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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他才是局外人,东方邪很想冲进去,破坏他们的和谐,最终还是压制下来,扶着温絮离开。
素膳很美味,比她进宫以来,任何一顿饭菜都美味。
加上她饿了一天,不由得多吃了两碗。
木夜看着眼前有些狼吞虎咽的女人问道:“你几天没吃饭了?”
西门疏停下趴饭的动作,抬眸看一眼木夜,从娇艳的红唇里吐出三字。“心情好。”
东方邪不顺心,她就心情好,哪怕明知东方邪一定会在玉溪宫等她,心情还是很活跃。
木夜不再问,静静地吃着,相比之下,他的动作优雅得多。
“你们难得陪我这个老婆子用膳,陪我喝一杯。”淑太妃给王嬷嬷使了个眼色,举起酒杯先干为尽。
淑太妃都喝了,他们没理由推脱。
只是素膳配佳酿,又在这佛堂,西门疏怀疑,信佛的淑太妃不怕得罪佛祖吗?
西门疏见王嬷嬷在为她跟木夜倒酒时,明显在酒壶上做了手脚,这酒壶有暗格。
木夜也注意到了,他们却想不出,淑太妃这么做的目的,难道是毒酒,似乎不太可能。
与其猜想,不如顺水推舟。
没有犹豫,两人端起酒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两人便知晓,酒里确实有毒,媚毒。
☆、第七十四章 一石二鸟
木夜沉默,用一眼幽怨的目光看着淑太妃,她给他下媚毒,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西门疏放下酒杯,冷清的声音飘出。“为什么?”
“邪儿是我儿,疏儿是我儿媳妇。”淑太妃眸光比往日慈爱了许多。
西门疏懂了,她是要防着自己,私欲与贪婪可以吞噬人心,她是怕将自己扶上后位之后,自己霸占着不放而留着后手,她可曾想到,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后位,而是东方邪的命。
“为什么是我?”木夜用一种寒透心的目光看着淑太妃,体内的温度却慢慢上升,晴欲翻腾着。
“小夜。”淑太妃看向木夜,柔和的目光中多出一抹愧疚。“姑姑很抱歉,但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放弃疏儿。”
西门疏是木夜心中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真相呼之欲出,木夜还是将其压制在心底,冷漠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冷。“我爱她。”
“她爱邪儿。”淑太妃一直将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终究不是她十月怀胎所生。
木夜瞳眸一睁,森冷地道:“东方邪不爱她。”
对此,淑太妃无话反驳。“我心意已决,任谁也改变不了。”
西门疏低着头,看不清楚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有讽刺,也有心酸。
木夜纵身欲从窗户逃走,王嬷嬷速度比他快,封住他周身大穴,没限制他的活动,却封住他的武功,真气一点都提不起来。
淑太妃将两人搬到佛堂后院的房间里,门窗都封死。
“公主,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王嬷嬷眉心处染上担忧之色。
淑太妃不语,也不去想对错,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担心,待邪儿幡然醒悟,佳人却不在灯火阑珊处。
房间里,西门疏赤着身躺在床上,仿佛浑身都被大火狠狠地炙烤着一般,眼神迷乱,意识却清晰。“能帮我解开穴吗?”
不是强势的命令,而是诚心的请求。
身体里的药性一波强与一波,木夜深知,用穴道压抑的结果,只会让身体在痛和欲望的煎熬下颤抖着。
没有犹豫,指尖在碰到她柔软的身子时,木夜猛的一愣,一股热流汇集在一处,狠狠一咬牙,曲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解释开她的穴。
得到自由,西门疏拉过薄被包裹着自己,快速下床,远离木夜,不是担心他化身为恶狼,而是怕自己忍不住扑倒他。
西门疏扶在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药性似乎比那次的药性更加强烈。
抓起茶壶,重重的砸碎,弯腰捡起一块碎片,对着手臂。。。。。。
“没用。”木夜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残,两人的肌肤相碰时,灼热般的肌肤得到一丝清凉,均倒吸一口气,木夜如触电般放开她。
因木夜突然松手,西门疏握住的碎片,锋利的尖落在手臂上,血瞬间流出。
痛意传来,却依旧盖不过体内叫嚣的欲望。
“这不是媚药,而是媚毒,除非与人教合,否则必死。”木夜猩红的眸中划过一丝懊悔,明知酒有问题,他却依旧喝下,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在酒中放媚毒。
“没其他办法吗?”痛苦的申银压抑不住的从嘴里飘逸出,碎片从手中滑落,趴在桌上,扭动的身子里压抑着狂燥的不安。
空气里的血腥味,疼与恨,苦与怨,在心里痛苦纠缠。
饮下渗有媚毒的酒水,让她与他生死相连,却也徘徊在欲望边缘。
“她这是要断了我的念想。”木夜眼里浸染伤痛,妄他叫了她近十年的姑姑,在亲情面前,血缘为一,欲望与失望形成拉锯线。
木夜清楚,他们再忍,也只是一时,最终他们会如淑太妃所愿,他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解药就是彼此。
念想?西门疏惊讶的望着木夜。“你该不会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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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为他心痛
如果是,西门疏很自责,自己不将守宫砂展露出来,淑太妃也不会安排这一出。
一石二鸟,毁了她的清白,也能断了木夜的念想。
在仇恨中,生死都置之度外,还会在乎名节,何况她的名节早就狼藉,只是,还是将木夜牵扯进来。
见木夜不语,西门疏以为自己猜准了,阖上眼帘,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被戳到心房一角,木夜妖娆无双面容,脸色铁青,没好气的瞪着她,意味深长问道:“可能吗?”
