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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张婶看他跑得这么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少爷,你这是要出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是,张婶我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你们不用等我!”说完墨唯瑾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样干净温暖。
张婶都看愣了,自从回到这个家还没见过唯瑾真正发自内心地笑过,不得不说,唯瑾笑起来很好看,他的面相和墨宇丰很像,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就像是从电视剧中走出来的翩翩美男子。
直奔和周元凯约好的地方,墨唯瑾简直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
周元凯见墨唯瑾马不停蹄地赶来了,特别好心地给他递了一杯豆浆,“跑这么急,先喝点东西先!”
“先说地址!”墨唯瑾开门见山。
“你别急啊,这件事还得有个交代的过程,你先听我和你细细道来。”周元凯把唯瑾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说了一个大致的情况。
原来,十年前墨唯非的确是被拐卖到S市的一个山区里,那户人家的儿媳妇生不了孩子,靠种田花了大半辈子积下来的钱买了一个孩子。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五年前,一场水灾淹没了整个村子,这家夫妻俩为了抢救囤在家里的粮食,最后不幸被大水冲走了。
水灾后,墨唯非就和这家还幸存的老奶奶一起来D市投靠亲戚,如此辗转反侧,墨唯非最终还是回到了D市。
听到这里,墨唯瑾早已按耐不住,原来小非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一直离他那么近。
其实,唯瑾知道这些年墨宇丰一直在四处寻找小非,也被一些有心人骗过很多次,直到现在也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陪着周元凯喝了早餐,两人就按照提供的地址去找,一路上,唯瑾心事重重。
他在想,小非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会不会怨自己当年没有抓紧他的手,会不会和墨宇丰一样厌恶自己,他很怕小非不原谅自己……
很快,两人在一个破落的小区门口停下,四处都很安静,发黑裂开的墙体,屋顶上年久失修的破瓦片,在风中摇曳做响的破窗子……这一切看上去都显得如此苍凉凄苦。
难道这五年来小非就住在这么个地方,墨唯瑾一想到就会鼻头发酸,他终究还是亏欠了小非的。
☆、011。无踪
他们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敲门,可是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最后还惊动了隔壁邻居。
“你们找谁?”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探出一个头出来,他穿着一身是泥浆,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工作服,他带着讶异的眼神打量着门外这两个穿戴体面的少年身上。
“我们找……”周元凯上前就准备询问,可是话到嗓子口才想起暂时还不知道墨唯非现在的名字,“我们找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
“你们来迟了,我年前刚搬来时这里就已经空了,你们还是去别处再问问吧!”
“不会吧!”周元凯惊呼出来,怎么这么不凑巧。
“我是听说这户人家之前欠了高利贷,被债主逼急了才不得已搬家的!”男子神又补充道。
“大叔,那你知道这里还有谁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墨唯瑾上前礼貌询问道。
“既然是躲债,肯定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搬到哪里去的,更何况这里就要拆迁了,几乎都搬光了,我过几天也要搬走唻!”这时屋子里有女人在抱怨着什么,男子说完就匆匆关了门。
两人绕着小区走了一圈,果然和那人说得差不多,几乎都搬光了,这一次又是一场空欢喜。
坐上回家的车,墨唯瑾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一对手牵手的兄弟,手上拿着冰淇淋欢喜地跟在爸爸的后面。
墨唯瑾思绪凌乱,D市这么大,小非你到底在哪里?
折腾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墨唯瑾回到家也没心思吃晚饭,想起今天的大起大落,他无言躺在床上愣神。
正在这时,他的余光扫到自己书桌上的文件夹,心下蓦地想起一件事来。
糟糕,墨宇丰吩咐他做得事情他还没做,想起他那天给他打预防针的前话,墨唯瑾还是有些后怕的。
他顾不得许多,拿起桌上的文件埋头着手起来。
大概十点半的时候,墨唯瑾听到楼下汽车的声音,唯瑾看着只剩三两张的文件,心里也慌乱起来,寥寥几笔把最后几件事情安排妥当。
大致扫了一眼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行程表,墨唯瑾自认为没有什么大的差错。
甩了甩发酸的胳膊,墨唯瑾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肚。
墨唯瑾提前把行程安排表放到墨宇丰的书桌上,然后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
水放到一半的时候,脚步声愈来愈近,墨宇丰一进门就看到了在浴室的墨唯瑾。
墨宇丰没说什么,只是径自走到书桌前随意瞅了一眼唯瑾准备好的行程安排表。
浴室的水依旧哗啦啦地流着,墨宇丰走了过去,“以后不用特地做这些事,你不是我请的佣人,你是我……”
“水放好了!”唯瑾突然站起来,把墨宇丰那含在嘴里的话堵在了喉咙。
“嗯!”墨宇丰应着,便走进去。
大概是地面溅了水有些滑,墨唯瑾才走不到三步,脚一崴,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
墨宇丰见状,眼疾手快地伸手捞起了唯瑾的身子,把他像个婴儿一样紧紧搂在怀里。
墨唯瑾受了惊,窝在墨宇丰怀里半响才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充血般红到耳根,他连忙挣脱开来,低着头道谢:“谢谢您,我先回房了!”
“三十分钟后再过来一趟!”墨宇丰吩咐着。
“知道了!”唯瑾应和着,然后加快步子出了墨宇丰的房间。
身后的墨宇丰不禁弯了弯嘴角,嘴里咕哝了一句,“这孩子,这么大了毛毛躁躁的,不过还挺有趣!”
