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软柿子也非任何人可以任意捏。”西门疏睨一眼东方邪,言下之意,她拒绝他捏。
“甘蕊儿,你信不信,朕可以判罪,你婚前失贞,轻者将军府所有人冲军,重者满门抄斩。”东方邪的话越发的冷厉,眸光阴鸷的看着西门疏。
她的谈漠,她的镇定,彻底将东方邪激怒了,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如此淡定自若。
“婚前失贞?”西门疏仿佛听到滑天下之大稽的话,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东方邪挑眉,脸上的阴历之色更加森冷恐怖。
“两月前,破庙的事,早就在京城传得沸反盈天,你依旧封我为妃,婚前失贞,这罪名你不觉得牵强而多余么?”她的名声,早就狼藉。
“是朕要封你为妃,还是你执意要当朕的妃子?”东方邪反问,提到这件事,心里的火就无处宣泄。
“是你要,还是我执意,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百姓怎么看。”西门疏冷笑,眸光一片冰冷,对东方邪的恨意,她只能用冰冷掩饰。
☆、第二十六章 洞房(四)
东方邪太敏感,猜疑重,为了复仇大计,在他面前要掩饰好对他滔天的恨意。
危险的眯起双眸,东方邪冷厉的眸光犹如芒刺射向西门疏。
这女人是利用为他挡的那一箭,就吃定他了吗?
哼!想要吃定他,简直就是找死,没有人控制得了他,更没有人左右得了他。
西门疏够厉害,他都能将她玩弄于手掌之中,这女人与西门疏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天壤之别,如何比?
东方邪一个箭步,揭开西门疏身上的薄被,扣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西门疏在毫无防备之下,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上东方邪坚硬的胸膛。
纤细柔软和伟岸强悍,衣衫完整与身不着寸缕,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暧昧交融。
“手臂怎么回事?”东方邪目光锁定在西门疏的手臂上,被那上面深深浅浅的伤,吓了一跳,话反射性的就问了出来。
西门疏冷笑一声。“帝君是在关心臣妾吗?”
东方邪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气。“关心?你也配?”
“恼羞成怒了?”西门疏继续挑衅,杀不了他,嘴上挑衅他,还是能过过瘾,虽说她得到的代价会很大,但是谁在乎。
东方邪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微微斜身,俯在西门疏耳边,在西门疏以为他想咬掉自己的耳朵报复时,他却突然沉声问道:“尝到苦头了。”
苦头?她早就尝过一次了。
“乞丐,又有花柳病。。。。。。”西门疏故作沉思一番,说道:“除了身上臭了点,技术还是过硬,总体来说,我很享受,帝君真是别出心裁,多费心了。”
“你。。。。。。”东方邪眼光隐晦,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给他一种很特别而熟悉的感觉。
她的倔强,在恶劣的情形下,她的高傲不受摧残,与西门疏如出一辙。
“现在识相的离开皇宫,朕还能网开一面,否则,别怪朕手下无情!”东方邪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一二再,再二三的给她机会。
西门疏眸光闪过一抹诡异。“离开皇宫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条件?”东方邪打断她的话,他岂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
话有了转机,东方邪不免有些惊讶,他可不觉得她撞到南墙就死心。
西门疏微微勾起嘴角,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见东方邪脸色遽然一变,眸光中散发着狠戾和狂妄的杀意。
反手一巴掌朝西门疏挥去,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彻起,西门疏苍白的脸上瞬间多出五个手指印,转身的那刹那,东方邪扣住她的脖子。“甘蕊儿,朕警告你,打消你心头的念头,她若是有丝毫损伤,朕要你们整个将军府死无埋身之地。”
西门疏冷笑着,温絮是他的软骨,这对她来说是让东方邪痛不欲生的捷径。
她突然发觉,杀了东方邪为西门家报仇,远不比让他痛不欲生来得更有报复的成就感。
温絮。。。。。。
☆、第二十七章 是你救了我
“甘蕊儿,你信不信,朕立刻就杀了你。”东方邪眸中猩红一片,血腥味儿更浓烈。
“信。”对此,西门疏毫不质疑,脑海里浮现出他对她赶尽杀绝的那一幕,眸子里恨意昭然,只是一瞬间趋于平静,又说道:“但是,我不怕。”
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西门疏想不到还有什么是她怕的。
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吗?
现在的她,借助别人的身体苟活,这与生不如死有何区别?
“不怕是吧?”东方邪深邃里噙了几分深沉,一片乌云笼罩着他,令人心生寒意。“很好,朕很期待你的胆识。”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赤着身子趴在地上,看着自己两条惨不忍睹的手臂,嘴角嚼着苦涩的笑,脸色是失血过多的惨白。
“甘蕊儿啊甘蕊儿,到底是你的命运坎坷,还是我西门疏衰到家了?”
甘蕊儿是真的一死白了了,而她西门疏却死得不够彻底,借尸还魂如此鬼神之说的奇谈居然也让她给遇上。
是她怨气太重,还是天见垂怜?
