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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的意思是那些黑衣人?”临雨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
“没错,我玛法当年死后身上留有条绣有红蔷薇的手帕,不止我玛法,连同当年接了这命令的所有参与者,最后都落得身死,现在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死于盅毒。”
她停了停又道:“这条帕子不但出现在我家的芳姨娘手中,而且还在良妃,年若嫣的手中。”
“什么?这么说。。。。。。”临雨这一次是真的被惊到了。
清月点点头道:“只是我实在又想不通,当年我玛法奉旨去围剿襄王府。不久后便身死了,若说是年羹尧与良妃做的,时间上又有不对,很有可能,当时明面上只是那对夫妻,暗地里应该还有留下一支力量来护住他的一双儿女。”
“奴婢就不懂了,年羹尧又怎么会成了年遐龄大人的二儿子。”临雨心中十分不解:“而良妃又成了内管领阿布鼐之女。”
清月摇摇头:“这些都是枝末,我们只需继续顺着年羹尧追查黑衣人的下落。”她望着窗外的姹紫嫣红一片,眼里的寒冰却是冻煞旁人,她一字一顿道:“这一次定要斩草除根!”
这回她算是明白了。当年在年府时,偷听到年羹尧与那叫小蝶的正在行苟且之事,为何口中一声声喊的却是年若嫣的名字,感情两人根本不是亲兄妹:“这事儿,我会告诉王爷的。请他的影卫出动,咱们这边的人手怕是不够!”
清月处理完这事,两拉着临雨聊了会儿留了午饭,这才放过她们娘俩,自己在晚饭时又把这事告诉了胤禛。
“爷知道了,你且先不要担忧,爷会妥善处理这事。况且总有一种感觉,顺着这条藤摸下去,说不定爷的事也能得到破解之法。”
清月心中一惊:“你是说。。。。。。”
橘色的烛光淡化了他脸上的漠然,然了一丝人间烟色:“是的,很有可能,爷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清月心中了然:“我真希望能快些找出当年作祸之人。真不知是那个天杀的这样针对你。”
胤禛伸手摸摸她的三千月华:“爷,这辈子最愧疚的是对于你。。。。。。”
等待中是最令人煎熬的,初夏时分,康熙去了热河避暑,而失势的八阿哥胤禩也同样留在了京城。
胤禛受命监国。事情越发的繁多,每每到深夜才挥退自己的幕僚们。
“主子,王爷今儿有事得留在南书房歇着了。”当苏培盛再一次来转达胤禛的吩咐时。
连着两个月,她才见过他三次面,清月再也忍不住脾气了:“忙,忙,忙,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忙,这事情能忙的完吗?
手头的事能处理得完吗?天天只知道忙,再忙下去,本侧福晋头顶都要长草菇了,苏谙达,你回去问问你家王爷,那些折子是他的小妾呢,还是他的小妾呢?他就天天陪着那些折子好了,等他哪天想起来了,再到后院来收割一大片草菇,顺便还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苏培盛有口难开,有苦难言,见清月这样心中替胤禛高兴,虽说清月是报怨可却是实实在在的真性情,面上却委委屈屈地道:“哎哟,月主子,您就是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敢同王爷说您头上长。。。。。。”
“草菇!”清月睁大杏眼瞪了他一眼,见他只是一副老好人模样,心中顿时泄了气:“你老实说,王爷的身子可还好。”
苏培盛仔细的看了她一眼,见真的不像再发火了,心中有些难过地道:“王爷每次进食却是减少了,只是月主子每天派人送过去的宵夜到是吃了个精光,还有,王爷今儿特意吩咐了,月主子一向苦夏,他已吩咐了王府侍卫,只等月主子收拾好行李,王爷便派侍卫好生送月主子去圆明园。”圆明园是康熙前两年赏给胤禛的,清月有时也会去那边住上两个月。
清月心中不知为何憋了一股子气:“哼,他到好了,巴巴地想把我赶走,你回去告诉他,门都没有!还有,以后的三餐全由我这小院做好了给他送过去,他爱吃不吃。”
苏培盛示意一旁的临霜她们赶紧劝劝清月。
“主子,千万别气着自个儿,你瞧,王爷还不是心疼主子吗?知道主子苦夏,王爷再怎么忙,可也得抽出时间来安排好主子的事。”
苏培盛看了临霜一眼,这丫头是个会说话的。
清月恼火地道:“他会心疼我,他要是真心疼,啊,那为什么他自己不心疼下自己的身体,一天到晚,除了忙朝廷的事还忙什么了,啊,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占掉了一大部分,你们说说,他的身体是铜浇的还是钢锤的。”
临霜还欲劝她,门口的帘子被外头的小丫头打起,胤禛从外头走进来:“咳,爷就知道你不会听,咳,特意抽空过来一趟了。”
正侧坐于上位的清月闻言抬头,只眼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因逆着光,外头的阳光从他的身后穿透进室内,越发显得他的身子单薄了。
清月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又对临露说:“赶紧去厨房把先前炖着的川贝雪梨端上来。”
“你怎么不爱惜下自己的身体,你还好意思来见我,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真是个没长良心的。”
胤禛很享受清月的抱怨、责备,拉着她的手进了东暖阁就在榻上坐定:“爷只是得了点小风寒,不碍事,太医已经开了药吃过了,月儿送来的吃食确实是很能调理身体,虽然每日睡得晚,却也能保证第二天精神充足。”
清月定定的看着他:“那你为何还要赶我去圆明园?”
胤禛难得浅笑,她翻了翻白眼:“这次笑得真难看。”
“有吗?”
“嗯!”
