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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前一步,符坚正待动手,却在这时从帐篷中传出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住手!”
声音刚落,便从帐篷中走出了三人,後边两人身著一身黄衣甲胄,看样子只是两个护卫而已。
而前行一人虽然身材看上去有点瘦,可是一望便知,三人之中他身为主人的身份。
一身宽大的袍子极为合适地披在身上,一袭喀塞王族尊贵的服饰,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倒也算是相貌堂堂,不过一双寒光森然的眼眸却让他原本留给我的好印象瞬间便破坏殆尽。
“参见长老!”
刚一出现,周围的兵士与符坚一千人等同时恭首呼道。
我心中却满是惊讶,没想到此人便是拖哈的弟弟,呼兰的死敌,意欲为王的怀山长老。
不过显然,对於怀山的及时出现,呼兰的心中倒没有什么意外,冷冷地盯著怀山,讥道:“意外呀!意外!没想到怀山王也会明目张胆地来凑这份热闹,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怀山的脸上倒是显得平和:“这有什么意外的,你不是想要我出来见你吗?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如果在你临‘走’之际都不出来看你一下,那我岂不是显得太不尽人情了。”
呼兰一声冷笑:“你一向将自己扮得大仁大义,我若是你,今次我便会龟缩在帐篷之中永不出来,你现在出来,岂不是大大的失策!”
话语满带讥讽之意,难听之极,我心头一愕,没想到呼兰也会有这样的语气;可是,他这样想要故意激怒怀山,难道有什么用意不成?
所谓相斗无好拳,相骂无好言,对於呼兰那刺耳的话语,怀山却丝毫没有动气,目光不著痕迹地滑过我的面容却没有丝毫的停留,看著呼兰,怀山脸色如常地笑道:“你也不用激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的心意我又岂有不知之理?你可是想知道王上对你的心意?”
怀山哈哈一笑又道:“你其实不用激我,我也会将王上的决定告诉你的。”
眼见呼兰的神色突然间变得默然,怀山的语气显得有些得意。
“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一直以来,王上早就存有除你之心,只是怕因为你的关系而使军中动乱,所以王上一直没有动你,不过这一次,你的运气实在太差,既然已经背上了反叛喀塞的罪名,想来将你处置之後,军中那些支持你的兵士也不敢为你说话了,呼兰明刚,你就认命吧!”
即使听到怀山所说的一番话,呼兰的面色也没有丝毫激动之处,就像心中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切似地,仰天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呼兰的目光,已然有了一丝悲哀。
那是一种心死的目光,即使我不知呼兰此刻心中想些什么,可是他心中的那种感受我还是能够体会的。
一生忠於喀塞,为了喀塞,呼兰不惜耗尽一生的精力,全力将颇有能力的拖哈扶上族长的位置,可是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一个莫须有的叛逆之名,而全力支持的拖哈却因为顾忌他在军中那至高无上的地位而想要将他除去。
一生阅人无数,呼兰选人何曾有过失败,可是没有想到,最後他所辅佐的竟然是一代奸雄,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一时间,呼兰心中已是万念俱灰,失去所有活下去的希望。
眼见於此,包围圈外的怀山脸上暗暗窃喜,一动眼色,一旁的符坚顿时会意,大喝一声:“拿下!”运气於掌,轰然声中,数人已向我与呼兰扑了过来。
但见劲力交错激荡,兵器的寒光在月色下更显森寒,一时间,我们四周所有的退路全数被封,剑气纵横交错之间,众人所有的杀著,已全数向我们疾快的招呼过来,看样子如果再不闪避,等著我们的,恐怕就是被人“分尸”的唯一结果了。
现场,谁也没有想到,一切竟会如此顺利。
呼兰家族,三代为将,直到这一代的呼兰明刚,更是将中翘楚,声威之盛更是无人能及,连身为喀塞的王者拖哈,也不得不忌他三分,这样的人物,平时身边千军万马,想要近身都是极为不易,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今晚击杀他竟会这么的轻易,意外的同时,众人心中已满是期待。
只不过,纵然情势已然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可是呼兰明刚,却完全没有了半丝反应。
面对眼前及身的各种要命兵器,除了目中所透露出来的那种深深的失望和悲哀之外,已经让人感觉不出他的眼睛还有半丝的生人气息,除了空洞之外,还是空洞!
一生的追求与努力,到头来却什么也不是,这样的打击实在太大,以至於心死的他再也生下出半丝活下去的欲望。
眼见木然而立的呼兰脸上所呈现出的那种灰败的面色,怀山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在这众多高手天衣无缝的配合围攻下,对於一个武技并不十分高明的人来说,那样的结果即使是个白痴,也可以想像得出来。
况且现在,即使呼兰是个绝顶高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想要躲闪亦是不能。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中都似乎松了口气,只要呼兰一死,而外边那些兵士又没有被惊动,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随便给呼兰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只要一旦定罪,那军中还有何人敢为呼兰鸣冤不平,军中只要不会发生什么事故,那所有的一切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忐忑不安的怀山,现在终於放下了心中那颗不安的心,除了脸上那越发得意的微笑,心中已经想好接下来向外边众兵士解释的那套说辞了。
不过,所有人似乎都高兴得太早。
慑人心魄的劲气瞬间及体,寒意森然的各种兵器带著凌厉的剑气接踵而至,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将呼兰带出去的话,恐怕我们真的会成为一对枉死的冤魂了,既然已经让呼兰经历一次死的感受,那接下来我便让他重获新生。
管他前边是刀是剑,心念微动之间,能量在我手中含而不吐,手上闪过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淡淡金芒,迎著来袭长剑,轰然一声,我已一拳直直击出。
天啊!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白痴的人?
