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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进去了。”
香兰起身,迈步轻纱飘起,阿娜的身姿隔着纱衣展露无疑。
“站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絮叫住了她。
香兰停下脚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温絮,不是她叫自己进去的吗?怎么又叫自己站住?
香兰的眼神太清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清纯。
“她的处子之身可有破?”温絮问向冬儿。
冬儿摇头,没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吗?
“拿一根棍子来。”温絮说道,冬儿一愣,却不敢违抗,起身退出房间。
香兰呆滞住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温絮,她再不懂谙世,温絮刚刚话中之意,她听得明白。
冬儿回来,找了一根像赶面棍的东西,交给温絮。
温絮接过,看了看,很满意。“把她扶到椅子上去,分开她双腿。”
“是。”冬儿走向香兰,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直到双腿被分开,双腿间凉意击来,香兰都未回神,直到撕裂的痛传来,香兰没痛叫出声,而是默默的流下泪水。
她从不曾想过,自己的清白之身,会给一根棍子夺走,原本就害怕,现在更害怕了。
皇宫比她想象的更凶险,这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帝后比豺狼还毒辣。
“收起你的眼泪,在后宫之中,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温絮抽出棍子,见上面沾有的处子血,一脸嫌恶的样,把棍子丢在地上。“进去。”
不是一脸好商量的样子,而是命令。
冬儿手一松,失去冬儿的支撑,香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是,娘娘。”抬手擦了擦眼泪,香兰一咬牙,撑起身子,承受着那让人耻辱的痛。
这条路是她选定的,如今这下场,怨不得任何人。
卖身葬母时,那个买她的人就说过,一旦他帮她埋了母亲的尸体,她就得跟他走,以后就算遭遇非人的待遇,也不得有任何报怨,也像帝后娘娘一般,问她可愿意。
她坚定的点头,别说是非人的待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只是,她从未曾想过,居然。。。。。。
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默默承受。
入夜,细雨绵绵,风有些凉,惆怅的寒潮弥漫了整个空气,窗户微开,西门疏站在窗下,望着黑夜细雨飘落。
偶尔袭来一阵冰冷的清风,夹着雨水的丝丝清凉,卷起床帘,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西门疏仅披着一件薄薄披风,静静地站在窗户下,感觉到一阵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起手,白希的指尖轻轻地拉了拉肩上的披风。
突然,一双大手伸出,将微微展开的窗户关上,西门疏目光一怔,随即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夜凉,又下着雨,怎么不睡觉,还站在窗户下吹冷风,着了凉怎么办?”感性的声音略带着责备从木夜薄唇逸出,大手抚摸着她冰凉的脸,微微蹙起眉头。
“睡不着。”西门疏头靠在他胸膛,抬眸,沁着泉水般清凉的美丽眸子凝望着他,目光有些悠远,也有些飘渺。
“睡不着,也不能站在窗户下,会着凉。”缠着她腰际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细腻而轻柔,木夜下巴放在她头顶,闭上双眸,嗅着她清爽的发香。
西门疏美丽的眼眸一低,看着环着她握住自己小手的一双大手。
“难道你想让我去院子里站?”西门疏好笑的问道。
木夜一愣,随即说道:“躺在床上不是更好。”
西门疏望天,她就是睡不着,才起来站着,难道真要她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吗?
“不想吵醒你。”西门疏话一落,只觉腰间的手忽然一个收紧。
木夜力大之下,似乎想要把西门疏的腰给勒断了一样。
“痛。”西门疏有些不悦的皱起细细的柳眉,低着头,在他胸膛蹭了蹭。
听到她呼痛,木夜立刻松开力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装扮夫妇,当然要同床共枕,他们不是第一次相拥而眠,所以西门疏没觉得不好意思,相反觉得温暖,那不是身体上的温暖,而是心。
“我没睡。”没有睡着,谈何吵醒。
自从来到苍穹国,木夜的警觉愈加敏锐,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将他惊醒,搂抱在怀中的人儿有动静,他岂会不知。
没睁开眼睛,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站在窗户下,一站就是很久,久到他都无法再静观。
“你没睡?”西门疏抬起小脑袋,诧异的凝望着他,妖冶的脸深沉却不失柔和,西门疏有一瞬间的失神,木夜平常都冷着一张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何时对她露出柔和的一面。“那你怎么。。。。。。”
装睡,这两个字西门疏没说出口。
见她的样子,木夜忍俊不禁,曲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装睡,是想看你半夜起来,是不是想丢下我,逃之夭夭。”
逃之夭夭?西门疏索性直接把嘴一闭,波澜无惊的把头转过去,淡淡的视线对着紧闭的窗户,耳衅还能听到细雨声。
是她叫他带自己去枫树林,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更何况她还担心他会不会临时变卦,逃之夭夭。
“被我说中,所以你就默认。”妖娆的嗓音里伴着一丝隐忍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却绷得很严肃,很深沉的表情透着他的认真,只是因那隐忍而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心底的真正情绪。
