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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对我很好的,对我很好的,他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人。安晓晨,你相信吗?即使是你,也没有他对我好。可是,他怎么就能这么走了呢,怎么能呢?司徒平,司徒平,你是有多狠的心啊,你不是说愿与我相见而不相识吗?你为什么还要痛下杀手,为什么?我好恨,安晓晨,我真的好恨,我这辈子最错,就是爱上他,爱上蛇蝎心肠的他......”
“别哭,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我们之间有缘无分,我以为你跟着他会好,却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人。没有想到......”
“安晓晨,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杀了他,我必须杀了他。他不死,爹爹是不会瞑目的。他必须死。”古净涵满眼的恨意。
而从宫里回来的司徒平发现暗室里已经没有了古净涵后,愤怒的砸了一切。
究竟,究竟是谁带走了她,是谁?
......
净暖怀孕八个多月了,肚子大大的,自从她知道了其香草的事儿,自己就多加小心了,也因为大师给她的香囊,她才没有草木皆兵。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孩儿他爹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整日的不放心,总觉得找不到那个源头,就不是个事儿。他总觉得凶手近在眼前,能经常出现在暖儿眼前的,一定是自己府里的人。可他却并未找到一丝的端倪。
古净暖也纳闷,看他纠结,附和:“我们也许是一叶障目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景云突然就站了起来。
他想到一个人,一个各方面都附和的人。
“梁风。”
“属下在。”
“去公主府请二公主过来,就说王妃和我闹矛盾了,让她过来调和一下。”
梁风惊讶的挑了一下眉,不过随即领命离开。
古净暖也被他的话弄得愣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怀疑二公主?”
“不,我不怀疑她,但是,她身边也不是安全的。她总是接触你,说不定,有人将毒放在了她身上,而她并不自知。”
他知道,那个想害暖儿的人一定不是婧媛。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联想到这儿,一叶障目,是啊,许是他们一叶障目了。也许真正想害暖儿的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而他们并不会怀疑婧媛,所以,婧媛是最适合带其香草的人。
想到婧媛见暖儿的频率,可不是就是并不天天见,但是见的还算频么?
而接到消息赶来的赵婧媛看着好好坐着的两个人,倒是有点吃惊了。
“怎么回事儿?”这样的两人可不像是闹别扭了。
“婧媛,你身上有香囊吗?”
“有啊,怎么了?”
赵景云也不拖拉,直接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赵婧媛了解的点头,“就是现在,你怀疑我身上可能有其香草?”
“恩。”
“你连我都不信?”她有些受伤。
“我不是不信你,我不是不信别人,你为人大意,难保不会被别人有机可趁,而且,我连自己都信不过了。”
“王爷已经彻底检查过他自己的衣物了。”听到何太医这么说,赵婧媛脸色好看些。
“那查吧。”
这次,赵景云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找对了方向,其香草,还真的就是在赵婧媛身上。不过,那却并不是在她的香囊里。而是她帕子上的味道。
“这帕子,这帕子我记得是意如送你的?”古净暖想起。那段时间几人见面颇多。不过,“不对啊,我记得这个帕子是没有味道的。”
赵景云听到苏意如的名字,还没等动作,又听到小媳妇儿说起没有味道。
“婧媛,到底怎么回事?这帕子,这帕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香味儿?”
二公主赵婧媛一副不能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样子,她喃喃自语:“那,那日意如送了我这个帕子。后来,后来南笙看见了,南,南笙说他会变戏法,然后,然后帕子就这么香了。南笙,南笙......”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作者,我很勤奋滴~~~
☆86、遇袭
“我去找他......”她失魂落魄之后又燃起熊熊怒火;就要冲出去。
“快,快拦住二公主......”几人给赵婧媛拦住。
“我要找他,我要找他,混蛋,这个混蛋究竟要干什么?”
刚刚赶来的赵景然一把拽住她:“你在干什么,要回去打草惊蛇吗?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你现在给我回去;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听见没?”
他的话彻底点燃了赵婧媛已然崩溃的情绪:“忍耐?忍耐?你究竟是不是我哥哥?你只会让我忍耐?你是冷血的吗?当年你就让我忍耐;逼我嫁给我不爱的人;还把我爱的人训练成了冷血的暗卫首领。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以为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以为我喜欢这么放/荡形/骸?你为了二哥;你出卖了我的婚姻;我的爱情。如今你在说什么?南笙他这样;你又要我忍,要我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三哥,你是我哥哥吗?你是吗?我恨你,我恨你......”
赵景云一个手刀将赵婧媛打昏。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三哥和妹妹互相伤害了。
而赵婧媛的话让赵竟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真的这么怨恨他当年做的吗?
整个花厅里弥漫着一种哀伤的感觉。
不过赵景然终究是赵景然,只痛苦了一下,他就恢复了正常。
“婧媛回去会打草惊蛇,马上纠结人马,包围二公主府。活捉南笙。”他永远都是一个理智大于感情的人。
“好。”
虽然赵氏兄弟动作很快,但是南笙还是跑了。
“哥,你说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他自问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可是南笙还是跑了。这是为什么?
