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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北月微微张了张唇,忍着喉咙里一股酸楚,涩声问:“你说他们是从大将军府中逃出去的?樱夜公主和亲不是应该进宫吗?”
曹正听她这么问,立刻红了眼睛,将樱夜公主嫁来东离国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原来那次魏武臣被樱夜公主气走之后,果然处心积虑要安排自己登上皇位,甚至将对他心存怨恨的太子都软禁起来,留下一个年迈昏聩的老皇帝,为了赢得民心,他自然不能用强,唯有一步一步诱使老皇帝退位让贤。
然而那天魏武臣喝醉了,竟然大胆闯到樱夜公主的房里来,仗着实力高强,对公主用强……。那时幸好曹秀之早早的潜伏进来,就躲在附近,听到动静便进来救公主。
那时魏武臣为了行事方便,把周围的守卫都遣走了,曹秀之出其不意打晕了魏武臣,带着樱夜公主逃出来,东躲西藏终于出了城,可是魏武臣哪里那么容易对付?他醒过来便立刻调集都城中的士兵搜索围捕。
曹正本来想去西戎国向战野太子求救,可是被不幸被魏武臣的人抓住,关在柴房里。
听完她的话,凰北月狠狠一拳砸在墙上,道:“该死的魏武臣!这次我绝不会放过他!”
☆、围魏救赵【2】
“郡主……。”曹正道,“如今魏武臣不在东离国。”
凰北月诧异:“他去哪里了?”
曹正一脸怪异的看着她,道:“东离国进攻西戎国,先遣部队已经攻克多座城池,魏武臣前两天赶去,亲自率领大军,和战野太子汇合,共同围攻西戎国都城祁阳,郡主忘了吗?”
“你说什么?”凰北月一把揪住曹正的衣领,喝问:“东离国何时开始攻打西戎国的?”
曹正被她的怒气吓了一跳,有觉得很莫名,看向凰北月的目光更是怪异,“郡主,这是您订的计策,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凰北月飞快地和红烛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乎是片刻之间已经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片冰冷。
“东离国和南翼国共同出兵?什么时候的事?”
“在樱夜公主出嫁的当天,两国兵马便集结,东离国由魏武臣为统军将领,南翼国则是战野太子,这是两国联盟的大战,看将领便知,这一次,势必要灭了西戎国!”曹正如实说。
“红烛,去替我办几件事,我现在立刻就去西戎国。”凰北月将曹正交给红烛,一起离开大将军府。
“主人小心,我办好事情立刻就来和你会合!”红烛看着她的背影,担心地说。
凰北月点点头,召唤出冰灵幻鸟,瞬间飞入高空。
曹正茫然地看着她们,一脸不解:“为何北月郡主什么都不知道?”
红烛抿着唇说:“郡主一直不在南翼国,背后出谋划策的肯定另有其人!”
“原来如此!”曹正恍然大悟,“怪不得少爷不解,为何北月郡主会让樱夜公主来和亲,原来是被人暗算了!”
红烛立刻看向他,“和亲的事情,是……。”
“没错,起初皇上也不同意,可是经过北月郡主劝解,不知为何竟然答应了!”曹正一脸愤怒,“真是小人!也不知道此刻少爷和公主如何了,姑娘,你和北月郡主是不是已经救了公主?”
红烛想起雪地里死在一起的两个人,眼眶有些微红,道:“曹正,你先回去吧,我要替郡主办事去了。”
说完,红烛也很快离开了,留下曹正一头雾水地站着。
风驰电掣的赶路,冰灵幻鸟的背上,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凰北月拿了几颗药丸,随手扔进嘴巴里,没有水,就那么咽下去了。
“凰北月,被人暗算的滋味如何啊?”魇笑着问,“那人冒充你的身份,明显一切都是冲着你来的。”
“是红莲。”喉咙干涩地开口,“她没有死,并且,回来报复我了。”
“那女人的狠不亚于你,你们俩长这么像,手段也一样,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
“我和她不可能有关系。”凰北月抿着唇说,“魇,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魇懒懒地说:“我当然没有,只不过,难道有人能阴了你,我觉得惊讶而已。”
凰北月一脸阴沉,一言不发,可是那眼眸里的冷冽,却非常凶狠!
☆、围魏救赵【3】
魇知道,那个叫红莲的女人,这一次是彻底把凰北月给惹怒了。
这头小狮子终于要发怒了。
西戎国,祁阳城
两国大军忽然结盟,尽是精锐之师,由两路共同进攻西戎国的东边和西南边城市,一路上势如破竹,攻陷城池无数。
西戎国富有,可是由于天然气候等因素,军防一直不强,精锐都在祁阳城保护王都,剩下的大部分军队,都是雇佣军,出高价从小国雇佣而来。
真正的西戎国百姓占据地利,很富有,是不愿意自己的子弟入伍当兵的,祁阳城那一支精锐,是整个西戎国最强的军队,兵权在北堂家手中。
雇佣军可是收买,利诱,面对大军压境,那些小国雇佣军又怎么会不识像地拼死抵抗呢?
偶尔有几座城池顽固,但是,遇上魏武臣和战野这样的军事奇才,任他固若金汤,也会被攻陷!
大军一路前进,终于在祁阳城外三十里汇合,两国将领会晤,共同商议,这祁阳城阴雨连绵,到处都是沼泽,对于生长在干燥环境中的士兵十分不利,特别是东离国。
一路上虽然攻克了无数城池,抢夺了无数财富珍宝,可是不少士兵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而生病死亡,就算有炼药师炼制了灵丹,可是对于气候的适应也是个大难题。
因此魏武臣不同意战野太子围城作战,不费一兵一卒让西戎国弃械投降的战略,而是要强行攻占,速战速决。
南翼国在南方,同样是温暖湿润的城市,水土不服没有东离国那么严重。
两国各自打算,争执不下,已经将祁阳城围困了两天两夜了。
城外浩浩荡荡的兵马,放眼望去尽是乌压压的人头马头,旌旗十里,简直如同没有尽头的海洋一般!