清浅的眸光里夹着一丝笑意,西门疏紧抿的粉唇微微一启,却愣是吐不出一字。
突然,腰际传来痒意,西门疏啊了一声,猛的抬头,对上木夜略带挑衅的目光,西门疏一愣,对他那抹挑衅的目光感到莫明其妙。
“你干什么?”清凉声略带着幽怨,西门疏不甘示弱,抽出原本微凉却被木夜捂暖和的素手,轻轻的拍了拍木夜环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总算不用一直缄默了?”木夜妖娆的声音有着魅惑人心的惑。
“放开我。”西门疏又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开。
“不放。”环着她细腰的双臂一紧,木夜下巴放在她香肩上,脸时不时蹭着她的雪颈。
今夜的两人都卸下伪装,这一面是真实的一面,却是无人窥视的一面。
她,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血海深仇的西门疏这个身份,他,也暂时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任楚南国太子端木夜这个身份。
现在的她,是将军府六小姐甘蕊儿,而她,是燕临国二皇子木夜。
“别闹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快去睡觉。”西门疏掰开他环在腰际的手臂,这次木夜任由她掰开,却将她转过身,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木夜微微斜身,俯在她耳边,以暧昧的语气说道:“一起。”
温热的呼吸喷溅在她耳际,心一悸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脸颊也渐渐泛红。
西门疏浅浅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悸动的心,幽幽的开口。“我睡不着,站一会儿,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累了我会睡。”
“不行。”木夜不同意她继续站,硬要她陪他睡觉。“如你所说,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你要驾驶马车,而我不用。”西门疏揉了揉眉心,她坐在马车内就是休息。
“你要站,我陪你。”木夜放开她,取了一件厚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推开窗户,搂着她的肩,两人并肩站在窗户下。
西门疏靠在他胸膛上,沁人心脾的语气里带着安心。“你明天还要驾驶马车。”
“可以雇车夫。”木夜说道。
他不雇夫车,是怕夫车打扰他们,现在看来没必要,夫车在外面驾驶,他在马车内陪她,似乎更完美。
西门疏秋瞳徐然一转,流彩四溢。
想说什么,喉咙又仿佛被什么给噎住了一样,不是生疼的感觉,只是说不出话。
木夜把话都说到之份上,她还能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早餐,带了些干粮,木夜又让小二帮他雇了一个夫车,两人才上了马车。
昨夜下了半夜的雨,路上还有些潮湿,马车行使在路上有些打滑。
“太子,刚刚上马车的人好像是二皇子?”青衣人在白衣人耳边说道。
“你确定?”白衣人问道,他不是在京城质子府吗?怎么跑来这里。
“确定,上次属下与他交过手,即使他乔装了一下,就凭他的身影,属下就能肯定,他是二皇子。”青衣人坚定的说道。
白衣人深邃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毒,说道:“若真是他,我们就不用去京城的质子府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仅凭身影,如何能断定就是二皇子。”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青衣人欲开口,却被白衣人抢先一步。“不管是不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那老家伙不是想保护他这个儿子吗?哼,给我太子之位,却不传皇位给本太子,他不就是盼着木夜回国吗?本太子就杀了他,老家伙的期盼落空,看他还不把皇位传给本太子。”
“太子,我们要跟上去吗?”黑衣人问道。
“废话。”白衣人瞪了他一眼。
出了城镇,白衣人几人在十里之外挡下马车。
马车突然停下,西门疏跟木夜均一愣,这次是遇到山贼,还是流氓?
车夫吓得双腿发软,跳下马车,连滚带爬的跑掉,白衣人等怎么可能让他跑去通风报信,青衣人纵身跃起,一剑刺穿车夫的身体。
抽出长剑,血溅四方,车夫当场倒地。
“木夜,皇兄在此,不出来见见吗?”白衣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皇兄?西门疏看向木夜。
木夜却头痛,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兄是来杀自己的。
西门疏也了然,问道:“怎么办?”
“我不介意让他克死他乡。”木夜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他都乔装了还被人发现,这叫他如何不动怒。
他只想这八天之内,跟她平静的度过,第一天遇到觊觎她的人,而今天一早,杀他的人又寻上门来了。
“他是你皇兄。”西门疏说道,并非提醒他缘血亲情,而是提醒他,他的皇兄都要杀他,而他该如何反驳。
她不觉得木夜是顾念亲情就手下留情的主,身在皇族,没有亲情可言,有的只是皇权之争。
“是他自己要跑来送死。”木夜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西门疏见木夜欲去撕下自己的衣袍,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顾及我,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弱,这种场面,我不怕。”
木夜想了想,封后大典,她不顾自己的命,义无反顾的跑上去推开温絮,为东方邪挡下那一箭,这样一个女子。。。。。。是他看弱了她。
木夜拉开她覆盖在手背上的小手,还是撕下那块布料,却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而是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