“唉,好吧,爷是笑得没月儿好看,不是爷赶你去圆明园,而是爷知道月儿比一般人更苦夏,更受不了难熬的夏天,还记得爷去迎娶你的那一天,在大门处就被两个小舅子堵住了,第一,是告诫爷,不准惹你生气,第二,不准欺负你,第三,你非常苦夏,一到夏天就很难受,京城不比京郊凉爽。”
他胤禛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被人警告,还很乐意的点头接受。
清月没好气的白了人一眼,眼前的男人真的很令人费解,说是喜欢清月吧,那是肯定有,说是爱吧,又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我今年夏天不去圆明园,不去京郊,我就要在府里陪着你。”
胤禛有些犹豫,清月苦夏这事,不但两个小舅子交待过,连自己的岳父母也亲口交待过。
清月也很无奈,谁叫她是半成品的僵尸,这么多年来,一过夏天就是难熬啊。。。。。。怕热啊。。。。。。
“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我往后尽量躲在屋子里好了!”唉,看来她的消遣,只能是躲空间发呆或修练修练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清月越来越嗜睡,而胤禛的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清月心急如焚,常常坐在西暖阁的窗前发呆,却时常在午饭后,就这样坐着睡过去了,一直到日落西山方才醒转。
“唉,主子这苦夏也太利害了点,吃得也少了许多。”临雪有些担忧。
临霜听了道:“唉,这还算是好的,以前,主子小的时候,那个苦夏才利害,进了王府,王爷也一直疼宠着,看到主子这样真恨不得自己替她扛着。”
清月咬着牙打发人下去,自己进了卧室一头栽在床上,却还没来得及进空间,却已传来微鼾声。
第二百八十五章 消 息
一日清月正在家中睡懒觉,临霜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摇摇她:“主子?主子!”
清月翻了个身把头埋枕头里,闷闷地道:“别叫,睡觉!”
临霜纠结的咬咬下唇,最后鼓起勇气双手叉腰大吼:“主子!”
清月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打呵欠:“临霜,你的嗓门越来越大了,什么事,大夏天不睡觉能用来干嘛?”
临霜鼓着腮帮子道:“还不是为了喊主子起床练出来的,奴婢将来要是遭人嫌弃了,铁定是要赖着主子养奴婢了。”
清月迷糊地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放心,你家主子养十个你,都能养得起。”说完又想眯起眼往床上倒去,实在是太困了。
临霜连忙道:“主子,年侧福晋叫小丫头送来请帖,说是请府里的福晋,侧福晋们,还有十三阿哥的福晋、侧福晋们,十四阿哥的福晋,侧福晋们,以及其他阿哥的侧福晋们去她院子里听戏,说是青梅摘下来酿的青梅酒已经可以喝了。”
清月噙泪痛苦的听临霜说完:“啊欠,这春天才折腾完,大夏天晒死人还不歇着。”
临霜早已支使小丫头打了水来,这会儿拧了帕子给她擦脸,自己立于一旁道:“奴婢稍微着人打叫了,说是年侧福晋的二哥又封了什么将军?”
“啊?”清月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脑子转得也比平时慢半拍:“哦,你说封将军了?得,我瞧着她又是拿出来炫耀了。”
咂咂,暴发户就是暴发户,她小时候怎么没有看清楚,难道是因为个头太矮的原故?
“即然如此,那便去就是了,到时记得提醒我,看来也差不多了;该是个头了。”她说完这居又想往床上倒去。她模糊记得年羹尧要等到雍正元年,才会再次升迁,只是那时的年若嫣似乎是时日无多。
临霜急忙费力搂住她:“哎哟,我的好主子。可别再睡了,这今儿上午才传了圣旨,吃过中午饭,这年侧福晋便张罗开了,又是着人去街上订吃食,又是着人去请戏班子,后来请人来送了帖子,奴婢瞧了一眼,是今儿晚上的。”
清月点点头也没再想倒床上:“扶我起来吧,唉。想眼个安稳觉都不成。”
等到晚上,寻梅院去是异常热闹,清月性子冷淡惯了,不是很喜欢这种热闹,去应了个卯。又见了一圈人,看了一会儿戏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总算熬到了初秋,清月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胤禛的影卫也传来了好消息。
这日,清月正坐在树下吃着荔枝,见临霜走过来笑道:“你可是闻到了果子香,快过来一起吃。”
临霜同清月一样爱吃荔枝。当然,爱这个的吃货不止她俩,这不,临霜就开口了:“主子,咱不送些给王爷?!”
清月咬荔枝的动作停下来:“临霜,你觉王爷需要这个吗?他需要的是折子。折子!”
临霜刚想动嘴劝她,守在院子门口的一嬷嬷走过来禀报:“主子,苏谙达过来了。”
“噗,主子,这回可是要端过去了。”
清月放下手中的荔枝。看看盘中还剩一大半,便对临霜说:“你把这荔枝壳拿给临露,叫她煮成糖水,把壳洗净单独煮一份甜汤,一会儿拿去给王爷。”
谁能告诉她,为毛胤禛独爱吃荔枝,这特能上火的玩意儿。
“是,主子,一定会提醒苏谙达,王爷吃过荔枝后,把这份甜汤一并喝了才不会上火。”临霜笑嘻嘻地拿出手帕子来,把昨上的荔枝壳包起来准备去找临露。
正巧苏培盛过来了,见临霜的举动笑道:“月主子安,临霜姑娘这是要给王爷去煲下火汤?”
临霜见清月只笑不语,连忙道:“咱主子惦记着王爷爱吃这玩意,可是吃多了体内会容易积下热毒,刚才吩咐奴婢把这些荔枝壳,先拿下去煮份汤水。”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