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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怡,你有有脑子好不好?”
楚新月边说边冲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楚新月,你说什么?”
楚新月骂自己没有脑子的行为让宁静怡顿时拔高了声调,更生气了。
她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去,奈何楚新月抓得太紧,她一下两下还抽不回去。
“我说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楚新月冷声将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诰命夫人,我可是官居三品的朝廷命官!我和你夫君贾浩然比起来,官职一点都不他低!你知道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你要不知道,现在还可以回去向你的夫君请教一下!”
说完,一把将宁静怡拿着长鞭高高举起的手给推开了。
宁静怡见楚新月脸上的表情竟然还是这么的冷静,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升起的气焰被她过于冷静的话和姿态给泼灭了。
正文卷 第 1794 章 天大的耻辱
宁静怡呆愣愣的看着楚新月,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是在呆愣了半天后朝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的傅月池看了过去。
诰命夫人可是她从贾浩然成亲后就一直想要当的,这个官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是京城里每个妇人都想当的。
因为当上了以后,不止自己脸上有光,娘家夫家都跟着沾光,这是能光耀门楣十世的好事情。
所以当楚新月这么毫无畏惧的冲她开口呵斥了以后,宁静怡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被宁静怡盯着的傅月池,许久都没有开口,而是望着她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轻蔑嘲笑。
她知道宁静怡没有脑子,却没有想到她会没有脑子到这般地步,只是被楚新月一两句话就吓得没了主张,好像都要忘了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了。
傅月池嘴角轻蔑的笑意,让宁静怡心里刚刚灭了的火焰顿时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这样轻蔑的嘲笑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她和楚新月刚见面的时候,楚新月就是用这种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表情看着自己的。
自己当日被楚新月看不起的仇,今天一定要报了,更不让傅月池也看不起自己。
于是,她使劲把自己被楚新月抓住的胳膊抽了回去,想要和楚新月大打出手,可她刚要松手,傅月池却突然冷冷的开口了。
“朝廷命官?楚新月,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啊!你以为刘致远这次进皇宫见了皇上,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吗?”
傅月池一开口,楚新月的视线这才由宁静怡的身上慢慢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被薄荷扯乱的发髻,在刚才她和宁静怡对峙的时间里,竟然又被她给一丝不苟的全都给梳理好了,身上的妆容依旧得体。
一看到这张和傅清池有些相似的熟悉面孔,楚新月就恨之入骨,她红着眼睛冲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质问了起来。
“傅月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的姐姐吗?”
傅月池冷冷的扫了一眼气得全身发抖的楚新月,看到她脸色煞白,双眼通红,她的心里渐渐升腾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姐姐?哼!傅家到了如今的这番境地,可全都拜她所赐,傅家有她这样的女儿可真是天大的耻辱!”
傅月池口中对傅清池的轻蔑和不屑,让楚新月觉得不可思议,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傅月池。
容貌依旧是从前的容貌,还是那种花容月色的脸蛋,还是从前初相识的得体妆容和举止,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再也寻不到从前一点女儿家的娇羞。
她的脸上有怨恨有轻蔑有不屑有嫉妒还有狠毒,望着楚新月的幽暗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森毒辣。
“傅月池,我不准你这样说清池!她拿命去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她没有做错!”
楚新月现在算是清楚了,傅月池怨恨傅清池因为殉情而连累傅家的举动,她肯定也把自己家道中落后受到的遭遇都加诸怨恨在傅清池的身上。
又因为心里感激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收了她的叶子黧,这才会听了叶子黧的差遣陷害污蔑刘致远和将军府。
正文卷 第 1795 章 挣扎
“傅月池,你以为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
楚新月突然冷冷的冲傅月池嘲笑了起来,虽然她不知道傅月池到底当时是怎么把那些污蔑的证据放进刘致远的书房的,但是她清楚,要是这事真是傅月池做的,自己这样说,她一定会上当。
果然,楚新月这样一开口,刚刚还志得意满的傅月池微微错愕了一下,脸上还随即闪过一丝惊慌。
她快速的在脑子里回忆当天自己来将军府的情景,想着自己有可能会在哪里出纰漏。
可是她想的很清楚,自己当天的表现很好,根本就没有出一丝的差错,而且当时要是出了差错话,自己不可能安全的从将军府里出来,刘致远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被抓进大理寺。
于是,好一会后,她又恢复了脸上的冷淡朝楚新月看了过去,并冷笑着回了她一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我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难道你真以为我们的将军府是这么好进来的么?我楚新月刘致远还有将军府,是这么好让你算计的?”
