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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随即打了个哈欠,看来是真准备睡觉了。
哎!无聊透了!
颀耀看了她半晌,笑道,“在下现在不想说,人也在这里,姑娘怎么不来揍我?”
妙语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无聊。”咱想揍你,恐怕要等下辈子投胎作个女侠了。
颀耀挑眉,“姑娘莫非怕我?”
你爷爷的!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老娘会怕你?!”说完,拳头已经招呼向颀耀含笑的俊脸上了。
大不了没打中嘛,你总不至于还会打我吧!
但令人意外的事却发生了。
颀耀丝毫没有躲的意思,妙语的拳头如愿的打在了颀耀的鼻子上。等到妙语意识到的时候,一拳已经狠狠下去了,正中鼻梁。
“喂!”妙语吃惊的望着他,快速的收回了手,咱的身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颀耀右手摸了摸鼻子,微皱了下眉头,笑道,“在下服了,姑娘认真起来也是个高手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妙也是想多更点的.
但首先某妙不是全职在写文;平时除了写文;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其次吧;码字不容易啊(感叹中)。4000多字实在不算少了;再多就没质量了;各位就凑合着看看吧
香味的秘密
“你没事吧?”妙语紧张的望着他的脸,说起来他也没得罪咱什么,还经常帮她,没理由要挨咱的一顿揍的。但她自己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低着头嘀咕道,“你可不要怪我,看你平时挺机灵一人,今天竟然连我的拳头都躲不过,只能怪你自己苯。”
颀耀叹了口气道,“经常和某人在一起,在下的确是越来越苯了。”
虾米?“你什么意思!”听到他这么说,妙语完全将什么不好意思抛在脑后了。果然是单细胞的生物。
颀耀继续揉着他的鼻子道,“在下的意思是,姑娘的拳头实在太厉害,在下怕不回答你的问题还会挨揍,所以现在也只能把秘密说出来了。”
“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妙语惊讶的望着他。挨完揍还要回答问题?不是她把他的脑袋给打坏了吧?
“姑娘不想听了?”
“想听想听,怎么会不想听呢!”不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了,她正好利用,怎么会放弃这个绝佳的好机会呢。
仿佛早知道她会这么说,颀耀嘴角一弯,“姑娘初识在下的时候,可知道在下身上有什么味道?”
老娘闻了那么久了,能不知道嘛!“不就是栀子的味道嘛。”一个大男人还用香,她早就想嘲笑嘲笑了,他还好意思自己说出来。
“那姑娘可猜到在下为何会带香呢?”
切!妙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花花公子用香除了某些事还能有什么用。”发骚呗,勾引女人呗,也就这点花样了。
看到她这样表情颀耀苦笑道,“在下一直很好奇,姑娘哪里看出在下是花花公子了?”
这……妙语又看了一眼颀耀,“这还用‘看出’吗?你脸上就写着‘我是花花公子’六个大字了”。
那张脸、那双眼睛、表情、动作全部都是在勾引别人嘛。
颀耀挑眉,凑近她道“哦?那在下花过谁了?”
眼里闪动的是欢快明亮的神采。
看着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妙语吓的赶忙撇开头道,“我怎么知道!”
颀耀却又凑了过来,眉目含笑,“姑娘怕什么?”
“谁……谁怕了!”
“既然不怕,为何不敢看在下?”
虾米?妙语连忙故作镇定的抬头望向他,“谁不敢看你了,你到底还说不说啊!”莫名其妙的扯到这个话题上来,明明应该在说栀子的,怎么就成这个了。
颀耀好笑的看了她半晌,又恢复了坐姿,继续道,“在下身上有栀子香有两个原因。第一,栀子有镇静的功效,在下用它特制成一种药粉,叫做木丹,专门用于化解各种迷药,姑娘当日在近水台中了张三的迷药就是木丹所化解的。”
妙语忍不住道,“那昨日我中的什么梅香露也是这个化解的?”
“不错,除了墨香软玉散化解起来麻烦一点,其他的迷药都不成问题。”
听到这里,妙语又来个劲头,这种好东西她怎么会放弃,咱走南闯北的,以后还能用来救命呢。随即向颀耀身边挪了一点,谄媚一笑道,“耀哥哥,不如给点我用用,好不好?”
颀耀看了她一眼,笑道,“不好。”
“为什么?”这么小气!
“没必要。”
你怎么知道咱有没有必要,咱有必要的很,这个江湖可危险的很,说不定哪天又被迷晕了怎么办!
算了!不给就不给,老娘还不稀罕呢!随即冷冷道,“那第二个原因呢?”
“这第二嘛,”颀耀神秘一笑,“就是为什么我能找到你的原因了。”
“找到我?”妙语奇怪道,“什么找到我?我们不是偶然相遇的吗?”
“这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在下之所以能找到你,只因之前就在你身上种下了栀香草,它的特点是——除非你死了,不然就永远不会消失。”
永远?妙语一楞,“你的意思是,这一辈子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不是吧。
颀耀好笑的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有法子消除的吧?”她还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
“没有。”
天那!“没有”两个字轰隆一声劈了下来!不是吧!这个什么情况,她以后还有隐私和自由吗?“你也不征求征求我的同意,也太不尊重人权了吧!”
不对啊,妙语想到什么般向颀耀道,“那你之前之所以放走张三和西门庆也是因为你能追踪到他们?”
