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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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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安居士才名远播。女子书院又是天家授意开设的,还有东宫和亲王家的郡主进去就读,这些光环难免形成一股吸引力,让京中贵女们竞相争着,去那儿占个位置。以往宫中女学,也都是从权贵之家挑选伴读的。礼仪才艺方面往往有所收获,学生的骄奢傲慢脾气也渐长。不像这次,借鉴民间书院的模式,挑选一些品学兼优的官宦之女为学伴,还有一套优胜劣汰的模式。

开学典仪完成后。众家夫人领着孩子,在殿内四处游览观赏。

漪兰殿不算大,有一个主殿三个偏殿,和一座阁楼。合围成一个四方院子。内设有讲经堂、丹青室、琴瑟室,对弈室、藏典阁等分门别类的场所。还有供先生们留宿的厢房。

那些受邀前来的外命妇们,有的在院内溜达,有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

妙如站在庭前的廊下,正跟某位相熟夫人聊着。在江南时女子书院的格局。此时,打东边偏殿来了位有些眼熟的夫人,牵着一个小女孩,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小丫头岁左右的样子,长得肤白如雪,明眸皓齿。看着甚是喜人。走路的姿势,也是端庄大方。

见到那小人儿,妙如心中顿了一顿,正打算问她的名字。转眼就发现,那位夫人,乃是跟她曾有过几面之缘,宁王府的世子夫人邱氏。她忙过去跟对方打声招呼。

邱夫人轻声提醒女儿道:“这便是你兰蕙皇姑,你曾祖母那幅肖像就是她画的。不是想跟她学吗?还不上前敬礼?!”

妙如听闻。才知道这位就是宁王妃的长孙女,忙弯下腰来,面带微笑地朝小姑娘问道:“你想学画吗?那要起早贪黑地练,可不得偷懒的哦!”

小丫头先是朝她行了一礼,然后眼珠一转。嗲声嗲气地问道:“瑶儿现在开始学,多久后才能画得像姑姑那般好?”

妙如见她问得具体,心知是个有兴趣的,赶忙答道:“那看你有多用功了?一般学过两三年,画的基本上能看了。”

小姑娘撇了撇嘴,迟疑了半晌,又问道:“要这么久啊?”

“是啊,绘画岂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只有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也希望,画谁都能画象谁吧?!”担心她怕吃苦退缩了,当即妙如就给她打起气来。

“瑶儿蛮能吃苦的,五岁起就跟着我学画了!”邱夫人慈爱地望着女儿,嘴角噙着笑意地说道。

“原来夫人也擅长丹青!”妙如有些意外,她都亲自教女儿画画了?!

“以前小时候,跟在镇国公夫人和皇后娘娘身边学的。妹妹在宫里时,也应该听说过娘娘擅画吧?!”邱夫人解释道。

听到此言,妙如恍然大悟,想起一些事情来,回道:“听过,还见过谢老太君提起过夫人呢!”

“嗯,家母跟谢氏夫人是闺中密友,小时候我总喜欢跟在茗姐身后跑。”忆及往事,邱夫人脸上浮出几分怀念的神色。

了然地点了点头,妙如附和道:“难怪老夫人七十大寿和谢大人家娶儿媳时,都见到夫人亲自到贺了。”

“是啊,听说兰蕙妹妹跟谢家也是极有渊源的,素安居士跟谢婶婶是同族,你还曾救过廷弟吧!”从皇后那儿,邱夫人也听说了不少事情。

“也不算是兰蕙救的,那时候跟叔师学了点急救的方法,小时候恰巧碰到了,是罗世子动手救的。”妙如不敢居功,忙解释道。

“哦?!”邱夫人像是想起什么来,自言自语说道,“说起罗世弟,怎地那日他表弟娶亲,竟然都没到场祝贺的?!”

