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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没死,这可能吗?
还有借尸还魂,鬼神之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起初我也不敢相信,但是这的确是真的。〃端木夜肯定的说道,想到她一直留在他身边,嘴角微微往上扬,幸福在心里动荡着,却也庆幸,自己没伤害过她,虽利用过她,但这也是情势所逼。
还有那箭,幸亏她没事,否则,他永远也不会愿意自己。
她死在东方邪手里一次,重生后又死在自己手中,他怎么接受。
端木夜说什么,萧琅月深信不疑,而这次是意外,所以他才问。雷没过部生。
〃木大哥,我想见大姐,她在哪儿?〃得知她是自己的大姐,萧琅月淡定不了,恨不能立刻见到。
怪不得对任何事冷眼旁观的他,在遇到她受围攻,忍不住出手救她。萧琅月不知道,他真正救的不是她,别是那些准备攻击她的人。
〃别急,她去将军府了。〃原本他准备陪着她去,她去向凌雪辞行,他也想去,却被一些事情绊住。
〃将军府?〃萧琅月皱眉,有些不能理解。
〃别忘了,她的灵魂是西门家大小姐,身体却是将军府的六小姐。〃端木夜提醒他,他知道她真正放不下的人是甘力风,她是真的将甘力风当成了自己的哥哥,她是西门家大小姐,渴望有一个哥哥疼爱她,而利用甘蕊儿的这具身体,得到甘力风的疼爱,只是,甘力风对她却不是兄妹情,而是男女之爱。
如果可能,他真希望她能跟将军府毫无关系,但是,他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她占有了甘蕊儿的身体,就不可能跟将军府脱离关系,这就是血缘。
〃可她是我大姐啊!〃萧琅月也知道,甘力风对甘蕊儿存的是什么心,潜意识里他不希望自己的大姐跟甘力风关系太好。
在他心中,端木夜才是他的大姐夫,即使大姐嫁给了东方邪。
端木夜不语,她是琅月的大姐没错,但是她同样也是甘力风的妹妹,人家他们才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而她跟琅月,没有血缘。
西门疏捂住嘴,目光闪烁着泪花,如果她还听不懂,那么她就该去撞死了。
琅月,她最爱的弟弟,他没有死。
〃王妃。〃凤焰扶住西门疏摇摇欲坠的身子,她是孤儿,又受过特别训练,很难体会失而复得的亲情。
听到凤焰的声音,书房里的两人对视一眼,端木夜身影一闪,迅速将门打开,冲上去从凤焰手中接过西门疏。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他,她听到了。
这也好,省得他说。
〃木夜。〃西门疏凝望着他,感动不已,不用问她也知道,是他救了琅月。
〃傻瓜,他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况且,我跟琅月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救他。〃端木夜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狭长的凤眸里溢满溺爱之色。
的确,琅月小时候,除了爱跟在她身后跑,就爱跟在木夜身后,每次木夜来相府,琅月是最开心的,从小他就特崇拜木夜,总在她面前说,大姐,长大后我要像木大哥那样,大姐,你什么时候嫁给木大哥。。。。。。
〃大。。。。。。姐。〃萧琅月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依偎在端木夜怀抱里的纤瘦身影,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
这就是他的大姐,死而复活的大姐,坦白说,他很难接受这张脸,看起来比他还小,暂时接受不了,他只能习惯。
甘蕊儿毕竟比西门疏小,而且甘蕊儿又是一张娃娃脸,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比萧琅月大。
〃琅月。〃听到他叫自己,西门疏身子一僵,神情带着几分激动之色。
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怀疑过他就是自己的弟弟,毕竟在这世上,对一个陌生人感觉到熟悉,其中必有因。
她当时问过他,姓不一样,名一样,年龄也相差一岁,又想到那侍卫向东方邪禀报的话,西门家。
〃帝君,相府除去王妃,二百七十四人全诛灭,没一个漏网之鱼。〃
没一个漏网之鱼,显然琅月也在其中,若不然,东方邪肯定会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西门疏想跑去抱着他,又怕这一切是幻觉,怕一有动作,琅月的身影就会消失般。
〃别紧张,他的确是你最疼爱的弟弟琅月。〃端木夜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向前去。
〃大姐。〃最后还是萧琅月走近她,将她紧抱在自己怀中。
这是他的大姐,他怎么会接受不了?他做梦都希望大姐没死,他的大姐啊!以什么方式活着重要吗?只要活着就好。
〃琅月。〃西门疏双手环着他的腰,回抱着他。
她的弟弟琅月,以前身高只及她胸前,现在比她高出许多。
阔别五年,又是生死别离,两姐弟有很多话要说,端木夜静静地陪着他们,除有必要他解释的,否则他不会开口打扰他们。
从天黑说到天亮,都说不完,最后端木夜心疼西门疏,阻止两人。
〃我不累。〃显然西门疏不想与重逢的弟弟分开。
〃你不累,你腹中的孩子累了。〃没办法之下,端木夜只能将孩子搬出来。
〃大姐。〃萧琅月惊呼出声。〃你又有孩子了。〃
他们有说安安是端木夜的孩子,却没说她现在怀孕的事。
西门疏点头,有几分羞涩。
虽说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中重要的男人,提到这事,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姐夫,恭喜你。〃萧琅月笑着说道。〃我总算可以正大光明的叫你姐夫了。〃
端木夜听着萧琅月叫自己姐夫,心里美得冒泡泡,给萧琅月一个眼神。
萧琅月顿时了然,笑着看西门疏,说道:〃大姐,我们既然相认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聊,我想,如果我再拉着大姐继续聊下去,姐夫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他敢。〃西门疏挺起胸,一副护弟弟的样子。
〃谁不知道琅月是你疼如命的弟弟,我动谁也不敢动他。〃端木夜冷剜了萧琅月一眼,让他劝疏儿休息,前面一句还行,加上最后一句做什么?
