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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西门疏无法控制,脑海渐渐变得混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东方邪。
☆、第六十四章 静心咒
挣脱开阿秀,西门疏朝外冲,刚跨出门槛儿,又被阿秀从身后抱住。“六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西门疏大力一挥,阿秀整个被她挥出去,头重重的撞在门框上,晕厥了。
西门疏一转身,身体就动不了了,西门疏眼瞳睁大,倏然尖叫起来。“木夜,解开我的穴道,听到没有,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会杀了你。”
木夜依言,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却又点了她身上别一处穴位,顿时,西门疏只觉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仿佛四肢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无力。
“木夜。”西门疏疯狂地捶打地板,全身血液沸腾,好像所有血液都要沸腾往外涌,却迫于无吼宣泄出,折腾得她整个身体都要崩裂。
这样反常的她,让木夜心惊,接风宴上,温絮的每一句话都敲在他心扉上,本来心情就差,又碰到这鬼天气,无疑不是雪上加霜。
本想来找她发泄发泄,岂料遇到她疯狂的一幕。
暴风雨时,他心情也恶劣,疏儿就是在这样的天气下。。。。。。
取下腰间挂的玉萧,木夜吹了起来,优雅音色传过来,静心咒,一遍又一遍,优雅悦耳的萧声在雷雨中变得特别的绵长。
如山涧的泉水,携清寒雨渗入灵魂,温润着人的心。
静心咒,可以安抚发狂的野兽,西门疏也不例外,在萧声中,渐渐的平息下来。
安静下来的西门疏,脑海里也清晰过来,即使那些画面依旧浮现在脑海,腹部的痛也未曾减弱,可她的心,变得平静了。
直到雨停,木夜才停下。“静心咒,有奇妙的魔力,能让发狂的心平静下来,让人暂时忘记了一切。”
“静心咒。”西门疏喃喃念着,他无疑是拯救了她,若是她真冲去找东方邪报复,估计此刻的她早已身首异处了。“谢谢。”
看了一眼翻起鱼肚白的于际,木夜收起萧,弯腰将西门疏抱起,抱着她冰冷而僵硬的身子朝屋子里走去,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总有雨过天晴的那一天。”
西门疏一愣,见木夜转身,西门疏忍不住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角。“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她?
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他的情,她还不了,他的恩,她亦还不了。
“不知道。”这问题木夜无数次自问过,可惜,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
西门疏拽着他衣袖的手松开,很多问题,不一定问出口,必有答案。“我不会与你联盟。”
“确定吗?”木夜转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确定并且肯定。”西门疏语气坚定。
“自食其力固然好,但有的时候合力会事倍功半。”木夜回眸,半眯凤眸冷笑。“我不会放弃,当然,你也可以依旧拒绝到底,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同意。”
西门疏垂眸,不语。
有那么一天吗?或许吧!
未发生的事,谁又能能说得准。
“折腾了一夜,好好休息。”木夜转身离去。
昨夜下了一夜的狂风暴雨,今日又是烈阳高照。
折腾了一夜,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西门疏一觉睡到晌午。
☆、第六十五章 去见淑太妃
西门疏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便独自去佛堂,阿秀想跟去,西门疏不让,前面的路漆黑一团,她都看不清如何下脚,带上阿秀只会害了阿秀。
淑太妃回宫,她老人家又排斥温絮,这些日子东方邪是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有时间他都忙着安慰温絮,或是化解温絮跟淑太妃的婆媳关系。
基于甘力风的关系,西门疏总结出一点,她不主动去挑衅他,她的日子也不会过得水深火热。
玉溪宫离佛堂,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一柱半香便到。
佛堂没有侍卫,也没有宫女太监,只有淑太妃陪嫁宫女王嬷嬷。
很厉害的一个角色,武功深不可测,就因有她在淑太妃身边,才让淑太妃可以在后宫安然无事。
进了院子,西门疏站在佛堂外,她没出声,静静地等着,头顶有烈日,香汗淋漓。
跪在佛像下敲着木鱼的淑太妃问道:“她还没走?”
“没有。”王嬷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以为在外面站一会儿,公主就会见她,若是这样,其他宫主子不都来公主这里了。
“哪宫的?”淑太妃好颇为好奇,当初温絮那到大的决心,结果只坚持了一天一夜,自己还没打动,她便放弃。
“玉溪宫。”王嬷嬷回答。
只需说玉溪宫,淑太妃便知是谁,自那件事后,甘蕊儿的名声大振,她几乎可以与西门疏并齐。
只是一人是正面,一人是负面,大家对西门疏是崇拜仰望,对甘蕊儿则是同情唾弃。
“进宫为妃。。。。。。很有勇气。”自掘坟墓的勇气,淑太妃继续敲木鱼。“由她去,让自己觉悟,我这条路,不是条捷径。”
欲速则不达,西门疏没有以豁出性命的方式,一站就是一天一夜,她是日出而来,日落而回。
连续四天,每天站在烈日下,身子还是会受损,中暑难免。
第五日,西门疏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准时来到佛堂门口,这四天,淑太妃没有躲避她,而是视而不见,她们不主动理她,西门疏也不会拿热脸去贴人家的热屁股。
淑太妃问道:“几天了?”
“今天是第五天了。”王嬷嬷伸出五根手指。“看样她好像中暑了。”
淑太妃不语,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松懈,感动这个词对皇室中的人来说无疑不是慢性毒药。
皇室中没有人情与怜悯,有得只是无情与私欲。
御书房。
暗卫如实禀报,东方邪听完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居然将心思动到母妃身上,他还真小看了她。
“邪,你不阻止?”站在一旁的胡易问道。
东方邪嘴角噙着邪佞的笑意,平淡的问道:“阻止什么?”