☆、012。上药
大概三十分钟后,唯瑾准时来到墨宇丰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桌上忙工作的墨宇丰。
墨宇丰工作起来的模样十分严谨,专注的眼神,微抿的薄唇,一丝不苟的神态让人不忍打扰。
同时,墨宇丰抬头看见了门口的唯瑾,那孩子正动作放缓地关门,看到这里墨宇丰的心里微微触动,这孩子心思活泛,人又聪明,如果好好打磨,以后绝对不会比自己差。
很快唯瑾走到墨宇丰书桌前站好,而墨宇丰并不打算理会他,手头上还是不停地写些什么。
大概十分钟,墨宇丰才抬起头来,用一双审视的眼神瞅着唯瑾,“刚刚十分钟有没有在想我找你来做什么?”
“是我做的行程表有问题!”唯瑾小心地回答。
“不错,有自知之明!”墨宇丰越来越欣赏眼前这个会察言观色的儿子。
墨宇丰把行程表推到他面前,“你花了多长时间完成这个表?”
“两个小时左右。”顿了一下,唯瑾还是选择把事实说出来,他今天确实忽略了这件事。
听到唯瑾的回答,墨宇丰有些意外,这么短的时间可以把一周的行程表安排的如此井井有条,轻重缓急妥帖得当,确实是不易,可是唯瑾也犯了致命性的错误,这个错误是墨宇丰不能依纵的。
“你觉得一件事情细节是否可以决定成败?”
“是!”
“那你的行程安排表中为何会把与乔治大师的谈判的时间安排迟了一个小时,而去米兰时装周的日期也写错了。”
唯瑾拿过那个表,又翻找对比了文件,果然,他把时间记错了,还有日期少写了一个数字,这样一来,整体行程将会打乱是,个别行程会被耽误甚至取消。
“对不起,我……”
“我不听道歉,我只想告诉你商业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对不起就给你机会,小小的差错往往会带来致命性的失败,你如此懈怠这份看上去很简单的工作,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你自己觉得应不应该?”
“我不听道歉,我只想告诉你商业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你一句对不起就给你机会,小小的差错往往会带来致命性的失败,你如此懈怠这份看上去很简单的工作,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你自己觉得应不应该?”墨宇丰说起这些,立刻变得色厉内荏,不容丝毫妥协。
“不应该,我确实是疏忽大意了!”
“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做不好要承担后果。”
“你说你自己该不该罚?”
“该!”唯瑾低着头,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很是诚恳。
墨宇丰见他这般,心里莫名地心软,可是一想他这玩忽懈怠的毛病可惯不得,以后的商场上一个个都是人精,随便设一个数字陷阱,唯瑾这样一定中招。
“去把书柜第三层倒数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来!”墨宇丰指着不远处的书柜。
唯瑾听了,一声不吭地去做了。
一打开抽屉,唯瑾就呆住了,里面躺着一根黄褐色拇的藤条,有三根拇指粗的细藤交缠在一起,脑子里立刻想起五年前那场退学事件,当时墨宇丰就拿这根藤条打得他疼得好几晚睡不好觉。
现在想起都后怕,再看到这个东西墨唯瑾后脊梁都发凉,心一狠,还是拿起了它。
走到墨宇丰面前,唯瑾双手托起了藤条。
墨宇丰随手将东西捻起来,拿在手上掂量了一番,然后指着唯瑾,“手伸出来!”
“啊?”唯瑾惊愕,他以为是趴着或者撑着,没想到会是手,难道要像小孩子一样写错字被老师打手板?
不过他犯的错误还真跟小学生犯的如出一辙,一时间他在犹豫是放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伸出来,右手等会儿还有用!”墨宇丰似乎看出了唯瑾的心思,于是帮他做了决定。
这下唯瑾也不纠症了,不做犹豫地伸出左手,然后坦平放在墨宇丰跟前任宰任屠。
看唯瑾伸平了手,墨宇丰也不急着落鞭,“罚你是想让你记住教训,希望你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鞭子夹着风袭来,“啪啪啪——”三鞭在手掌心炸起,打得唯瑾措手不及,右手情不自禁握住了左手腕,疼得他身子一抖。
还来不及等待疼痛消散,墨宇丰紧跟着三鞭挥下,墨唯瑾忍受不住地把手缩回去了,明净的眸子溢出水润,看着迅速红起来的手心,唯瑾咬紧嘴唇,生怕痛得叫出声来。
墨宇丰见他躲开也不苛责他,而是冷眼看着他,虽然也有些心疼,不过既然是惩罚,就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很快,唯瑾又颤颤巍巍把手伸前来,墨宇丰这次亲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这让唯瑾一怔,但是他也只能认命不做反抗。
墨宇丰抬起右手又是狠狠三下打在相同的地方,手心就那么大,肉又少,很容易就伤口叠加,果然唯瑾的手开始迅速红肿起来。
见墨宇丰又抬起了胳膊,唯瑾手不受控地往回缩,无奈被墨宇丰强有力的大手扼住丝毫动不了,“您……您能不能停一下?”
唯瑾很少这样把软弱的一面呈现出来,可是他真的疼得厉害,手火辣辣地像是在伤口上撒盐那般。
墨宇丰看到唯瑾下唇被咬裂,一抹艳红刺痛了他的眼,“不准再咬嘴唇,没说不让你叫出声!”
“我……呃——”
唯瑾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墨宇丰毫无预兆的一鞭拍在手掌正中心,随后那道叠加的伤口破皮,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
墨宇丰这才放开了唯瑾的手,唯瑾缩回手,胳膊还在不停地颤抖,左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