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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男主风吹不动,眉梢也没抬一下,倒是把火烧到了她身上!
看看,看看,她多无辜啊!
她虽称不上是汹涌澎湃,但也勉强算得上是前凸后翘吧?居然苦逼的足足喝了一个多月的木瓜糖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潘倾婷和展拂柳也算是沈绿兮除了命中注定假想敌——老鼠之外,又两个光荣上榜的假想敌。
相比之下,潘倾婷和展拂柳看清眼前的人时,比沐婉柔还是惊惧。
她们从小都是被家里训练长大,以嫁入高门贵族为首要目的接受各种各样的密训,从走路姿态,到言行举止,都是按照那些大家闺秀的标准去学,受尽辛酸,心思自然比从小骄纵长大的沐婉柔要缜密的多。
她们潘家和展家都是御家堡的隶属旁系分支,然而,她们潘家和展家却投靠了盟城,这无疑是对御家堡背叛的举动,盟城的建立多多少少有想对抗御家堡的意思,他们当然希望最好将御家堡旁系分支的小家族给招纳进来,所以,潘倾婷和展拂柳才如此幸运,让百里家家主做了媒,一个嫁入了安家,一个嫁入了霍家,而且是正妻之位,对潘家和展家这样的小家族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会碰上御家堡的人,而且,还是御家堡的少夫人!
难道他们抓了她们,是想算账?要惩他们擅自投靠了盟城一事?!
“御,御少夫人,你,你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如今已是盟城的人,不再是御家堡的旁系分支,你这样做,是要与我们盟城为敌么!”
咳咳,沈绿兮差点儿被口中的葡萄给噎住,乖乖,你们的开场白能不能换点新意……不要每个人开口都要和她炫耀盟城有多厉害似的,信不信姑奶奶我今晚就攻过去……
“你们是不是盟城的人我没有兴趣,不过你已经和御家堡脱离的关系,这件倒是好事,回去之后,我会让我夫君大肆庆祝一番的。”能扰乱整锅粥的老鼠屎,有人帮忙接收,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潘倾婷险些气歪了脸。
没想到再次见面,这个女人气死的人功力比之从前,更让人咬牙切齿。
“不过,你们若是委曲求全,嫁到盟城只是权宜之计,目的是为了帮我们御家堡监视盟城的一举一动,这样情况就不同了……”兀地,沈绿兮淡淡的声音仿若晨风,飘散在破旧的屋子内,在潘倾婷和展拂柳耳边,轻划而过。
潘倾婷和展拂柳身躯同时一震,她们岂会听不懂沈绿兮话中的意思!
“你让我们在盟城做细作?!”
沐婉柔也震惊地睁大眼眸,与此同时,她心底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做我们御家堡的有功之人,你们是觉得委屈了?”沈绿兮这话的语气很轻,宛如一阵清风拂过面颊,然而,里面却透着淡淡的威胁。
潘倾婷和展拂柳沉默了……
然而,她们并没有多余的反抗之力,因为,沈绿兮直接采用了一个更为省事的法子,让杏雨梨云给她们喂下了她精心炮制的毒。
“你们服下的这种毒,每隔半月会发作一次,而且每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痛苦,如果你们乖乖听话,我会定期让我的属下送定量的解药给你们,但如果你们不听话,那只能受尽折磨而死了,哦,对了,我的毒,除了我自己,天下无人能解,你们若不信,尽管试一试。”
沈绿兮为了防止白无双也找到沐婉柔再度利用她,也给她服下了一种毒。
“你们回去盟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帮我查清楚,这次遁空门一事,与盟城有没有关系,记住了,这是一个考验,你们可以不信,半月的时间一到,就算有我的解药,你们还是要承受非人的痛苦。”
交代了事情,沈绿兮又从沐婉柔身上取了点血,便放了她们回去。
“直接抓她人回去研究不是更好?”北丹青不明白为什么沈绿兮不直接将沐婉柔抓回去,还要费心思下毒控制她。
沈绿兮摇晃着瓷瓶子里的血,唇边带着浅浅的弧度,声音清淡如风,“把人抓回去当然是省心省力些,但沐婉柔现在是百里家少爷的侧夫人,那么大一个人凭空消失了,以她受宠的程度,难保那百里家的少爷不会做出些什么,现在正是多事之时,不必再添乱了。”
北丹青释然挑了挑眉,不由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绿衣浅笑的女子,忽然有一种感慨,她们一直忧心她经常迷糊犯错的丫头,好像长大了……
中午时分,天空亮得耀眼,高高挂在上空的太阳银白的光芒透射在水面,银光朗映,如万顷玻璃,又如一郊晴雪,几缕俏皮的阳光犹如水银一样在翠绿的叶片上缓慢滑动,划过一道银色的光线,天空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穹顶似地笼罩着大地,蔚蓝的高高的天壁上镶着大理石纹似的云缕,仿若银妆万里。
沈绿兮三人才踏出院子,宁隐寺老方丈便迎面而来,面目慈祥,那仿佛能看破万千红尘的双目能让人莫名的感到安心。
“阿尼陀佛,沈施主,你可是又在佛门之地捉弄其他施主了?”
沈绿兮连忙露出一个笑脸,眨巴着清眸,讨好道,“方丈,我可没有捉弄别人,再说这院子不算是宁隐寺范围内,您说对吧?”
方丈只是淡淡一笑,便不再作何深究。
“沈施主这次要逗留多久,中午的斋膳可要为几位施主准备?”
沈绿兮狐疑地看了犹如笑面佛的老方丈几眼,默默道,“方丈,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让小和尚来问就是,哪能劳烦您老人家亲自来问……。”
老方丈面上笑意不变,只是语气中隐约多了一分……。埋怨……。?