妙如一怔,也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在谢阁老的嫡长子娶媳妇的当口,太子殿下为何派他出去办这种任务?!未免也太巧了。不过,当时罗擎云告诉她时,是特意避开了旁人,想来是秘密行动,她也就没多嘴道出他的行踪。

听说那个韩国公俞彰,也是这月中旬娶妻,难道是抽不出人手来了?!

若他只是回南方祭祖,骑马一个月足够来回了。他还没赶回来,参加表弟的喜宴,肯定是追捕凶犯事上出现了拖延。

这下子人情欠大了!妙如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邱夫人自己在想心事,并没注意到对面的人,神情有些不属。

两人又聊了几句,邱夫人把女儿召过去,跟妙如告了声罪,就转到其他殿里,寻钟谢氏说话去了。

今日到场的,都是王公勋贵家的女眷。她们家女儿也是头一批来此就读的学生。因为皇帝和太后重视此事,连带着她们对女学,也颇为青眼相加。

以至于昭明十七年的这个春天,京城中世家女眷讨论的热门话题,不再是到哪家参加赏春宴会。而是家中的女儿,能否入到撷玉书院上学。

一时间,京中形成一股风气,好像到那里就读,成了身份和才德兼优的象征似的。此乃后话!

第一天的活动结束后,妙如和钟谢氏乘着马车,朝位于雨笼胡同的郡主府返回。

幸亏府第离皇宫不算太远,只需拐过两个街道口就能抵达。

走到皇墙北大街的拐弯处,在半道上,她们的马车意外地碰到了,从翰林院见习,回馆所休息的钟明信。两人把他邀到郡主府一聚。

晚膳过后,钟谢氏累了一天,独自回房歇息去了。留下妙如单独招待堂兄。

夕阳西下,两人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说起闲话来。

“明年桂榜出来后,俨弟和九叔就能来京里,到时就可和妹妹团聚了。”

“但愿如此,信哥哥去年回京时,爹爹精神看起来怎么样?”妙如到底还是放不下父亲。

“还好,他如今目标明确,就是想把俨弟和那帮学生带出来。仪弟和偲弟,另行延请了夫子给他们启蒙。”

“那就好,若他在教学生的同时,又亲自给弟弟们上课,怕是精力上顾不过来。再过两年,他也要到不惑之年了。”

“妹妹不必担心,自从俨弟寻回来后,九叔心里其实挺高兴的。好像找了生活的新目标。起初他总对我长吁短叹,说五房没人能继承他的衣钵了,这下子好了。”

“偲弟读书也不用心吗?”

“他太小了,不是很看得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你们两兄妹资质好。”

“信哥哥可知晓我舅舅的消息?如今他还在当师爷吗?”

“应该是的吧?!林世叔不常到这边来,通常只在过年过节,邀俨弟到家里走动。”

“信哥哥如今在馆舍里,住得可还习惯?要不把嫂子接进京来,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妙如诚心邀请道。

“这怎么行!此处府宅是陛下赐给你的,咱们怎好打扰?!没得不怕被人说闲话。”

“妹妹现在哪还怕人说闲话。”

钟明信眸中一暗,怔忡了片刻,旋即想起他的好友汪峭旭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对饮



本章节

打完一套太极拳,回湖边小屋里换了身便袍,罗燧走出来时,望了望西边的天色余辉。沉重叹了一口气,他又蹬上了旁边霞醺阁的顶层。

此时晚春已过,都四月的光景了,儿子回乡祭祖,都走有两个月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竟然连他表弟的亲事,都来不及赶回了。

难道是……上回告诉他,二妹要带夫家的侄女,来家里暂住的事?

不会,人都没来呢!他也不是没分寸的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到场祝贺太打眼,被东宫那位忌惮了。

想到这里,老将军又长叹了一口气,茗儿那孩子还没原谅自己,当初送她入太子府,也是为了挽救家族的危机。三弟的岳家得罪了靖王党的陈首辅,若不倒向另一边,他们一旦成事。罗府不是被人清算,就是有被人削爵的命运等在后面。

哪有高家老家伙那种能耐,次次都能等到斗得差不多了,支持名正言顺的那个。

开国已过百世,做手中有兵权的勋贵世家,日子哪有那么好过。九年前兵部倡导的那场改革,明着是冲着崔家去的,何尝没点防范勋贵的意思在里头?!

