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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合作得久了,萧凌珏和季优的关系不错,他是个好人,很会照顾人,季优是个很淡然的人,不给人找麻烦,两个人很聊得来。
季优咧开嘴傻笑,身体瘫软了,一个劲儿地往下滑,萧凌珏不得不抱得更紧:“我送你回家吧。别进去了,一会儿我给制片人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季优用力地点头:“麻烦你。”
萧凌珏抱着季优从饭店出来,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让门童给拦出租车。
不一会儿,有一辆车来了,他们两个上去,报了个地址就开走了。
季优没让萧凌珏下车,她自己上楼去,萧凌珏坚持要送她上去。
季优开起玩笑来:“万一被记者拍到了,我们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凌珏也玩笑起来:“那就不洗了,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咱们就假戏真做!”
季优连忙摆手:“别别别,那样的话,上官锦还不扒了我的皮!”
“真不用我送啊?”
“你回去吧,再见。”
季优转身进去,她走路还有一点摇晃,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沉重罢了。她照旧是先到二十八层,然后爬楼梯上去。
高跟鞋在走廊里嗒嗒嗒地响着,夜深人静,格外突兀。
突然,一股强大的外力抓住她的手腕,她来不及尖叫,已经被人拉进门去,紧接着“啪”的一声,大门关上。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在他的臂弯与门板之间。
“这么晚了才回来,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李阅的胸膛起伏着,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季优的脸上。他十分不悦,因为她前阵子放自己鸽子,然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这么多天没出现。
“你先放开我。”季优不安地动了动。
“你先回答我!上次为什么没来?”他霸道地按住她。
季优觉得这样靠近很不舒服,去推他才发觉自己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什么上次啊?”她皱眉,有点不耐烦。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倒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昏暗得要近距离才看得清楚对方。他眸子里像是烧了火一样,她竟然都忘记了,她竟然还不耐烦了,她竟然还喝酒了?
李阅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你跟谁喝的酒?”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我要回家。”
季优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钻出来,李阅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按住她的双肩:“季优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季优觉得可笑:“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阅阴沉着脸,一双眸子散发着寒光:“一点关系都没有?行,那咱们就有点关系!”
“你要干什么?”
“亲你!”
“你敢!你放开我!快点放开!不然我喊人了啊!”
“这里是我家,你随便怎么喊,我就让你看看,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你……”
19第十八章你家楼下(倒V)
她来不及在骂上一句;李阅的唇就印了下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火热的双唇包裹住她那不听话的小嘴。他咬她的嘴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他就是惩罚她;让她不听话;让她惹自己;让她跟别人喝酒大半夜才回来!
“呜呜……”她从未放弃反抗;只不过这反抗没有什么作用罢了;她的力气本来就比他小很多;现在还是个烂醉归来的情况。
李阅丝毫不客气,单手抓住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不乱动。
他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开来,吮得她舌根都发麻。他男性的气息侵袭过来,霸道得不容她反抗。他有点粗鲁,捏得她手腕生疼,呜呜说不出话来。
缠绵悱恻的一吻,他自己都要迷乱了,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慌乱地放开她的唇,季优瘫软在他怀里,连个人同时喘着粗气。
“你浑蛋!”季优攒了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李阅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却也抱她抱得更紧。
“你再打我我还亲你,你信不信?”
季优被他气得发疯,拳打脚踢,跟小疯子一样。李阅果然又吻下来,季优抵死反抗,两人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李阅压在她的身上:“停下,再动的话,出事你负责!”
他喘息着,眼眸变得深邃,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季优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乖乖地就没再敢动一下。
过了一会儿,李阅起身,将她也拉了起来。
李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舌尖一阵腥甜。
“真够狠的,你都给我咬破了。”
季优狠狠地瞪他:“你活该!你神经病!你变态!”
李阅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要不再变态一会儿?你过来,再让我亲亲。”
季优气得浑身发抖,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跟他毫无瓜葛,他凭什么为所欲为?她愤愤地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
“你别走!”李阅连忙拉住她的手,“真生气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当真好不好?我跟你闹着玩呢,别走。”
季优再一次瞪他,有这么闹着玩的吗?
“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让开!”
季优真想呸他一口,他也知道什么叫有话好好说?刚才干吗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夏一回来,他有点疲惫,不是因为工作,更多的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他开始渐渐地模糊,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一份工作呢?为了报复?为了给某人抹黑?当那人都不在乎你的时候,你再怎么堕落,又与他人何干?
