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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回答是,他也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忘掉另一段感情。
所以,他们无爱而婚。
随着时间流失,他彻底放下了那段感情,想守着身边的妻子,他爱上了,而她却不爱。
嫉妒逼得甘力雨快要抓狂,一个箭步,将快要将床铺好的端木凌雪扑倒。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出声,端木凌雪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胸抵在被褥,有些闷声,甘力雨硬邦邦的胸膛死死的压着她,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突然,端木凌雪只觉身后的他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阵布料的撕碎声响起,端木凌雪心一惊,慌乱的挣扎,却依旧逃不开。“力雨。。。。。。”
雨了还惫说。没有任何前戏,甘力雨直接闯进她身体里。
这样的姿势,两人身上的衣衫还未褪尽,对端木凌雪来说,这无疑不是屈辱。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甘力雨一遍一遍的宣泄着,只有这样仿佛才能知道她的存在。
不知为何,与他欢爱无数次,而她一次都没感觉到从内心深处渗透出的快乐,每次与他叫唤,都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
她不爱他,所以感觉不到快乐。
“雪儿,别丢下我跟孩子们。”明明他在她身体里,他们做着夫妻之间该做的事,而他却感觉,她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他真的害怕,以前端木凌然是太子时,还有人压制他,现在他成了皇帝,一国之君,再也没有能压制他的人,他若是强行将雪儿从自己身边强走,若是雪儿也要跟他走,自己连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做了多久,端木凌雪在他身下晕厥,而甘力雨也因疲惫不堪的身体,做了一半就压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质子府,端木夜想通之后,回到房间,便见西门疏靠坐在床头睡着了。
她在等他,却因怀孕,轻易就乏了。
端木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她放平在床上,他也滑进被子里,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放空脑海里的一切,闭上双眸,没一会便睡着,这是一个月内,睡得最安心得一次,像是一颗沉重的心,终于落下来了,无法比似的踏实感。
天未亮,端木夜睁开眼睛,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西门疏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前,黑色的衣襟将她的面颊映得愈发白希若雪。
长长的睫羽像排小扇子,睫毛垂下在眼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小巧的俏鼻微微的翘着,呼吸均匀,嫩红的嘴唇像是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木夜。”西门疏梦呓着,将手伸出被子外。
端木夜含笑将她的手拉回锦被里,握住她的小手。
“你真是疏儿吗?”端木夜喃喃自问,静静的看着,好像永远都看不够。
只觉得上苍很眷顾他,付出十多年的感情,总算有了回应,苦苦的思念,苦苦的真爱,老天竟然让她借尸还魂回到他身边。
“傻瓜,你怎么不早说。”端木夜轻声指控,回想这几年,他没直接伤害过她,却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想到那次她跪针板,几乎废了她的双腿。
还有在楚南国,她因晚回其府,给凌瑾伤害她的机会,还因此失去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她是疏儿,怪不得在知道笑笑没死后,她那么激动。
笑笑是她的女儿,她有多爱笑笑,他比谁都清楚。
她虽怀有东方邪的孩子,然而,在她孕育期间,大多都是他在陪着她。
她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孩子早点出生,然而,却在孩子七个月大时,她保护不了孩子。
怪不得他每次看到她,心中都会有一股莫名的悸动,他一直压抑着。
突然之间,端木夜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活着,以什么样的方式活着都不重要。
“我怕你介意。”幽幽的声音从端木夜胸膛传出。
端木夜浑身一僵,她说的是介意,而非不信。
是啊!想要他相信,有何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去,有太多的回忆,随便找出一段,便是无人可冒充得了。
“傻瓜。”端木夜将她的头按回自己胸膛,心跳加速,得知她是西门疏的消息,尤其是借尸还魂,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木夜,答应我,有什么事,你问清,别丢下我一声不响的就消息了。”西门疏抬眸,澄清的目光望着他。
“我不是丢下你,我只是。。。。。。”端木夜不知如何开口,想到那一夜她跟甘力风,可是那一夜不是她,然而身体。。。。。。这件事剪不清,理还乱,眼眸蓦然一沉,双拳倏地紧紧握了起来,随即又松开,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样的分离,我也只允许这一次,我答应你,再没有下次了。”
得到他的保证,他也接受了这件事,一直悬在心口处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心中没有压力,加之有身孕,西门疏比寻常孕妇都容易疲惫嗜睡。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端木夜低眸,看着熟睡在他怀中的人儿,猫儿一样缩在他怀里,嘴角现出丝丝笑意。
端木夜的嘴角上扬,忍不住低下头轻啄了下她的樱唇,满足一叹,当手覆盖在她腹部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而担忧起来。
那里面孕育着一条小生命,有可能是甘力风的孩子,端木夜希望那是自己的孩子,可是,若真是甘力风的孩子不能生下来,她的灵魂是疏儿,可这具身体是甘蕊儿的,她跟甘力风是同父异母的是兄妹。
抚摸着她的小脸,喃喃自语。“疏儿,我该怎么办?”
