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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输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赢过你。”她苦笑道,把白子收回盒子里。
“不如下次让你十一子?”他挑眉看着面有愁苦的夏希。
夏希:这是赤果果的鄙视,是鄙视吧?一定是了,深呼吸一口气,忍,不能打人,不能打人,她要忍忍,忍忍。
她木着脸道:“算了,下次下棋我不用你让。”
奉之嘴角微扬:“既然你坚持不用让的话,下次我可不客气了。”
“那是自然,等下次你跟我对棋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让,还要让你输给我。”她笃定对他说。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他笑着回应。
看了眼天色已经晚了,两人这才坐回车上去。
休沐了一天回来,大家都精神得很,夏希此时已经把藏书阁里面的书全部看完了,看完后她就开始正式进入工作中了。
清明过后不久翰林院学士福大人的六十一大寿来临,他邀请了许多人前来寿宴,当然,夏太傅家也在此列中。
翰林院学士福大人在位三十余载,教出了无数的学子,如今学堂上是他学生的人还真不少,除去官员还有不少皇家弟子都是他教出来的,对此他受到无数人敬重,不少人都要前来参加他这次的寿宴。
夏希不是很喜欢寿宴,但翰林院学士是她的上司,就算她不想来都不行。
因为是寿宴,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服饰,因为她皮肤比较白的原因,这套衣服穿起来格外的帅气逼人,她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那些人用惊艳的视线看着夏希,内心感叹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状元,成为状元也就算了,还长的这么好看,这么好看也就算了,还很得皇帝的赏识,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不少人看到夏希眼前一亮忙走了过来跟她客套的寒暄。
夏希秉承着一贯在外人面前的模样,沉默话少回答一板一眼,众人有些惊异,没想到皇上跟前的红人居然话这么少,话这么少的她是怎么夺得皇上的青睐?是靠脸吗?有人猜想,毕竟这夏大人长的不是一般的好看,漂亮得跟个女人似的,要是他们也乐意把这么好看的人放到跟前来,不是对他喜欢,而是单纯的觉得他好看,站在哪里比花瓶漂亮多了。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跟她寒暄,寒暄了一会儿寿宴里的人吃吃喝喝了起来,夏希也被灌了两杯酒,她酒力不好,没多一会儿脸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其他人还想让她多喝两杯呢,夏希摇了摇头直说自己不行,随后又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她走在翰林院学士家里,翰林院学士家里的环境不错,比她家好多了,当然跟皇宫没法比。
她在院子里转悠了下,不经意遇到一群正在花园里走动着的女眷们。
夏希对母亲作揖,又跟各位年纪颇大的女眷们打了招呼。
“允儿这是要去哪儿?”
“回母亲,孩儿就在这花园里走走。”
“那好吧,待会儿记得回来。”曲氏关切的对她说。
“嗯。”她点头,随后又对各位夫人们说了声告退便走了。
“夏夫人,这便是你家的少年郎?”
“不错。”曲氏笑了笑,神色间尽然都是自豪之色。
“年纪轻轻的就高中了状元,还长的如此俊朗,在这宴席里出现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也不知谁家的女儿这么好福气以后能够嫁给这样的少年。”开口的是翰林院学士的儿媳妇,她眼眸热切的看着曲氏。
她有个女儿到了婚假年龄并未许亲,夏家少年本就出色,再加上她家夫君跟学士也属意他,如今一看那夏家少年果真出色,不仅仅如此,据说他房内还没有一个同房丫鬟,刚才见到他们的时候视线也没乱飘,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真乃丈夫的不二人选。
其实最关键的一件事是,她身旁的女儿在看到那夏小公子的时候魂都被他勾走了,人夏小公子都走远了,她目光还痴痴然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知女莫若母,女儿要做什么她自然明白,既然女儿也喜欢,她就厚脸皮跟曲氏提一提这件事,当然她是隐晦的提的。
曲氏听到福夫人的话她讪笑了一声:“我儿年纪还小,不急。”
“都十六了,哪里小了。”
“他大哥还没娶亲呢,做为小弟的怎么能越过他而去?”不得不说,曲氏跟夏希也是心有灵犀,说的话夏希也曾经说过。
福夫人有些失望,看了眼身旁有些焦虑的女儿她不得不又说。
“那夏大公子还未娶亲呢?”
“正是。”曲氏笑着说。
“那得赶紧了,毕竟年岁不小了。”福夫人又笑着说,安抚的拍了拍身旁女儿的小手儿。
“那是……”
夫人们正在寒暄着,夏希在院子里走了一遭,在学士府内某个凉亭站了一会儿。
“堇德你怎么站在这儿?”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夏希转过头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看到他的时候她有些惊讶:“见过皇上。”
“现在是在私底下,你叫我奉之吧。”奉之对她摆摆手说。
“是。”她应声说。
“你怎么不去宴会一个人待在这儿?”
“里面太吵了,出来安静安静一会儿。”
“也是。”
“皇上你也是来参加寿宴的?”
