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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七天,他必须在一天之内完成公事。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天不见亮。
他没告诉墨,因为墨会阻止,留下一张纸条,没说明原因,只说七天后回来,带着西门疏向枫树林的方向而去。
出了南城,一身男装的西门疏掀开帘子,看着驾驶马车的木夜。“我们就这么走了,真没问题吗?”
西门疏不担心皇宫里,有王嬷嬷在,她放心,而是担心墨,西门疏能感觉到墨对她的敌意。
木夜是将墨骗出去,才带着她偷偷离开。
“没问题。”木夜保证,墨就算是发现他们离开了,他也不可能出来找他们,他们都走了,他再走,事情谁来处理。
有了木夜的保证,西门疏安心了,放下帘子,靠在马车里休息。
本来一天一夜的路程,木夜心疼她周车劳顿,刻意放慢行进速度。
才赶了一个时辰路,西门疏只觉一股酸味急欲涌出喉咙。
西门疏捂住嘴,掀起窗帘,趴在窗户上干呕,他们走得太急,都没吃早膳,肚子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
马车未停,木夜掀帘冲了进来,不等她回身,已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很难受?”力将对光由。
“这药。。。。。。呕。。。。。。”西门疏推开木夜的怀抱,趴在窗户上呕吐,依旧什么也吐不出来。
木夜心疼的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呕完之后,揽入怀中,见她脸色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可好些了?”
西门疏软软靠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手揉着胸口。“没事,只是胸闷,有点头晕。”
“再坚持一会儿,大概再走半个时辰便有客栈。”将她搂在怀里,木夜拿过披风,将她密实地盖在她身上,免得不小心再着了凉。
“嗯。”西门疏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问道:“这样呕吐的反应,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以前她怀孕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也这样呕吐,没想到假怀孕的反应也这么明显。
“服下第二颗药丸。”木夜顺着她的青发,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想到疏儿初孕时。
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她晕倒在自己怀中,诊断她有身孕,她的喜悦,他的悲痛,最终,她的那份喜悦化解了他的那份悲痛。
西门疏默默的推数时间,心里哀鸣,她根本没怀孕,却要承受怀孕之苦。
“没有解药吗?”西门疏想,她不在宫中,没必要再装了。
“没有。”木夜直接戳破她的希望。
“可是。。。。。。”西门疏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她如今是女扮男装,一路上若是让人见到一个男人吐得跟孕妇似的,肯定会联想偏偏。
西门疏不抱希冀了,木夜见她好受一点了,才出去重新驾驶马车。
半个时辰后。
“蕊儿,客栈到了,我们进去。”木夜跳下马车,掀开帘子,手伸出西门疏。
西门疏愣住着,他叫她蕊儿,他这是第一次叫她,听到耳里甜在心里,也有一股酸味,他们认识近十年,他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西门疏,而这具身体跟他认识才多久,就叫得这么亲密。
蕊儿。。。。。。蕊儿。。。。。。
“蕊儿。”见她不动,木夜又唤了一声,他这次带她出来,将一切抛之脑后,与她就如情人般。
“哦。”西门疏回神,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还会在乎称呼吗?
西门疏伸出手,指尖碰到木夜的手心,猛的将手缩了回去,木夜蹙眉。“怎么了?”
西门疏环视一眼马车内,并没见到轮椅,说道:“轮椅忘了带。”
他们走得太过于急,木夜是抱着她离开,直到将她放到马车里,一时她也没注意到轮椅没带。
“这里已经离皇城很远了,我们都有乔装,不会被人发现。”木夜目光心疼的看着西门疏。
西门疏凝视着他,他们是乔装了,自己女扮男装,而他,不是一贯的华服,只是一身简单的灰色外袍,即使贴了胡须,却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是成熟,更勾人心魂。
西门疏这才放心的将手放到他手中,木夜紧握住,微微用力,往自己怀中一带,将她抱出马车,本想将她抱进客栈,西门疏却不许。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公主抱抱的姿势走进客栈,成何体统,她也不想被别人用诡异的目光观赏。
木夜坚持不过她,只能将她放下来,扶着她走进客栈,在她勤奋努力锻炼下,能下地行走,只是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也不能走太久。
“两位客官,里面请。”见两人走来,小二立刻热情的迎上去,见西门疏走路不太正常,伸手欲帮木夜,却被木夜一个厉眸,吓得收回手。
木夜让小二牵马去喂,他扶着西门疏来到空桌上,点了几碟西门疏爱吃的菜,又让小二备了些干粮。
西门疏看着满桌的菜,这份量是不是太多了,四个人都够吃了。
“我们本没吃早膳,你又吐了,多吃点。”木夜擦了擦筷子递给她,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见西门疏不动筷,问道:“怎么?这些菜不合你的吃味?”