那张小脸因忍欲而皱成一团,长长的睫羽微颤,宛如折断的蝶翼,眸含秋水,肤若凝脂雪白肌肤一片红潮,薄被包裹,楚楚动人,身上散发出一股雪莲般清淡秀雅的飘逸气息。
说对不起,到底是谁对不起谁?
抬眸,西门疏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在美色之下,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何况他有一张令女人魂牵梦萦的脸。
不可否认,木夜是爱她,但不代表他会为自己守身如玉,何况她还嫁给了东方邪。
见木夜一脸不愿意碰自己的样子,西门疏问道:“如果我死,她是否就会放你出去?”
“你能死吗?”木夜是问她能死吗?而不是舍得死吗?
死是一种解脱,活着才是痛苦。
封后大典上,那一箭是他所射,目标是东方邪,而她却为东方邪挡下那一箭,在那一刻,他恨不得将她挫同骨扬灰,然而,他却从她流露出的眼神里看出,她明明恨东方邪,却为他挡了一箭。
在救了东方邪时,也救了他。
明知东方邪布下罗网,他还是奋不顾身的前去,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她对东方邪的恨,并不比自己少,因此,他找上她。
她的恨起源于何处,他不管,因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恨东方邪。
“不能。”西门疏摇头,至少现在不能。
“我也不能。”木夜踱步向西门疏。“即便出去了,还得去找解药,何不我们对解。”
木夜停在她面前,猩红一片的眸子,盯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一边看着,一边不住的喘粗气,仿佛是要将她活生生吞掉。
“你若不嫌弃,我不后悔。”西门疏想,把这具身体的清白之身交给他,也算是她报答他对自己的深情。
木夜爱西门疏,西门疏爱东方邪,东方邪爱温絮。
在爱的国度里,受伤害的永远都是付出爱的那方,她跟木夜是付出者,所以他们被伤得彻底,而东方邪跟温絮相爱,他们却是最幸福的。
“我也不悔。”只是心会痛,因为他的身体背叛了,即便西门疏不爱他,他也未曾想过娶另一个女人为妻。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西门疏一句无心之言,却被木夜验证了,那是后话。
她认识了他快十年,却是第一次赤诚相待,而此刻的她对他而言,相识几月,不陌生,却也不熟悉。
木夜修长健硕的体魄覆在西门疏纤瘦的娇躯之上,彼此的肌肤,火烫灼人。
西门疏望着着他,狭长而深幽的凤眸,眼波流转,风华逼人,精致绝伦的五官,只觉一抹朦胧而妖娆之极的艳色滋然而生,令人神魂颠倒。
而木夜看着她粉颊因晴欲而泛起俏丽的红晕,楚楚诱人,卷翘的睫羽微颤着,宛如蝶翼,唇瓣散发出樱红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品尝其中美妙滋味。
木夜喉咙一紧,冰凉的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鼻端,身下猛然绷紧,体内的媚毒更盛。
晴欲,一触即发。
淡淡的麝香味儿侵袭而来,拂至西门疏的鼻腔,沁入心脾,令她心神荡漾。
“唔。”趁西门疏吟声时,龙舌如灵蛇般橇开她的樱唇,在檀口疯狂吸吮着她那馥郁香,攻城掠地,两人唇舌一阵教缠。
追逐,辗转纠缠。
西门疏脸颊上的霞红愈加光泽耀眼,煞是迷人,背脊窜起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她的全身,未经人事的身子,承受不的悸颤。
在强烈药性的推波助澜之下,木夜动作变得急切。
西门疏感觉得到,他疯狂的吻着自己,骨子里却透着几许抗拒。
她深知,他不是嫌弃自己,而是他心里住着另一个人,一个死去的女子。
“忘了她吧!”一滴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他的爱不是沉重,不是负责,而是她在决定嫁给东方邪那一刻,就不配得到他的爱。
“忘?”木夜苦涩一笑,修长光洁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谈何容易。”
吻满足不了他,火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脸颊,脖颈。。。。。。欲要啃噬她更多的甜美。
西门疏难受的吟出声,身体里的血液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四肢百骸疯狂的流窜着,几乎是要将她整个身体冲破开来。
身体很舒服,两人的心却很痛。
激烈而强烈,带来怎样的刺激?
木夜喘息越发粗重,浑身大汗淋漓,晴欲逼得即将要崩溃。
“对不起。。。。。。”身体向下一倾,温柔又强势的进入了她。
好痛。。。。。。西门疏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却未呼痛。
玉溪宫。
东方邪坐在床边,身体僵硬,不难看出他坐了很久,深邃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烧,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气流。
该死的女人,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而她却一夜未归。
“她经常吗?”东方邪声音一贯的清冽,音色极为冷厉。
“什么?”跪在地上的阿秀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问。
“一夜未归。”东方邪失控一拍床弦,伟岸的身子唰的站起来,瞪着阿秀的双眸子杀气逼人,嗜血残狠,好似要摧毁天地万物。
“两。。。。。。两次。”阿秀怯懦的回答,还伸出两根手指。
“两次?”东方邪目光冷厉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铁,居然都两次了,两次对他来说,多了。
他将她放在玉溪宫自生自灭,与谁幽会,他都会视而不见,可这次,他足足等了她一夜,这让他如何不动怒。
“上次六小。。。。。。娘娘,中暑晕倒在佛堂,淑太妃收留了娘娘一夜,而这次,帝后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娘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