胡易蹙眉,脸色不悦。“淑太妃若是被她感动,先接受了她这个儿媳妇,你让絮儿情何以堪。”
东方邪脸上表情陡然一冷,目光中也扬上了一贯的嗜血的味道。“姑且不说,母妃不会被她感动,即便能,母妃承认她这个儿媳妇,她也将是下一个西门疏,况且,在母妃心中,西门疏还在人世,除了西门疏,她不会承认任何人是她儿媳妇,若不然,当初我为什么阻止絮儿试图感动母妃。”
胡易沉默良久,忍不住说道:“她毕竟是力风最疼爱的妹妹。”
下一个西门疏,胡易听着就觉得毛骨悚然,东方邪的冷血无情,他是见识过,索性他爱絮儿,不然自己还真不放心将絮儿留在他身边。
“我给力风敲过警钟,她若是安安分分,给她一片安宁活到自然死,若是做出一点事,只会加速死亡。”东方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眼中的寒冰似乎都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第六十六章 中暑晕倒
胡易沉默,他心里明白,如果她不是甘力风在乎的妹妹,东方邪早就让她死了几次了,还会让她进宫封妃吗?
西门疏扶着额,头晕眩得厉害,浑身也乏力。
体力透支,意志力不倒,还是可以坚持。
“你信不信,你就是马上倒下,她也不会出来看你一眼。”木夜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强撑着眼皮看着眼前的人,反驳道:“淑太妃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西门疏心里没底,做了四年的婆媳,她了解淑太妃,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她坚持每天来这里站一天,不是为打动淑太妃,而是让她记住自己,让东方邪跟温絮产生危机感。
只要能让东方邪不能高枕无忧,她可以疯狂到以自残为代价。
“无知。”木夜睇睨了她一眼,迈步推开佛堂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西门疏望着那开了又紧闭的门,视线越来越模糊。
没一会儿,木夜走了出来,西门疏望着他,随着他的走动,西门疏看着很多个木夜走近自己,其中还有淑太妃的身影,摇了摇头,头愈加晕眩了,随即眼前一黑,倒地之前木夜接住她。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听见木夜低叱一声。“笨得无可救药。”
是啊!
如果不是笨得无可救药,明知东方邪不爱自己,偏要执着的嫁给他,妄想日久生情,即便不爱,也能接受自己。
只可惜,满心的爱,换来的却是诛心之痛。
西门家被铲除,七月胎儿死于腹中,而自己也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
深夜,西门疏慢慢苏醒,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东西,熟悉而陌生。
坐在桌前的木夜,微抬起那双狭长的凤眸,淡然瞥了床上的西门疏一眼,低缓的嗓音响起。“醒了?”
“这是?”西门疏坐起身,眸中迷茫而惊讶。
“佛堂后院。”木夜端起一旁的茶杯,不咸不淡的喝着茶。
西门疏岂会不知这是佛堂后院,当年这佛堂还是先帝特意为皇太后跟淑太妃建立,她还是晋王妃时,每次进宫,都会来佛堂陪淑太妃。
东方邪还没当帝君时,淑太妃只是偶尔来佛堂念经,大多时候都在自己的寝宫,东方邪登基后,淑太妃要么不在宫里,即使在宫也不回自己的寝宫,就在这佛堂住。
“我。。。。。。”西门疏想问,淑太妃真被她打动了吗?却不知如何问起。
苦肉计,在皇室太频繁,别说她只是晕倒,就是缺臂膊少腿儿,也没人为你掬一把同情之泪,只会幸灾乐祸。
“你中暑,晕倒了。”木夜故意曲解。
西门疏眉梢微微一扬,看着木夜,浅浅的吸了口气。“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她深知他擅长窥视人心,只需一个眼神,他便洞穿一切。
木夜修长的手指划过杯弦,漫不经心的说道:“今后在宫里,有淑太妃罩着你,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你半句。”
西门疏错愕不已,目光清淡的锁定在木夜身上,像一股从田间拂过的风,带着少许的寒冷。“为什么?”
她并不觉得自己晕倒,淑太妃就妥协,人命诚可贵,对皇室的人来说,人命却如草芥。
“我告诉她,你是西门疏的朋友。”说完,木夜浅浅的抿了一口茶,在提到西门疏时,黑眸夹着一丝深沉的痛和复杂的悲。
☆、第六十七章 机会只有一次
“什么?”西门疏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随即淡定下来,若是这样,那么她在晕倒前看到淑太妃的身影并不是幻觉。
西门疏的朋友,爱屋及乌的确能让淑太妃妥协。
虽说她们只有四年的婆媳缘,四年来,她是真心孝顺淑太妃,当然东方邪是其中缺不了的因素,若淑太妃不是东方邪的母妃,自己不会去孝顺她。
淑太妃对她这儿媳妇也如女儿般疼爱,所以,她们的婆媳关系很和睦。
“很震惊?”木夜扬起嘴角,他以为她除了掩饰在眼底深处的恨意,脸上维持的那份淡漠雷打不动。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西门疏只是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淑太妃,他说自己是西门疏的朋友,淑太妃就深信不疑吗?
太扯了!
西门疏跟甘蕊儿毫无交集,两人的身份又背道而驰,个性又是天壤之别,如何能成为朋友?
“你怎么不直接告诉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