。
芙蓉池里的水,刚刚放净,池底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渍,何田田就四脚朝地,跪趴在这水渍上,奋力地在刷池壁。
她的衣裳,浸染了池底的水,半干不湿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不堪盈握的腰身,和曲线优美,浑圆饱满的臀部。
苏景云看着看着,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觉出不对,惊讶万分:“你在刷浴池?你怎么在刷浴池?!”
她可不就是在刷浴池!显而易见啊!这不是被他强迫的么!这会子来装什么好人啊?!何田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池底,把刷子一摔:“累死姐了!苏景云,我跟你势不两立!”
苏景云站在池边上,居高临下地看她,缓缓地摇头:“你肯定不是何田田。”
“哈?”何田田愣着,仰起头来。
“何田田哪有这么听话,让她刷浴池,她就刷浴池?”事实上,从来就没听过话,好吗?苏景云说着说着,唇角微微地翘了起来。
“随你怎么说吧。”何田田已经累趴了,朝池壁上一靠,瘪瘪嘴,不作声了。
苏景云撩起袍子,纵身跳下浴池,把她拉了起来:“本王只是想让你帮忙量一下,到底是不是十七点五,谁让你刷什么浴池了?”
“啊?是吗?”何田田眨了眨眼睛,扭身就朝池子上头爬,“那我去找尺。”
“不用尺!”苏景云揽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来,“本王要你亲自量!”
“亲自量,不就是用尺量?”何田田迷糊问道。
苏景云没有作答,直接把她压到池壁上,腰身一挺,抵在了她身下。
“啊,你干吗?”这真是久违的触感,何田田一个激灵,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苏景云发出低低的一声喘息,就抵在她紧夹的两腿之间,急速地抽插了几下。
“你,你怎么这么猴急啊?”何田田想要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被他压在墙上,逃无可逃。
他整整一年没碰过女人了,能不急吗?!他刚刚二十出头,正是需求最旺盛的时候!苏景云朝她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
两只活活泼泼的玉兔儿,噌地一下蹦了出来,敞露在他面前,白嫩嫩,颤巍巍。
那红艳艳的两点,就好像是玉峰上的两粒玛瑙石,散发着诱人至深的光泽,随着她胸前的颤动,轻轻地晃啊晃。
苏景云觉得浑身都要爆了,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含了上去。
“啊!”何田田下意识地一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软绵绵的棉花糖,正在苏景云的挑拨下,急速地融化。她趁着自己还留有一点点理智,伸手抓住了已在发烫的小小苏景云,喘着气道:“别,不行,现在不行!”
苏景云离开她的胸,凝目看了她一会儿,什么都没问,就停下了动作,脱下自己的袍子,将她裹住,抱在了怀里。
何田田沉醉在他的体贴和温柔里,这种让人心暖的感觉,甚至胜过了重逢的喜悦。
苏景云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她耳根底下的朱砂痣,满眼痛惜:“疼吗?”
何田田的身体,已然酥麻,半晌方才调匀气息,回答了他:“不疼,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成这样儿了。”
苏景云贴住她的脸,紧紧将她搂住:“被悬崖刮伤的时候,肯定很疼。”
“也还好啦!”何田田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背,“没疼多大会儿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都晕过去了!那得有多疼!苏景云的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不错,长大了,都会安慰人了。”
“讨厌!”何田田掐了他一把。
“你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苏景云就跟以前一样,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
何田田也跟以前一样,回抱住他的腰,道:“竹山以为我只是个军医,怕我被人认出来,给我吃了变声丸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原。”
苏景云摸着她的头发,问道:“是竹山救了你?”
“嗯。”何田田点了点头。
苏景云沉默了一下:“所以你才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他个大人头啊!她是因为被迫服了毒!何田田又掐了他一把,故意道:“是啊,你是不是怨我了?”
“怨你什么?”苏景云说着,轻轻地吻她的唇,“坠落悬崖,又不是你的错,我很高兴你还活着,也很感激竹山救了你……田田,只要你还在,我什么都不会介意……”
“你不介意我,不等于我不介意你,苏景云,在我们谈正事儿前,先来弄清楚几个问题。”何田田揪着他的耳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