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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子,他乃真龙天子自是有真龙之气!”给胤禛喂完水,清月这才回答它。
“哦。让我瞧瞧,我说呢,只不过这娃特么倒霉了些。”小梅子很惋惜的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啊,他怎么背上被砍得那么严重?”
“你没发现?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受伤的,大概是那时候受伤了!对了,你那时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帮我捉住那个坏蛋!”清月的愤愤的冲着屋顶问。
唉,她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小梅子到底能不能幻化成实体,“小月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说吧。我不气!”
“这不,我从早上开始就在等啊等,结果等着等着。这毒日头一晒,我就睡着了!”
清月无语了,“小~梅~子!我一直坐在车厢里的!”见鬼的毒日头!
“哎哟,人家真的是不小心睡着了!”
“好啦!解释等于掩饰!”哼,就知道小梅子不靠谱。
清月气呼呼的出了小楼。坐在桃花树下,望着那是青李子大的桃子,这又是一颗大妈树,结个桃子都要难产。
“咦,空间怎么大了不少!”清月这才发现,“是啊。你才发现啊!那是因为本神醒来了,虽然精神头不比当年,唉。老了。。。。。。”等小梅子歪楼到不知哪里去了,清月坐在桃树底下已经在修炼了,完全无视它的碎碎念。
三日酥的药效不错,胤禛是被刺眼的太阳光照醒的,清月正靠在一边的树杆上打盹。他轻轻动了动身子,发现背部没那么疼了。脱下自己的外衣给熟睡中的清月披上,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她的脸上挂起淡淡的笑意。
“啊~~~!你醒了?”清月伸了一个懒腰问胤禛,“嗯,不多睡会吗?昨晚累坏你了!”他想着昨晚那个梦,梦里他见到了竹楼,闻到了熟悉的梅香,还有她柔软的身子,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到他以为会一直那样下去。
清月从袋子里拿出次品飞行器,经过一夜的改造,把防水改成了防火,外加一把遮阳伞。
胤禛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便是被她手上的东西救了,只不过这一只与昨天那一只有些不同,这只纸鹤的背上还带着一把小伞,“这个。。。。。。”
“我师父给的,昨天那个已经坏了不能用!”她随意的说着,谎言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有个师父。
“哦!”胤禛的点点头,活动了一下,感觉身体似乎好多了,连一些陈年旧疾也减轻了不少。
清月在纸鹤里注入法力轻轻一抛,两米多宽,三米多长,背部平坦的纸鹤出现在沙面,她回头望着他,用手摸摸身上披着的外衣,上面还留着他的血腥气,这个男人真如人们所说的一样吗?他一次次在她的心中颠覆她以往对他的看法与评价。
“咱们走吧,等等,该往哪个方向?”清月这才想起,她上辈子便是路痴,即便成了僵尸女这个毛病也没有改变。
“你不识路?”他手握成拳掩住微微上翘的嘴角。
“我应该识路吗?我第一次来这里!”她找到了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反击。
“嗯,爷来指路吧!”胤禛转过身来指着太阳的另一边,“往那边走。”
清月怀疑的看看他,“你确定?”他怎么觉得只是随手一指啊!
“肯定没有错,我们当时出发就是要往西行!”早晨的太阳是最好的指南针,清月却忽视了这一点。
“上来吧!”她轻轻跃到纸鹤背上,从包里拿出小几,摆上些水果与糕点,不由得想念小黑子它们,若是没有分开,也许现在它正陪着她窝在榻榻米上,慵懒的打着小哈欠,等着临水给它端早餐。
“别担心,她们不会有事的!”胤禛爬上纸鹤后见她望着吃食发呆。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她在想什么。
“嗯,吃点东西吧!我们今天应该很快能离开沙漠。”如果他指的方向没有错的话。
“这食物够吃吧!”胤禛随口问道。
“嗯?有什么问题吗?”清月咬着苹果问他。
“出了沙漠是草原!”
“然后呢?”清月不解的问他。
“有草原不一定有人家!”
“然后呢?”
胤禛抽抽嘴角,“然后。。。。。。没什么,吃吧!”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爷不会说出去的!”
“嗯?嗯!”两人之间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胤禛望着茫茫沙漠,如果不是背上的伤提醒他,都觉得他是出来郊游的而不是出来查事的。
“我们要去鬼城!”胤禛告诉她。
“嗯!那里发现了什么线索?”清月问他。
胤禛转动着手上的苹果,“鬼城有两座!”