所有人都被我这种找死的愚蠢行为搞得愣了一愣,谁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如此“白痴”,拿自己肉做的拳头硬往别人的剑上撞去。
如此愚蠢的找死行为让所有人感到愣然的同时,持剑之人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真气运行之间,那人手上更不迟疑,森森的长剑带著他全身的劲力,剑身发出“嘶!嘶!”的剑气破空之声,狠狠地向我刺了过来。
对於这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结果,即使是个白痴,也应该明显可以猜想得到,一时间,场上所有人都露出一脸轻松的笑意。
眼看我的拳头瞬间便已碰上那寒意森然的剑尖,持剑之人还没有来得及笑出声来,他脸上的笑容已然僵住。
没有众人想像中的那种血流满地的局面,更没有众人所期待的那种残肢乱飞的样子,刹那问,一副诡异的情形展现在众人眼前。
但见我拳头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淡淡的金芒,精钢所制成的长剑已如烂泥一般,在我的拳头下迅速地消融软化。
这一切犹如电光石火一般,可是奇怪的是,众人却极为清晰地目睹了每一个细节的发生。
劲力所至,但听见“啪!”地一声,我那一举终於体现出惊人的威力,要知道这号称世间终极的力量,又岂是世人所能够想像的。
“叭搭”一声,场中那提剑之人已被我一拳击得硬生生地飞了出去,落在两丈外的灌木之中死活下知。
现实的差异与众人心中所想成了两个不同的极端,没有人想像得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令人骇然的结果。
一切发生得太过迅速,无尽的期待瞬间变成一种深深的震惊,一时间,场上所有人都下禁惊得呆了。
合围的缺口打开,能量在我体内流转之间,我伸手将呼兰轻轻一带,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花便失去了我们的踪迹,下一刻,我们已然转到了怀山的身後。
手起指落,怀山身後的两名护卫一声不吭地便一头栽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所有人的想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有这样的结果,眼睁睁地看著怀山落入我的手中,可是众人却无力阻止,惊骇之余,符坚等人的心中生出了无力感。
不过显然,怀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身处的危险。
即使他武功不弱,可是由於我们的速度太快,行动之间已超出他的感官,加之在诸多顶尖高手的合围之中,怀山连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竟会有脱困的一刻,如今的他,心中正在做著接替呼兰将军位置的美梦。
将手轻轻地扣在他的脖子上,浑身大震的怀山,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不敢稍有乱动,他慢慢地回过首来,显然是见到了呼兰的面孔,“啊!”了一声,脸上顿时一脸惨白。
一切发生得太快,如电光石火一般,以至於让在场诸人感到应接不暇,即使符坚一直便对我深怀戒心,可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感到吃惊之余,也不禁有些懵了。
经过无数次的演练之後,精卫队之间的那种合围进攻的配合已经可以说是到了天衣无缝的境界,这本是拖哈命他们用来对付那个名叫王风时所准备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以数十名顶尖武林高手的实力,使出这等堪称完美的配合攻击,竟然被对方区区一拳便破坏殆尽,看著地上那把刚才还是精钢长剑的一团废铁,所有人的心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可以想像,能够一拳便将一把精钢所制的长剑轰成一团废铁,那又是何等威猛的一拳!
众人心中震撼,仅仅一拳之威便造成了场上现在的结果,那我所身具的实力岂非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一时间,所有人全都呆呆地看著我们,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众人的预料,而我所表露出来的那种骇人的实力,已经让所有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我回首看著呼兰,经历过刚才的生死,呼兰目光中似乎已有了一丝平和。'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我微微一笑,知道呼兰的心中已有了生存的欲望,看了一眼外边的黄衣兵士,我扣住怀山的右手微微一紧,冷冷地道:“怀山长老,如果我说麻烦阁下将我们带出去的话,相信阁下不会反对吧!”
冷肃的话语带著森森的寒意,让怀山的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即使是一旁围住我们的符坚他们,对於眼前的情形也是一筹莫展。
目露恐惧的他们不禁面面相觑,不经意间,已不约而同地向後退了开去。
以怀山在喀塞尊崇的身份,就这样便被我扣住咽喉而命悬一线,即使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脸色惨然的看了一眼呼兰,怀山苦笑道:“没想到我怀山也会有今天,虽然现在命悬你手,不过你们想要挟持我而离去,我看你们打错了王意,以我王兄的精明,今天出现这样的事他也早就有所预料,即使我现在有心想放你们出去,也没有那个能力。”
感受到怀山语气之间的那种坦然与无奈,我心中却满是愕然,不明白怀山为何会说出那番话。
其实对我来说,要想离开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求助於怀山,以我的修为,大可以来去自若,只不过为了顾及呼兰的感受,我才不得已而为之。
况且对於不欲多造杀戮的我来说,等会儿将香凝一行安全地带出这里,是一定要借助他在军中的影响,才能够轻松办到的。
我转头轻扫了呼兰一眼,从他睑上那种愕然看来,很显然,即使是他,对於怀山刚