“正是,学士乃我老师,老师寿宴我怎可不到场。”
“哦。”她了然。
“今天的月色很美。”奉之走到她的身旁,对她说。
“是很美,还没到月圆之夜呢原谅居然这么圆了。”她感叹道。
两人就这样站在凉亭里站着看起了月亮来,谁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却有一种温馨在两人身上散发。
“堇德不回寿宴上去?”
“不了,里面很吵。”
“也是,寿宴已经举行到一半,不若我们……”他看着身旁的夏希,两人视线对接了一眼,眼眸齐齐的弯了起来:“不若我们一起逃吧。”
正文卷 状元及第: 大姨妈
想到如此她对奉之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奉之眯着眼看她。
被他眼神看着夏希莫名感觉到一股危险笼罩身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怎么了,难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请皇上责罚,微臣不该如此放肆的,臣罪该万死。”说着她又要跪了下来。
奉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小蛮腰不让她跪下来,她被他抱得很紧。
“疼!”她轻声呼喊了一下,话一说出口她意识到自己错了,喊什么疼,她都已经冒犯了皇帝,再喊疼不是让自己死的更快吗?听到她喊疼的声音奉之这才放开了她。
“皇上,臣错了,你罚臣吧。”得到了松开,她这才小心的看着奉之,发觉他此时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昨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什么都没做。”他说,眼底有着遗憾,其实此时他的心里很矛盾,他很想堇德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很期待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之后的反应,是欢喜,还是生气。
如果是欢喜还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堇德在一起了,如果是生气,或者是厌恶的话……
算了,她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就这样保持原状吧,他暗道,于是他开口把昨天晚上一笔带过。
听到奉之这样的回答,她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堇德。”
“臣在。”她回应道。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这么拘谨,我们是好朋友不是?”
夏希微愣,随后笑了笑:“嗯。”
“咕噜噜!”这时她肚子里传来一道清晰的咕噜声,她看着奉之,奉之看着她,两人视线对接了一眼,奉之眼底染笑,而夏希的一张小脸儿却悄然的红了起来。
“看来堇德饿了,来一起用早膳吧,恰好我也还没用早膳。”
“好。”她应了声。
于是奉之跟她一起用了早膳,用完早膳后夏希便说要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他问夏希。
“事呀,我还要回翰林院呢,今日没出现翰林院,被知道了也好。”
“无碍,我可传旨去,让你来帮我。”
“帮你?”她惊讶的说。
“对,你来帮我整理奏折。”他对夏希说。
“这……”
“堇德,你不愿意吗?”
“自然愿意。”
“那便留下来吧。”他对她说。
“好。”她一口应下,于是接下来夏希便被奉之留了下来。
他让她帮忙磨墨,她帮着磨墨,磨完后奉之还把一个奏折拿起来给夏希看问问她对此事怎么看。
夏希推说不敢妄自议论,奉之准她可以随便说之后她这才开口了:“其实这个呃……”
她说的方法好,奉之也顺口接了几句把她漏缺的某个地方填上,这就完美了,奉之立即准奏。
两人之间相处得无比的愉快,午餐又是一起用的,下午她还跟着奉之一起处理事情。
之后的日子里夏希跟奉之都在一起处理奏折,时不时还让她在皇宫里留宿,夏希一开始抗拒还说这于理不合,可奉之坚持,再者他说了要跟她一起下棋,这让夏希颇为心动,所以她就答应了留了下来。
再者皇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有美男可看,有好吃的东西可吃,好好玩的棋可下,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就这样,在皇宫里吃好喝好,即便她都有锻炼人还是胖了,然后就悲剧了。
为什么说悲剧呢?因为她胖了之后,她发觉某处居然隐隐的开始发胀发疼了起来。
她躺在浴桶里,双手托住她两个小小的团团,她的手小,刚好能包过。
“完蛋了,原本还包不住的,现在居然能一手掌握了,我的团团,你这是怎么了?”她惊叫一声。
要知道她的团团长大了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她就是因为自己的团团小,再加上古代的衣服普遍比较厚的原因,办了这些年男人都没有人发现,要是团团长大的话,她就暴露了呀,男人胸大谁信啊。
欺君之罪,诛九族这几件事压在了她的脑袋上,想到自己被砍头的那天,她脸色惨白。
低头对两只白白嫩嫩的团团说:“不要,不要再长大了呀,要不然姐姐我可不喜欢你了。”如果再长大,她就考虑考虑要不要把她给切了。
一想到切了,一种从胸口发出的疼意席卷了全身,不不不,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么做,只能心里暗自保佑不要再长大了,再不然,再不然她就花点气运值好了,对啊,她还有系统,想到这儿她松了口气。
夏希换上轻薄的睡衣,躺在床上晾干头发,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裹胸之类的当然也没有,她的团团白天已经那么惨了,晚上还要束缚它,这是压榨。
就这样吊着湿漉漉的头发睡到了第二天,第二天她生物钟叫醒了她,她正准备起床来,没想到一起床她就发觉身下一股热流袭来,不仅仅如此,她某处还疼到不行,她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身为女人的她那能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事。
她十六年都没有来过的大姨妈,在今天迟迟的,来势汹汹的出现了。
这段时间她大吃大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