夏一想到这些的时候,常常想笑,笑自己蠢,那个家庭早就抛弃了他,他还在固执地放逐者。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他们都是无所谓的了吧,只怕没有人有所谓的了吧。
哦,不,也许还有一个人有所谓,季优。
他看见她在床上熟睡,她睡相一直不佳,踢了被子,夹着一个枕头。夏一轻手轻脚地给她盖好被子,手脚统统都放进被子里去。
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确定她不再踢被子了,这才将自己的铺盖打开,躺在地板上,怎么也睡不着。她该是累了吧,明星梦有什么好的呢?要是放在从前,他随便挥挥手就可以给她圆了梦想。可是偏偏,她遇上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放逐了。
该买房子了吧?与她来说,这里太过简陋了。他看了最近的报纸,季优很红。她的确有红的潜质,红的资格。
季优醒来,手垂下来,正好打在夏一的脸上,他因此醒了。季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一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
“别吵我,睡醒了带你去看房子。”
“啊?”
“一点。”
季优闭了嘴,再没打扰他,打扫房间都是蹑手蹑脚的。
果然在一点的时候,夏一醒了,换了一套衣服,带季优出门。
“买什么房子?哪儿来的钱?”她很奇怪夏一的举动。
“放心,不远。”
的确不远,他们去的是二十七层,一套公寓,两室一厅的房子,一百五十平方米左右,南北通透,采光很好。装修得也算不错,家具齐全,带着行李就可以住进来。
夏一点了点头:“还不错,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贵!干吗要买房子?”
夏一挥手招呼了房屋经纪人:“我跟你去办手续。”
“夏一!”季优拉他的衣角。
“听话,回家收拾东西等我。”
夏一没顾她的阻拦,去买下了这房子,一次性付清。并不是小数目,可对夏一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他有钱,却从来不知道花钱。那些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个符号一样的存在。离开那个家的时候,他们给了他一笔钱,这几年,他做这一行也赚了不少钱,存在银行里,利息都涨了不少。
第二天,夏一带着季优搬进去,一人一间房,他不再需要睡在她的地板上,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乔迁新居,该做饭吧?”他坐在沙发里问她,脸上难得地有一点笑容。
“我到现在还云里雾里的,你哪儿来的钱买房子?我们以后每个月还多少房贷?”她拿了计算器,跑到他的面前想要好好地计算一番。
夏一看着她这副表情,忽然觉得很满足,像是一对……夫妻?刚买了房子的夫妻,在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吗?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弄乱了那乌黑的长发。
“不用你操心,做饭去吧我的大明星。”
换了大房子的后遗症是季优失眠了,一整晚都睡不着。夏一照旧不在,她觉得特别空虚。
楼上突然有响动,她狠狠地瞪着,说来讽刺,这楼上是李阅,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吗呢?想起昨天的事情,她真恨不得打个电话过去骂他!
夜里失眠对于六点钟起床的她压力很大,她的生物钟习惯了,起床后顶着两个黑眼圈,简单梳洗之后她去跑步,运动得满身是汗了回来,洗了澡化好妆换了衣服,她去公司。
路上有点堵车,尽管如此,她来得还是很早,比清洁工都要早。她肚子有点饿,去自动贩卖机买牛奶,哪知道这一层的牛奶买完了。她只好一层层地找上去,终于在二十八层找到了牛奶。
她气喘吁吁地买了牛奶,打开就喝。不经意一回头,看见了那天的那个坐轮椅的男人,于是笑了起来:“早安!”
蒋意歌皱了皱眉,牛奶需要这么牛饮吗?
“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牛奶?”季优对他很友好。
可他并不领情,摆了摆手:“你喝吧,买到牛奶不容易。”
呀?季优脸有点发热,难道他知道自己为了买牛奶跑了这么多层?
蒋意歌是在监控里看到的,他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跑了那么多层,后来才发觉,她不过是为了一盒牛奶,真够执著的。
今天他仍旧是一个人,摇着轮椅。
“哦!”季优叫住他,“对了,上次,你的西装!”
“你拿上来给我吧。”
“行!早就想给你了,一直见不到你。你叫什么名字?”
“蒋意歌。”
“名字很好听!”
她喜欢听他的声音,方才那嘴巴一张一合吐出这三个字的样子着实好看。
“你在华禹是做什么的呀?”
“我?你不知道吗?”
季优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我知道就不问你”的表情。
蒋意歌诧异,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假装?如果是假装,那演技可真好,今年的影后非她莫属了。可是那表情,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像是假装。
他顿了顿:“我是……打杂的。”
“哦,你好!”季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跟他握手。
蒋意歌迟疑着握了她的手。
温暖、柔软。
“我去给你拿西装,等我一下,很快的。”季优说完跑着离开。
蒋意歌看着她匆忙消失的背影,竟然就真的等到了她回来,她气喘吁吁地将西装还给自己,然后笑着说:“洗干净了。”
“嗯。”他闻到,上面有淡淡的茉莉花香,跟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季优?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季优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