傅月池一点都不慌,楚新月表现的比她还要镇定,她冷笑着看向傅月池,还一副胜券在握,其实算计的是她的模样。
楚新月的这个反应,还真是完全出乎傅月池的意料之外,尤其是她盯着自己危险又过于犀利的眼神,让刚刚佯装出一副镇定的傅月池一下慌了。
她唇色苍白的看着楚新月“刘致远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你还是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说完,她急忙撇过自己的头,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以前她还不觉得楚新月有多厉害,觉得宁静怡怕她是因为宁静怡一点用都没有,如今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和她对峙,才终于知道了她的厉害之处。
“究竟是证据确凿还是污蔑,有份参与的你心里是最清楚的,你若是现在后怕,及时跑去澄清阻止,你兴许还能有一条活路,你们傅家也会有一条活路。
若是你任由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傅月池,事情发展到最后只怕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
傅月池不敢看着自己的行为,更让楚新月坚定的认定这事就是她干的,她此刻心里发虚了,于是她威胁的话也就说的更狠了。
楚新月恶狠狠的威胁,顿时让傅月池的心里发慌,脸色更苍白了。
难道,她真的抓到了自己什么把柄?
傅月池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让楚新月知道,她上了自己的当。
可光上当还不行,她得知道傅月池是怎么把污蔑的证据藏进刘致远的书房。
那天傅月池上楼的时候,她是亲眼看着她上楼的,当时她手上什么都没拿,单薄的衣裳里也不可能藏得下个鼓囊囊的包袱。
而且她上楼后,雷愔愔有在暗地里盯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出傅清池的房间,那么就更能证明包袱不是她亲手拿进刘致远的房间了。
正文卷 第 1796 章 巧合
不是她亲手拿进刘致远的房间,可是这事却和她有关,那就有可能是污蔑的证据是她拿进来的,而放进书房的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
想到有这个可能,楚新月快速的在脑子里过着傅月池那天来将军府里的情景,所有的事情都对劲,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当时她送给自己的礼物。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傅月池送了两件最不应景的皮裘给自己。
两件皮裘又大又厚,把包袱藏在里面,是最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楚新月更有信心了。
她一步一步朝傅月池走了过去,同时嘴角还跟着泛起了一摸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楚新月嘴角突如其来的笑意,让原本就心里发慌的傅月池,这下子更发慌了。
她一步步后退,努力保持着和楚新月一臂远的距离。
“大热天的,你送我两件皮裘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楚新月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月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同时唇上的血色也在瞬间消失了。
傅月池的反应让楚新月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测了,她继续在脑子里过着这两天将军府所有发生的事情,任何不对劲的她都没放过。
这个时候,最不对劲的一个人一件事出现在楚新月的脑子里。
前后所有的时间点和时间线连在一起,更能证明了这就是栽赃陷害了。
“把污蔑将军府的证据藏在皮裘里,再派人潜进将军府把证据拿出来放进我们的书房里,你们的计划确实挺周详的!”
楚新月说话的时候,犀利的眼神一直紧紧盯在傅月池的脸上,她看到傅月池因为害怕还悄悄的咽了好几口口水。
“你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是我陷害你的?”
最后的最后,傅月池只能弱弱的这样回击楚新月一句。
“是啊!现在证据确凿的是刘致远通敌叛国的罪证,你不要把我们牵扯进来!我们和这件事没有任何的一点关系!”
宁静怡看到傅月池的回应太弱,立刻双手叉腰站了出来,挡在楚新月的面前要给傅月池撑腰。
现在是她拉着傅月池来这找楚新月算账,不是楚新月找傅月池算账。
“真的没有关系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藏证据的那个人拉出来和你们好好对峙一下?”
楚新月眯着眼睛,眼神危险的质问着傅月池。
最近这段时间,将军府最不正常的就是傅月池大热天的带着皮裘来看自己,还有就是饿晕在自己府门口的刘全有。
她还清楚的记得,刘全有住进府里的第二天晚上,她就察觉府里晚上有异样,然后就是他一消失,府里就出事了,现在想来这可不是单纯的巧合。
听到楚新月说要拿藏证据的人出来对峙,傅月池和宁静怡两个人的脸色同时都变了。
她们可都没有想到楚新月还有这一招。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后,最后视线又都一同落在了楚新月的脸上。
两个人的视线由楚新月的脸上慢慢往下滑,最后又都一同落在了楚新月依旧在滴滴答答往地上滴着羊水的裙角上。
正文卷 第 1797 章 等不到
几乎是同时的,傅月池和宁静怡突然变了的脸色上泛起了一抹险诈的笑意。
“楚新月,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吗?你要是真有证据,府里要是真抓住了那个藏证据的人,你至于现在都快要生了还出不去将军府?
刘致远还至于被关进大理寺吗?究竟是你没脑子还是想当然的以为我们会没脑子相信你的话?”
傅月池走到楚新月的面前,阴恻恻的盯着她。
楚新月最初过于镇定的表现和言之灼灼的话,确实是把自己吓到了。
可是等她们一同看到脚下不停流淌着羊水的她后,便能肯定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诓她们的而已了。
“是啊!你不要再废唇舌了!等明天皇上把罪名一判下来,你们整个将军府都要跟着一起陪葬!你现在还是省口气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吧!别到时他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