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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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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夜拉开她覆盖在手背上的小手,还是撕下那块布料,却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而是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与手指的纠缠,将布块缠住两人的手腕。“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丝毫损伤。”
  “从来没质疑过。”西门疏嘴角划过一缕清浅的笑容,对他的信任,愿意将生命交到他手中保护。
  那股子信任,经过时间炼制而成,还有从骨子里透渗出的信任。
  “别装了,本太子认出你了二皇弟。”见他们没出来,白衣人以为他们是在故意装。“即使本太子认错人,今日也是你的死期,上。”
  一声令下,青衣人自腰间抽出软鞭,朝马儿重重挥去,马儿吃痛,前蹄提起,疯狂的往前面奔跑,青衣人又是一鞭,击打在马车上,顿时,好好的马车毁在他的软鞭之下。
  而木夜搂着西门疏,从马车顶跃出。
  瞬间,刀光剑影。
  木夜也是用软剑,他跟东方邪的武功,都是王嬷嬷暗中传授。
  白衣人手握利刃,见木夜护在身边的西门疏,能让他不顾自身安危保护的人不多,白衣人猜想,她是否就是姑姑飞鸽传给皇父信中的女子,怀有木夜孩子的女子。
  若不是他劫走姑姑给父皇的信,恐怕他还被表面的假象所蒙蔽。
  想要将皇位传给木夜,他就要木夜的命。
  “你们转心攻他,本太子杀那个女人。”白衣人纵身跃起,不顾自身安危,挥剑直刺向西门疏。
  木夜余光瞥见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紧握住她的手,大力将她带到另一边,执剑迎上白衣人的长剑。
  身后立即出现空档,青衣人跟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攻向木夜的后背。
  “木夜,小心后面。”西门疏惊呼一声,她没有武功,而现在这具身体,她只能近身攻击,对方又手握武器,她跟木夜的手又紧缠在一起,她根本无法近他们的身。
  木夜闻声偏身,他能闪躲,却没有闪避,因为他清楚,他避开了,她却避不开,剑锋擦过后肩。
  肩膀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浓眉皱起,眼眸骤然凝聚了肃杀,满目的冷冽。
  “木夜。”西门疏眼晴顿时红了,她知道他不避开的原因,他是为了她。
  曾几何时,她西门疏需要别人保护,成为别人的累赘。
  “找死。”心急之下,西门疏拔下头上的玉簪,也在同一时间,白衣人一枚暗器击向她,而西门疏也将玉簪射出,插在白衣人喉咙上,而她也未能避开迎面而来的暗器,暗器锐利的尖端生生刺向她胸口。
  “你。。。。。。”白衣人手指着西门疏,完全没料到她会射出簪子,还插进他的喉咙,完整的话说不出,重重倒地,瞪大双眸,死不瞑目。
  “太子。”青衣与黑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的太子居然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中。
  木夜扶住她霎时向后倒下的身子,沉声唤她。“蕊儿。”
  “我。。。。。。噗。。。。。。”西门疏刚开口说话,胸口传来一阵痛意,一股血腥味儿从喉咙涌出,压抑不住喷出鲜红的血。
  “蕊儿。”木夜神色凝重,眉宇间难掩焦虑,搂着脸色苍白的西门疏,见她胸口上插着一枚暗器,眼底充斥着满满的惊恐。
  “别紧张,我伤得不重。”西门疏深吸了口气,胸口闷痛,她清楚这不是暗器所带来的痛,而是被内力震伤,伸手欲摸胸口,却被木夜阻止。
  马车毁了,马儿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木夜喂她吃了一颗药丸,抱起西门疏,施展轻功在附近找了个山洞。
  找了些干草,木夜脱掉外袍,铺垫在干草上,将她轻柔的放在上面。
  拉开腰间的系带,脱去她身上的外衣,西门疏抓住他拉开她衣领的手。“干什么脱我衣衫?”
  木夜手一僵,没气的看她一眼,反问道:“不脱衣衫,你要我如何拔掉暗器,给你上药?”
  知道暗器上没毒,伤得也不是很重,木夜松了口气,她之所以吐血,是刚刚被射出暗器时夹着的内力给震伤了。
  “可是。。。。。。”
  “躺好,没可是。”木夜打断她的话,按着她圆滑的肩,不让她再撑起身。
  西门疏有点难为情,她伤着是胸口,虽说他们之间早就不清不楚了,她的身子没被他少看,可是。。。。。。
  儿东暴经他。算了,再阻止下去就矫情了。
  木夜也很极品,她的伤在胸口,只要扯开衣领就可以,他偏偏将她身上的衣衫拉扯到了她的腰处了,上身赤*****裸。
  “我是胸口受了伤,不是腰间,你至于把我衣衫褪到腰间吗?”虽说难为情,西门疏还是没好气的问道。
  从来不知道,木夜还有这么好色的一面,她算是开眼界了。
  “我是药师,还是你是药师?”木夜一本正经的问道。
  “药师是药师,大夫是大夫,药师不能享受大夫的权力。”西门疏意有所指。
  “你是想要让我帮你请个大夫吗?”木夜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趁西门疏不注意,将暗器拔了出来,伤口微张嘴,却未流出血,刚刚他喂给她吃的药丸起了作用。
  木夜看了一眼伤口,不是很深,也无需上药。
  顺着他的视线,西门疏顿时脸颊一热,伤口与她的右胸相比,伤口太渺小了。
  居然赤***裸裸盯着她的胸?