站在祁阳城上守卫的士兵都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将头探出去。
“国师大人,东边那座大帐里的人,便是魏武臣,他昨天赶到,据探子来报,他和凰战野似乎意见不合,现在僵持不下,正好拖延时间。”
城楼上,圣血宫的弟子簇拥着新任国师千代冬儿走过来,一个将领指着城外大军对她说。
千代冬儿面色冷然看着城外,向南的一方,全部飞扬在风里的,都是南翼国的旗帜,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故国的千军万马。
“继续派探子出去打探。”千代冬儿沉声吩咐,转身走下城楼。
“冬儿!”在城楼下,碰见带兵来巡防的北堂悠,他一脸疲惫,可是身上金色的盔甲却为他增添了几分威武的神采。
千代冬儿大步朝他走过去,和他并肩而行,“悠,战野太子是个睿智聪明的人,魏武臣也是个老狐狸,这场战不管怎么打,对我们都不利。”
北堂悠点点头,今天没睡的眼睛里也是布满了血丝,“之前真是没想到,这两国会突然结盟,陛下当初同意了和南翼国联盟,如果不是我阻挠,可能今天就不会有兵临城下的局面。”
☆、围魏救赵【4】
“悠,这件事情你不用自责,要怪也只能怪。。。。。。。”千代冬儿说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没有继续说。
“怪凰北月吗?”北堂悠轻轻笑了,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傻丫头,国家之间永远只有利益,如果我是她,也会这样做。”
千代冬儿眼睛里含着一汪热泪,低声说:“我一□□择相信她,以为她肯定另有用意,或是有苦衷,我等着她来跟我解释,可是现在祁阳城都被围起来了,百姓死伤无数,我才开始怨恨她,悠,我很对不起你们。”
“别想这么多了,召集圣血宫的人四处防守,别让奸细混进来扰乱民心。”北堂悠重重握了一下她的肩膀,“冬儿,你现在可是国师啊。”
千代冬儿擦干了眼泪,点点头:“我明白了!”
两人匆匆别过,千代冬儿赶着回圣血宫,一路上不停有探子传来的消息。
回到圣血宫,她立刻屏退了左右,匆匆走进密室中,忽然身后一阵夹带着风雪的气息拂来,她立刻抽出剑,往后一指。
身后一人一动也没动,任她的剑锋准确地指在脖颈上,擦破了皮肤,血流出来。
“是你?你竟然还敢来这里?”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千代冬儿愤怒地将剑刺了过去,“凰北月!告诉我为什么?”
剑锋擦着她的脖子过去,只要稍微偏一点,便能割破她的喉咙!
凰北月没有闪躲也没有反抗,只是慢慢抬起眼睛,看着她:“东菱。”
“不要再叫我这个名字!凰北月,为什么?陛下对你有恩,这就是你回报她的方式吗?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不遵守诺言?”大颗大颗的泪水滚下来,千代冬儿愤恨地看着她,同样也恨自己没出息。
“不是我。”凰北月低声说,“你相信我吗?”
“我怎么相信你?现在兵临城下,祁阳城就快完了。”千代冬儿咬着嘴唇说,“凰北月,刚开始,我以为你是想设计魏武臣,他才是你的大敌啊!为什么你要和他合作?”
“我死都不会和他合作的!”凰北月大声说,“在南翼国的那个人不是我,是红莲!”
千代冬儿怔怔地看着她,还是不敢相信,“我不敢信你,我怎么知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是不是骗子?”
“我欺骗谁也不会骗你。”凰北月涩声说,“现在立刻带我去见女皇。”
“不可能!我现在不可能让你靠近陛下的!”千代冬儿坚决地说,“除非南翼国能退兵。”
知道她不可能轻易地相信自己,凰北月也没有继续劝说,来的时候她也想过会是这种结果了。
“好,我现在出城去见战野,你去见女皇,你告诉她,在东离国退兵的时候,就投降,以她尊贵的身份可以继续统治西戎国,只不过。。。。。。”
“只不过要成为南翼国的附属国对吗?投降的条件是什么?保留女皇,每年进贡?俯首称臣?岁贡多少?要把西戎国的资源都让出去吗?”
☆、围魏救赵【5】
“只不过要成为南翼国的附属国对吗?投降的条件是什么?保留女皇,每年进贡?俯首称臣?岁贡多少?要把西戎国的资源都让出去吗?”千代冬儿冷笑,“凰北月,这是你早就打算好的是吗?利用完了东离国,把他一脚踹开,自己渔翁得利?”
“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只是你想救西戎国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凰北月抬手挡开她的剑,说道。
“女皇性子刚烈,她宁死都不会投降的!”千代冬儿大声说,“凰北月,你说南翼国的人不是你,那你一定可以劝服战野太子,劝他退兵。”
“东菱,这是战争。”凰北月声音沙哑,“已经死了那么多人,战野是三军统帅,他要对军队交代,要对南翼国的百姓交代,我左右不了他。”
千代冬儿冰冷地说:“你是不想!他喜欢你,只要你一句话他为你死都甘愿!凰北月,你是根本就不想!你要南翼国得利,不肯把到手的战果白白丢掉!”
“我不是不想,我劝不了他。”凰北月沉声说,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你说谎!”
“我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