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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她执意要进宫为妃,破坏了他跟温絮的感情。
当年的西门疏也是执意要嫁于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今的甘蕊儿也是执意要进宫为妃,就不知东方邪要如可对付甘蕊儿?
木夜见院中多出一人,顿时止步,将东西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宫外,木府。
“主子。”一身墨黑色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
木夜冷声问:“有什么发现?”
墨说道:“属下找到了当年那个奶娘,但是。。。。。。”
“说。”木夜睨了墨一眼,能让墨吞吞吐吐,绝非好事。
“晚了一步,服毒自杀。”
“是巧合?”木夜脸色一寒,变得严肃冰冷。
墨摇头,显然不是巧合。“无巧不成书,可未免太巧了,早不服,晚不服,偏偏在属下找到她时服毒自杀。”
“还有谁盯上了她?”木夜问道。
“找不到疑点。”墨想了想,问道:“主子,奶娘死了,现在怎么办?”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想要调查的确不易,线索断了在所难免。”木夜不在意的说道。
墨皱眉。“没了方向,调查起来更难了,况且这又是在别人的领土上。”
木夜狭长的眸子里噙了几分深沉。“有人故意截断我们的线索,甚至是误导我们调查的方向,导致刚查到奶娘的下落,又被人抢先一步。”
“东方邪。”墨脱口而出。
“除了他,谁还有上天入地的本领。”木夜冷笑,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由暗到明了,只差彻底翻牌的那一天。
墨看着木夜眼中那一股很浓的危险,像是最毒的蛇,吐着蕊子,等着动物们自己靠近成了它食物。
“敌暗我明,往后行事要加倍小心。”木夜面无表情,手指在桌上敲着。
墨听着那一声一声的敲打,很规律。“主子,这些年我们都在调查此事,又好几次差点追查到,却总是在关键时候,线索突然断了。这件事,东方邪在其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为何给我们希望,又给我们失望?”
木夜沉思一会,下了个结论,神色冷硬如冰,冷魅说道:“你去问东方邪就知道了。”
☆、第三十章 他的计
墨果断的默了,就算他敢去问,东方邪也未必会如实相告。
木夜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嘲讽道:“我们被耍了近十年,看来东方邪很不想让我们调查清楚,甚至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哼,他不让我调查清楚,我偏要彻彻底底的调查得一清二楚。”
玉溪宫。
东方邪没让人跟着,独自来玉溪宫,刚踏进门槛儿,便见院子里忙碌的两抹身影。
在晋王府时,西门疏也喜欢在院子里种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瞬间眼前出现了幻觉,将甘蕊儿跟西门疏的身影重叠。
猛的头摇,摇掉脑海里浮出的身影。
甘蕊儿是甘蕊儿,西门疏是西门疏,他怎么能将两人重叠?
“甘蕊儿,你还真是奇葩,两条手臂伤得都快毁了,才两天时间,就能活动自由,甚至还能拿泥铲刨土了。”
阿秀乍见东方邪,双脚一软,“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帝君。”
西门疏定神深呼吸,放下手中的泥铲,方才垂了头颅,往地下跪拜而去。“臣妾参见帝君。”
东方邪几个箭步来到西门疏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卷起她的衣袖,原本伤痕累累的手臂不见一点伤痕,东方邪挑眉,诧异,只是那些交错的痕迹还没完全淡去,证明她受过伤非虚假。
“服用了灵丹妙药。”不是问,是肯定。
“家传秘方,不足外人道。”西门疏抽回自己的手,没将木夜出卖。
“是吗?”东方邪狐疑,却挑不出她话中的错误,甘将军常年征战杀场,府中有刀伤药不足为奇。
“不知帝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西门疏从容的转移话题。
东方邪沉了眸,冷了声。“看你死了没有。”
“那可真让帝君失望了。”西门疏淡然,脸上的表情滴水不漏。
东方邪眸光掠过一丝阴鸷,戾气一点一滴从身上溢出。“你最好多备用点灵丹妙药,因为后宫将是你的地狱。”
“臣妾多谢帝君提醒。”西门疏微微弯了弯身,她了解他,对付他不需要恶语中伤。
东方邪冷哼一声,漆黑的眸掠过一丝尖锐的危险。“朕再提醒你,朕给你贵妃的身份,后宫之中,除了帝后,你的妃位最大。。。。。。”
东方邪没有道明,留下意味深长的冷笑,拂袖离去。
西门疏站在原地,她岂会听不懂他话中之意,爬得越高,摔得就越重。
东方邪是想提醒她,她身后是将军府,在做任何事之前,三思而后行,稍有行差踏错,倒霉的就是将军府。
将军府?
哼!她又不是真正的甘蕊儿,将军府的命运,生死存亡,与她何干,她岂会在乎。
“小姐。”见西门疏失神发愣,阿秀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西门疏敛起思绪,弯腰捡起泥铲。“我们继续。”
阿秀担忧的望着她,真没事吗?
御书房。
东方邪高坐在龙椅上,听着黑鹰阐述,脸色冷漠如冰,唇角讥诮。“他木夜想跟朕斗,还差得远。”
☆、第三十一章 老招
“邪,此人绝不简单,若不除去,他日必成为我们的心腹之患。”胡易敛起慵懒,脸色带着几分凝重。
东方邪斜睨了他一眼。“木夜低调精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身后的国家不给力,英雄无用武之地。”
胡易默了,燕临国的确不是什么大国,木夜也只是一个庶出的皇子,身份卑微,人却精明得跟狐狸似的。
“木夜对西门疏用情极深,你若是成人之美,估计他就能为你所用。”胡易叹息。
东方邪愠怒,瞪着胡易,漆黑的眸中风暴涌起。“西门疏的本事,天下皆知,我宁可毁了她,也绝不便宜别人。”
“自私鬼。”胡易小声低咕。
天妒英才,在他看来,东方邪妒英才。
“你说什么?”东方邪低沉的声,夹着几分冰冷。
胡易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顺风耳吗?这么小声都能听到。
“呵呵,没什么?”胡易讪讪陪笑,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听说你找了两个得了花柳病的乞丐去毁了甘蕊儿?”