颀耀赞赏道,“这次反应倒是挺快。”
“那你种了那么多什么草的,怎么分辨谁是谁啊?”
“这又是个好问题,其实并非所有的栀香草都无法消除的,栀香草根据香味的浓烈可以分成三十六等,也就是能同时追踪三十六个人,只有前三等是无法消除的,|Qī…shū…ωǎng|其余的都是有办法解的。”
“三十六等?”妙语惊讶的望着他,半晌道,“你是人还是狗啊?”竟然能分辨那么多种味道。
颀耀继续揉了揉鼻子道,“所以在下才说别的本事没有,这鼻子还是有点用的。”
怪不得他当日在弄梅山庄连什么金钱绿萼都能闻的出来了。
“可是姑娘方才打了在下一拳,这鼻子的灵敏度可就大大降低了。”他似乎很难过的叹了口气。
“我……”妙语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没想到他的鼻子这么值钱,早知道就打其他地方了。
“姑娘现在是否觉得有点对不起在下?”
妙语不说话。
“不说话,在下就当作默认了。”
妙语还是不说话。
“既然姑娘觉得对不起在下,是否该补偿补偿?”
补偿?听到这里妙语可就不能保持沉默了,立马道,“我可没银子!”
颀耀笑道,“姑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气,只不过在下要的并非是银子。”
“那你要什么?”
“不如就替在下打打杂好了。”
虾米?又是打打杂?没搞错吧,老娘可不干,继续谄媚道,“我说……那个……耀哥哥……”对了,这个好用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你既是我哥哥,又怎么好意思叫我打杂呢,对吧?”
颀耀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你却没把在下当哥哥看,时不时就给在下改了姓。”
“喂!谁改你的姓了!”莫名其妙加罪名嘛。
“在下不姓魏。”颀耀笑着提醒道。
“我……”妙语再次语塞,撇过头道,“耀哥哥就耀哥哥,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现在也喊惯了,听着也没那么肉麻了,况且称呼就是一代号,就当叫“阿猫阿狗”好了。
对了,她刚才还没问完呢,怎么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你干吗没事给我种不能消除的栀香草啊?”
颀耀笑了笑道,“本来种的并不是这种,后来发现你实在太能跑了,就换了。”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那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因为你的鼻子实在不灵。”
啥?妙语差点昏厥,“切!那你身上的味道我怎么闻的到?”这证明她的鼻子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这话,颀耀一楞,随即又凑近她道,“你现在闻的到在下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废话嘛!”有鼻子的都能闻到好不好。
颀耀眼里又发出了异样的神采,“那是什么样的味道?”
“啊?”不就是栀子香嘛,干吗又来给她放电。
妙语还准备说什么,马车却停了下来。赶车的人向里面道,“前面有一群乞丐挡住了路。”
妙语拉开车帘,李四他们已经站在外面了。
原来这里连年闹饥荒,该地的两家米行联合起来,趁机大量屯米,导致这里米的价格越抬越高。老百姓因为买米也变的越来越穷,饿殍遍野。没有饿死的,也都成了乞丐。城中的乞丐越来越多,城中已要不到什么东西了,因此都到城郊来向过路的要饭。
只见费扬皱眉走向一个瘦小的男孩子,一手递了一个包子给他,一手帮他把脉。把完脉后,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叹了口气,转身向妙语他们走来,“这孩子得了病,我怀疑是传染性的,如果不尽早医治,恐怕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颀耀接口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留个一日,等我将药方分发出去,我们再离开,可以吗?”
哎!咱师傅果然是菩萨心肠,长的又帅,还是艺术家,将来谁娶到了实在是太有福气了。随即向众人道,“那我们正好去会会那两个黑心米行老板,洛掌门家不也是开米行的吗?正好见见同行嘛,说不定还能劝阻劝阻呢。”
费扬笑了笑道,“多谢陆兄。”
因为妙语怕别人接受不了,所以现在还是以“陆小凤”示人。就是苦了李四了。
他们才一进城,就有无数的人围了上来,不是要饭的,就是推销卖东西的,估计好久没有外人来过这里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在城中找到一家小的可以,也破的可以的所谓客栈。
到达客栈后,为了争分夺秒,他们就分了三批行动。颀耀和郁树去分发物资; 洛塞湖和李四去瞧瞧那两个黑心的老板;妙语做费扬的助手,负责煎药。万先生却只顾着睡觉,丝毫不关心这场行动,这一点让妙语非常气愤,但她对他却也无能为力。
一帮人忙了一下午,转眼天就黑了。费扬在客栈的院子里弄来许多炉子,煎了一下午的药。忙活了一天,妙语几乎要睡着了,早已趴在角落的桌上休息了。无力的抬头一看,不远处,费扬却还在照看着炉火。他的长杉上早已沾满了炉灰,却丝毫无所觉。一刻不停的忙碌着。
不知道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妙语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况且他本来就很帅,现在就更加魅力无穷了。
“姑娘的口水流出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不是吧?妙语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看,啥都没啊!
不对啊!妙语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往旁边一看,怎么又是颀耀。
他此刻正和她一样,坐在桌边欣赏美男,好象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快就结束了?
“小凤在做什么?”他依旧不看她,也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我……我在……”总不至于说在看帅哥吧。“我在休息。”
“原来如此,小凤那么入迷,在下还以为在看什么好看的东西呢。”
他话中有话。
妙语一惊,这他都知道?“我是边休息边在审美!”反正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