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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王牌特工一朝穿越,成了亲爹不疼,后娘不爱,还惨遭逼婚而死的丞相之女。
对此,慕容月表示,真是日了狗了!
正文 第1章穿越被虐
五月的天气,带着丝丝燥热,春风吹动的柳枝,好似少女的曼妙舞姿,有种不出的柔和。
这样的好时节,是赏花游玩的好时候,那些平日里不出门的大家闺秀们,也偶尔会有前去的。
堪称是来月王朝中,最美好的时候了。
然而,正是这样的好时候,来月王朝的左丞相府,却是有了一丝的不和谐。
丞相府的后院内,一阵阵鞭挞声传了出来。
只听着声音,就能让人想象出被打的人,该是怎样的皮开肉绽。而这声音的源头,则是后院的一座柴房。
临近柴房,只听到柴房中传出了一阵叹息声:“月,只要你同意解除和太的婚约,替你妹妹嫁给七王爷,为父便放了你。”
柴房内,一个穿着褐色华服的中年男人眉头皱着道。而他的目光所看的方向,则是柴房的正中。
此时,一个骨瘦如柴的女,被锁吊在那,苍白的脸上,有几道狰狞的划痕,嘴唇干裂的无法开口。
双目无神,隐隐带着一丝绝望。
只不过,却依旧还是不一句话。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死了,也还是要解除和太的婚约,嫁给七王爷的!
太殿下尊贵无比,怎能是你这种废物可以肖想的?你若是心里还有这个家,就点头!让你妹妹嫁过去,为我左相府争取荣誉!”
中年男人冷漠的话,好似一把剑,狠狠的刺入了女的心口。随着心里的缺口打开,内心的绝望在不断的蔓延。
人,到底能偏心到什么程度?
这世上,有神吗?有公理吗?若是有……便帮帮我吧。
女的想法没有得到回应。而中年男人见女还没有点头,眉头一皱,挥手道:“继续给我打!”
话落,行刑的人鞭再次落在了女的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身上褴褛的衣衫,女的视线也渐渐地开始模糊。
若是可以,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要让这些人,尝到和她一样的痛苦,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老爷,大姐似乎昏死过去了。”行刑的人停下了鞭,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那倒霉的女,恭敬的道。
中年男人闻言,眉头一皱:“你们去外面守着,等她醒了再打。一直到她同意!将凤印交出来。”
完,中年男人拂袖而去。行刑之人虽不忍,但是却也不敢多言的离开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月光照在柴房中。依稀的落在了女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只见女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嘶!
疼,刺骨的疼!
该死的,她不是应该跳崖死了吗?怎么还会感觉到疼?而且,这疼法,好似受了鞭伤一般?
女怀着疑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中的一切,让她整个人愣了一下。只见到这里,四周狼藉。月光下,隐隐可以看清,这里的建筑古香古色的,只不过屋中空空,只有些许柴木,显然,是个被废弃的地方。
她微微动了动手,想要缓解一下疼痛,却听哗啦一声,在看,原来自己竟然是被锁着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双手……不是她的。
虽这双手也粗糙,但是,她常年与毒和武器为伍,双手早已变色,虎口处更是有着茧,这双手却只是略微有些粗糙,偏瘦。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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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被逼
慕容月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而就在此时,只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她醒了没?”
这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慕容月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听过,奈何,这具身体却觉得十分熟悉。
“回老爷的话,还没。”外面,另一个声音响起。
中年人冷哼了一声,踹门而入。
只这一瞬间,慕容月看清了这个人的脸,而脑中,一段段不属于她的记忆,也在她的脑海之中,渐渐清晰。
这种冲击感,让她觉得混乱,甚至隐隐有些要崩溃的感觉。
门口,中年人看着已经醒来却是一脸呆滞的女,冷哼了一声:“这不是醒了吗?怎么样?月,你可想好了?
为父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成,就别怪为父不念及父女之情了。”
男人的声音冷漠,带着一丝不耐。
而此时,慕容月的脑里,记忆终于全部接收。抬起头,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又或许该,是来月王朝的左丞相,她的父亲。
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沙哑到极致的声音缓缓响起:“是吗?只怕你不敢吧?”
“你什么?谁给你的胆敢这么和为父话?又想挨打了?”左丞相怒极,不善的看着慕容月。
慕容月也不怕,只继续道:“那便打,只不过,打死了我,得不到凤印,只凭你那宝贝女儿慕容惜的身份,根本做不得太妃。打死了我,与七王爷那边的婚约,又该谁来履行呢?”
慕容月的声音沙哑难听,语气中的嘲讽,让人火大。
然而,左丞相却好似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瞪大了眼,张了张口,最后沉怒道:“谁教你的这些话!”
