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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东方邪锁眉,她的笑声很刺耳。
停止笑声,西门疏定眼看着东方邪,一字一字道:“东方邪,你也不过如此。”
“西门疏,别激怒朕。”西门疏的话,东方邪听得明白,身体僵硬,宛若一尊冰凉的雕塑,阴郁着狂狷的气息,狭长的眸中闪过危险的精芒,神色间好似风暴即将来袭。
☆、第八章 无漏网之鱼
“为什么要给我孩子?”西门疏低下眼帘,目光落在高隆起的肚子上,痛依旧在,她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急着要从她肚子里出来,可是她不能让她出来,出来了也是死,与其让他被自己的父亲杀死,不如死在她腹中,至少孩子跟她一起。
东方邪决然的目光一滞,说道:“孩子是用来安定你爹的野心。”
东方邪的话,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她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几乎可以窒息,无法控制的僵硬。“我爹根本就没有野心,还有,杀我跟孩子是为了安定她的心?”
“是。”没有一丝迟疑,崖边狂风呼啸,将东方邪的衣袂长发吹卷起来,在空中旋出肆意的弧度,显得张狂凌乱。
“如果爱到最后得到的是毁灭,那么何不一开始就形同陌路。”西门疏喃喃道,如果没有那次相遇,如果没有那惊鸿一瞥,那么。。。。。。
接着,西门疏抬起眼帘。“东方邪,我祝福你们永远白头不相离,但我诅咒你们能长相思守,生命中永无完美,遗憾永相随。”
“西门疏。”暴怒之下,东方邪拔出佩剑,毫不犹豫朝西门疏刺去。
出手太快,西门疏躲不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本该刺进她腹部了长剑,因她突然跪下,刺进胸口。
无论在何时,她第一反应是保腹中的孩子,哪怕明知她无能为力,依旧如此,母爱是伟大的。
西门疏看着没入心口的长剑,突然仰面,对东方邪露出倾城一笑,渗和着雨水,那笑容美得令人窒息,却缥缈虚幻。“我对你而言就真的只是利用吗?”
东方邪冷绝一笑。“不然你想奢望什么?”
“是啊?我想奢望什么?”西门疏垂眸,雨水打在她眼皮上,顺着睫毛滑落。
倏地,东方邪身边的贴身侍卫冒着大雨急奔而来,单膝落地。“帝君,相府除去王妃,二百七十四人全诛灭,没一个漏网之鱼。”
心巨震,西门疏猛的抬起头,目光凌厉的盯着侍卫。“你说什么?”
“你听得很清楚。”东方邪神情冷漠自若。
扶着肚子的手一阵紧缩,锐利的指甲透过薄薄的布料隐进肉里,胸口剧烈疼痛,望着东方邪冰冷的眸带着滔天的恨意。
她错了,真的错了。
她不该爱上魔鬼,她不听任何人劝,执意一意孤行,结果换来什么?
她以为东方邪只会对她一人出手,了不起再加上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却从不曾想过,他灭了相府。
相府二百七十四人全诛灭,没一个漏网之鱼。
“啊!”西门疏仰天怒吼,声音撕裂,神情疯狂。
东方邪一愣,这样的西门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应该就是恨到极致了吧?
她从小出生相府,又是嫡女,相府大小姐,万千恩宠于一身。
不像他,从小出生在皇室,弑父诛兄灭弟。。。。。。
相府灭亡,她不疯狂才怪。
“东方邪。”歇斯底里的吼出他的名字,西门疏眸中一片绝狠的肃杀,看得人心惊胆战。
☆、第九章 殉情
一把抓住刺进她胸口的剑,在她还来不及用力拔剑时,东方邪比她快一步,冷漠的抽出长剑,随即一掌击向西门疏高隆起的腹部,刹那间,西门疏一口鲜血喷出,宛若绽放开的一朵璀璨艳冶的曼珠沙华,身子飞起,如同一块碎石般坠向悬崖下。
“东方邪,你会有报应。”西门疏纵声大笑着,笑声凄凉,疯癫而狂乱。
西门疏喷在东方邪脸上的血很快被雨水洗尽,只是那血腥味还萦绕在他鼻翼间,低眸看着西门疏刚才站过的地方,血跟水溶合在一起,很快被流动的雨水吞噬。
丝丝寒冷从脊椎一直蔓延到了四肢,心口也莫名的有些灼痛,慢的一点一点蔓延,渗入四肢百骸。
这四年,他对她也不是全然无感情,只是还不到深爱,对她只是一份悸动,跟感激,而对絮儿才是根深蒂固的真爱,有她在,西门家的牵动,他就给不了絮儿完整的爱,在他还没对她沉沦之前,尽早抽身,痛下杀手。
沉重的深眸缓缓阖上,西门疏凄怆的笑声依旧回荡在他耳畔,东方邪最后看了一眼西门疏跌落悬崖的地方。“走。”
蓦地,刮来一阵冷涩的寒风,发出凄厉的呼啸声,衣袂随风舞动着,身后的影卫跟着东方邪的身影消失在悬崖边。
顷刻之间,悬崖四周又恢复了冷寂。
瓢泼大雨,洗刷着丑陋的灵魂。
没过多久,一抹黑影冒着大雨急速而来,如疾风掠过。
“西门疏。”撕心裂肺厉声嘶吼,回音在悬崖边荡开,木夜黯淡的双眸满是悲伤绝望。
“主子。”追来的黑衣人担忧的看着自家主子。
木夜跪在悬崖边,双手按在地上,一点一点紧缩,大力之下,指甲承受不住坚硬的石块,与肉相连之处断裂,渗出的血被雨水洗刷掉,猩红的双眸一片悔恨。
还是晚了一步。。。。。。
是他害了她,是他害了她。
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自私的用她的安全赌自己的爱,他不该,不该啊!
