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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身衣衫,云晴雪便直接骑马进皇宫,因为有女皇的令牌在,她进出无人查看,也省了很多时间。
记得宫侍说过,女皇在她的寝殿里,云晴雪看到寝殿外竟然围了一群侍卫和宫女,神色变了变,拿出令牌后,走了进去。
云晴雪刚一进女皇寝殿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伴随着咳嗽声,在往里走,跪了一地的人,氛围极度悲沉。
有人禀报说她来了,床边的太子还有床榻上的女皇都转过头来看她,沉郁的眼中瞬间多了一丝亮光。
太子安越痕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当众人都退下后,女皇招手让云晴雪过去,“晴雪,咳咳,你终于来了。”说这一句话,女皇似乎都很吃力。
云晴雪眼神中有疑惑震惊还有一丝心疼,这些日子以来女皇对她如何,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绝对是真心的,有时候甚至都比太子哥哥还好,她知道这是真心的,不是作假。
看着穿着黄衣,散着头发,脸色极为病弱虚弱的女皇,云晴雪上前轻轻问道:“陛下,你如何这样了?”上一次见面还好好的,这才没多长时间,难道遭遇刺客暗杀?想着,云晴雪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太子悲伤的轻叹道:“最近我们东越国发生了太多事情,尤其何家造反那一次,给女皇极大的打击,那一次后,她就一病不起,御医一查,这么多年,母皇郁结于心,为思念所苦,一直身体都不太好,那一次病了后,就再没起来,而且听到皇姐的事情后,母皇自责叹息,日日纠结于心……最后这样了,御医都摇头了。”
“不能放弃,没请神医谷的人吗?”这个时间点,东越国可不能发生什么大事,现在根基还不足够稳,一旦女皇重病消息传出,会引起整个东越国的震动,给敌人有趁可机。
太子摇了摇头,轻叹,“其实两年多前,神医谷的人来为母皇看过一次,那时候就说母皇的身体不能根治,只能静养,最多就是拖延时间,母皇找你来,也是想商量之后的事情。”
“咳咳……痕儿说的不错,晴雪,我想封你为镇国公主,辅佐痕儿,你可愿意答应?”女皇一把握住云晴雪的手,目光带着期盼。
以前试探的问晴雪,想把整个江山托付,无论如何,这孩子都不同意,所以她只能封为镇国公主。
云晴雪内心轻叹,她其实说过好几次,志不在朝堂高位,摇了摇头道:“陛下,等东越国稳定后,我还是要离开这里的,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女皇轻轻拍了拍云晴雪的手叹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无论你以后会去哪里,东越国都是你的家,你永远都是镇国公主,好不好?”这一次女皇握着云晴雪的手极为用力,目光里似乎在寻求一丝希望。
云晴雪终究于心不忍,最后答应了,这让女皇和安越痕都松了一口气,安越痕有兄弟姐妹,却没一个真心的,这段时间也是把云晴雪当成唯一的妹妹去疼爱,时间长了,会发现,习惯了陪伴,有些亲情无法割舍,也是希望她能留下来,至少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孤单的在努力。
最后就女皇重病的事情,云晴雪说不能对外发布,要秘密请神医谷的人来医治,目前来说,女皇能活的长对东越国是好事。
至于朝堂上,最后敲定了一切事宜。
翌日,两道圣旨又震动了整个大陆,一道圣旨是封民间之女云晴雪为镇国公主,另一道是女皇禅位,穿皇位给太子,从今之后一切大小事宜都呈给太子过目,朝堂之上,一龙一凤相互辅佐。
这两道圣旨都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尤其朝堂的官员们,更是想不到,这好端端的,啥情况也没有,女皇就禅位了?
历代还从来没有禅位一说,哪个坐在高位的女皇皇上不都是等驾崩后,再让自己的孩子继位,有哪个愿意活着的时候,亲手将皇位让出?
还有云晴雪是怎么回事?这个山野乡村出来的,不就是让女子兵崛起,守住了草州,才华盖世,可这也不足以让女皇和太子,不不,是太上女皇和如今的皇上封镇国公主呀!
难道这个世界错乱了,他们产生了错觉?
