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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想了想道:“我也好饿了!”说得甚是委屈,还带着一点点撒娇的味道。
她有些不适应这个突然转变性子的胤禛。
“嗯,知道啦,回去后我给你好吃的。”
胤禛嘴角微扬。眼里温情流转:“这可是你说,我要吃白灼肉。”
一向肠胃不好的他,之所以瘦是因为无法吃太多荤腥味之物,清月做的白灼肉鲜而不腻。
“知道啦,回头就。。。。。。”
胤禛用力一拉。她在不防备间落入他的怀中,随即一片荫影挡去了蔚蓝的天空,心随情动,他眷恋她的唇,一直到两人喘息不已,不知不觉中,清月淡定的心被搅起一湖春水。
时间飞逝。她已不再是那保持自我的清月,她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追逐他的身影,她的心会不自觉的担忧他又挑灯夜批折子,不记得哪一天开始,她总是悄悄亲自下厨为他备好宵夜,不记得何时起。他的眼里已没有冰霜。。。。。。
中午,心情很好的清月亲自操刀下厨,寻香而来的,还有正在换牙的小十八与憨货老十。
清月爱下厨这一点是遗传了瓜尔佳氏,很喜欢亲自动手做些小食。胤禛对此十分享受。
小十八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他正好戳中了清月的萌点,胤祄白日里时常窝在这座别院里,清月会为他与胤禛做上香滑的莲子糕,会叫人采上两片新茶叶,又把荷花蕊细细晒干碾末,煮上两碗淡香,沁人心脾的荷叶粥。
在承德停了些日子,待到八月初时,启程前往热河,再晚些那边的天气便要变得寒冷起来。
清月随行来了热河,最开心的事便是见到了环儿,她在草原上适应的很好,就是风霜把原本娇俏的她磨老了三分,清月见此心疼不已,把临来前为她准备的护肤品, 一股脑儿全塞给了环儿。
如果时光可以停留,清月希望按下暂停键,好叫她可以挽回不该承受的伤殇,老天总是见不得人开心,见不得人间处处欢歌笑语。
清月这一日正和临霜打算做些金桂糕与薄荷糕,这两样前个是专门做了留给小十八的,后一个自然是做给胤禛的。
“主子,王爷现在可是日日离不得主子。”临水随清月嫁入王府后,最开心的便是这段时间,若是玥嬷嬷在,怕也会乐得合不拢嘴。
“少贫嘴!”清月面子薄,不经笑,耳根子已泛红,都怪胤禛那厮,借口说是得了些上好的奶子酒,当真是喝酒误事,等她醒过来时,早已被某只窃喜的人吃干抹净。
临水在一旁打下手陪笑道:“是,是,是,奴婢保管不再说,只是王爷今早离开时可是交待了,要主子等他回来一起吃午饭。”
清月笑骂她:“行啦,快些把这些面粉搅和好。”
临水接过她递过来的盆子笑嘻嘻的回应:“是,主子,奴婢保管准备足够做薄荷糕的分量。”
清月懒得理她,索性转过背去,结果看到聂小倩飘在半空中:“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奴家本来就是鬼,还有,好无聊啊,奴家要采臣哥哥!”
她嘴角抽抽,自家事自家知,双手一摊直翻白眼:“这里是热河,不是护国寺,你若嫌得无聊,不妨白日里睡饱,晚上出门去偷看那些哥哥们洗澡。”对待这只鬼,清月的节操完全扔天边了。
待到金桂糕出炉时,已是满屋生香:“小十八今儿有口福了。”想想他吃糕点时,总会在咬时露出一小块凸起,是因为他的门牙还没有长出来,清月每次看到都觉得很可乐。
她开心的捡起蒸笼里的金桂糕,临风一股卷风似的刮进来。
临水瞧见了笑道:“你几时也学会馋嘴了,这可是主子亲手为十八阿哥准备的。”
临风小心的看看喜笑颜开的清月,蹲下身子行礼却磨蹭着不知如何开口。
清月见她这样笑道:“放心吧,我会叫小十八弟口下留情,给你留上两块。”
临风缓慢的呼吸,手中紧捏着帕子,试探地轻唤:“主子。”
“何事?”清月感到她与平时不同,便开口问临风。
“主子,王爷请您过去。”临风最终开不了口,只是道明胤禛早已在书房等候。
“八成是闻到糕点香了,你先过去跟王爷道一声,说是这薄荷糕还要熄会火才行,我等一下再过去。”
临风看了一眼临水,无奈只得再次道:“主子,王爷找你过去有急事。”
清月见临风坚持,放下手中的活计吩咐临水,等熄好火把糕点起出来。
“走吧,也不知急巴巴的找我做甚。”
她带着临风直奔前院南书房,走了一会儿见院子里的下人都敛气屏声不似往常,心中觉得怪异忙加快脚步奔向胤禛所在之处。
来到南书房院门前时,苏培盛正在屋檐下来回走动,好似很焦急。
清月漠漠然地看向他:“苏谙达!”声音不大不小,刚够他能听见。
苏培盛听到她声音连忙转过身来,急匆匆地迎下台阶:“哎哟,月主子,你可算来,快去看看王爷吧。”
他的话叫她心中咯噔作响,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潜进来,更何况还有聂小倩这个鬼道高手,趁天黑时不时的飘在屋顶,美其名曰看风景。
“月主子,还请快些随奴才进去看看!”
清月收起心中的千头万绪:“可是出什么事了?”