“教?”慕容月嗤笑:“任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的半死不活,也都会这些话。我虽愚笨,但是,奈何父亲愿意下狠手。也只能鱼死破了。”
慕容月着,动了动被锁着的手,一副已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
这下,左丞相真的有些为难了,他之所以将慕容月锁在这儿,为的就是让她交出与太定亲的凤印。
这门亲事,是当年的先皇后在时,和慕容月的母亲定下的,如今,皇后已死,新皇后看不惯先皇后定下的人,再加上……七王爷刚死了第六个王妃,眼下正轮到他们左丞相府献上女儿,这一切,还当真不能离开慕容月。
本来这个女儿蠢笨,没想通这些,所以他才能继续威胁,可现在?
左丞相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慕容月看着这一幕,心中嗤笑不已。这便是人性,欺软怕硬,若是抓住了他的弱点,便会不敢在动一步。
可怜原主,什么都不明白,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迫害致死。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她此时的重生。
得了原主的性命,她必要让原主的愿望达成才好,也算是对这具身体的感谢了。
而现在?
最需要的,还是让这个老不死的将她放下来。
慕容月想着,便开口道:“父亲这样吊着我,凤印我是不会交出来的,不如你我换个方式来谈,如何?”
威胁已经不好用了,左丞相也没打算继续这么折磨她,万一真的死了,他就难办了。只是这话让这个大女儿出来,着实是有些让人不满。
看向她,左丞相冷冷道:“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想做什么,父亲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再有三日,七王爷便会来求娶,到时……若我不在,你的宝贝女儿便只能嫁过去了。”慕容月笑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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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杏儿
左丞相盯着慕容月,简直怀疑她被掉包了!
如果不是一直有人看着,如果不是她身上的伤口做不了假,他真的有心查一查。看来,的确是他逼迫太过了。
这样想着,左丞相便对人吩咐道:“来人,将大姐放下来,送回房中好好休养。”完,左丞相头都不回的离开了。
显然是气的狠了。
人被放下来,慕容月松了松筋骨,只觉得浑身疼的让她想要跳脚,她这个人,是最怕疼的。
因为怕疼,所以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受伤,也就自然而然的,比任何人都要强大。想她慕容月,好歹也是组织里的王牌特工,真是想不到会落得今日这样的田地!
先是被那群贱人给坑了一把,然后又穿越到了这个古怪的地方。不过,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好的!便是今后不用再为了谁去拼命了。
曾经她,只想着能脱离组织,到时嫁一个普通人,生一个和她一点儿都不像的孩,然后度过一生。
如今,好歹拥有了自由。只等完成了原主的愿望,她便可以寻个人嫁了,然后,完成自己的愿望。
这样一想,慕容月只觉得身上的伤口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一时间,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这一笑,却将干裂的唇,撑开了。鲜血染红了双唇,让她看上去,多了一丝妖冶。
在这等候的管家,看着慕容月的样,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带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恭敬,对着慕容月道:“大姐,请跟老奴回去吧。”
檀香袅袅,让简单的屋里多了一分舒坦,泛白的床幔,彰显了这屋的简陋。偌大的闺房内,除了梳妆台上的几支金钗,便再无他物。
女半倚在木床边。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她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哭红了双眼的丫头。
此时丫头正在给她包扎身上的伤口。而不远处,老大夫正写着方。
丫头的包扎手法很不错,显然是已经习惯了给原主包扎伤口。慕容月漫不经心的听着不远处大夫对管家的嘱咐。
“大姐脸上的伤,就算是痊愈,只怕还是会留下疤痕了。贵府怎的会在大姐的脸上留下疤痕?”这老大夫的眉头皱着。大夫的本心让他有些恼怒。
一个瘦弱的姑娘家,被打的连骨头都见了,能活下来,实属不易。一时间,也就带了一些质问。
管家尴尬道:“这……是意外。大夫您的话,老奴会与丞相禀告的,今日多谢大夫了。”着,管家去送人了。
而屋中,丫头一听到慕容月的脸上会落下疤痕,顿时便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丫头的哭声让慕容月忍不住头疼。
距离她从柴房回来,按照古时候的算法,差不多有三个时辰了,这丫头,就没住了哭!哭的她头都大了!
“杏儿,别哭了。”慕容月压着嗓,尽量温和的安慰了一句。不为别的,只为这丫头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了原主去心疼的人。
“姐,我可怜的姐,您以后该怎么办啊。”杏儿抽噎在着,看着慕容月左边脸上那包扎的地方,想到之前深可见骨的伤口,就是一阵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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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刁蛮小姐
“这样不是正好?这样一张脸,相信七王爷也会看不下去,不愿意娶回去的。”慕容月懒懒的道。
“可是,这样的话,太殿下不也看不上姐了?”杏儿更是难过道。
太?慕容月的眼底划过一丝嘲弄。只怕原主的死,和这个太也不无关系。若不是太的允诺,这左丞相府的人,如何会孤注一掷?
或许在太的眼中,本就是谁都可以吧?只要是左丞相府的女儿。
那么,一个受宠的二姐,和一个被嫌弃的大姐,自然是二姐更好一些了。更何况,慕容惜的名声在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原主?却是什么都不会。这样比起来,慕容惜自然更适合做太妃了。
而这样一个男人,她自然是看不上的。
至于脸上的伤?只要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