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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如水的月光,洒落在木夜侧脸上,妖冶的面容更宛如如谪仙般。
而西门疏纤尘不染,风姿卓绝,浑身萦绕出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良久,西门疏抿唇,目光悠远的望着天际,问道:“你很爱她?”
明知答案,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木夜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西门疏一字一顿。“西门疏。”
木夜脸色凝重,黑暗的眼眸中凝藏着丝丝的紧张。
“那夜,你在我。。。。。。却叫着她的名字。”西门疏脸上不见悲,只有苦涩,她那么清晰的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存在,然尔,他却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是彼此的解药,当成谁的替身一点也不重要,我问你,只是有点好奇,西门疏有那么好吗?她都嫁人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木夜不在意,淡淡道:“她值得我去爱,并且矢志不渝。”
西门疏诧异,目光转身她,他脸上的表情如此淡然,没有一丝怨怼,除去冷漠,是淡然脱俗。“她嫁人,怀过孩子,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都有瑕疵,你执着于她,到底是深爱,还是得不到更想要的决心,还是一种执念?”
“闭嘴。”阴冷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而来,木夜扬起手,西门疏只沉一阵掌风刮,与她的脸近在咫尺,突然停了下来。
最终,他还是下了不手,不忍心打她。
“我对她的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木夜沧凉的声音传入西门疏耳畔,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凝固,冻结的完全没有温度。
如人饮说,冷暖自知。
西门疏闭上双眸,睁开之后恢复淡漠,声音带着真诚的歉意。“抱歉。”
当初自己对东方邪比他还疯狂,回想往事,她真佩服自己,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疯狂得不能自拔。
“夜寒,风凉,我抱你下去休息。”她身子本就单薄,穿得再厚也显不出丰腴,看得令人沁凉沁凉的沁。
依旧没给西门疏拒绝的机会,抱起她纵身跳下屋顶,跃进窗户,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西门疏闭上双眸,感觉到木夜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在给她驱寒。
突然,塞了一个小瓶在她手中,没感觉到冰凉,应该被他捂热了。“半月吃一颗,共有十颗,五个月后,必须想办法让自己流产。”
假孕药?西门疏猛的睁开眼睛,望着木夜,心底竟然涌过了一道复杂。“不是说要等几天吗?”
“所以只有十颗。”木夜大手覆盖在她眼睛上。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睡觉。”
西门疏虽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感觉木夜放开她手,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走到轮椅前,蹲在地上,背对着她不知他在做什么?
“参见帝君。”突然,阿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房中两人猛然一愣,脸色大变。
☆、第八十五章 药浴
“快走。”西门疏猛的坐起身,第一反应就是赶木夜离开。
孤男寡女,他们的关系还那么暧昧,而他跟东方邪关系也紧张,不能让东方邪察觉自己跟他走得太近,这样对他们两人谁都没好处。
东方邪是个见缝就能插针的人,若是抓到她与木夜在一起,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肯定会以秽后宫为由,借机除去她跟木夜。
木夜冷若寒冰的目光凝视着她,见她一脸紧张严肃认真的样子,嘴角一阵抽搐,要不要这样啊?
她脸上的表情无疑不是在说,他们是一对歼夫淫妇。
木夜很想钻进她被窝里,让东方邪逮个正着,让他看看自己是如何给他头上戴绿帽子,想归想,木夜的理智尚在,他当然不会选这时候与东方邪正面对峙。
“小心点应付。”叮嘱一句,木夜纵身跃出窗外。
西门疏呆滞的坐在床上,看着微微摇动的窗门,她自然听得懂他让自己小心应付什么。
只是,她是东方邪的妃子,若东方邪真不顾一切的宠幸自己,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能拒绝。
进来的只是阿秀,并不见东方邪的身影,看着阿秀眼中那抹复杂和胆战心惊,西门疏了然,躺回床上,脸上的表情谈不上失望,也谈不上庆幸。
“六小姐,你是帝妃。”良久,阿秀出声提醒。
后宫风云幻变,稍有差踏错,追悔莫及的机会都没有。
她上次与木夜见过面,却并不知他是谁,也没去打听他的身份,对她来说,只要伺候好六小姐,其他事均与她无关,只是,经上次跪针板事件,让她不得不小心,稍有不谨,下场不是死那么简单。
“放心,我不会连累你。”话虽这么说,西门疏心里却没底,她太了解东方邪,与其让你痛快死去,不如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擅长牵怒。
她越是在乎阿秀,他就越拿阿秀来打击她。
只是,东方邪却不知,以前的西门疏没有弱点,现在的她更没有弱点,无亲无故,她想保护阿秀,却还没到为了阿秀,可以牺牲到任何程度。
总之一句话,阿秀不是她的软骨,现在的她,没有软骨。
“六小姐,阿秀不怕连累。”阿秀肯切的解释,从大少爷救了她,让她照顾六小姐时,她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为六小姐挡去危险,就是为六小姐去死。
西门疏不语,拿着小瓷瓶的手紧了紧,思绪陷入混沌。
两天后,秋雨绵绵,如沉闷的网,带着丝丝凉意,却让人心旷神怡。
寝宫内室,飘散着淡淡的药香,屏风后,迷雾的水气,袅袅的向上升,空气都被蒸的温热起来。
西门疏坐在浴桶内,泡着药浴,每次阿秀帮她按摩双腿后,她都要泡近半个时辰的药浴。
在药性蒸发下,西门疏只觉身体每处毛孔都缓缓张开,原本白晳的脸颊也在水汽蒸氲而成绯红,娇艳欲滴。
看着坐在浴桶里,被水蒸气萦绕的西门疏,阿秀问道:“六小姐,还要加热水吗?”
