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我没有三十亿,但是我有这个!”
ps:月底了,求月票,某乖已经准备好十章存稿,分别于三十号和十月一号全部爆出来,咳咳,虽然十章存稿有些不太够月票的加更数,不过某乖正在拼命屯稿,求月票鞭笞,求动力!有想一次性看爽的童鞋,请用月票砸某乖吧!!
☆、第四十五章 一掷万金,强势打脸(二更求月票)
看到我扛着一个比我自己还要大上不少的袋子进了会议室,江董事等人虽然惊讶,但谁也没有认为我袋子里的东西和钱挂钩,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的领子,江董事堂而皇之地踱步到袋子前,抬脚踹了踹密不透风的袋子,听着里面传出的叮灵咣啷的响声,他嘿嘿一笑,抬眼斜睨我一眼:“拿些破铜烂铁来,就想换走我们手里的股票,你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也太响了!”
斜睨他一眼,我同样嘲讽地勾勾唇角:“谁告诉你这是破铜烂铁了?”
说着,我松开握紧袋子口的手,一脚将袋子踹倒,一阵叮当叮当的清脆声响过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散满一地的金黄硬币,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这……梅子,这是你那些金币?居然有这么多?”米雪红唇微张,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听到她的话,江董事从愣怔中回神,惊呼一声:“不可能!”他弯腰捡了几枚仔细打量了起来,最后还不放心地放到嘴里咬,似乎想要证明这些金币不是金币,而是我制造出来的假金币一般。
“不用验了,我的金币可是连杨诚刚都赞不绝口的,想要出两万五的高价收购,要不是怕他把公司卖了也买不起,也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了。”淡淡扫了一眼像乡巴佬一样目瞪口呆的江董事等人,我努努嘴:“当然,两万五的价格对你们来说可能太高了点,一万五一枚,这里一共有二十万枚金币,折合成华夏币的话就是三十亿,正好,是你们所有人手里股票的价值。
像这种甩金币换股票的事情我只做这一次,有想要出售手里鲍氏的股权的人,将你们所有的份额都卖给我,我会用等量的金币交换。有人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只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依照鲍氏现在的情况,可能随时都会倒闭。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这些股东将会失去什么……”
不等我说完,立马就有几个验过金币真伪的人上前来跟我商量出售股权的事,我看了米雪一眼,她会意。叫来助手帮我确认各人手里的股票份额,一晚上的时间过去,绝大部分股东都决定用手里的股票交换金币,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还在犹豫不决。
“梅子小姐,我手里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一,全部卖掉也怪可惜的,不如这样,我们一人一半,我给你百分之零点五,我自己留下百分之零点五。怎么样?”
江董事的盛气凌人已经消失不见,腆着脸笑眯眯地跟我商量。
这人刚才还义愤填膺地鼓动米雪卖了公司,如今看到我加盟,他又厚脸皮地想要继续留在鲍氏,这种两头都想占便宜的小心思我又怎么会猜不透?可是,我会让他如愿?
轻笑一声,我曲起食指敲击着桌面,“扣扣”的声音不绝于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收购这些股权吗?”
江董事面色一僵,大概是知道我的真实用意,但他还是非常厚脸皮地笑道:“当然是梅子小姐想要参与到鲍氏的决议中来。和我们一起建设公司!”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在我身旁直翻白眼的鲍心蕊,笑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这些蛀虫再继续呆在心蕊的公司里,看到你们。我就有种忍不住想将你们从窗户那里扔下去的冲动。”
笑容龟裂,江董事彻底沉下了脸,冷冷道:“不要以为手里有点金币就能为所欲为了,我江某人也不是吃素的!哼,有能耐搜集到这么金币,你也要有能耐守护住才行!”
会议室的门咣当一声剧烈震动起来。感受着江董事离开时的怒气,米雪一脸担忧道:“梅子,这个人心胸狭隘,向来是锱铢必较的,你得罪了他,不知道他背地里怎么设计着报复呢。”
一个普通人而已,我不在乎地耸耸肩,收起地上没剩多少的金币,我指着箱子里的一千万华夏币道:“米雪阿姨,这些钱你先拿去周转。”想了想,我又从兜里拿出下午时柳老太太塞给我的银行卡递给米雪:“这里还有五百万,我也不知道公司的财务吃紧到了什么地步,不过这些天我会尽力帮你们筹钱的,你放心吧。”
米雪定定地看了我半晌,湿了眼眶:“真没想到,这种为难的关头,陪在我身边帮我的会是你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梅子,阿姨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我微微一笑:“不瞒您说,心蕊救起我的时候是我活了这么久最难过的时候,是她的快乐和善良感染了我,才让我没有被心魔打倒,与她对我无私的帮助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梅子……”鲍心蕊挽住我的胳膊,小脸儿蹭了蹭我的肩膀:“不要这么说,我对你一直都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救你是出于好心,也是缘分。”
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忽然想起一事,不禁问道:“账目的事情你们查清楚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雪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头疼道:“账目我查了,的确是出了些问题,那是两个月前的账目,公司财务部的一个员工因为生孩子请了三个月的假,公司临时招了个高材生代替这个职务,公司出事以后,那个临时招的高材生也一并失踪了,我让人找过,可是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这些人还真是用心良苦,难道你们没有查看账目的习惯吗?怎么会让人钻了这么大空子?”