没一会儿,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室内有些昏暗,帘幔外亮着点点烛火。
西门疏再次醒来,睁开眼睛,见端木夜盯着床顶发呆,甚至都没察觉到她醒来,眼珠转了一圈。
见他还没回神,西门疏轻摇了摇头,薄被下的小手缓缓向他伸过来。
端木夜一愣,反射性的握住她的柔荑,见她醒来,柔声道:“别怕,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你,再睡一会儿。”
西门疏只望着他也不语,闪动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雾气,被他轻握住的柔荑微一挣扎,反握住他微有薄茧的大手,无力的小手紧了又紧。
“怎么了?”端木夜心疼的将她的小手拉到嘴边吻了又吻,另一只大手抬起,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掠到耳后。“蕊儿,是不是觉得。。。。。。”
“木夜,叫我疏儿好吗?”西门疏将头埋进他怀中,闷声道,她想听他亲昵的叫自己疏儿,以前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
端木夜牵起嘴角,没有丝毫的迟疑,轻唤:“疏儿。”
他唤得一点也不生疏,即使没当着她的面叫过,在心里却叫了无数次,况且,这些年他在握住她的尸体一遍一遍这样叫她。
西门疏迷离的清眸里,闪过一抹幸福,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木夜?”
“嗯?”端木夜听出,她并非只是在叫自己。
思忖片刻,西门疏问道:“你会不会离开我?”
闻言,端木夜轻叹一声,却没再第一时间给她答复,西门疏却急切的想要答案。
“会不会?”西门疏轻轻推了推他,固执的追问。
“傻瓜,当然不会!”端木夜摸了摸她的头,沉稳的声音,肯定的回答,令她瞬间安下心来。
端木夜搂着她坐起身,靠在床头,西门疏趴在他怀中,
“我们将计划提前好不好?”低低的噪音在他怀中响起,西门疏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视线落到她平坦的腹部,这是她跟他的第二个孩子,不,应该是第三个。
她怀安安时,东方邪陪在她身边,即使恨着他,不对他说一句话,他还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如同当年的他。
第二个孩子,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孩子的存在。
而这个孩子,她不想有任何遗憾,她要他陪着她到生产。
闻言,端木夜温柔一笑,将她搂紧了些:“着急了?”
“嗯!温絮翻身了,我也不想再跟她斗下去,这是苍穹国后宫嫔妃的战争,我不想再参与其中。”西门疏点头。
端木夜微怔,抚摸着她秀发的手一僵,原本只是有意取笑她的话语,岂料换来她直白的回应。
想到温絮,想到他与她合谋过,想到就是因他,她跟离天的藏身之处才被东方邪发现,说来说去,他也有不可推卸责任。
他不会放过温絮,却又不知如何向她坦白,从她对东方邪的恨,不难臆测出,她若是知道当年的事情他也有份,不知她是否会恨自己。
应该会恨,她那么爱东方邪,依旧那么恨东方邪,转念一想,因爱生恨,有多恨就有多爱。
目前更重要的是她腹中的孩子,看她的样子,是准备留下孩子,她有没有想过,这具身体跟甘力风是兄妹,她怎么能生下甘力风的孩子?
“木夜,我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西门疏又说道,安安送走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付东方邪,可是,为何心神不宁呢?
难道是因她怀孕的关系吗?
“怕什么?有我在,谁也不能抢走你。”想到东方邪对她觊觎,端木夜脸色沉了几分。
“我是怕你被抢走。”西门疏没好气的说道,在楚南国他还有个王妃,白凤对他不舍的眷恋,她有两个情敌,没来由的心慌不已。
如果说,给她借尸还魂身体重生的机会,只为回应他的爱,与他相爱到永远,为何老天还要折磨他们?
怀孕的她,多愁善感起来,令她患得患失,他们的爱情如履薄冰。
如果真要放弃东方邪的仇恨,他们才能得到幸福,她或许会为了他跟孩子们放弃心中的仇恨,一直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做他唯一的爱人。
两人含饴弄孙,相伴晨昏,直到白头,直到永远。
“没人会跟你抢。”端木夜说道,就算要抢,他是她的,谁敢来抢。
“瞎说,你的王妃飘舞不是人吗?算算时间,她也应该要生了,还有那个白凤,我见她爱你得很,压根没有放手的意思。”西门疏语气有些酸味。
“吃醋了?”端木夜无奈一声叹,没过见她吃醋的模样,还真可爱,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沉默片刻后,端木夜缓缓开口:“疏儿,你知道的,这里曾住过一个人,十多年了,爱了十多年,痛了十多年,恨了十多年,除了她,今生我都无法再爱上其他女子。我阻止不了别爱我,但我却管得了自己的心,只爱你一人。”
以前是,现在亦是,永远也不会变。
西门疏鼻子有些酸痛,深吸一口气,握住端木夜的大手,学着他的动作,贴在自己心口处。“我这里曾经也住过一个人,我以为他是今生唯一,但是我错了,对他的恩情多于爱情,不可否人,我曾经是用真心去爱过他,但是,在他铲除西门家,对我跟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赶尽杀绝时,我们的爱情之路走到了尽头,我对他只有恨,并非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浓,是真的恨。”
端木夜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随即急切的问道:“恩情是什么意思?”
西门疏将自己七岁时,在寺庙外结识温絮,遇到坏人,温絮又将她出卖,东方邪将她救了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听完后,端木夜表情凝重起来,很多疑问,他不知如何开口。
“仅凭一个背影,你就能断定是东方邪吗?”端木夜问道,或许是东方邪救了她,但是,绝非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东方邪救了她,也害了她,只是她忘了那段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