木夜暗忖,他点得可是她在宫中常吃的菜,怎么会不合口味。
“不是。”西门疏摇头,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刚放在嘴边,一股恶心味又席卷而来,西门疏赶忙将鸡肉放进碗里,放下筷子,捂住嘴干呕起来,她什么也没吃,也只能干呕。
木夜也放下筷子,来到她面前,蹲下身体,拍着西门疏的后背,见她吐成这样,神情凝重起来,有些懊恼答应她的请求,给假孕丸给她。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菜。。。。。。”见西门疏吐成这样,小二赶忙跑来慰问。
西门疏在大堂吐,会影响客栈内的生意,别人会以为他们的菜出了问题。
“滚。”木夜目光冷酷,怨气十足,满满阴森,显然将怨气都撒在小二身上了。
“我没事,只是着了凉,胃不好。”西门疏拿出锦帕,擦了擦嘴角,对着小二解释,她本不屑解释,为了不引来麻烦,她才解释。
小二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心安了,这是她自身问题,跟他们客栈中的菜无关。
安抚那些纷纷投来目光的客人,小二去别处忙呼,木夜的磁场太强,他不敢靠近。
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掌柜很想跑去叫他们移驾到包厢里,可木夜这阴寒的表情,让他望而却步。
只能祈求,他们吃快点,然后走人。
这又吃又吐,寒碜!影响其他客人的胃觉。
半个时辰下来,他们还没吃完,眼见客栈内的客人都走来差不多,而外面的客人刚踏进客栈,一见这一幕,立刻转身移驾其他客栈。
掌柜急了,怒瞪着木夜的后背,这男人真可恶,兄弟吃不下,就别强逼人家吃,吃了又吐,吐了又吃,有意思吗?
坐在角落的一桌几人,摸着下巴,玩味的目光盯着西门疏跟木夜,几人对视一眼,均露出凶狠猥琐的目光。
最后小半碗饭吃完,西门疏总算没吐,她这一顿饭吃得就跟打战似的。
看着满满的一桌菜,被她解决的差不多,西门疏心一惊,问道:“这都是我一人吃的吗?”
“不是。”明明他还在,怎么会是她一人吃的呢?木夜拿起筷子,将剩下的饭菜全解决了。
西门疏看着他吃自己的剩菜剩饭,想到自己刚刚吃了又吐,吐了又吃。“你都不嫌弃吗?”
“嫌弃什么?”木夜嘴里嚼着菜,侧目看她一眼。
“刚刚。。。。。。”西门疏闭嘴了,人家在吃饭,她提刚刚的事,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吗?
他都不嫌弃,她还问什么?
“刚刚怎么了?”木夜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什么?”西门疏摇了摇头,等着他吃饭。
木夜也没执着问,静静地吃着饭。
其实,他跟她在一起,更能满足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优越感,以前跟西门疏时,她太强势,他根本无法将她保护在羽翼之下。
甘蕊儿这张脸就将西门疏的强势减弱,西门疏再强势,这张脸不给力,她也没办法,加之没有人知晓,这具身体里住着西门疏的灵魂。
木夜放下筷子,说道:“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
西门疏一愣,问道:“为什么?”
“你身体不舒坦。”
西门疏看一眼外面,回眸,说道:“现在晌午还未到。”
他是拿了一天来备不时之需,但她不愿意是因她。
木夜的坚持,永远也坚持不过西门疏。
其实,木夜是说一不二的人,只是在他在乎的人面前,他会妥协。
马车里,西门疏闭着双眸,强忍着呕吐的**,她怕自己一吐,木夜又变得紧张兮兮。
突然,马车停了,西门疏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木夜,问道:“怎么了?”
她可没吐,他怎么又进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他们要到何时才能到枫树林?
“歇一会再走。”木夜坐到西门疏旁边,手臂惯性的伸出揽过她的肩,将她搂抱在怀里,下巴放在她头顶。
西门疏望天,又歇?
靠在他胸前,西门疏抬手掀起帘子一角,望了一眼外面。“这才过了晌午,不用歇。。。。。。”
“我累。”木夜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拒绝。
西门疏抿了抿嘴,沉默了。
“不急在一时。”木夜开口说道,大手抚摸着她的背脊。
西门疏倚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没多久缓缓睡去,木夜也拥着她小眯了一会儿。
突然,马儿一声嘶鸣。
木夜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听到有兵器相碰的声音,西门疏也顿时清醒。
木夜掀开车帘,突有一道剑光袭来。
“小心。”西门疏想未想,冲上去挡剑,一时忘了自己压根不会武功,还以为自己能像以前一样,手一挥,剑就被她浑厚的内力震断。
“你发什么疯。”木夜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长臂搂在她腰间,纵身跃起,瞬间将她带离马车。
木夜神情冷冽至极,将她护在身侧,右手执剑,与数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木夜手中剑并非是他的,是刚刚他抢了人家的剑。
几招下来,木夜便知,这些人的武功真令人不敢领教。
“奴属何人?”木夜没下杀手,不是他仁慈,而是不愿在她面前展露他嗜血的一面。
“把你身边那女人留下来给兄弟们享用,我们就放你离开。”为首的黑衣人说道。
话一落,身后的人一阵笑。
木夜的留情,他们却当他无能,又加上他们人多,更不畏惧。
“找死。”音调冷得彻骨,木夜狭长的凤眸底燃烧着愤怒火焰。
自身上撕下一块布料,蒙住西门疏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上,将她安放在一边,纵身越起。
银光闪烁,剑花飞舞,血溅四方。
西门疏抬手,欲扯下挡住她视线的布。
她不是足不出户千金大小姐,这种场面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手上也沾满了鲜血。
指尖碰到布料,西门疏愣了愣,还是将手放下。
他要保护她,她就给他保护,他将她当成是甘蕊儿,她就做一次甘蕊儿,只有七天,七天一过,她又是背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
激怒后的木夜,出手毫无情面,一剑一命,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这魔鬼给激怒了。
木夜丢掉手中剑,擦了擦沾在手上的血,他很小心,没让他们的血溅到他衣衫上。
来到西门疏身边,将她抱到马车上,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