“什么?”清月一直以为鬼城就是鬼城,哪还分几座。
“一座在准噶尔盆地东部的将军戈壁上,叫奇台鬼城,一座在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苏鲁木哈克,我们要去的便是这两个地方。”胤禛给她解释。
清月上辈子只听说过新疆有鬼城,倒不知有两座,也只是道听途说,看来是做不得真。“我们此去的是东部?”她们才进入沙漠就遇到了阻扰,不知进入后还会有什么危险。
“你不用担心,到了草原上我们总会找到牧民,到时。。。。。。”清月的各种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甚至让他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到了草原我们还是先等其他人吧!”清月替他说下去,她知道他心中所想。
“她们能找到你?”胤禛的眼中闪过惊喜。
清月无所谓的点点头,对他们而言是天堑,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多费些事,临水应该会先去找小柱子,至于了悟,她想聂小倩这回定是不再寂寞了,其实,最可怕的不是人的寂寞,而是那种无尽的企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便是经过了八百年,她依然在原地等候他,而他已不再是当年的他,不知聂小倩再次真正接触到了悟,还会不会觉得他是她等候了八百年的宁采臣。
“在想什么?”胤禛觉得他总是抓不住她,清月如同飘渺的轻烟,总会随风而去,他压下心中的害怕,强迫自己不去想。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不知人生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自出生之日起就在等待死亡,亦或为了追续前生今世的缘?”清月淡淡的叹息,她羡慕宁采臣的同时,又为聂小倩叹息觉得很不值。
“爷不知道,爷只知道爷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误。”也许是清月慵懒的话语使得他放松,开口说出隐藏在心中的秘密。
“不会,无论哪个做母亲的怀上亲骨肉时,都会有着深深的企盼,希望孩子能健康的降临人世。”清月想起了她的额涅,那个贪银子却又满腔母爱的女人。
“是吗?爷难道不是个错误吗?”胤禛的心中曾多么盼望德妃的目光能落在他身上,哪怕只是一点点,多一点点对他的关心,多一点点母爱,他的心也不会那么冷。
他抬头望着清月,袅袅茶雾中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他和她在一起,总是能忘记那种彻骨的寒冷。
“爷很羡慕你!”胤禛对她说。
清月玉手轻抬给他添上一些茶水,“郡王爷也可以,何必羡慕他人!”
胤禛低头望着杯中的茶水沉默不语,清月点到为止,她不可能去明说,他后院的女人又多盼着他去暖床。胤禛其实努力过,只不过他的妻妾带有太多的功利心,使得他终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
若是。。。。。。他抬头细细打量清月,忽然伸手用力一拉,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在清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覆上她的小嘴。。。。。。
第一百七十三章 昆仑山上一棵草
清月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杏眼,胤禛的脸离她如此之近,她甚至能看到他的毛发,他微凉的唇轻轻的压在她温润的小嘴上,如果换着别的女子必定是很羞涩,清月突然笑弯了眼,即然来了那就不要跑了,不管以后如何,她要谈一场恋爱,她不要后悔。
胤禛的脖子被她勾住,她主动吻了上去,他先是一愣,接着脸上漫起笑意,一只手托起她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人们希望时间过得很慢时却偏偏转眼即失,胤禛的心情大抵也是如此,纸鹤载着两人已经来到草原边界,跳下纸鹤清月四处打量了一下,并没有见到人烟。
胤禛不知从哪里摸出筒烟花点燃,带着尖锐的哨声冲向天际,“你怎么知道他们能找来!”清月好奇的望着信号烟花。
“我们的行程自有人接应,这些事本在预料之中,只不过碰到的事却是预料之外!”他回头望向茫茫沙漠,他在人生的路上也会找不到路,只有经历过后才能找到下一个起点,迎接下一波的挑战。“你呢?”
清月手指轻拂麻花辫,从包里拿出两道符纸往空中一抛,化着两道轻烟随即消散。
“这到是个好东西!”胤禛很羡慕这种方法,多省事!
“可惜你用不上!”她与他之间的交流似乎总这么淡淡的。
“你用不上!”她直接明说。
“嗯。”两个之间出现短暂的尴尬,半晌后,胤禛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爷的人要明日才能到达!”
清月嘴角抽抽,那必定不是先前那一波人了,“临水她们应该今日会到达。”有小黑子带路,估计很快就能找到了。
准噶尔盆地真的很美。蓝蓝的天际很纯很干净,浅灰褐色的土地上,散散的长着各种奇怪的植物,清月蹲下身子望着一簇小植物,每一根枝条上都开满了黄色的小花朵,而在花朵的上面又星星点点的缀上几个褐色的斑点,好似一个无盐女默默的迎风摇曳。
“昆仑山上一棵草!”胤禛踱步过来,轻轻告诉她。
嗯?这个名字不是一部老电影的名字吗?难道胤禛也是穿来的?“你看过这部电影?”清月激动的问。
“电影?那是什么戏吗?爷只看过皮影戏!”他认真的注视她。
“哦,没什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爷说的是这种草的名字!”
原来这种长得像无盐女的小黄花是这样一个名字。昆仑山上的一棵草,不畏风霜,不畏严寒。“我觉得它更像无盐女!”
。。。。。。
京城里,陈嬷嬷弯着身子伺候着清莹起床,“格格,今日该去请安了!”自瓜尔佳氏生了子胥后,便规定只逢初一。初十,二十,三十日去请安,其余时间一概不见。
“知道了,嬷嬷去拿点精油来,我这身子骨有些懒散了!”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挑开纱帐。清莹慵懒的靠在枕头上。她身子虽然没有破,可是与胤禩该做的却都做了,哼。她的便宜也没那么好占,伸手摸摸越来越柔嫩的肌肤,她额娘传下来的那本秘书当真是了得。
陈嬷嬷扶着她去给瓜尔佳氏请安,“格格,这福晋能答应么?”这些天陈嬷嬷经常偷偷出府。为的就是打探九福晋的行踪,终于被她问到每个月的十五。九福晋会上护国寺烧香。
“陈嬷嬷,我可是待嫁女,即将远离故土。”清莹妩媚一笑,却使群花失色,陈嬷嬷呆呆的望着清莹,这个从小到大她都琢磨不透心思的格格,比起她来,陈嬷嬷更羡慕清月的院子里的仆人,听说不但油水厚,主子长年在外,这事儿少,活儿轻松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