那小子不到他舅舅府上到贺也好,没得又被东宫那位搁到心里头了。

想到这里,老将军心里头的躁意,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陛下当年就是被废长立幼的鼓噪,差点被人害了身家性命。他又如何会这般做呢?!即便是东宫有错,最终没有皇嗣,他也决不会让改立太子的。把云儿调进宫里,当御前侍卫副统领,让他教六皇子,说不定有就近试探的意思在里头。

罗家想要再有机会。除非大殿下一生无子。还要他在位期间,自家俯首贴耳。

云儿那句话倒没说错,宗妇真得找没娘家势力的。钟家那丫头肯定是不行的,不说她退亲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就说她如今被封为郡主,整日在贵权之家的女眷间穿梭,能让那位放心吗?!

得想个法子,让云儿知难而退才行。

想到这里,镇国公嘱咐身旁的亲兵:“去!把三老爷叫到这里来!”

踏上湖边这座阁楼顶层时。罗炯刚一抬眼,就瞧见兄长背着手,立在暮色里,远眺着南方。

“二哥,您还在等着云儿?”他出声询问道。

“你来了?!”闻声转过身来,罗燧忙对身边侍候的下人嘱咐道,“准备一壶酒,备几样小菜送上来。”

然后,他起身到楼里,把手放在椅背上:“来。咱们到外面坐坐。”

罗三爷赶紧上前,一把止住他的动作,把椅子自己搬到外边围栏边上,嘴里念叨道:“哪能劳烦哥哥动手。”

两兄弟说着就靠着栏杆坐了下来。

“咱老哥俩好久没在一处说说心里话了。”罗燧不由感叹道。

“是啊!年节里府里的杂务多,上个月京中扎堆娶媳妇的。到外面吃酒都忙不过来。”罗三爷赶紧应道。

镇国公沉吟半晌,打开话匣:“说到娶媳妇,三弟你觉得,云儿该娶个什么样的。为兄都有些糊涂了。”

一听是这事,罗炯直言不讳地答道:“娶哪样的都好,都不能娶曹家丫头那样的,幸亏……”随即他见到兄长的眸子里,带上了几份讪然之色,他识趣地停住了嘴。

罗燧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自嘲道:“还是旁观者清,我如今也想明白了。”

罗三爷忙忿开话题:“四妹妹何时才能到?您弟媳有二十年没见过她了,整日追着问呢!”

“就这两天吧!一个月前,他们就到了徐州,派人上岸骑马先赶过来报信了。”

“她会带扬州陆家的侄女来吧?!”罗炯忙不迭地问道。

罗燧睃了兄弟一眼,点了头,拍了拍他肩头:“辛苦你们两口子了。相中了这个,以后娶进门后,弟媳就能轻松了。”

罗炯尴尬地笑了笑:“娶的咱们罗家未来的宗妇,可得慎重一些。不过,听说陆家女儿口碑向来不错。”

镇国公捋了捋胡子。点头道:“这次必得让那小子点头。到时,还得让弟妹,帮着好好招待她们。千万别让你二嫂的人,寻隙生出事来,带累四妹以后在婆家,都难以做人。”

“兄弟省得,那档子的事,以后再不会发生了。我会交待她的。”

罗三爷的话音刚落,刚才下楼亲兵,把酒菜端了上来。

杯著碗碟摆放停当后,罗燧挥了挥手,命他到楼底下守着,不得放任何人上来。

听到此言,罗炯心下一紧,知道兄长这是有私密事情,要跟自己交待了。

不出他所料,酒过三巡,罗燧眼里的眸光,越来越精亮。他斜睨了兄弟一眼,长叹了一口气。

“三弟可还记得,当年龚家你的内弟,得罪前首辅陈跃之子的事?”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往事。

罗炯接口道:“当然记得,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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