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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嫔妃除了西门疏,都聚集在西宫,帝后被贵妃推小水,导致小产,精神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她们身为帝妃,当然要来表示下慰问。
后宫传言,帝君痛失皇子,要诛贵妃,而贵妃恰好在这个时候怀孕,被淑太妃保护起来。
有人传言,贵妃得知自己怀孕,容不下帝后腹中皇子,才下毒手将帝后推下水,导致小产。
也有传言,帝后嫉妒贵妃怀孕,想将坐在轮椅上的贵妃推下水,却不慎自己跌落进水,害人不成反害己。
温絮这回落水小产的事,众说纷纭。
面对众嫔妃的关心,帝后频频笑着点头答谢。
“帝后姐姐,帝君不来了吗?”甘甜儿捂唇问道。
温絮嫣然一笑,压低声音问冬儿。“帝君还没来吗?”
“回娘娘,没。”冬儿回答的胆战心惊。
“帝君是不是又去玉溪宫了?”甘甜儿笑脸盈盈,温絮肚子里没龙种了,她也不怕了,现在的温絮,只有帝后头衔,没有实权,凤印可是在甘蕊儿手中,统率六宫的人也是甘蕊儿,她们甘家的人。
温絮手指几乎掐碎茶杯,嘴角勾着一丝薄怒。“冬儿,去叫。”
“是。”冬儿退下。
甘甜儿又趁机挖苦了温絮几句,而其他三妃,她们冷眼旁观,从被帝君封妃那一刻,她们就知道自己的身分,扮演的角色,只是用来嘲讽贵妃。
帝王情,谁都想要,她们却要不起。
在后宫安安静静的待着,她们还能平安度过余生,若是掀风鼓浪,弄出什么事儿出来,她们便被凌迟。
这时,一个宫女捧着锦盒走过,目光暗中瞟向甘甜儿,见她点头,宫女心一横。“帝后娘娘,贵妃娘娘派人送礼过来,说是给您赔礼道歉。”
温絮一愣,她会跟自己道歉,礼物肯定有花招。
“送回去。”她才不会中甘蕊儿的计,宫女一愣,询问的目光看向甘甜儿,还没得到指令,温絮又开口。“等等,把盒子给本宫拿来,本宫倒要看看贵妃娘娘送什么礼物来赔罪。”
“是。”宫女松口气,双手将盒子呈上去。
冬儿给她翻开盒盖。
“啊!”骤然一声惊叫,温絮将盒子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和眼珠跌出来。
“啊!”全场哗变,甘甜儿却最为淡定,温絮脸色风云大变。
这些东西不是从人身割来,而是猪耳朵,狗眼睛,典型的恶作剧。
御书房。
“如何?”东方邪问道。
“没发现。”甘力风说道。
两人将目光齐射向沉默不语的甘力雨身上,甘力雨面色凝重,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的说道:“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东方邪冷然掷声,冰冷的目光紧盯着甘力雨。
甘力雨想了想,抬眸看着东方邪。“质子府虽有家丁,与平常无疑,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人去楼空。”
“人去楼空?”东方邪眼眸剧烈一颤,蹭的一下从龙椅上跳起身,面色阴鸷。“木夜潜逃了。”
“也不算是潜逃。”甘力雨摸了摸鼻子。“听管家说,这十年来,他将质子府当客栈,想回来住就住,想不回来不就回来,我带人去质子府搜查时,没见到木夜,就连他身边那个叫墨的属下也不在。”
东方邪坐回龙椅上,刚毅的脸上沉淀着一道凝重,木夜经常不回质子府,他是知道的,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欲发生,那种感觉很强烈。
母妃不让他见甘蕊儿,嬷嬷寸步不离的守在玉溪宫,别说他派去的暗卫,就连他也接近不了。
船靠岸,商人跟他的随从下船,木夜跟西门疏却没。
船舱里,木夜没叫醒睡着的西门疏,走出船舱,来到船尾。“船家,你这船卖吗?”
“公子,俺一家老小都靠这船吃饭,所以不能卖。”船家笑着说道。
木夜拿出两锭金子。“我租你这船三天,这是租约,你若愿意,这两锭金子归你,你若不愿意,我。。。。。。”
“愿意,愿意,俺愿意。”船家拿走木夜手中的两锭金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锭金子他要辛苦赚好几年才能赚到,天上掉陷饼的好事来了,他为什么要拒绝。“船上什么都有,你们就是三天不离俺这艘船,也饿不到你们。”
“三天后,一早你就来这船上,送我们到渡口。”木夜说道,早知道可以租船,他就不用准备那么多干粮。
“好嘞。”船家笑容满面,唱着山歌离开。
木夜回到船舱,没叫醒她,而是揭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
翌日。
西门疏醒来,环视四周,这是船舱。他们还在船上吗?
木夜呢?