“主子。”黑衣人伸手握住木夜的肩,这样悲痛欲绝的主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年被帝君派来苍穹国做质子,如踏荆棘的苟且偷安,主子都未象此刻这般疯癫而绝望,仿佛看不到生命的尽头。
“啊。。。。。。”心痛得如同撕裂了般,木夜呆滞的双眸疯癫狂乱,发疯一般嘶鸣,宛如失去伴侣的野兽。
黑衣人心一惊,手下清晰的感受到木夜体内的真气在一点一点的流失。“主子,忘了帝君的话吗?您身负重任,楚南国的安危寄托在您身上,您若是为西门大小姐殉情,楚南国怎么办?还有,您若是死了,西门家又被灭门,谁为西门大小姐报仇雪恨?”
木夜浑身一僵,脸上笼罩着的那一层哀戚转为浓浓的冷厉,毁天**灭地的恨意。
是啊!他若是死了,谁为她报仇雪恨。
“东方邪,我端木夜从今起与你势不两立。”狠绝的宣誓,在黑衣人松口气时,端木夜纵身跳下悬崖。
“主子。”黑衣人大惊失色。
☆、第十章 重生
初秋。
窗户外,秋雨绵绵,轻烟如雾。
破庙内,上演出丑陋的一幕。
一名柔弱的女子,正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施暴。
“你们是谁?”如黄莺般温和的声音微颤着,女子苍白的脸色布满惊恐。
尽管力气薄弱,她依旧努力挣扎,不让自己被他们侵犯。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你是谁?”其中一个男子好心的回答,粗糙黝黑的大手撕扯着女子身上的衣裙。
“我没得罪过你们,求你们放开我。”女子拼命的拽着衣衫,她生性温和,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哪儿得罪人。
今天被二姐跟三姐拉出来逛街,后来又心血来潮去城外游逛,岂知天不如人愿下起了绵绵细雨,她们找了间破庙躲雨,进了破庙,她只觉得后脑一痛,人就晕厥。
醒来后,二姐跟三姐和丫鬟们都不见了,却多出三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对她。。。。。。
“你是没得罪过我们,但是。。。。。。呵呵,小姑娘,实话告诉你,是你那两个姐姐,给我们每人五十两银子,要我们把你。。。。。。呵呵,美女银子两得,如此快活的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老三,你给她啰嗦什么?老子忍不住了,先一步了。”另一个男子打断老三的话。
“呵呵!”老三摸了摸下巴,笑得一脸猥琐,拉着老二退开一步。“老大,你先请,看样子,她没准还是个处。”
少了两人钳制,女子趁老大解裤子时,大力推开他,朝一边冲去,额头重重的撞在柱子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身子如破碎的娃娃瘫软在地。
三人一愣,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老三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去察看。“老大,还活着。”
“践人。”老大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大步走向女子。“别说没死,即使死了,老子一样歼**尸。”
“啊!”西门疏抚着额头。
好痛!
一些片段在脑海里浮现,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席卷而来,身子轻颤,淡淡的一滴泪水滑落她眼角。
东方邪。。。。。。好恨,好恨。
东方邪那一剑刺在她胸口,那一脚踢在她腹部,为什么头会这么痛?
那老大没给她深思的机会,伸手拽着西门疏的长发,一巴掌重重的挥在西门疏脸上。“践人,想死是吧?老子就玩死你。”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西门疏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的目光充满了侵占。
在她失神之际,男人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衣衫撕碎,原本雪白的胴**体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寒意击来,西门疏才猛然清醒,低眸一看。
“找死。”西门疏脚一抬,踢中男人的胯下。
“啊!”一声杀猪的声音顿时响彻起,男人放开西门疏,捂住胯下痛得呲牙裂嘴。
若是以前的西门疏,被她踢一脚,不死也废,可此刻的西门疏。。。。。。
老二跟老三面面相觑,惊得忘了反应。
“你们还呆着做什么?给老子废了她?”老大忍着胯下的剧痛,厉声吼。
两人反应过来,齐扑向西门疏。
西门疏目光一寒,额头上的鲜血落在脸上,血液四溢,妖艳极致。
她心里清楚,若是落入他们手中,生不如死,即使再力不从心,她还是拼死一博。
最终,西门疏赢了,无关武功,也非蛮力,而是精神,还有那股从骨子里渗透出的狠劲。
而且,最后一个男人,是被她咬破喉咙,活活给咬死。
当然,她自己也狼狈不堪,除了保住清白,留有一条小命,浑身上下血淋淋,触目惊心。
亲们,文大修,情节变了,不反穿了,古穿古,喜欢反穿的亲们,默默在此鞠躬,呵呵,望见谅,,,,,,,,
☆、第十一章 我不是你六妹
一个月后,将军府。
院子里,西门疏静静地坐在院中央。
白色的招魂幡,随着微风飘荡,一名穿着道袍的法师,拿着桃木剑在西门疏面前跳舞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在这一个月里,西门疏也弄明白一件事,她死了,灵魂借助另一个女子的身体活了下来,俗称,借尸还魂。
都一个月了,估计她的尸体在悬崖下已经被野狼给叼走了,死无全尸,这就是她错爱、执着的下场。
人生若是可以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爱上东方邪,相府也不会因她而惨遭灭门,那个孩子也不至于七个月了还胎死腹中。
想到东方邪,西门疏气愤、悔恨,鼻子酸涩的痛,心被紧紧的揪着,似乎要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
曾经心中的最爱,此刻变成了最恨。
既然老天要她重生,她不会安度后生,她要去找东方邪,她要为相府,为她腹中的孩子报仇,一定要将东方邪千刀万剐。
西门疏意志力坚强,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