西门疏闭着双眸,头靠在浴桶边缘,一派惬意。“不用了,你去外面守着。”
“是。”阿秀将空桶放在一旁,转身走出屏风。
阿秀刚走出屏风,一抹身影闪了进来,雾缭绕的水里,药香袭人,西门疏仰伏其中,水中飘浮着各种珍贵药材。
水雾的蒸腾下,显出一种绯红的迷离之美,娇艳绝伦。
“谁?”感觉不属于阿秀的气息靠近,西门疏内心为之一震惊,当看清来者,顿时松口气,随即也茫然。“现在是白天。”
说完,西门疏就忍不住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说的是什么话,这么暧昧。
“我给你送药材。”木夜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扬了扬手中的药材。“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再好可以一起泡。”
木夜迈步,靠近浴桶,神情淡定,没有一丝不自然,好似她是他妻子,西门疏很想告诉他,她在泡药浴,能不能别这么淡定,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差劲,脱光衣裳,他都能坐怀不乱。
浴桶内的药材本就多,再加上木夜丢进来这些,全飘浮在水面上,有些沉入水底,除了脖子,其他部位全藏在水底,又被水面上的药材遮掩,一丝惷光也未暴露出。
“感觉如何?”木夜问道,手伸进水里,搅动着药材。
“有点热。”西门疏更想说,有点紧张,还好上面有一层药材做掩护,不然在他的目光下,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正常。”木夜淡淡的开口,黑眸之中带着促狭,淡然的语气满是认真,没有一丝敷衍,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
“喔。”西门疏喔了一声,虽说木夜是药师,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她还从未在男人的注视下沐浴,还好是药浴,否则她真无地自容了。“还要泡多久?”
白凤说要泡半个时辰,西门疏感觉自己已经泡了很久了,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慌什么慌?药才刚下水,你急什么?”木夜冷睇她一眼,额头香汗淋漓,额前的碎发被水蒸气透湿,紧贴在额际,水珠顺着发尖往下流,顺着绝艳的脸颊流淌,滑过雪颈,如坠入耀眼光芒中,晶莹出尘。
西门疏很想说,任何一个女子,在一个男子注视下泡药浴,还能淡然处之。
木夜没有离去之意,西门疏也没下逐客令,他们之间,更亲密的事都发生过,她若再矫情,就显得虚伪。
阿秀盯着屏风,神情染上担忧,想再用老招,显然不实用。
用同一招,她能骗走他一次,能骗走两次吗?
算了,这一次就由着他们。
阿秀迈步,刚踏出房间,便见东方邪的身影,神色不禁一怔,害怕又担心,赶紧关上门,快步迎了上去,跪在地上请安道:“奴婢参见帝君。”
东方邪眸子一眯,环视下四周,看着跪在他眼前的阿秀,他记得她,力风让她进宫照顾甘蕊儿,也是为了她,甘蕊儿杀了甘美儿。“她在房间里吗?”
阿秀窘迫,不知如何回答,若说不在,她就是欺君,若是在,帝君进去撞了个正着,后果更不堪设想。
斟酌再三,阿秀准备开口时,东方邪却对她视若无睹,迳直推开门。
阿秀惊诧的上前欲挡,却被东方邪凌厉的眸光吓得后退几步,银牙一咬,豁出性命,拽住东方邪的衣袖,扑腾的跪在地上,高声叫道:“帝君,贵妃娘娘正在泡药澡,您不能进去。”
东方邪一愣,止住脚步,泡药澡?
转念一想,她是他的帝妃,他为什么不能进去?
阿秀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余光时不时瞄向内室,希望那人听到她的声音,赶快离去,事实证明,人不能说谎,一旦说谎,下次说真话,便无人理会。
屏风内,该泡药澡的泡药,该搅动着药材的搅都着药材,完全将阿秀的话听而不闻。
木夜甚至怀疑,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丫头,居然不待见自己。
那夜将自己骗走就算了,才二天,居然老调重弹用同一招。
上次是第一次,所以来不及沉思,中计很正常,而这次,他若再中计,他就不正常了。
阿秀脸上惊慌的神情,让东方邪读出不寻常的气息,眉心微蹙,眸中迸出一道厉光,冷喝道:“滚开。”
长袖一挥,夹着深厚的内力,阿秀硬是被他甩出去。
屏风内的两人暗叫糟糕,东方邪已经走了进来,出去只会被逮个正着。
阿秀忍着痛,眼睁睁的看东方邪走进了屋,暗中祈祷,希望那人已经离开了,或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可千万别让他们碰面,否则六小姐就完了,没准整个将军府都会遭殃。
屏风后,细碎的水波荡漾的声音传来,东方邪脚步一顿,深幽的眸光越过朦胧的屏风,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一阵飘浮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呼之欲出。
东方邪继续迈步,绕进屏风走了进去,西门疏背对着他坐于浴桶内,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顺肩而下,散落在药材之上,只有少许被打湿,可见药材有多少。
雾气缭绕,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特别是安静坐于浴桶内的人儿,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惑。
纤细而白希的手臂抬起,一只手拿着木勺,舀起一瓢水洒在手臂上,点点水珠滑落,伴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带着一丝让人昏昏入睡的惑,指尖拂开药材,又起舀一瓢水,撩起一串水花,让她宛如水中盛开的荷花。
东方邪站在她身后,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水下这具曼妙身姿的身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