给她这具身体,让她回来报仇雪恨。
昨夜折腾了一夜,刚刚又应付东方邪,加之她又受了伤,纵使这具身体是铁打的,也经不起这连翻折腾。
意识涣散,脑袋昏沉无力,最终沉重的眼皮无力垂下,西门疏晕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西门疏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意识混沌不清,抬手准备揉搓着发痛的眉心,才刚一动,刺激性的剧痛席卷而来,痛得西门疏皱起五官。
好痛!真的好痛。
垂眸,视线落在手臂上,浓烈的药味提醒着手臂上了药,也提醒着她,手臂受了伤,而且还伤得不清。
记忆浮现在脑海。。。。。。
“虽说你伤的是手臂,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最好别动,安静的在床上躺两天。”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西门疏一愣,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房间里,那眼神好熟悉。
是他,木夜。
那个她至今不知是哪个国家送来的质子,他身上王者的气息一点也不逊色给东方邪。
她虽不知他是哪国人,但凭直觉,此人绝不简单。
木夜跟甘蕊儿没交集,木夜心思玲珑,若是她认识他,势必会引来他的臆测。
她不想身份暴露,就算她告诉他,自己是西门疏,他也未必会信。
“是你救了我?”西门疏声音清冷。
“说救算不上,我只是恰好路过,见你倒在血泊中没人理会,上前查看,确定你没死,就把你抱到床上,顺便帮你包扎伤口。”木夜不是那种,施恩必求回报的人,他也弄不懂自己为何要救她,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救了她。
恰好?顺便?真如此吗?
西门疏对这药不陌生,两年前,她受过一次剑伤,伤得很重,剑上有又毒,御医都无回天法术,最后还是木夜救了她。
她只帮木夜解过两次围,算上这次,木夜救了她两次。
失他小恩,他回以大恩。
☆、第二十八章 良药苦口
“把药喝了,这药虽算不上什么灵丹妙药,但对伤口却极其灵,保你双臂两天后活动自如,伤口痊愈,还不会留下任何疤痕。”木夜将手中的药递给西门疏,见她迟迟不接。“怎么?要我扶你起来,喂到你嘴里吗?”
“喂就不敢劳驾了。”西门疏话中之意需要他扶她坐起。
木夜看了一眼她的双臂,确定她没本事坐起身,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肩,将她整个身子从被子里提了出来,细心的在她背后放了个枕头。
“谢谢。”西门疏真心道谢,他的动作看似粗鲁,却一点也没弄痛她。
木夜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西门疏又说道:“你既然救了我,那么请你好事做到底,我的手动不了。”
木夜冷哼,她当然动不了,他刚刚点了她的穴。
他想冷漠的拒绝,可是面对这样的她,他居然拒绝不了。
“你是吃定我了?”木夜落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进她嘴里,见她喝得眉头都不皱一下,脑海里浮现出另一抹身影,神情一痛,压抑着悲痛,问道:“你不怕苦?”
“良药苦口。”西门疏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药比其他药味十倍,苦与命相比,苦显得微不足道。
两天后,西门疏下床了,身上的伤在木夜精心照料下,好的很快。
院中,西门疏坐在树下,晨曦的薄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在西门疏身上,水蓝色的衣裙,青丝挽起,露出那白雪的脖颈,艳丽倾城,令人心醉。
脸若桃瓣,眼似秋潭,细长双眉如抹黛,肌如凝脂般诱人,秀美绝伦。
“小姐。”一抹粉红色的身影扑向西门疏,抱着她激动的哭了出来。“小姐,阿秀可算是又见到小姐了。”
“阿秀。”西门疏皱眉,自她醒来,阿秀就一直照顾她,很贴心的丫鬟,此刻见到她,西门疏打心底的高兴,却并没表露出过多的激动。
“阿秀,你怎么进宫来了?”西门疏握住她的双肩,微微将她拉离自己,对她的热情有些吃不消。
她进宫主要目的是找东方邪报仇,不想牵连无辜,她拒绝了陪嫁丫鬟,独身一人进宫。
阿秀抹着眼泪,说道:“大少爷担忧小姐在宫里没人照顾,所以就去求帝君容许阿秀进宫照顾小姐。”
西门疏一愣,真佩服甘力风未卜先知的本事,还真被他料中了,她虽被封为贵妃,四妃之首,但是这玉溪宫没安排一个宫女或太监。
这两天的饭菜还是木夜为她准备,房间里的血迹也是他擦洗掉,她几乎都怀疑,东方邪是故意想将她饿死。
明知她受了伤,还不给她传御医,不是让她自生自灭是什么?
“他同意了?”西门疏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如果东方邪没同意,阿秀能来玉溪宫吗?
阿秀点头,对东方邪,她除了惧怕,还是惧怕。
即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进宫照顾小姐。
阿秀扫了一眼四周,微微皱眉,问道:“小姐,宫女太监们呢?”
☆、第二十九章 晚了一步
“阿秀,玉溪宫就我们主仆,你不得很好吗?”西门疏说道。
阿秀是什么人,岂会听不懂西门疏话中之意。
“小姐,你的意思是。。。。。。帝君真是太过分了,除去您刚刚被封为贵妃娘娘的身份,怎么说你也是将军府的六小姐,寝宫里怎么不安排几个宫女们伺候您。”阿秀义愤填膺。
“阿秀,在宫中不比在府中,这话绝不能再说了。”西门疏提醒。
“阿秀,知道了。”阿秀垂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进宫之前大少爷千叮万嘱过,见小姐的处境,一时激动脱口而出。
“阿秀,别不甘心,身份这些还不就是东。。。。。。帝君一句话。”西门疏拍了拍阿秀了肩,东方邪对她的恨,丝毫不输给自己,她的恨,来源于他的无情,西门家的灭亡,腹中未出世的孩子,而他的恨。。。。。。想想西门疏都觉得可笑。
就因她执意要进宫为妃,破坏了他跟温絮的感情。
当年的西门疏也是执意要嫁于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今的甘蕊儿也是执意要进宫为妃,就不知东方邪要如可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