有帮手,南笙是有帮手的,而那个帮手,在他们的周围。
此时的赵婧媛已经醒了,古净暖在她身边安慰她。
“小嫂子,你说,爱情是什么?”
“婧媛,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
“爱情最是伤人的。你知道吗?刚才我突然就想到了楚沂南,也许,她那么做,才是真正的解脱。我用了七年去爱一个男人,结果失败了。后来,你知道吗?我的相公对我挺好的。但是我那时好傻,就觉得,杀了他,我就解脱了。所以,我杀了他。后来,我遇到了南笙,我们经历了许多事儿。我以为我们能白头到老。原来还是一个笑话。结局全是空?呵呵,结局全是空?”
门口的赵景云憎恨的锤了一下柱子,古净暖听到声音,开门。
“其实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南笙来京城,是我不好......”他很自责。
“赵景云,赵婧媛,不管是你们谁,都没有不好。相公,你不用自责,我们打败了大顺,大顺将他们最得宠的四皇子作为质子,本身就是双方的选择。就算是换了其他皇子做质子,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与婧媛发生感情?这件事你本身就没错。婧媛,你也要知道。南笙他不是我们憬徽人,他是大顺的四皇子,难道他甘愿一辈子在这里做一个无权无势依附女人的质子?说不定他对你好,爱你,与你经历的那些,本身就是有着别的图谋的。”
也许,是她小人之心了,但是看着这纠结的两兄妹,她不得不这么说。这只能算是她还算理性的分析。
古净暖的话像一盆冷水一般浇了过去,但是,赵婧媛却觉得清醒了许多。
......
“幸好我得到消息及时,不然现在你已经落在他们的手里了。”女人言语温柔。
“我走了,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本来也只是怀疑,可现在倒是坐实了。可惜了我这么多年的潜心部署。”男子正是南笙。
“那也比落到他们手里强。你不能有事儿。”
南笙看着女子满是关心的眼,叹了口气:“落在他们手里,其实也未必没有出路,唉,算了。你不懂,我一直都说,你大局观不好。”
女子被他训斥也不恼。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不能按照原来的计划了,既然是他们能抓人,就说明他们还是知道了,其香草是在婧媛身上。我们改变一下策略。”
“那接下来怎么做?我一直都觉得,对付古净暖一个可怜的女子,太残忍了。”
“残忍?别人伤害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残忍呢。下一步我会联络胡家的人,直接刺杀古净暖。”南笙躺倒暗室的床上。
“直接刺杀?你疯了?别说六王府戒备森严,我们怎么可能会成功?再说了,我就不明白,她做了什么了,让你们一个个的非要杀她?”她对古净暖还是有些好感的。
“不管成不成功,我都要试一下,如果成功更好,一能打击赵景云,二能向胡敏莹表示诚意。就算是不成功,我们也要把水搅浑,更何况,别忘了,古净暖闻了这么久的其香草,即使是含量不重,她的身子也禁不起折腾。”南笙心狠手辣的厉害。
女子欲言又止,终于没有说什么。
近来几日,古净暖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她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觉得有些不安。自从上次和圆一大师谈过之后,她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可是这几天自从南笙失踪,她就开始觉得不安。
赵婧媛的心情还是很不好的。她陪着她在花园散步。
“我没事的。”赵婧媛即使是心情不好,也要顾着古净暖,她一个孕妇,更招别人担心。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一群黑衣人翻墙而入。
其中一人直接就刺了过来。
“啊!”古净暖因为怀着孕,动作笨拙,躲无可躲,倒是七喜灵巧些,一把挡在了她的面前。
“啊......”七喜满身是血的倒下。
“七喜......”
赵婧媛也是有些功夫的。
黑衣人与上次古净暖遇袭那些黑衣人可是完全不同,招招致命,对别人也并未手下留情。赵婧媛挡在古净暖前边,黑衣人也是一样的痛下杀手。
“婧媛......”赵景然也在六王府,见剑朝自己妹妹刺过去,直接就冲了过去,那一剑硬生生的划在他的胳膊上。
其实南笙估计的没有错误,六王府确实是戒备森严。而且,也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人就赶到了。
赵景云护住古净暖。
“留活口。”
“是。”
“七喜,七喜,快叫大夫啊......”
“王妃,王妃,别,别难过。如,如果七喜不在,不在了......求你,求你照拂我,我的,家,家人......”
而被赵景然救了的赵婧媛呆滞了一会儿,提剑就冲了上去。
六王府的人都不是草包,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黑衣人就死的死,被擒的被擒。赵景然胳膊受伤,但是却并不重。而七喜是被一剑刺中了胸口,等大夫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
听说七喜死了,古净暖直接就昏了过去。
“暖儿,暖儿......”
何太医一番忙道,古净暖悠悠转醒,却觉得腹部疼痛难忍。
“肚子,我,我肚子,肚子好疼,孩子,孩子......”
何太医再次查看,神情紧张:“不行,王妃这胎气变得特别弱,怕是,怕是要生了......”
“快,快准备......”
赵婧媛拉开有些崩溃的赵景云。
“快,快,叫产婆,让所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