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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可以用来控制人的蛊虫在他的家乡恐怕有,只是他接触不到,那是属于高度机密的东西,他们这种心底不善的人更是无法接触得到,要知道,一个种族尤其是巫族的发展繁荣,必然有他高度的纪律性,若不然,不说南诏王,就是巫族中略有一个人起了野心,想要雄霸天下,只需要把那些蛊虫喂给人吃,然后让他们替自己打天下就好。
那宋神医给钱元脩确实是喂了蛊虫,不过也是他一片好心真的替钱元脩治病的,至于什么病,抱歉,他也具体诊不出来,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要求来“试药”,他要是不好心的替钱元脩看病,如何当得起他的“神医”之名,不过这位“神医”开的药确实是很有奇效,钱元脩后来虽然吃了一番苦头,也给他们夫妻之间带来了一些尴尬和心理障碍,却最终让他们也有了意外之喜,此时后话,只能够说是他们傻人有傻福,或者是好人自有好报吧!
郭燕可不知道自己只是吓自己,恶意的污蔑了给钱元脩治病的“恩人”,刚好刚才那小八字胡说出了那种带着歧义的话,越发的坐实了郭燕夫妻心底的恐惧和猜测。
郭燕和钱元脩对视一眼,直到今晚上必须动手了,再拖下去,万一真的被喂了蛊虫,做那种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就糟糕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虽然肚里饥饿,钱元脩和郭燕却不敢提出要他送吃的过来,面上不显,应下了明天的事情。
那人有些诧异,却以为是因为郭燕知道宋神医那些秘密的原因,心里有些得意,还好自己捷足先登来看看他们夫妻二人的动向,才没有让另外几个人把这功劳给抢了去,他还沉浸在很快就要到手的功绩中,也没有计较钱元脩为何如此痛快的就应下了这件事,高高兴兴的去预备纸笔,就等着钱元脩办完王爷的事情,自己也可以趁机要求离开这里。
立功受奖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最好能够让自己离开这里,他一想到那些虫子从一个大活人身上爬出来,随后那人连一点子骨头渣子都没有,这小八字胡也是心底泛着寒气,他们是被派人“照顾”宋神医的,虽然是奴才,可是也是监视他的人。那宋神医也不知道是南诏王从那里请的,又跟南诏王达成了什么协议,被送来这里居住,却也从来不想着逃跑,只一心研究他的药材和虫子。
他们几个原来也是不知道这种虫子的厉害的,还以为宋神医是用这些虫子来实验药草的功效,见它们被养的白白胖胖的,虽然有些恶心,却也比自己被当做药人试药强的多,所以,一开始他们也跟钱元脩一样,很是殷勤的替宋神医喂养那些蛊虫。
他们是在后来见那宋神医用抓来的人养“蛊”失败,亲眼见到一个大活人突然被一堆虫子吃了个干净,才知道这玩意儿真的比毒药都可怕,从此就尽量逃避进去宋神医的住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虫子沾染上,做了它们的粮食。好在那宋神医一心研究他虫子药材,对于这几个偷奸耍滑的动作也几乎不见,这几个人就你推我搡的,开始抓阄来决定谁去给他做事,倒是也没有把宋神医的虫子们饿死。
等到钱元脩被送了来,他们自然没有人好心的告诉他那些虫子的“好处”,钱元脩自己主动凑上去帮忙,算是把他们彻底的解救了出来,可笑的是,钱元脩那个不怕死的,还跟宋神医讨“药”喝,这几个人一知道钱元脩喝过了“宋神医”开的“药”,就对他的看管放松了,他们何必费神去看管一个死人?再说钱元脩身上恐怕已经被种了蛊,他们那里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接近他?
郭燕木呆呆的看着那人奸笑着离去,眼睛定格在那烛台上闪动的烛火而出神,想到那些虫子恐怕不怕水,可是它们该怕火吧?
郭燕向钱元脩一打听,钱元脩瞬间也明白了郭燕的意思,连忙把他这些天帮助“宋神医”养“虫子”的“经验”一股脑的倒给郭燕知道,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把屋子里可以用得上的东西都收拾了,绑扎在身上,最后又互相确认了一下,才重重的点头,准备开始他们的逃亡大计。
此时已经到了子夜时分,那些看管他们的人整天无所事事,都是早早的上床睡觉,那宋神医虽然研究起东西来不分白昼,可是他住的地方却是在地底下,那是他要借着地气方便养虫子,钱元脩伺候过他,自然是知道他的居处的。
两人分头行动,钱元脩摸到了神医的住处,找了块重物把地洞的门给压死。郭燕者摸到了看守他们的人的住处,用东西把门窗给别的死死的,索性这些人也怕宋神医喂养的那些虫子会无故爬到他们的住处,那门窗也都封的严严实实的,郭燕只是又多了一道手,从外面把它们固定上,更难打开而已。
两人做完了这一切,重新汇合在一起,也不敢多耽误,开始四处放火,等熊熊大火燃烧起来之后,他们就顺着风向,往火势比较大的地方奔逃而去。
这是郭燕的主意,一面是为了害怕那些虫子们自己逃生,往无火的地方逃亡的时候再误伤了他们,另一面也是针对人们的心理,反其道而行之,就算是那几个人及宋神医命大没有被烧死,他们要是跟南诏王联系上,派人搜山寻人的话,多半也会碗没有过火的地方去找,这种被烧的空无一物的地方,反而会成为他们忽略的地方。
其实选择这里也是他们商讨后唯一的出路,他们不认识路,这地方多云雾少阳光,连最基本的辨别方向都不容易做到,要不是他们有过一些在森林居住的经验,可也根据苔藓,树木的年轮来辨别方向,说不定又会饶回到那个关押他们地方去。
