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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心都有了……。
他今日终于体会到从前母亲跟他说过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母亲曾说,这世上,有一种人,叫贵人,在你落难需要帮助之时,他会施加援手,还有一种人,叫小人,不仅能将你逼上绝路,让你屋漏偏逢连夜雨,处处让你受尽打击。
沈绿兮,肯定是他命中的小人!
“沈姑娘,有礼了,在下是空蹇的大哥,空连澈。”沈绿兮自醒来之后就一直和御上墨他们闹别扭,压根没正眼看过其他人,所以她还未知道空连澈是空蹇的大哥。
好一个气宇轩昂却不失谦和的绝代佳公子,单看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尊贵卓然的气焰,便可知此人并非池中物。
“啧啧……差太远了……分明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你们是亲兄弟?”沈绿兮的眼神在空蹇和空连澈身上瞟来瞟去,最后摇头叹息了句。
空蹇就像是被戳中什么痛处一样扎地而起,身体气得抖了又抖颤了又颤,一声暴怒狂吼,“沈绿兮!”
“在呢……我说空蹇,你应该向你大哥学习,彬彬有礼,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脾气怎么就那么臭呢!”沈绿兮勾唇一笑,清眸水光闪烁,带着十足的狡黠。
“本大爷的脾气怎么臭了,你还不是顶着第一淑女的称号净做些不淑女的事儿!”话不投机半句多,空蹇大爷和沈姑娘就像是天生不对盘一样,两句不和就能吵起来了。
只不过,沈姑娘的吵架方式也特别过人,让局外人的空连澈看的兴致盎然。
“你的脾气比水沟还要臭,第一淑女的称号又不是我自封的,再说了,我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该死的女人,等本大爷将你娶了回去之后就狠狠折磨你!”
“不好意思,我没有一女侍二夫的习惯。”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机会折磨我。
“谁让你一女侍二夫了!你马上和御上墨和离!”
“休想,我夫君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要和我夫君和离?”
“本大爷也会对你好!”
“说谎!你刚才还说着要折磨我来着,哼!你大哥可是证人!”
空连澈连忙参和一份,十足兄长的架势,温颜笑道,“嗯,小蹇,你确实是这样对沈姑娘说的。”
空蹇忍住想将自己大哥一脚踹进湖中的念头,不可对兄长不敬,嗯……忍耐,忍耐……
“那是吓唬你的,不可当真。”
“我夫君可不会吓唬我,你人品不好,我才不要上你的当。”沈绿兮忒有性格一甩脑袋,扬眉说道。
空蹇牙齿磨的咯咯地响,“本大爷什么时候人品不好了?!”
沈绿兮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煞有其事的用眼神对他品头论足了一番,随即默默说道,“你人品一向不好……。”
空蹇刚要反唇驳回沈绿兮的话,就在此时,庭院里传来一道轻挑带笑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几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呦,嫂子,你这可是在背着二哥与两位美男子私下幽会?”
莫致远、君无邪和靳之随三人刚回到别苑,经过庭院,正好看见沈绿兮他们,便一时兴起,调笑了两句。
哪知,空蹇突然念头一转,头脑一热就将莫致远的话给接了过来。
“没错,本大爷这次回来,就是要将沈绿兮带回雾尽岛的!”
呼呼~吹过一阵凉凉的微风,拂过几道僵化的身影。
沈绿兮嘴角不停抽搐,额上冒出黑线,机械性的扭过头看着得意洋洋像宣告什么喜事一样的空蹇大爷,极力忍着想将他一掌拍飞的冲动。
空连澈也霎时被自己弟弟忽然的豪言壮语给震慑,一时愣住。
首先回神的是君无邪,可惜这厮是个幸灾乐祸的货……
“哈哈!没想到御上墨也有今天!哈哈,笑死我了,小子,我支持你,抢御上墨的妻子绝对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君无邪毫无避讳地邪魅笑了起来,声音夹杂着几分玩味。
沈绿兮脸黑了。
敢情她的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人抢的?
莫致远和靳之随双双掩脸,君无邪,你想找死也别连累我们哪……。
这话要是让上墨听到,这厮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世上就是有刚刚碰上恰巧这回事,莫致远和靳之随正掩脸默哀,立马就应验了。
“这么说,你也想抢我的娘子?”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传来一道好听至极的声音,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隐晦的听不清楚的情绪。
莫致远和靳之随暗暗叫苦,无语相看一眼,真是好的不灵丑的灵!
上墨是什么时候到的?
毫无疑问的,上墨的修为一定是又高了一层!
见到御上墨,君无邪的气焰不减反增,他环胸靠在石壁上勾起一抹邪笑,带着一丝挑衅,“你知道我向来喜欢抢你的东西。”
回答他的不是御上墨,而是气到极点的沈绿兮。
“你说抢就抢吗!我就说你这断袖的和空蹇就应该是一对儿不是,不是打我夫君主意,就是想打我的主意,说你们不是天生一对都没人信了!”
哼!看你们还敢不敢整天想着要拆散我和上墨!
果然,断袖二字一出,君无邪和空蹇同时黑脸了。
片刻,二人同时暴怒。
“本座不是断袖!”
“本大爷才不会和这个断袖在一起!”
然后,场面一竿倒似的,转眼变成了君无邪和空蹇两人的争吵大战。
君无邪,“你说谁是断袖啊!”
空蹇,“说的就是你!你要是喜欢御上墨就赶紧出手,我好带着沈绿兮私奔!”
御上墨挑眉。
沈绿兮暴汗。
君无邪,“谁***说本座对御上墨什么什么了!”