“沈施主,你上次曾与老衲应允,下一次来便告知老衲炼魂丹的提炼方法……”
呃……。沈绿兮挠挠头,有这样的事来着?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来宁隐寺了,加上这老方丈又是一个老狐狸,总是想着法子压榨她,她唯恐不及呢,怎么还会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
“出家人不打妄语……。”老方丈绝招一出,沈绿兮立马投降。
“停停停!我现在马上写给你!”
沈绿兮不再有半点犹豫,立即让杏雨梨云拿来笔墨挥洒起来,要是她动作慢了点,估计又得听他从金刚经到大般涅磐经然后是法华经都念了个遍,届时,他是不累,她却要听到吐血!
遥想当年,往事不堪回首,想她那年年少无知,就被这个披着袈裟的老狐狸给骗的惨兮兮的,足足听了不下一个月的佛经……。
每次他那句‘不打妄语’下一句话肯定就是开始源源不断的佛经。
打发了一个老狐狸,沈绿兮转身就对上了季见杞和北丹青两人审视的目光……
“沈绿兮,原来你一直以来就是出卖自己来让方丈替你作掩护?”北丹青的毒舌无分时候。
沈绿兮一噎,无语地瞪着北丹青,不过是几张炼丹的药方,哪说得上是出卖自己了?
离开了院子,沈绿兮三人正打算打道回府,却不小心在下山的小树林处碰上了有两方人马的对决。
下山的路只有穿过这片小树林,现在正是中午时分,大多数人都会留在宁隐寺用斋膳,极少人会选择这个时候下山,加上下午宁隐寺还有几大殿祈福开光,会这个时候下山的人,几乎没有。
沈绿兮她们现在是前行不是,退回去也不是,只能暂时隐藏在一片浓密的树叶后,静观其变。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们的路?”身穿月牙色衣衫的那方人其中一人首先冷言质问。
另一方人马身着暗灰色的衣袍,眼中皆是闪烁着阴冷的目光。
“将能代表你们身份的东西拿出来,报上你们每个人名字,谁敢不从,死!”
暗灰色衣袍的人狠厉的语气让月牙色衣衫的人十分恼火。
“笑话,我们凭什么要听你们的话!”这些人平白无故忽然跑出来拦截他们,还趾高气扬要他们做这个做那个的!真是岂有此理!
“你们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呸!你以为我们遁空门的人就是吃素的么!”
躲着深处的沈绿兮三人眼眸一闪,遁空门?
“抢的就是你们遁空门的人,把东西叫出来,否则,别怪我们暗流宗门心狠手辣!”
喝!
暗流宗门!
两方人马身份自爆之后,沈绿兮也觉得事情霎时间变得诡异刺激。
还有一些莫名其妙。
遁空门由宣布纳入御家堡之后,事情已经消停了不少,难道暗流宗门的人还是死心不息想找遁空门人出气?但出气就出气,也不用先抢后打吧?!在邬国的时候,暗流宗门不是一直秉承着暗中刺杀这一招的么!这回到了芜月国怎么就成了打劫了!
“原来你们是暗流宗门的人,难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
“抢劫?你们遁空门的人有什么东西可以抢,废话少说,别逼我们动刀,报上你们的名字,交出你们的东西!”
不是抢劫又要人家交出东西,有那么奇怪的劫匪吗?不过,抢就抢,为什么还要人家报名字呢?难道抢了之后还想纪念对方?
沈绿兮在暗处听的黑线直冒,脑袋懵了懵。
“要打便打,不要说那么多废话!”遁空门的人也不耐烦,任由谁被突然拦住二话不说对你发号指令,你也会不爽。
见状,沈绿兮赶紧眼神投给季见杞和北丹青:怎么办,他们要打起来了!
北丹青挑挑眉:打起来就打起来,你还没见过人打架么。
沈绿兮翻着白眼:问题是,打的其中一方是我们的人啊啊啊!
季见杞:那你想怎么做?
北丹青:难道你这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要出去阻拦一场战争?
沈绿兮蔫气了。
北丹青天生就是个打击人的家伙。
突然,沈绿兮脑袋僵硬了一秒,紧接着,季见杞和北丹青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同时僵硬了好几秒。
汗……
人家杏雨梨云不是跟在后面么……那她们刚刚究竟是在纠结些什么?
头一次,沈绿兮和季见杞北丹青三人感到这是她们十几年以来第一次那么的有默契,有种想钻进地缝的念头……
沈绿兮掩脸汗颜,抬手无声打了个暗号,暗处的杏雨梨云得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凭空出现在了正要开打了两拨人面前。
小的都现身了,身为发号施令的某女也收敛起尴尬的神色,整理了一下掉在身上的树叶,轻咳两声以作掩饰,也走了出来。
季见杞和北丹青面无表情紧跟其后,这一刻,沈绿兮多想自己也是一张面瘫脸……
“你们是什么人?”暗流宗门和遁空门的人同时响起了质问的声音,当然,实质性的语气自然是不一样的。
暗流宗门仍是狠厉,有种被人撞破了好事萌生出的杀机隐含其中。
而遁空门的是愠怒夹杂着些许无奈,不过是受到指令来了一趟宁隐寺,先是遇到了像劫匪一样的暗流宗门,现在又来了几个莫名其妙的女子,难道主子今日派他们出门没看黄历,其实今天是不宜出门的……。
“当然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人!”此情此景,沈绿兮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很好,后面两个好不容易维持的面瘫脸的人终于破功了,出现了一丝龟裂,嘴角在抽搐。
暗流宗门和遁空门的黑线直冒,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神情昂然的沈绿兮。
须臾,沈绿兮终于意识到自己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