  “木夜。”西门疏刚开口,他温热的唇就己经贴在了她的伤口上,细腻的亲吻,在伤口周围徘徊。
  西门疏只觉内心的那阵波澜起伏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悸动,终于他那柔软的唇离开了她的伤口了。
  西门疏顿时松了口,再任他亲吻下去,她肯定会失控,随即她又顿时感觉到,木夜如火般的唇又落下,在了她胸口处辗转反侧,而且舌头还如蛇一样的油走着。
  “木夜。”西门疏推着木夜的胸膛,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
  他到底是在处置自己的伤口,还是在折磨自己。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木夜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因推着自己的动作,而扯动伤口。
  西门疏没好气的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指控他,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吗?
  跟她以前受的伤相比,这点伤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呵呵。”木夜笑出声,吻又落下。
  “嗯。”西门疏忍不住吟出声,顿时叫她羞愧无比。
  这具身体对木夜不排斥,甚至无意识的迎合,他又故意骚扰她,理让她产生了疑问。
  她是不是太银荡了点了?
  刚升起这想法,肩上都传来一阵痛,西门疏一顿,火了。“木夜,你是属狗的吗?”
  吻她就算了,居然还咬,咬得还这么厉害。
  “不许你这么想自己,在我心中,你是最纯洁的。”木夜瞪了她一眼,见自己咬出牙痕的杰作,心划过一抹痛,爱惜的亲吻着。
  西门疏心里一暖,若是别人这么说她,她会觉得是讽刺,木夜这么说,她不觉。
  更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转念一想,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猜想到。
  “木夜,别这样。”西门疏又想推他,双手被他紧握,动不了手,她只能扭动着身子。
  而这样的摩擦,上身不着寸屡的她,柔嫩的肌肤在隔着外被摩擦在粗糙的干草上,西门疏觉得难受,而她这么扭动,对木夜来说也是一折磨近似甜美的折磨。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木夜的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西门疏感觉整个人迷乱了,想抵抗,想开口叫他停止,但是话憋在嗓子里,却怎样都无法说出口,她也弄不得,是想拒绝,还是想继续。
  木夜停止吻,微微撑起身,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曼妙的婀娜身姿,肤若凝脂,浑身散发出一股白莲般高洁的气息,虽这己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神智清楚之下欣赏,下腹的**顿时膨胀了起来。
  看着双颊绊红的西门疏,原本绝艳的她,此刻更迷人,迷乱与晴欲,他的脸颊也极速升温了。
  握住她的手松开,伸出去解腰间系带。
  “木夜,不行。”见他的动作,西门疏理智回笼,终于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得到自由的双手推阻着木夜,双手的力气是那样的柔弱,与之前拒绝木夜时候的样子,简直相差各异。
  “为什么不行?”解腰带的手一僵,木夜一本正经的问着西门疏,他不相信她没动情。
  西门疏气息急促了起来,理智徘徊在**之间,若就这么顺水推舟,水到渠成之后,他们又将面临着什么。
  “我们不能。”西门疏咬牙,他们有过一次,而且理由很充沛,而这次,他们又以什么理由。“我们没理由,我们。。。。。。没中媚毒。”
  木夜一愣,是啊,他们没理由,他们没中媚毒。
  可是,他不想停下,现在根本不可能停不下来了。
  对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种媚毒,像罂粟。
  “蕊儿,我想要你。”木夜此时的眸子己经彻底迷离了,他的心志也彻底迷乱了,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没了丝毫犹豫,解除她下半身的障碍。
  “不。。。。。。”西门疏的声音却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外面阳光明媚,洞内风光旖旎。
  西宫,温絮为一夜让香兰怀上孩子,所以,药的分量下重了,导致天亮药效才散去,而东方邪也因一夜纵欲,沉沉睡去,温絮跟冬儿合力之下,将被折腾得晕过去的香兰抬走。
  看着香兰原本白希的肌肤上,布满痕迹,冬儿又是震惊,又是羡慕,娘娘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给自己?
  得到一夜圣宠,那可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太监总管来叫东方邪上朝,却被温絮打发走,让他去金銮殿转告大臣们,昨夜帝君龙体欠安,今日不早朝。
  **苦短,君王不早朝。
  温絮回到内室,脱光衣衫钻进被窝里,缩进东方邪怀中,让他紧抱着自己,凝望着他的睡容,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不容许任何人将他从自己手上夺走。
  晌午,几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洒落在红罗帐。
  东方邪疲惫地睁开眼睛,顿时觉得头痛欲烈,抬手揉搓着太阳穴,同时也用力地甩了一下头。
  浓密的黑发随着一起甩动着,觉得头更疼,东方邪敲了敲头,痛,他也不管了。
  “该死的,我的腰。”欲起身,立刻腰酸背痛,尤其是腰,那种感觉像是纵欲过度。
  纵欲过度?东方邪猛的一震,他不是贪欢的人,只纵欲过度过一次,那次借着醉酒,与西门疏行了夫妻之实,那一夜,他毫无节制。
  事后他都怀疑,若是他再继续下去,西门疏肯定会被自己弄死在床上。
  那一夜,最难忘的一夜,给他前所未有过的满足,以前跟絮儿在一起时,在床第之间的事,他掌控得很好。
  在他陷入回忆时,倏地,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腰间轻轻地揉搓着。
  红着小脸,温絮害羞的问道:“邪哥哥,好点了吗?”
  东方邪一愣,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温絮。“絮儿。”
  “邪哥哥,你昨夜喝多了,所以失控了。”温絮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害羞的在东方邪胸前蹭了几下,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心里无比庆幸,幻迷与媚药,对事后发生的一切,做过些什么事,通通都一无所知,忘记得干净彻底。
  喝多了?失控了?
  东方邪蹙眉,他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酒,难道后来他又喝了,东方邪不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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