空蹇,“还用得着谁说么,估计现在御家堡的人全知道了。”
看着两个人像个不依不饶固执争吵的孩子一样,所有人抹了一把冷汗,给沈绿兮投向了一个敬佩的眼神,才一句话,就解决了两个麻烦,高!非常高!
有人说,有些感情是吵出来的,要沈绿兮说,有些针锋,也是吵出来的。
譬如,空蹇和君无邪。
要是不是知道实情,沈绿兮怕是也要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一对欢喜冤家,见面就吵,还乐此不疲了……。
不过,空蹇和君无邪两人也不至于真像那些长不大的孩子那样失去理性,互不相让吵了两句之后就直接大打出手了,愣是让大家看了一出好戏。
夕阳渐渐西下,一轮弯月挂上夜空,繁星点缀着夜幕,宛如耀眼的宝石般散发着璀璨的闪光,映照着大地。
书房内。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儿斜挂,俏皮的月光漏进窗柩,投落在御上墨清隽颀长的身影上,留下了一道长长而沉静的剪影。
他斜倚在窗边,姿态闲适,他的容颜在月光的暗影里,一时看不清楚,唯觉一双宛如琉璃般流光转动的眼眸中,掩不住他眸底清冷凌冽,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语气,却隐含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冷肆。
莫致远、君无邪和靳之随皆是收起了之前嬉笑了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沉重。
“事情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丹麓国的天香踪林和邬国的暗流宗门的人不知怎么回到了阜城,起初本是天香踪林的人和暗流宗门的人闹上了矛盾,双方打了起来,事情就在我们遁空门地盘上发生,罗佑便带人去劝解,以免伤及无辜,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倒是罗佑和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的人打上了,还伤了他们的人,死了两个刚好又是在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地位不低的人,两大门派的的势要让罗佑他们给个说法,可罗佑却说是那两个先挑衅他,他当时根本没想过动手,他说是两大门派的人先动手,他们无奈之下才出手防卫的,却没想到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的人个个出招狠辣,招招夺命,罗佑眼看自己的手下死伤不少才被惹火了,一怒之下,就杀了那两个人。”
“杀了那两个人而已,怎么就招惹了那么多人围攻遁空门呢?”对于江湖势力纷争之事,沈绿兮甚少了解,但从事情上分析,明明就是一件很简单很无语的事情,怎么就闹成了满城风雨。
“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在门派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他们的号召力当然也不会低,他们撂下的话就是说罗佑他们太嚣张,不过是在遁空门地上吵了两句,就要杀人,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也算是二流门派中的上流势力,加上暗流宗门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两大门派想要针对我们刚刚崛起却风头远胜与他们的遁空门,理由实在是太多了。”
靳之随清润的凤眸微微一眯,犹如黑潭般的眼眸在夜色显得愈加的深沉。
“简单的说,他们是看遁空门不顺眼,想除之而后快?”沈绿兮虽然听的迷迷糊糊,但重点还是听出来了。
遁空门算是后起之秀,就好比御家堡在各个势力中有撼动不了的实力和地位一样,遁空门虽然是后起之秀,却发展神速,短短几年,地位和声望远胜了许多门派,一跃成为了二流门派中炙手可热的一大势力,威望甚至隐隐有向一流门派上升的趋势,单凭这一点,就能让不少心有不忿的门派势力眼红不已,心怀不甘,一旦有机会,还不蓄势待发。
再加上,罗佑在遁空门只是个暂时掌事的,傻子都看的出来,遁空门真正掌事却从未露过面,有人就开始有些猜疑,也有人猜测,遁空门背后的人,必定是实力超群的人,是以,一些谨慎的人就不敢贸贸然动手,若遁空门背后的人真是什么高人,他们可就倒霉了,谁也不愿做出头鸟,直到这次天香踪林和暗流宗门发生的这件事。
“可是,天香踪林远在丹麓国,暗流宗门也是邬国的势力,他们为什么要跑到芜月国来针对遁空门呢?”要说是势力门派之争,这距离也太远了吧?
沈绿兮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就是这一点,我们理不出个头绪来,御伯父和御伯母已经前去查探了,希望能尽快有消息。”
原来公公婆婆去打探消息了,难怪回来之后见不着他们,听了莫致远的话,沈绿兮才恍然过来,两位长辈是御上墨的父母,自己儿子的遁空门被人围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有公公婆婆出手,事情应该会更好解决些吧?
“明日把遁空门将纳入御家堡的消息传出去。”一直默不作声的御上墨忽然淡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莫致远、君无邪和靳之随齐齐怔愣。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一向沉稳的靳之随,“上墨,这个时候将遁空门纳入御家堡,届时他们肯定会将矛头指向御家堡的,而且,御家堡背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盟城。”
莫致远和君无邪十分认同的使劲点头。
“御家堡出面相助,和将遁空门纳入御家堡,结果都是一样,同样会惹人非议,盟城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盟城的水是深是浅,试了才知道,这次不就是个好机会。”微微掀起眼帘,御上墨三言两语就剖析了当下的形势,既然已经是骑虎难下,那就迎难而上。
话一落,靳之随三人顿时沉默了。
他们都知道,御上墨说的是事实,这些天,他们以御家堡的名义四处周旋,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为今之计,想要争取多些时间查明事情真相,将遁空门纳入御家堡,是唯一法子。
明日,注定是个风起云涌的日子。
一个崛起之秀,实力不凡的势力,宣布纳入御家堡的势力范围内,无疑又是一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