米雪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这两个月以来公司的麻烦不断,今天房产方面的业务出现问题,明天又是商场出事,搞得我和我先生焦头烂额,我们哪里想得到有人那么早就设下了陷阱,只能一个机会彻底爆发出来!”
“好吧……”搞清楚了所有事情,我看了一眼窗外深沉的夜幕:“忙了这么久,我们先回去吧,公司的事虽然重要,可身体也同样重要,不要等鲍风叔叔回来的时候见到消瘦的妻女,怪罪我没有照顾好你们!”
母女二人被我逗乐,相视一笑,连日来的阴霾也随着这一笑而消散了不少。L
☆、第四十六章 内鬼(三更)
第四十六章内鬼(三更)
“小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们在外面简单吃了些东西才回鲍家,却发现鲍炎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米雪摇晃了他好几下才把他叫醒。
睁开眼睛茫然地看可我们几眼,鲍炎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使劲儿揉了揉眼睛,他似乎清醒了些:“二婶,你们回来了啊!”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蕴含着说不出的疲惫,看来这些天陈姿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否则这个少年不会累成这个样子。
“公司有些事,刚处理完,你妈妈怎么样了?”
使劲儿甩了甩头,鲍炎的精神才算好了些,坐正了身体,他一面从裤子口袋了掏什么东西一面答道:“我妈已经醒了,但是腹部和大腿上的伤很严重,尤其是腿,腿骨断裂,医生说……”神色黯了黯,他叹了口气:“她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拐杖了。”
米雪面色一变,鲍心蕊也“啊”的一声惊叫出声:“伯母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打击!”
鲍炎垂着眼敛去了眸子里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道:“不说这个了,我这次来是为了这个。”说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米雪:“这里是一千万,是我爸妈和我这些年来的大部分积蓄,公司现在遇到了困难,我们帮不上忙,只能帮公司周转一下。”
“可是你妈妈那里也需要钱啊!”米雪眼眶红了,最危难的关头能有人相助,那种感动是无法言语的。
鲍炎不由分说地把卡塞进了米雪的手里:“我妈那里二婶不用担心,医药费足够了,倒是公司的事。我听说好多人都撤资了,订单也取消了很多,这种时候,那帮子董事是指望不上的。”
这话没说错,那帮子董事不但指望不上,还尽添乱。
米雪最终没能拗过态度坚决的鲍炎,无奈地收下了卡。
任务完成。鲍炎松了口气。扭头看向我,迟疑道:“有时间吗?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鲍心蕊和米雪同时看向我,我挠挠头。看向二楼的方向:“去我房间吧。”
进了房间,鲍炎一屁股坐到电视对面的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他沉声道:“我妈想见你。”
我一愣。下意识地有些抗拒:‘有事?’
知道我在介意什么,他苦笑一声:“我妈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事实上这些天以来她都很后悔,她亲口承认对你所做的事情是她这辈子所做的最过分的事。”
我不想见陈姿就是因为过去的那些芥蒂,如果她真的想开了是最好的。
犹豫了片刻,我迟疑着点了点头。见我同意下来,鲍炎大大松了口气,叉开了话题:“第二件事。我已经知道亚南她们的下落了。”
“真的?”我惊喜地看向他,他点点头:“亚南虽然离开了宁市。却没有带走她的奶奶,只是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不时地给她奶奶打些钱,邮寄些生活用品过来。我让朋友截获了几样包裹,通过包裹追踪到了她们几个人的下落。”
这可是天大的惊喜,我当下拍板道:“走,去找她们!”
只要找到她们,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防晒霜事件就能平息,鲍心蕊的名誉恢复之余,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能看清楚这里面的猫腻。
当晚,我们去了鲍炎提供的地址,将毫无准备的亚南四人抓了个措手不及。
第二天,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米雪和鲍心蕊,两人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连日来的阴霾似乎都随着这四个人的出现消散了大半,鲍氏的危机虽然没有因此解除,但我们已经看到希望了。
米雪当即决定召开一个发布会为女儿的声誉向整个宁市以及关注鲍氏的全国所有民众一个交代。
至于亚安四人会不会招供……嘿嘿嘿,有诛心丹在,连寇怀准都吃不消,还怕这四个人抵赖吗?
吃完早饭,我们坐上了米雪的车,由司机开着车向着公司进发。
车子不快不慢地行驶着,开着冷气的车里,司机却不时地,抹着额上的冷汗,我疑惑地皱皱眉,很快,就连米雪都感觉到了不对:“老王啊,这不是我们平时去公司的那条路吧?”
闻言,王司机没有回话,反而加大了油门疯狂地朝前开去。
到了现在如果我们再看不出来这个王司机有问题,那就白活了,米雪一瞬间变得脸色惨白了起来,扑过去疯狂地摇晃着王司机:“停车,你快停车!”
然并卵,说什么都晚了,我已经看到了几十米开外站着的秃顶男人和她身旁的几个打手。
车如同米雪所期待你的停了下来,米雪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看着车窗外不怀好意的几个男人,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在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王司机,我米雪自认为待你不薄,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对不起夫人,我妻子得了癌症,需要一大笔医药费……”
“原来是这样!身为老板,我没能时刻关注员工的生活,的确是不应该。”
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