“哎哟,月主子,咱家爷晕过去了。”苏培盛自小就跟随在胤禛身边伺候着,他心中的着急不比旁人差。
清月闻言大怒:“怎么回事?还不快去请太医?”
苏培盛一时被她气势所慑,讷讷地回答:“已经着人去请了。”
她不顾高厚的花盆子鞋底急奔向内间,胤禛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地上还扔着两块沾了鲜血的帕子,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咬牙从牙缝里蹦出一个个冰冷的字:“到底怎么会事?”
苏培盛有一刹那的感觉,他若不及时回答,笼罩于他全身的杀气便会送出,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日头。
他强自镇定深吸口气,定下心神才道:“是奴才没有照顾好王爷,王爷昨儿看折子看了一宿,刚才忙完手中的事正大打算小寐一下,结果。。。。。。结果。。。。。。”
“所以王爷是累晕了?那这些帕子又是怎么回事?”鲜艳的红令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似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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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早 殇
苏培盛额际滑落冰凉的汗水:“月主子,王爷是累倒了又并非因此事而倒下。”
清月俏眸含煞,眼神似霜刀寒剑,刀刀割肉,剑剑刺骨:“你身为王爷身边的贴身之人,又怎能不顾忌他的身体由着性子来,另外到底是何事令他晕厥过去。”
“回月主子的话,王爷刚才批完折子本想休息一下,再去月主子院子,结果。。。。。。呜呜,结果,就在此时,外间传来消息,十八阿哥殁了。”苏培盛双眼含泪,他清楚十八阿哥是替代了去世的弘晖,自家王爷才会一时接受不了。
“什么?不可能!”清月不相信,她伸手用力的揪住苏培盛的衣领:“不可能,小十八弟早上还来过,说中午饭后过来吃金桂糕,苏谙达,你竟然敢欺骗本福晋。”
她狠狠的一推,苏培盛踉跄几下退后:“月主子,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过来送的信。”
清月双腿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早上,胤祄还跑过来露出空黑的门牙,巴巴地喊她小四嫂,说等午后来这院子里吃金桂糕,她每做一次糕点,都会放一些调理身体的空间水在里面,不说百邪不侵,身体也会比一般孩子硬朗几分,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苏谙达,到底怎么回事!早上,十八阿哥还好好的,这才不过是一个上午的时间,怎就会没了呢!”一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一上午没见就去了,清月的心隐隐作痛。
她记得历史上十八阿哥胤祄是病死的:“那些侍卫怎么说的。”即然不是病死那就是他杀,掘地三尺誓要把幕后人揪出来。
苏培盛哭道:“月主子,十八阿哥是坠马而死。”
清月一时惊住,坠马?!怎么可能!
“送信的侍卫说十八阿哥偷偷溜出帐篷,也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匹小马驹,结果他一时兴起,打马奔驰。谁知那马突然间发疯把十八阿哥摔下马来。”
“难道旁边没人跟着吗?小马驹并不高,又怎么会突然发狂,行宫里并无人有小马驹。”
“皇上已经着太医看过了,是。是十八阿哥的头先着地扭断了脖子,当场咽了气,等大家找到他时已经。。。。。。密嫔娘娘当场晕过去了。”
清月的一双小拳头快捏出水来,愤怒的火焰冲出头顶直达苍穹,一个无辜的垂绍孩童又能碍得了谁。
“本侧福晋知道了。”朝随她而来的临风使了一个眼色,临风悄悄点头随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于门外。
“苏谙达,还请去皇上那儿告知一声,王爷现下的情况妾身无法离去,等王爷醒过来,妾身会与王爷一同去看小十八最后一眼。”
她现在度日如年。烦燥、难过,猜忌中在屋内来回走动,究竟是谁?小十八死了谁最能获利?好像谁都没有这个动机,密嫔是汉女出身,她并非汉军旗。自康熙二十五年入宫已有二十多年,一直荣宠不衰,可是康熙并没有给她提很高的位分,所以她的儿子注定成不了大清的主人。
等太医看过后,胤禛是怒急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加上这段时间经常彻夜批折子,清月给他吃补身子的东西。也是杯水车薪,他的身子亏损已不是一两日的事,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补回来。
胤禛醒来的第一眼便是看到了清月:“你也知道了!”
清月难过的点点头:“你放心,我已经叫临风去察看事发现场了。”她相信临风会有所发现。
“扶爷起来,去送送小十八,皇阿玛年事已高。这几年最喜欢的便是憨直的小十八,没想到。。。。。我们去看看吧!”胤禛的神色极其虚弱。
“嗯,我们去看看吧!”清月扶他起来,本想再给他换套衣服。
“不用了。”清月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浓重哀伤,一个他寄与厚望的亲弟弟就这样没了。他是否又想起了早殁的嫡子,原本挺拔的背影,如今看来有些佝偻。
两人来到康熙营帐中,清月还是第一次在私下场合见到康熙,两人行礼后规矩的立于一旁,小十八已经换了暂新的金丝玉带大蟒袍,好似贪睡过头不时便会醒过来。
“你俩有心了!老四媳妇回头再做些金桂糕送来给老十八,他生前常说你做的最好吃。”其实清月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对于只是郭络罗家族本就势大,东阿再要升迁高官已是很难,他不但需要平衡自已的后宫,同样也需平衡自己儿子的后院。
康熙扫视一眼在座的众人:“四阿哥身子骨不好也要好生将养着。”闻得老十八去世,自己这些长大成人的儿子唯独老四情归所致,虽说办事铁血手腕,雷利风行,却也不失为一种刚强手段,最适合辅助太子。
这样一思及便发现人群里少了一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