说起来,郭燕这一次是亲手杀人放火,她心里却没有多少恐惧,反而有一丝放松,说她为了亲人可也豁出一切也好,说她为了自救可也忽视他人的性命也罢,郭燕真的顾不得了,就是事后会受到良心的谴责,这一刻她却在想,自己逃跑是一个原因,烧死那些可怕的虫子却是最根本的。
这边郭燕不停的跟自己做心里建设,两人一路走一路捡些被大火烧死的动物充饥,这倒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有了食物补充体力,两个人逃亡倒是显得有些从容,只是要忽略他们一身被草木灰染了颜色的衣物和皮肤的话,两人吃饱喝足每走一步就小心的把自己经过的脚印给毁了去,顺着过火的地方往不知道的前方而去。
那边李应等人在知道郭燕“意外身亡”以后,随后又接到有人发现钱元脩的“尸体”的报告,几个人大惊失色,急忙化妆前去认人,李应带了时迁去认郭燕,燕青则跟林冲等人去找钱元脩,燕青有丰富的抓人经验,连仵作的行当也学的很好,几番检查下来,竟然不能够确定那是否是钱元脩的尸体。
他没有见过钱元脩,对他的身体特征只是靠人口述。相对来说,这些情况还不如那尸体身上的衣物更有说明力一些,可是衣服却可以随时脱换的,燕青如何能够被这些假想迷惑。正好,那边李应也传来了消息,证实死了的“郭燕”并非其人。
其实时迁在找到那颗解药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那尸体不是郭燕,虽然被水泡的发白的也看不出来长相,时迁却道:“钱夫人定是服了药的,可这尸体一点中毒的痕迹都没有。”
李应却在时迁武断的确定了死人不是郭燕之后松了一口气,那人被泡的严重,又被特殊处理过,脸部手等□在外的地方“被”山石“剐蹭”过,几乎就毁了容,虽然李应对郭燕够熟悉,几乎就把她的音容相貌都印在了心里,可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判断力就有些偏差,他只看到那尸体上的衣物,心里就有些慌乱,生怕那人就真的是郭燕。
几个人确认完毕,立即公开了身份,用皇帝给他们的令牌号令起当地的兵将,当然,还有他们带来的兵可以帮他们管理这些人。
那些人惧于皇家的威严,也不敢不做,林冲顺利招的人马,调兵遣将围了南诏王府,钱元脩“一死”,他们如今最大的顾忌也没有了,郭燕又下落不明,为何还要给南诏王什么脸面,他可不是忠顺王,还用顾忌他半分。
南诏王在那里大呼冤枉,李应等人却不理他,也放话出来,容许他给皇上上表辩驳,却仍旧不肯撤兵放人。
围了几天,就有人来说有山林失火,失火的原因无从查起,却因为云南等地的地理地貌,那火已经蔓延开来,威胁到一些附近的居民百姓。
李应等人自然不可能坐视山林大火蔓延而不管,尤其是知道了南诏王在听到那起火的龙头地区之后,就大惊失色。
几个人直觉以为,那火可能跟郭燕和钱元脩有关,为了免得火势蔓延造成更大的伤亡,也是想要急着去救郭燕,几个人分头行事,由林冲带兵依旧看压着南诏王,李应,燕青,时迁等人则立即往失火的地方赶去。
第一百一十章
这边郭燕与钱元脩逃出升天。
京城里的景宏却在那里替“已逝”的郭燕“默哀”,假的钱元脩和郭燕死亡的消息送回了京城,皇帝并没有隐瞒景宏,他还指望景宏去跟钱文慧解释其父母生死的事情呢。
尤其是钱展鹏已经出国,钱元脩和郭燕这次又是光荣的“为国捐躯,”就是做给别人看,他也得让钱文慧好好的活着,他是知道钱文慧是的身体单薄的,生怕传信的人说话不够柔和,一下子把钱文慧伤心至死的情况发生。
景宏第一时间知道了郭燕“死亡”的消息,虽然那上面有大大的疑似两个字,可景宏却跟皇帝一样,怀疑是底下的人为了推卸责任,故意隐瞒消息。
原来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也怪不得皇帝和景宏对此消息呈怀疑的态度。
“七弟,朕看你和钰儿都那么看重钱文慧,要不,朕把她指到你们府上?”钱文慧的出身太差,如今又成了一个孤女,皇帝就是想体恤她给她指户好人家,人家恐怕只能当皇帝是害他们,又如何能够善待钱文慧,想来想去,就是景宏府上的人少,不管是景宏还是景钰,侧妃的名额都有好几个,他们父子又那么宠爱钱文慧,想必是不会介意她的出身的。
只是皇帝有些犹豫,这父子两个竟然同时对一个女孩子关心的过份,他们莫不是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太小还太小不说,却也成了个美人坯子,可这件事传了出去,到底是有碍于景宏父子的名声,甚至会影响到皇家的声誉的。
皇帝不敢明说,也是借此机会把景宏父子跟钱文慧之间在外人看来过于暧昧的关系给捋顺了。
别人误会他们父子喜欢钱文慧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当着他们父子说的,可是皇帝听小话的渠道很多,他早就知道了景宏父子对待钱文慧的不同之处,只是,一边碍于是自己亲弟弟和侄儿,一边却是“任劳任怨”的功臣之后,景淳即使觉得有些不妥,一时半会的也不好处理此事。皇帝自然是相信景宏会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才给景宏点明他们做的有些过了的地方,却不料景宏一听到皇帝这个建议比听到郭燕的死讯还震惊,让他娶自己的女儿,或者,把女儿嫁给儿子?景钰对钱文慧是亲近一些,可在景宏眼里,钱文慧就是景钰的妹妹,他对她好一些,又有什么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