西门疏穿上鞋,披了一件外袍,走出船舱。
甲板上,一张四方桌上,摆了几道家常小菜。
“醒了?”木夜将盛满米饭的碗摆在桌上,招手让西门疏过来吃饭。
“这。。。。。。”西门疏惊讶的指着桌上的菜,都是些她爱吃的。
“我将这船租下来了,这二天我们去枫树林玩累了,就可以回船上休息。”木夜将西门疏按坐在凳子上,筷子递到她手中。“快吃,吃完了我们去枫树林。”
“好。”一股暖意迅速的往心底窜去,西门疏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起来,像一朵棉花似的,木夜很会照顾人,有他在,你几乎都不用操心,什么事他都会帮你准备好。
两人静静地吃着,木夜体贴入微的帮她夹菜,西门疏余光时不时瞄向他。
想到山洞里,他宁愿她吃撑,也不跟她抢食。
吃完饭,木夜将准备好的干粮带上,拉着西门疏上岸,往枫树林走去。
“哇,闻名不如见面,这枫树林真的好美。”西门疏看着大片的枫树林,她只听人说过这枫树林,曾经有几次,让东方邪带她来,而东方邪都以没空为由推脱,吃了几次闭门羹,她也不好意思再缠着他带自己来。
那时候,尽管很想来枫树林,她也没让木夜陪她来,在她心里,两个情侣来才最合适。
前世的她,到死东方邪也没陪她来,重生的她,木夜陪她来了,不是为了将来私守终身,而是享受短暂美好的时光。
“我们来得还不是时候,等这叶子彻底的红了,那才是美不胜收的美景。”木夜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暖融融,他也是第一次来枫树林,一直想陪疏儿来,他知道疏儿只想东方邪陪她来,所以,每次话到嘴边,他都开不了口。
“你不是要离去了吗?”西门疏抬眸,她自己也没觉察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抱怨。
木夜淡淡一笑,牵着她的手,踏着落在地上的树叶儿缓缓走着。“不过,这时候来也有好处,安静,等叶子彻底红了,来欣赏的人也更多。”
“说得也是。”西门疏点头,认同他的话。
她也喜欢安静,太热闹了反而不喜欢。
秋风拂过,落叶飞舞。
两人手牵手,漫步向枫树林深处。
没走多久,西门疏双腿就累了,坐在满地的枫叶上。
休息了一会儿,木夜突然来了兴致,拿出萧。“我吹萧,你跳舞。”
西门疏嘴角一抽,她是不知道这一具身体会不会跳舞,反正她是不会,她只会舞刀弄枪。
“你看我这腿,能跳吗?”西门疏庆幸,这双腿省去了她的解释。
木夜一愣,他差点忘了她的腿。
“没事,我吹,你听。”萧放在唇边,悦耳的萧声响起。
西门疏抱膝而坐,欣赏着枫叶,听着萧声,好不惬意。
偶尔一片泣血般的枫叶红落在她身上,西门疏看着那枫叶,目光一阵刺痛,脑海里浮现出相府被诛杀,她虽不在场,却能感觉到那场面,如身临其境。
如清泉般的萧声,将她从痛苦的回忆拉回来,如果说东方邪是地狱来的使者,木夜就是天神特意来救赎她。
坐累了,西门疏索性躺下,厚厚的枫叶铺垫,软软地,很舒适。
大概太惬意,太享受,西门疏居然睡着了。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木夜眼角一抽,停下吹萧的动作,看着闭着双眸,睡在地上的西门疏。
她居然睡着了?
木夜顿时觉得被打击到了,他吹的萧声有那么难听吗?她居然当成催眠曲。
所有的幽怨化为无奈,他不忍心叫醒她,收好萧,躺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搂抱在怀里。
西门疏嘤咛了一声,却没醒来,身子蜷缩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她睡得很香,他却毫无睡意,低眸,看着某处被她的腿压住,**瞬间苏醒,偏偏她还火上浇油,腿动了一下,摩擦着他的**。
对她,他是毫无定力。
木夜惊讶,自己的身体何曾对一个女人如此感兴趣过。
一个时辰后,木夜见她还未醒,**折磨得自己快要崩溃,他再也无法忍了。
看着西门疏的睡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睡梦中,西门疏被什么东西闯进身体里突然惊醒。
睁开眼睛,映入视线内是木夜妖冶的脸。“总算醒了。”
“你。。。。。。”西门疏瞪圆双眸,两人身上的衣衫完好,只是下面却结合在一起。
木夜脸上浮现出得意而诡异的笑,圈住她纤腰的手臂一紧,薄唇覆在她唇上,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畔,浅浅流连。“我什么?”
西门疏憋着一口气,面色染上一层绯红。
“你居然趁人之危。”西门疏恶狠狠的瞪着他,样子有些凶神恶煞。
第三次了,第三次了。
第一次,被逼无奈,第二次,情难自控,第三次呢?
木夜只觉她这模样可爱得紧,戏谑说道:“我是被你惑得忍不住,才如此急迫。”
“你胡说。”她在睡觉,如何惑他?
“我有没有胡说,你难道觉察不到吗?”木夜意有所指,脸埋在她雪颈,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似那些胭脂水粉,她身上的幽香能让他的心得到平静。
腰间一用力,一阵战栗袭来,西门疏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情不自禁的微微仰起头,粉唇正好贴在木夜炙热的唇上,给了他方便,送上门来的唇,他岂能放过。
“木夜。”西门疏忍不住叫他的名字,那似细雨般缠绵的吻,如烙铁般灼烫着她的肌肤。
“嗯。”木夜缓缓抬眸,看着意乱情迷的西门疏,非常满意。
**,如浪潮一般涌来,将两人的理智击个粉碎。
这七天,他们本就要随心所欲,沉沦彻底沉沦。
木夜唇移到她耳边,没有倾诉爱语,暧昧夹杂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刺激着她敏感的耳膜。木眼搂慑尽。
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最后,一股温暖流入她体内。。。。。。
激情后。
西门疏头昏脑胀,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而木夜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上索取,怜香惜玉在一个被**冲昏头脑的身上根本展现不出来。
玉溪宫。
三个蒙面人,鬼鬼祟祟。
王嬷嬷不许他们见西门疏,东方邪就算了,甘力雨也算了,居然连甘力风也被挡在门外。
这让甘力风忍无可忍,他每次来玉溪宫见小妹,那一次被拦阻过,见不着小妹,不知她的状况,这让甘力风担心起来。
淑太妃态度生硬,站在小妹这一边,谁知道她是真的接纳了小妹,还是假的。
他们都清楚王嬷嬷的本事,就是他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未必能取胜。
于是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