花柳病!胡易毛骨悚然,不被东方邪爱的女子,真是悲哀。
西门疏是前车之鉴,甘蕊儿。。。。。。
“你的消息还真灵通。”东方邪嘲讽。
“呵呵,一般一般。”见东方邪脸色愈加阴沉,胡易脚地底抹油溜之大吉。
入夜。
西门疏躺在床上,感觉到有人逼近,猛的睁开眼睛,便见两名侍卫一副垂涎欲滴的盯着自己。
西门疏心一惊,从他们冲血的双眸,不难看出他们服了催*情*药。
“东方邪。”西门疏气得叫东方邪的名字,绝艳的脸有着一丝怒气,这一招他还真是屡试不爽。
西门疏一出声,两名侍卫猴急的扒向她,上下其手。
他们不比新婚之夜的两名乞丐,他们是侍卫,身手不错,加之又有情药的推动。
在新婚之夜西门疏有防备,一招便将两人制服,可此刻的她,毫无防备,她做梦都未曾想到,东方邪消停了几日,又对她使出同一招。
西门疏趁两人解腰带时,手脚得到自由,趁药效还没发挥到无可自控的地步,她一脚将一人踢开,双手将一人推开,从床上翻滚下来,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此刻,她即使是在凶险的局面下,亦不见一点慌乱。
“东方邪,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给我出来。”西门疏朝门口喊,她能感觉到东方邪就在门外。
西门疏话一落,门被推开,东方邪迈步进来,冷峻的眸子,残忍的如同嗜血恶魔,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想要朕现场观摩,朕也不介意,朕也想看看你承欢在他们身下淫*浪的样子。”
见他进来,西门疏松口气,嘴角微微勾起,不是嘲笑,而是得意。
缓缓地站起身,拉了拉衣衫遮住外露的惷光。
见状,东方邪冷笑一声,对呆滞在床上的两名侍卫寒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出来,所以两名侍卫还存了理智,眼前这女人毕竟是帝君封的贵妃,虽不得宠,可那身份仅次于帝后。
帝君又进来了,没发号施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方邪催促,两名侍卫如吃了颗定心丸,立刻准备扑向西门疏。
西门疏闪身,在躲开的同时,从头上抽出一支簪子,顶在咽喉间。“别过来。”
两名侍卫愣住了。
☆、第三十二章 他的威胁
东方邪冷笑一声,眼色一寒,露出辛辣的讥讽。“你是在用自己的命威胁朕吗?”
“是。”掷地有声,西门疏清澈眼底一片淡漠,脸上的表情如雪山之水。
东方邪目光落在她抵在咽喉间的簪子上,漆黑的烟瞳陡然沉下几分,寒意布满。“愚蠢的女人。”
西门疏澄澈淡然的眼光有百折不挠的坚毅,自嘲一笑。“我愚蠢过一次,岂会在乎愚蠢第二次。”
东方邪蹙眉,对西门疏的话不是很明白,却也没兴趣深问,脸上的表情如同淬了毒般阴冷。“就你这一条贱命,妄想威胁朕。”
西门疏澄澈的眼光看着东方邪,微微一笑,手下微微用力,簪尖划破肌肤里,伤口不深,渗出丝丝血,绽放出妖娆的魅力。“你大可以试一试,是不是妄想。”
东方邪眯起深眸,紧紧盯望着西门疏,眼如深海,问道:“你这是在拒绝他们吗?”
“是。”西门疏想都未想直接吐出是字。
“你这是在拒绝朕的好意吗?”东方邪换汤不换药。
“是。”铿锵有力,他的好意,她无福消遣。
“为什么?”东方邪问。
西门疏皱眉,他是在问她为什么要拒绝吗?
东方邪见她沉默,又说道:“如果朕没记错,你很享受。”
享受个鬼,西门疏在心里暗骂,淡然的说道:“床第之间的事,我也有选择男人的权力。”
“你的眼光还真是不乍地,在新婚之夜,你连两个臭烘烘的乞丐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两个侍卫,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太假吗?”东方邪鄙夷的说道。
“新婚之夜那次,我中了药。”西门疏想了想,又说道:“新婚之夜你给的羞辱,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身体被人狠狠地蹂*躏,这是我一生的耻辱。”
“你不让他们碰你,是不想害他们吧?”东方邪睨了一眼呆愣在原地,不敢放肆的两名侍卫,他们可是他从侍卫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极佳,她居然拒绝,除了不想害他们,他想不到什么原因。
她连两个有花柳病的乞丐都能接受,还不能接受他们吗?
“你想把我想得如此伟大,我不反驳。”不想说漏嘴,让东方邪看出端倪,虽说两个乞丐被处死,但是她还是要小心为妙。
花柳病,她很庆幸,那两名乞丐得了花柳病,免于了被东方邪宠幸,他是她的仇人,不共戴天,若是承欢在他身下,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对她来说都是耻辱。
“她被得了花柳病的人碰过。”东方邪指着西门疏对两名侍卫说道,见他们脸色明显一变,难以置信的盯着西门疏,她脸上的表情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