见状,萧琅月爽朗的笑了起来,起身说道:〃玩笑玩笑,大姐,你有孕在身,天都亮了,不能再聊下去了,况且,我还有重要事去处理,大姐,你听姐夫的话,去休息,等我处理完事,就来找你。〃
他都这么说了,西门疏也不好强留,况且,琅月现在不是西门琅月了,他是萧琅月,有他的事业。
西门疏却坚持要送他出大门,从书房到大门,路程明明就很短,两人非用最慢的速度走到大门,有几次端木夜都恨不能一脚将萧琅月踢出质子府。
好不容易送到门口,两人却牵着手,恋恋不舍,端木夜忍无可忍,强行将两人分开,打横将西门疏抱起,转身阔步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木夜。〃西门疏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衫,还好质子府佣人不多,否则她会无地自容。
〃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谁敢说什么。〃端木夜口气不是很好,典型的吃醋男。
妻子,西门疏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他说的是妻子,而非王妃,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更喜欢当端木夜的妻子,而非王妃。
王妃只是身份的象征,而妻子更令她觉得窝心。
〃他是我弟弟。〃听出他吃味的语气,西门疏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们没有血缘。〃端木夜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阵懊恼,见西门疏黯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有凌然跟凌雪的事,有甘力风对甘蕊儿的感情,他现在说这话,显然。。。。。。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端木夜道歉。
西门疏垂眸,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无法捉摸出她心中的想法。
〃疏儿,我错了。〃端木夜歉也道了,错也认了,西门疏还是不理他,直到两人回到房间里,端木夜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无论他说什么,西门疏就是不理他,好话说尽,骂自己骂到找不到词了,西门疏依旧不理他,她现在有孕在身,才一个月,大夫说过,三个月之前不能行****房,他又不敢用身体惑她。
这下端木夜可急坏了,直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疏儿。〃端木夜唤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很能确定,她真的睡着了。
端木夜很郁闷,搂着她的娇躯,西门疏在他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西门疏睡得很香,端木夜却睡不着。
孕妇的脾气很怪,也很小气,动不动就生气,她怀着笑笑时,陪在她身边最多的就是他,并没发现她有什么坏脾气。
不过,她不理他,也不算是坏脾气,谁让自己说错话了。
昨夜跟萧琅月聊了一夜,现在都晌午了,也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大有你若不叫她,她就能睡到天黑。
〃疏儿,醒醒,吃饭了。〃见她睡得这么香,端木夜不忍心叫醒,但是又不能不叫醒她,早膳只吃了一点。
西门疏被他叫醒,床气没有安安重,却也不爽,熟睡中谁被叫醒都会极度不爽,尤其是西门疏还有身孕。
端木夜却以她还在生气,犹豫着要不要再向她道歉认错,西门疏却坐起身,抱着他的腰,额头轻抵在他的背上。〃不是说吃饭了吗?〃
端木夜顿时一喜,搂着她的腰,亲自为她穿外袍,帮她梳洗,照顾得无微不至。
西门疏没有拒绝,享受着,等他为自己梳洗好后,端木夜转身走出了房门,没多久便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饭菜,还有一碗汤药。
放下托盘,将饭菜摆放在桌面上,碗起药碗来到床边。〃来,先把这个喝了。〃
〃什么?〃西门疏知道是什么,但她还是问道。
〃安胎药。〃端木夜对她腹中这孩子,非常的小心谨慎,昨天她去了将军府,回来后又接受琅月的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冲击力。
西门疏接过药碗,没有丝毫犹豫,喝进腹中,苦涩的药味儿在嘴里飘散,她尝到的却是甜味,那是她的心是甜的,再苦的药到嘴里都会变成甜的。
喝完药,端木夜想给她一颗蜜饯,却被西门疏摇头拒绝,端木夜也不勉强,伸手取过床侧的貂皮披风,为她披上,然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桌前走去。
〃木夜。〃西门疏原以为,他会将她放在凳子上,谁知他却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桌前,而她则坐在他腿上。
这样能吃饭吗?
〃一天没吃东西了,来先喝碗粥。〃端木夜柔声说着。
一天没吃东西?西门疏眼皮抽了抽,她有用早膳。
〃木夜,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我没事的。〃他的精心照顾,落入西门疏眼中却变成了小心翼翼。
腹中这孩子,虽来之不易,却并不是她的第一胎,笑笑不说,安安才是这具身体的第一胎,怀安安的时候。。。。。。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那十个月是最难受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着煎熬。
想到东方邪将她打落悬崖,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借尸还魂,他是受了重伤,被墨抱着他的身体跳入江中,东方邪派人打捞过他的尸体,却没找到。
那时候,她就坚信,一天未见到他的尸体,她就不相信他死了,她坚持这个信念,加上有安安在她腹中,心里就好受了一些。
〃你怀安安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这是我第一次守着你,能不小心点吗?〃端木夜捏了捏她的鼻子,对她的话很不赞同,拿起粥碗,放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