可当第二天,安越痕穿着皇上服饰,坐在最高位,云晴雪穿着一身公主装出现在朝堂上时,大家捂着心口,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次皇位更迭,和平的让人以为是幻觉,连点血腥气味都闻不到,以前历代那次朝堂更替不是腥风血雨的,这倒好,太过平静了,也就意味着有些人想富贵险手中的想法落空。
有些大臣很高兴,他们一直是你保皇派,地位能保证,而且如此一来,东越国不会经历皇位的动荡,对百姓是一件好事。
而东越国的老百姓知道这件消息时,也沸腾了,只不过没沸腾几天,朝廷又颁发接二连三的政策,又让大家炸开了锅。
一是,人口统计造册,丈量土地,赋税减半,若是新开垦的土地前三年免税。
二是,每年一次秋试,各地才子都可入京参加科举考试,根据能力定官位,以后的科举考试分为很多类别,连农耕的方面都有。
三是,国家各地开办学堂,统一由国家拨夫子到各地教学。
四是,国家开办钱庄,东越国的任何百姓都不用担心哪天钱庄倒闭,无法取钱,彻底解决了信任问题,而且第一个实行的钱庄就是岭南镇的钱庄,接着就在帝都开办钱庄,钱庄的一部分盈利也用来资助贫困学子。
五是,女子兵正式入国家军队编制,享受军营补贴俸禄,而且女子营也开始扩招起来。
……
朝廷颁发的一连串策略,让东越国的很多人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这……这些好事,都是圣旨颁发的?原谅他们,实在是生怕耳朵听错了,眼睛看错了。
有些爱民的老臣老泪纵横,这些为国为民的政策,有生之年他能见到,也知足了,更是坚定要效忠皇上的心。
不出几日,整个东越国的百姓都知道了这些政策,欢呼跳跃的不计其数,一时间,整个东越国跟过节似得,兴奋又欢快。
如今贫寒子弟有了出头的机会,就连女子也可以当兵,可以保家卫国,多好的事情。
而且农业赋税都减半,那样小的赋税几乎就是农家人的福音呀,这个时代大家的思想根深蒂固,都觉得交税是应该的,但是减少赋税这一项,就让新皇得到民间的大力支持。
“新皇真是好呀,我们东越国有这样的皇帝,咱老百姓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可不是,现在呀,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如今当官的见了我们还要笑笑呢。”
“他们生怕得罪咱们,一个举报上去,朝廷还不抄他家底。”
“疑,我前两天还见到以前那个街上的恶霸自己开了个小店做生意了。”
“如今街头恶霸街头蛇都不敢出来收什么保护费了,自然是要本本分分找点活干。”
“这镇国公主就是咱们的女英雄,女霸王云姑娘,有她在,心里真是踏实。”
“悄悄跟你们说,我在草州的时候远远见过,那可是天仙呀……而且城墙上弹的琴音那就是仙音……啧啧,而且那个银发容国公都是喜欢镇国公主的……”
……
不得不说,云晴雪在民间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却说,如今每天上朝,有些大臣就感觉脑袋提在脖子上,虽然说皇上很好,但是那个镇国公主可是让人胆寒,就觉得被她眼神一扫,心就不安的咯噔咯噔跳。
镇国公主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唉,这三把火本宫到现在还没烧,实在是不舒服。”
这话一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为何,这个镇国公主就是有那种震慑人的气势,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她烧的那把火。
而镇国公主每次这样一说,有的大臣偷偷的都能看到皇上宠溺温柔的眼波,他们想肯定是幻觉,不是真实的。
就这样,朝堂上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再加上暗阁的监督,东越国的大臣们办事效率不断提升。
也不知道为何,他们总觉得自己做的任何事情都在镇国公主的眼皮下,因为上朝的时候,镇国公主总能轻飘飘的说一句话,让他们心里惊惧。
所以在东越国政治清明的情况下,那日因为凤凰异象出现了一大批的高手和隐士。
云晴雪借助这个机会大发横财,很多抄家后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拍卖,在帝都建立的商业街这次也是人满为患,每天有人向她汇报的财务状况,也让她吃了一惊。
只不过百姓信任钱庄,朝廷的官员却不把钱往国家钱庄里放,这事情还要进一步解决。
很多高手和隐士在东越国帝都待了很长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凤凰的痕迹,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自以为位置准确,去观察,结果就是一堆乱石土屑,啥都没有,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最后钱很快花光了,只能离开回去汇报。
在他们在帝都的时候,云晴雪也是趁机寻找九大家族的蛛丝马迹。
而在这批人走了后,各地的才子都纷纷来到帝都参加科举考试,很多客栈刚空下来,就瞬间填满了。
白天就会经常看到客栈茶馆一些才子相互讨论学问,帝都的文化之气开始盛行。
这一日,云晴雪穿着便衣视察民情,来到才子聚集的茶馆喝茶,从雅间可以将一楼的景象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而就在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吵闹声,“你一个叫花子懂什么是大国策略,少在这里碍眼,这等地方不是你能来的。”
“皇上这镇国公主下令,所有才子都可入京参加科举,我虽然出身贫寒,但一样可以参加科举,为国出力。”
“就你,哈哈,你住哪里,你不会是住城西的破庙吧,哈哈……”
“你怎可如此欺人太甚。”
“兄台,我说的只是实话,你还是哪来滚哪去吧,连笔墨纸砚都买不起,你怎么学习,怎么去秋试,笑话。”
“哈哈,……”
……
云晴雪蹙眉去看,只见一个穿着破旧而又干净的人坐在一群纨绔子弟身边,有些格格不入,此时才发现,刚刚一篇让她眼前一亮的策略竟然是从他嘴里说出。
她刚要出去,就见一位青衣男子从角落里出来,二十来岁的年纪,芝兰玉树,只是相貌普通,但却无损他一身华贵淡然的气度。
“这位兄台,我们大家都是进京来参加秋试,部分贫贱等级,关键看能力,怎可因一人之贫而否决他呢!”此男子在那里一站,将周围的月华之光都吸引到他身上,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度。
让云晴雪也有些赞叹,这等人看起来非普通人,为何又来参加帝都科举考试?
此人一站出,就引来几个纨绔子弟的不满,“你是什么人?不会跟这叫花子一伙的吧?”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诩才华横溢,殊不知这天地间,在才华之上的首先是怎么做人。”说着,叹息一声,然后从楼内迈步离开了。
留下几个纨绔子弟的谩骂。
云晴雪暗中拍了拍手,一个暗影出现,“阁主。”
“去查查刚刚那个青衣男子的底细,还有查清这几个蛮横之人的名字,朝廷不予录用。”
“是!”
翌日,镇国公主下了一道政令,商业街后面的香云楼,免费提供贫寒学子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